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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_分卷阅读_73

  都知道和他们是不可能的……姚子绮心生悲凉,看着王蒙眼神略带讽刺,“我曾经以为和你有可能,结果呢?这种单方面的有可能与没可能又有什么区别?”
  王蒙长时间没说话,说出来的话却让姚子绮从头凉到脚,“我们一人一次,能不能就算扯平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一人一次?
  “我知道是我背叛在先,但如今你也和那男人发生……不如我们都忘了吧?”
  姚子绮好长时间才消化掉王蒙那话,怒极反笑,“王蒙,你当感情是什么?买卖吗?能说来就来,说断就断?”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求你复合,我心里有你,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我。”
  自分手后,姚子绮从未探究过自己的内心,只一味混混沌沌过着,或是不愿,或是害怕,连逃避也变成了伪装,然而此时听王蒙一说,她脑海里陡然闪现的居然是邬浪那张脸,带点嚣张,带点桀骜,微黄的发那样张狂……她依然拨开他的手,“王蒙,我不是你,我的身心没办法同时容纳两个人。”
  王蒙眼看着她转身,急得脱口而出,“可你也知道,他不会娶你。”
  姚子绮身形一顿,良久,声音幽幽,“那又何妨。”不是有句话说如果爱,请深爱么,既然如此,她又为何不遵循自己的内心?
  那一刻,姚子绮的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明朗与闪亮。
  夜凉如水,姚子绮不知是因想通了,还是什么,居然兴奋得半天睡不着,在床上烙饼一般,翻来覆去总没个睡意,索性起来了,又不知道该干啥,便将屋里从上到下一番收拾,待到窗明几净,整个人也有种大汗淋漓的畅快。
  她重新泡了个澡,温温的热水正是解乏的灵药,她合着眸子头靠在浴缸边缘,没一会竟然舒服得就那样睡着了。要不是客厅里传来的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声,她怕是要到明儿才能醒来了。
  水里尚有余温,她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心想着这一晚上的,会是谁呢?从猫眼里一看,居然是邬浪!
  她有些不信似的,他明明说过得两三天,这满打满算也才两天不到!揉了揉眼睛,还真是他!
  姚子绮一把将门拉开,邬浪赶了一晚上的夜路,如今风尘仆仆站在她面前,手臂高高举起,保持着按门铃的姿势。见了她,神色莫名幽深,那手就跟蛇似的,瞬间环上了她的腰。
  她一愣,想退开身让他进来,结果他双臂一收,她控制不住的往他怀里钻,他力道更大,将她死死贴在胸前。他俯在她上方,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便已狂风暴雨般落下来。
  邬浪本想着她定是睡了的,哪知道她竟只裹着条浴巾,浑圆的香肩整个露在外头,浑身泛着粉嫩的红色,诱人的肌肤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炽灯光下一照,有种让人晕眩的力量,偏她睡眼迷蒙,一脸的怔愣,他当即便控制不住,只觉身子一热,只想将她拉到身下。
  邬浪的腿十分修长,一脚探过去,门啪地一声合上。他将她死死抵在墙上……
  姚子绮被她吻得晕头转向,唇齿交融间只听得一声轻响,随即便觉后背一凉,他的长指不知何时袭来,她身上的浴巾便如风中的枯叶,无声落在了地上……邬浪如同小别胜新婚的毛头小子,火热得让姚子绮心惊,都快要受不住身体那一*的情愫。而邬浪亦察觉到了姚子绮的不同,今日里难得主动,回应他时也似十分用力,这对他而言,无疑是种鼓励。
  一番*后,邬浪终于满足的趴在了她身上,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可却没像往日里那样推他,让他起开,只是觉得满足,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
  邬浪意识到她的异常,双手在她身上流连,嘴里痞痞的贱,“啧啧,你这想哥想的,才不过两天的时间,火热成这样,但凡哥弱一点,也招架不住啊!”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姚子绮想起刚刚自己的回应,面红耳赤,“滚开!”
  邬浪觉得她那样子可爱到了极点,心里喜欢得不行。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听话的,却是最能挠他心的那个。
  邬浪贱贱地非要同她鸳鸯浴,她哪里肯,他扑过来就要拉她。她吓得从床上连滚带爬的跌下去,邬浪却是兴致极高,跟着跑过去。姚子绮快他一步,跑进了客房,他穷追不舍,在门被关起来的前一秒伸手挡住了。姚子绮抵在门后生怕他进来,可哪里是他对手,两下就被他抓住。
  她吓得求饶,“求你了,我不去!”
