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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_分卷阅读_49

  禾蓝被他舔地难受极了,双腿直起,夹住了他的头,“不要乱舔……”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白潜笑了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yin?水顺着他的下巴不断淌下来,流过他精壮的胸膛。
  “洞洞里面全是水啊。”白潜感慨着,把涨得发紫的r?棒抵在她的入口,抓着她的手来摸它,“是不是很?粗?”
  禾蓝的脸红地快窒息了。
  大白天的,光线还那么亮,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下,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她真的很不习惯。
  想用另一只空出的手去遮,白潜就按住她,“遮什么,很漂亮。快说,我是不是很?粗?”
  “……是……”实在受不了他调侃的语气和戏谑的目光,禾蓝像只鸵鸟一样,弱弱地说。
  “什么,我听不见?”他扶着自己粗?c的r?棒,挤进了一个龟?t,滑腻而紧?致的入口被他缓缓撑开,红艳艳地吸着他。她扭动着小屁股,微微喘着气。
  “看来你很受用嘛。”他嗤笑着慢慢再深入,趴伏下来,单手撑在她耳侧,一手玩弄着她饱?胀的r?房,指尖恶意地捏着r?头,扯来扯去。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充满奶水,到时候,他一定要第一个尝一尝。
  甬?道里的褶皱已经被他一寸一寸撑开,连缝隙都被拉平,水流就止不住,就是紧紧贴合的地方,在他动作的时候也会淌出。
  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湿泞,打湿了她下面的菊?xue,他用手指戳了戳,禾蓝惊叫一声,“别碰那里。”
  白潜收了手,“开玩笑的。”抱着她的身子继续抽?叉,碍于她的身体关系,只敢进入三分之一,可是,有时忍不住进去的时候,似乎能触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还会蠕动。
  禾蓝似乎也感受到了。肚子微微动了一下,不是很疼,仿佛只是因为不满的一个顽皮警告。她笑了,还没成型的孩子,也有感觉吗?不管怎么说,那里都是一个小生命,要不了多久,慢慢成形,然后就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来。
  ——是他们一起的孩子。
  “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白潜难得配合地插地浅了点,吻着她的耳垂呼着气。
  禾蓝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是儿子,就叫白一彦,女儿的话,就叫白一涵。好不好?”
  “勉勉强强吧。”白潜轻哼一声。
  禾蓝推他一把,“你不会吃孩子的醋吧?”
  “我有吗?”白潜重重一顶,抵住她的花?xin旋转着,让她又痒又有快感,泄?了身子。这样,他第二次进入就顺畅多了,她里面更加滑腻,把他紧紧吸附的时候,有节奏地shen?吟,像猫儿的爪子一样撩拨在他心里,温暖柔软的内?壁层层裹住他的欲?望,让他舒服地快升天了。
  不能狠狠贯?穿她,就只能在外围轻?抽?浅?送,他还是不得尽心,也只能忍耐一点。因为速度慢了下来,安静的室内都是私?chu交接,r?棒cha?xue的“啵啵”之声。
  她的指甲狠狠刮在他的后背,拉出一道道红痕,把他送上了云端。
  滚烫的j?液喷涌洒出,全部灌在她的花?壶里。
  禾蓝打他,“都让你不要s在里面了……”
  “没关系的,让宝宝先学习一下。”他任由她打,恬不知耻地挑挑眉。
  不知不觉,外面的夜就深了。白潜赤着身子坐下来,伸了个懒腰。禾蓝套上和服一边,把雪白的肩膀遮住,“你饿吗?我给你去做东西。”
  白潜叹了声,“是啊,我还没‘饱’呢。”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君好坏啊,已经想着和小包子抢奶水喝了~~大家和我一起说——这个粑粑真是失败~~~
  如果生滴是儿子,就当提前“教学”了~~~嘿嘿嘿嘿~~~
  ☆、54、
  时间过地很快,她的肚子已经很凸起了。
  箱根是温泉之乡,翠峰环绕,热气蒸蒸,在谷口望去,红色的寒绯樱在白色的雾气里分外妖娆。山下是一个静谧的小镇,街町窄小,两旁建着黑白瓦墙的尖顶民居,大多还是那种老式的黑色格子窗棂。
  每隔几米,街町就会出现几个缺口,通过幽深的巷道曲曲折折地延伸到他们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要去哪儿啊?”禾蓝抓紧了白潜的手,却被他反握,他的手心温温暖暖,紧紧地包住她的小手,让她没有一丝空隙挣脱。
  偶尔一转头,还会发现他在看她,禾蓝嗔道,“干嘛这么看我?”
