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的男媳妇_分卷阅读_90
武庆刚一抹脸:”唱的挺好,难得一个姑娘家家的能喊的那么高调,有学问的人就是厉害,唱的什么东西,俺都没咋整明白。“许思文咽了咽口水:”专业不同,隔行如隔山。“武庆刚转头问旁边的肖勇:”你也没听懂吧?“”嗯。“肖勇可老实了。”没事儿,不懂就不懂吧,俺就是看她应该挺难受的。“武庆刚还安慰了一下肖勇。”刚子哥怎么知道?“不是说没听懂吗?怎么会听出歌声里的难过和悲伤?
众人一听都看向了武庆刚,蓝调天后更是两眼闪闪发光,感觉自己遇到了知音……连高岩都对武庆刚侧目了。”俺背着媳妇儿不吃菜光吃肉,然后等到蹲坑儿便秘的时候,也这动静儿……“张岚河是被百里瀚漠半扶关抱出来的,没办法,张岚河都要笑惨了!
武庆刚跟许思文也笑的肚子疼,尤其是武庆刚,一看到肖勇就想笑,高岩都对肖勇无语了。
这些人今天可是肖勇找来的,原因不是介绍给张岚河认识,而是想着他们会玩儿,还有会唱歌的蓝调天后,想着给发小接风洗尘,献唱一曲……
160扑朔迷离神转折
张岗河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武庆刚和许思文说过高岩和肖勇是什么身份,也没透露他们的家庭背景。
许思文还傻兮兮的偷偷问武庆刚:“你问了没啊?要不然有事儿了找谁去啊?”
“问啥问?有事儿他们出现就能摆平,不出现咱们找上门儿也没用。你可别瞎操心了啊!”武庆刚觉得媳妇儿这小模小样儿的太招人稀罕了,一翻身跟媳妇儿滚了半宿的床单。
许思文从此以后再也不问武庆刚了。
武庆刚算是看出来了,文化人就是个窝里横,以前咋就没发现呢,小样儿的在家里多显摆多自在的一个人儿,到了外面,尤其是应酬的时候,还不如武庆刚呢!
就在蓝月亮会所的时候,许思文是别人问一句他就答一句,连搭话儿都不会。
所以武庆刚彻底跟魏延他们交代了,以后别打他媳妇儿的主意了,这位还不如他呢。
许思文不知道自己还没走马上任的“老板夫”,就这么被雪藏了,不过武庆刚说的也没错,许思文就是有点儿社交障碍症,跟他是个技术宅有关,更是因为曾经的事情,他一贯在外人面前少说话少发言少打交道。
那天能跟老头儿说话,已经是看在老头儿跟八爷爷相似的份上,要不然许思文才不会主动搭理老头儿呢。
他这人,绝对是看着好说话其实油盐不进的性子。
不过就在蓝月亮一聚后的第二天,杜子轩就亲自来了东北虎,他是来找武庆刚跟许思文的。
“道歉的话别说,咱哥俩儿啥交情?说了以后可就没法儿处了啊!”武庆刚见到杜子轩头一句话,就堵住了杜子轩的嘴巴。
“杜哥,那不是你的问题,她们要来你也拦不住啊!”许思文也安慰杜子轩。
都不用调查也不用杜子轩讲述,许思文猜都能猜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继母,小几儿,后来扶正。
妹子,私生女,同父异母。
为什么说“小几儿”呢?
因为这位继母已经不知道排到第几去了,从小三小四开始,往后连杜子轩这个亲生儿子都不知道他老子到底多少个红颜知己。
这位继母之所以能扶正,一个是因为继母出身张家,虽然是旁系不是嫡支,可她说不好听啊!
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继母生了个孩子,虽然是女孩儿,可用来联姻也不错,私生女怎么了?只要对方有用乐意联姻,他们杜家就能嫁的出女儿去。
至于人品什么的,杜家是不会考虑那些没用的东西耽误时间的。
“可我愧对你俩啊!”杜子轩也挠头:“别跟我客气,再有这种事情,该咋办咋办,也不用通知我了,我懒得听。”
杜子轩当时听说继母小妹找上了东北虎的大门,就知道没好事儿,张家那边因为武庆刚的举动,赔付了一大笔违约金,结果武庆刚根本没服软儿。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就是张家的写照。
“行,不说她们了。”杜子轩看武庆刚跟许思文没有跟自己生分,心里松了口气,到底是了解自己的兄弟,武庆刚还是以前的那个武庆刚,没变。找的男媳妇儿也好,通情达理。
“对了,我来还有一个事儿。”
“你说。”知道杜子轩如今忙得很,没大事不会登门,倒是不是说杜子轩怎么怎么样,而是打个电话能说的事儿,没必要非要亲自登门来讲。
“思文,你是不是认识高老先生?”杜子轩一开口,不是跟武庆刚说话,反而是对着许思文去了。
“啊?”许思文愣了愣神,他对不太熟悉的人都是能少接触就不接触,所以没想到杜子轩来是找他的,而不是找武庆刚。
“认识吗?”杜子轩一看许思文的表情,自己也开始怀疑消息的来源是否正确了。
“应该,不认识吧?”