  邬浪却哄着她说:“你别站门后头。”她躲在那,他不敢使力,只抓了她胳膊。
  她不上当,手臂使劲甩,“那你先放开我!”
  邬浪想着她反正逃不出他手心,也就依言放了,哪知道她忽然就跑到另一方的角落里去了,邬浪扑过来,她动若脱兔,身子灵活得很,两下便从床上跳了过去。邬浪再怎么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作势往那头跑,却在她跳下床时忽然一个旋身。她刹不住车,眼看着自己就要冲进他怀里。
  邬浪张开双臂,一等她落地,猛地抱住她,“再往哪里跑?”
  一轮追逐下来,两人都有些微微地喘,可眼底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姚子绮被他双臂箍在胸前,紧贴着他,觉得气氛又有点火热起来,佯装生气,“反正我不要!”
  邬浪哪里管她要不要,直接扛着就进去了。
  等出来,姚子绮身子已经软得不是自己的了。
  邬浪将她抱到床上,她脸红得都快滴血了,都不敢看他,拉过被子就将脸埋了进去,简直没法见人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些事还可以那样。
  邬浪越发神清气爽,笑得胸膛震动,回想刚刚,又有点忍不住,他真是没想到,她悟性居然好成那样,心里又蠢蠢欲动。可想到她那羞愧欲死的模样,也只能作罢。走到衣柜旁要找自己的衣服穿,结果一开柜门,卧槽!哥衣服呢?
  他恍然记起在客房看见的几个大箱子……
  姚子绮被他强行拉着露出脸的时候,都快要发飙了,结果看他一脸包公黑瞪着她。“干嘛?”
  他咬牙切齿,“干!但是咱先把衣服的事解决了。”
  姚子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娘的!都找到了还问毛线啊!
  后来的后来,自然是以姚子绮的顺服做收场,邬浪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帝王一般享受着她的服务。
  再后来的后来,邬浪悠闲的靠在床头,不时手指轻划着,姚子绮便如得到指示的机器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将那些衣服一件件自纸箱子里拿出来,皱了的地放弄平后方才挂进去。
  这样一过,日子也快了起来,转眼就出了春节假期。
  正月初十,邬浪忽然让人将她一番打扮,自己也西装革履的,显得精神奕奕,站在人群里越发卓尔不群。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v领礼服,掐腰的设计,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金色挂饰在的微微的阳光下璀璨生辉。她自里间走出来,邬浪顿觉眼前一亮,袅袅生烟般,仿佛她身后那一簇鲜花也失了颜色。
  坐在车上,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姚子绮却不敢深想。邬浪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只道:“一切有我。”
  她莫名就安下心来。
  姚子绮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地点会设在千锦汇,然而后来一想,不在千锦汇又能在哪呢?只是当时脑子一根筋的想着青青,倒把婚宴地点这事给忘了。
  钟青青是邬浪的妹妹,她的婚礼自然是轰动全城的,姚子绮一到酒店,便见里头已经围满了记者,各个电台的,见了他们倒像是一愣,有机灵得赶紧拿出专业相机拍照,可只按了个快门,前头便有保安等人上前,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人便被请了出去。
  ------题外话------
  写到五点,就这点,也是醉了…
  ☆、105 浪少身世(一)
  姚子绮几乎是每天进出千锦汇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有天会这样高调的出现在这里,心里十分不自在,生怕被人撞见,可心里又跟明镜似的明白,那撞见的几率完全是百分百,她避无可避的。
  果然,还没穿过长廊,就见远远地,小惠穿着大红的旗袍,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摆着不知名的东西,用大红的布头盖着,自对面款款而来。
  姚子绮心头突地一跳,小惠也有所感应,眺望过来的视线首先落在一身正装的邬浪身上。
  邬浪向来前呼后拥惯了,此时也不例外,带着姚子绮走在人群前头,身挺如松,格外气度不凡。棱角分明的俊庞上,五官完美得犹如用刀雕刻而来,一双凤目,多情含笑,薄唇微微扯出性感的弧度,风流又出尘。
  小惠虽然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可心里到底存着灰姑娘情节,凝视他的眼神充满惊艳与憧憬,仿佛只要邬浪一个应允,她纵是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然而她也明白,那样的机会于她是没有的。
  小惠的视线沿着邬浪的臂弯一路下滑,又自挽着邬浪胳膊的纤纤玉指上扫过,转而看向他身侧的人。视线刚一触及姚子绮的脸,她陡然一怔,不敢置信。
  姚子绮长相本就出众,面目精致得像是一副画,用那上好的工笔一笔一划,细细描绘而成。柳叶眉似蹙非蹙,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如浸水的琉璃,顾盼生辉。鼻梁高悬,红唇潋滟。此时化着精致的妆容,长发高高挽起,高端礼服一上身,立马变了个人似的,瞬间贵气逼人。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白如凝脂,让人不敢直视。
  视线相撞,姚子绮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不过一个闪神,已被邬浪拖着一个拐弯,进了电梯。
  姚子绮在千锦汇呆得久了,自然知道那电梯是邬浪专属的。身后的随从都没上去,她自然也不想进去,要知道那一进去,就等于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了。然而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不像恋人,情人吧,也没这样光明正大的。邬浪一直用胳膊夹着她的手,这会儿愈发用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失了他面子,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电梯四面都是镜子,徐徐上升间,姚子绮只觉得他情绪好到不行,有种得意忘形的错觉,忍不住用眼斜睨他,“你故意的吧?”