  白潜轻笑,“好看啊。”
  禾蓝往身上看了看。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浴衣和服,头发松松地盘在脑后,只留几绺在耳侧弯弯地垂下来,显得更加温婉自然。
  白潜笑着,轩眉微展,“别看了,我又不是在看衣服,我看的是人。”
  “瞎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揽了她的腰,带着她走进偏僻的巷道,只走了几步,眼前就出现高起向上的台阶,他扶着她慢慢走上去。禾蓝想挣开他,“我又不是残废了。”
  “这样我比较安心。”白潜霸道起来,她说什么,反抗什么都是无效的。
  禾蓝只好认命,让他这么揽着扶着。
  巷道深处,两旁筑着白色的墙面,里面的楼房也是黑色瓦片堆成的尖顶,墙上垂下翠色的青藤。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走到尽头。巷子没有封口,更远的地方是被积雪覆盖的广阔土地,几棵光秃秃的槐树,中央立着一座红色瓦顶方砖铺地的神社。
  门口有个人一直等着,白色的和服,平静的神态,像秋日里的落叶一样静美。
  是谢明珂。
  禾蓝的脑海里一瞬间出现的是这个名字。不管是伊藤枢还是凌枢,于她而已,都是非常陌生的名。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虽然是大家族的少爷,出来身边也不带什么人。站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的樱花时,,总有一种疏离矜贵的感觉身边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他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攀谈。
  这是巧合吗?
  禾蓝不清楚,白潜嗤之以鼻。
  他挽了禾蓝,慢慢登上台阶,走到谢明珂面前,把他从眉眼到衣服打量了一遍,“你在等我们吗?还是,事情已经有结果了?你愿意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吗?”
  “不是。”谢明珂的眉目和远山的积雪一样清冽明澈,不染俗世一丝尘埃,“她还在长盘山修道,大约要年底才回来。我现在见不到她,得等到那时才能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她愿意,我会告诉你们,也会带你们去见她。到时候,也希望你们把那个盒子还给我。”
  “好说。”白潜笑着,“我们就等那时候,就不用再看见你了。”
  谢明珂抬眼看了他一下,“你好像很讨厌我。”
  “难道我应该喜欢你吗?不说立场,光是你这张脸,这种眼神,就让我无比讨厌。”白潜切齿一笑。
  谢明珂似乎没有明白过来,不愿和他纠缠的样子,显得好脾气。禾蓝拉了拉白潜,然后道,“谢,那我们等着,希望我们不要做敌人。”
  “我也不想和你做敌人。”谢明珂对她微微笑了一下,语声清静柔和,白潜气得心肝儿都疼,眉毛都在狠狠跳动。
  ——小白脸!
  进了神社,越过洞门,闲置的后院里栽着一棵很大的寒樱,深红的花瓣,颜色像血,仿佛正在凝固。地上一片积雪,已经厚厚的很深一层,脚踩上去,凹陷出一个个脚印,偶尔踩到雪里堆积的枯枝,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声。
  谢明珂安静地跪坐在一边煮茶,一个冬天,他的头发稍微有些长了,在脑后用一根红绳微微束着,打理地很柔顺,还有一些碎发顺着发鬓垂下,滑过雪白晶莹的耳垂。
  白潜越看他,就越觉得他是个狐狸精。
  “煮茶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比刀吧。”白潜道。
  谢明珂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不喜欢打打杀杀。”
  “伊藤少爷,你手上的鲜血还少吗?这话说出来,我都觉得假。”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是事实。”谢明珂不握刀的时候,还是像个文静的少年,一双手也像是做惯了插花和茶艺的。禾蓝不想气氛太僵,对白潜道,“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不是要给孩子买东西吗?”