  他却装傻,一径笑着,“指什么?”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能不知道呢,要是一早跟她说了,她哪肯这般乖乖跟在他身后,怕是早不知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就算是再想看青青的婚礼,也只会在某个地方偷窥两眼而已。
  他那样坏坏的笑,姚子绮更加觉得自己上当了,郁闷到不行。这样一闹,她身后指不定怎么炸开锅了呢,他这个罪魁祸首尚可以置身事外,可她呢,班还要上,工作还要做。一想到即将要产生的流言蜚语,她就头疼欲裂,本来她后来居上,在同事间就不受欢迎,以后日子就更难过了,再者,他这样一弄,这纪安市还有谁敢点她的包间呢?!一抬头,见他兴致高昂的,忍不住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见了却是一笑,那模样活脱脱是娇嗔。姚子绮穿着一身浅绿的深v礼服,露出性感的锁骨与深深的乳沟,裙摆下方开着极大的衩,一直到大腿根部,镂空的设计使得两条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引得邬浪遐想无限。自她出试衣间,邬浪就一直忍啊忍的,要不是有人在,他当场便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忍到现在,终于前后没人,心头一荡,他猛地低头将她困在双臂间。
  邬浪双目炯炯,眸底深处似有波涛涌动,咬着本能后退一步,和他处得时间长了,也大概知道他的兴致和牲口是没啥出别的,双手抵在他胸前,“你别乱来!”
  邬浪一声轻笑,缓缓俯下身,故意咬着她的耳朵轻喃,“你知道的,哥最喜欢乱来了。”说着手就要往下探。
  姚子绮深知他人前是君子,人后是禽兽的本质,梗得脖子通红,恨声道:“我妆花了不会补的!”
  邬浪本还想逗她,结果被她逗得噗嗤一声,“你是女人吗?”她一向只化淡妆,偶尔素颜,因皮肤好,人群里也不显得突兀,可他认识那么多的女人,还没听说过谁不会补妆的!只是经她口中说出来,他又信了,只是觉得深深的好笑。
  姚子绮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得眼皮直跳,“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天天被他硬拉着翻滚到大半夜的难道是鬼吗?
  邬浪长指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啧了一声,“哥还真忘了。”也不顾她怒瞪他的眼神,伏在她耳边,“要不让哥再验证下?!”
  姚子绮只觉他热热的气息悉数喷进耳里,痒得钻心,还未来得及回击,已被他攫住了双唇。
  青青见到姚子绮的时候,她脸上红潮还未褪尽,站在邬浪身侧,手挽他胳膊,袅袅而来。男俊女俏,即便再不愿意承认,在一看见他们的那刻,青青心底冒出了金童玉女这个词。两人站着其实还隔着一定的距离,然而还是深深刺痛了青青的眼。她一直知道子绮漂亮,可从没想过,她打扮起来竟是如此艳冠群芳。
  姚子绮并不知道邬浪会带她到青青的房间来,乍然见到青青,下意识抽回手,脚步也和邬浪退开了些距离。邬浪浓眉不可察觉的轻皱了下,改而将手环上她的腰,稍一用力,她便跌进他怀中,他语气甚是宠溺,仿佛将这辈子对女人的好都用在了她身上,“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还不快将贺礼送上?”
  姚子绮方才想起他刚刚塞进她包里的东西,毕竟觉得对不住青青,她微微挣脱着要离开他怀抱。邬浪不乐意,反倒将她搂得更紧。在外人看来,那不过是情人间的亲昵,然而在青青眼中,却变成了刺,深深长长的一根刺,一下一下不断狠狠扎进她心头……
  钟青青本没指望会有这场婚礼,不过是邬浪问得她急了,她赌气之下的回答,实指望他会哄她,劝她,告诉她不要意气用事,至少让她感觉到他还是小时候一样,是在乎她的,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说要嫁给那个男人时,他也只是说,一切有他!
  有他又有什么用?他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推出去,不过短短个把月,他竟替她连结婚日期都选好了,他从没问过她爱不爱那个男人,也从没想过那男人会不会爱她。他竟还祝福她,祝福她什么呢?两个无爱的人,被迫走到一起的婚姻,何来幸福可言?
  慕家在纪安市的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毕竟也是政府机关的,慕辰逸是家中独子,自小过的生活就跟小皇帝一般,如今读研尚未结束,便被邬浪强逼着娶这么个家世的女人,别说慕辰逸,就是慕家二老心里也是怨气冲天。
  钟青青和邬浪生在重组家庭,两人不同母,亦不同父,如今的母亲是钟青青的生母,父亲却都不是彼此的亲生父亲。
  邬浪的母亲是小县城红灯区一条街里的小姐,怀孕他的那年因接客太多,不晓得哪个才是他生父,三个月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男人,几番勾搭后,便将邬浪推脱给了他。他也是个不争气的,平日里难得挣几个小钱,不是喝酒就是找小姐,找小姐自然也是找那种最低等的。邬浪的母亲因怀了孕,三个月正是出怀的时候,稍有点眼力劲的都能看得出来,她就是卖相再好,也没人敢碰。这男人没经验,只当自己捡了宝,一来二去,得知花了那点钱就有了自己的种,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巴巴伺候着让她生了,又给他取了小名叫狗子,说是泼皮点,好养活。邬浪那时候还不叫邬浪,只有这么个小名。
  邬浪生母过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自然不甘心一辈子就这样,短短一年后便丢下他们父子走了。邬浪自小跟着这男人一起生活,那么个小地方,什么流言没有,懂事后便也渐渐明白了。那男人糊涂了大半辈子,带着他又找了如今的老婆,也就是青青的妈。
  青青的妈也不是什么良人,亦是红灯区里爬过来的,只不过年纪大了,生得又一般,加上青青那个拖油瓶,实在没辙了,才和这男人滚到了一起,两人也没领证,就是凑合过。
  在邬浪和青青的记忆中,青青的妈自小就喜欢打扮,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在家门前来回晃荡,偶尔来个男人,便将他俩赶出来。邬浪的爸也很识趣,但凡出去,回到家见大门紧闭着也就走得远远的,站在看不见人的地方往里瞧,只要那人一走,他拎着裤子就进去了。
  很多时候邬浪和钟青青就各自坐在家对面的大石头上,等到邬浪的爸终于提着裤子从房里出来,总能见到他手里攥着钞票,偶尔心情好,也会赏邬浪两张,见到青青却是张口就骂,“小狐狸精!”然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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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青青自小听到最多的还不是狐狸精这个代号,而是野种,哥哥的爸从来不喊她名字,都是野种野种的叫。即便她妈妈听见了,也从来没什么反应,就像喊得不是她的女儿。
  青青的妈自青青很小的时候没事就喜欢打她,高兴了打,不高兴了也打,青青在她眼中就跟出气筒似的。有时候邬浪的爸看着也会忍不住上去揍两拳,青青的妈就跟没看到似的,以至于后来他也没事就找青青撒气。好在有邬浪阻止着,他虽然讨厌这个家的氛围,讨厌这个家的成员,可和青青毕竟同病相怜,再讨厌也还有恻隐之心,再讨厌也有保护她的冲动,他私心里,保护青青就像是保护着另一个自己。
  青青小时候特别特别丑,完全不能将男人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因此就算她妈勾搭了再多的男人,她也能安全的度过童年。然而哪个小孩不希望招人喜欢呢?邬浪对她的好,便如春天里洒下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茁壮成长为枝繁叶茂的苍天大树。
  在邬浪十多岁的时候那男人才终于开窍了,觉得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自己,回想曾经的那些流言蜚语,当时一股脑深信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却是茅塞顿开,气得将邬浪狠狠一顿胖揍。他起先对他就没什么耐心,喝酒后又爱动粗,不过是记得自己亲生的,所以打后也会有后悔,可那之后就不同了,别人家的孩子自己被蒙在鼓里白养了那么多年,打起来格外狠些,后来那些年里,差点没将他打死。也正是被他打得伤了心了,邬浪才会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冬天,拖着浑身是伤的身躯悄然失踪。
  也是自那晚起,这世间少了一个叫狗子的男孩,却多了一个叫邬浪的男人。
  邬,即是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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