  白潜的心情这才好一点,“我怎么知道是生男还是生女。”
  禾蓝道,“那就做两手准备。”
  “是啊,现在生男,以后就生女,现在生女,以后就生男,左右都不会浪费。”
  他们互相笑了笑,鼻尖碰在一起,轻轻蹭了一下。禾蓝向谢明珂道了别,拉了白潜就要出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却听他忽然开口,“要比刀的话,那就来吧。”他放下茶饼起来,用干净的帕子擦了一下手指,慢慢走到庭院的中央,单手压了压和服下摆,把脚伸出木屐,只穿着一双白色的直筒袜站在雪地里,轻轻踢开了鞋。
  黑色的武士刀从左手传到了右手,微微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可是你自找的。”白潜松开了禾蓝,穆棱从房檐上一跃而下,把刀恭敬地递到他手上,迅速退到了一把,把禾蓝护在战圈外围。
  谢明珂和白潜对峙着,慢慢移动身子,和服的领口是圆形的,开得很大,露出一截圆润的后颈,皮肤也是苍白的。
  白潜抽出刀的时候,带出一道激光,谢明珂几步冲了过去,脚下的步子细碎而迅速,紧窄的和服也没有滞涩他的速度。两刀交接,“铿锵”一声,各自用了最大的力,刀刃在一起交叉成一个十字,两人的脸隔着交叉的刀也凑得极近。
  白潜几乎冷笑出声,谢明珂脸色漠然,眼底也极不平静,都有些微微泛红。
  “嫉妒吗?我知道你在嫉妒,你的眼睛里有火。”白潜仿佛一个洞悉人心的魔鬼,把他的脆弱和彷徨都一一说出来,“有那么喜欢我姐吗?像你这样无父无母、从小活在杀戮里的人,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心里阴暗,从来没有爱过人,也不会爱人。你只是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美好东西罢了。”
  谢明珂不回话,寒冷的气流窜遍了他全身,一种被窥探和直视的羞耻感袭上心间,他猛然发力,隔开了白潜的刀,反手一转划过白潜的肩头。
  安静。
  天上降下了大雪,一滴一滴打在他的肩头。
  谢明珂的发绳松了,乌黑的头发垂在白色的和服上,勉力握着手里的武士刀,气息非常不稳。白潜低头一看,肩膀上开了一道口子,正汩汩流出鲜血,他的眸色深了深,也不再调笑,刀在手里转着换了个方向。
  “阿潜!”禾蓝惊呼,想进场去,穆棱拉住她不让她动弹,“没事的,要动真格了。”
  “你的刀法是谁教的?”白潜在他身边走着,恍若闲庭信步,双目在他脸上仔细地探索。
  谢明珂反手甩去刀上的血迹,“没有人教我。十年前,我也去过白黑城。”
  “只有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才能活下来。”白潜忍不住地侧头冷笑,“可是,我真的很想破坏。在我有生之年,我想再回去一次。”
  谢明珂骤然抬头,眼中终于有些动容。
  每一个去白黑城的人,大多是有了不起的仇家、为了躲避外界的追杀,还有少数像他们这样历练的人。但是,也鲜少有人能活着出来。虽然规则上,出城后的人可以回去,但是,能出来的人,绝不想再回去。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交接,他的气势不自觉弱了一筹,以至于直面而来的刀锋到了眼前,才堪堪避过。白潜一击失手,正好劈在地上,划出一道弧形的刀波,借力转身而起,一脚踏在身后的樱花树干上,仿佛一片落叶般旋转着掠出。
  劲力比之之前,更加迅猛。
  谢明珂把刀横转,和他直取面门的长刀碰在一起,骤然发出一道火花。
  白潜在空中无力借势,一脚踢在他的肩膀上,和他错身而过。
  谢明珂背着身微微喘气,回过身去,一绺黑色的发丝从他耳际缓缓坠落,掉在雪白的地面上。
  ——那是刚才被对方削落的发丝。
  “我输了。”他很坦然地说出来,眼神却有些不平静。
  低头一看,膝盖处也被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和他刚才劈在白潜身上的口子一样粗细,只是长度宽了一倍。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雪白的和服,浸湿了地上的雪,他提起下摆一看,白色干净的袜子也脏了。
  发绳还掉落在不远处,额前的碎发也很凌乱,遮住了他的眼睛。
  ——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收了刀,对白潜微微躬身,转身就走。
  白潜忽然叫住他,“你也是从‘王’路上走出来的吧?”
  谢明珂回头看着他,过了会儿,轻轻点头。
  白潜看着他走远,嘴角有了一点笑容,回头揽了禾蓝,“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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