杜子轩一脸黑线:“什么是应该啊?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咋自己还不知道呢。”
“俺媳妇儿的意思,是他认识那老头儿,那老头儿不认识他!”武庆刚在一边给许思文解围,他媳妇儿整个一书呆子,能不认识那个据说是啥大拿的老头儿么?但是那老头儿能不能知道他媳妇儿许思文,那就没把握了。
杜子轩马上就明白了武庆刚的意思,狠狠的瞪了一眼武庆刚:“没你的事儿,别瞎搀和啊!”
武庆刚坏笑的闭上了嘴巴,他就是给媳妇儿解个围而已……
“杜哥你怎么会这么问?”许思文特别纳闷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认不认识那位老人家呢,杜子轩一来就问了他这么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也很发懵好么。
“因为今天我听了个小道消息,说你是高老先生的关门学生,嗯,那种亲传的弟子的意思。”杜子轩苦笑:“这可是连当今那位都没有的殊荣啊!”
“啊?”许思文表情跟被雷劈了一样:“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拜师了?”
杜子轩:“……?”
武庆刚:“……?”
什么意思?
拜师了的关门学生,传承衣钵的亲传弟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拜师了?
武庆旬挠了挠头:“杜哥,你听谁说的啊?靠谱不啊?”
“我、我、我是听高家高大少的发小们,随口说了那么几句,圈子里几乎都传疯了!”杜子轩擦了一把冷汗。
“他们都怎么传的啊?”
“说的言之凿凿,你连茶都敬了高老,高老也喝了的……”
“听说过强抢民女做小老婆的,没见过帝师强抢民男当学生的。杜哥你确定你没听错?”武庆刚有些不确定了,媳妇儿要是真有这么大个靠山,他们还来京师折腾啥?张家还敢打主意?
这种扑朔迷离神转折的让人晕的节奏……
的确是没听说过,不过事情还真就发生了!
这消息许思文知道还不到一天,高岩就给许思文打了电话:“思文啊?出来玩儿呗?你别老是坐在电脑前好不好?刚子哥也不知道扯你出来放放风。”
这口气,这语气,这底气!
口气多熟稔?
语气多亲热?
底气多充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思文跟高岩是发小,而不是他们才认识不到三天,张岚河才是高岩的发小。
许思文都懵了!
幸好身边坐着武庆刚,武大老板接过电话来:“谁呀?这正吃饭呢!”
“刚子哥,是我,高岩啊!”高岩那边所有人都木了,看着高家大公子,主动打电话还自报姓名。
“哦!”武庆刚眨巴了一下眼睛:“是你呀老弟,有啥事儿?”
“想找你俩出来喝酒呗!”
“喝酒是好事儿啊!俺可事先说好了,你可别给整的跟上次似的啊?酒淡了吧唧的不说,那几个小疯子可受不了。”
高岩脸都黑了:“不就那么一次失误么?刚子哥你放心,这次我亲自安排,不能让肖勇那个二百五瞎闹腾,太丢人!”
“成,给个地址,俺跟思文过去。”
武庆刚听了高岩说的地址后才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到许思文正认真的啃着手里的酱骨头,跟没事儿人似的。
“你咋不上心呢?”太神奇了!
要不是知道许思文甚深,武庆刚都差点儿以为许思文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
“反正去了你就应酬,我就坐一边儿。”许思文嘟嘟囔囔的说了他的打算。
以前他就是这样跟张岚河分工合作的,哪怕是迫不得已的应酬需要开口说话,许思文也是能少说就少说,最好是不说的态度。
有的人因为知道他是个技术宅,也就不跟他多打交道了,谁让许思文端架子来还挺高冷的呢。
只有知道的人才会看穿他高冷的外表下,其实就是小白一个。
许思文这么打算的,他也是这么做的,自己知道自己嘴巴笨,不适合跟别人打交道攀交情,武庆刚别看说话办事带着土气,可武庆刚的憨厚实在就是无往不利的敲门砖,生意人虽然重利,可是同样的也十分看重信誉,武庆刚有着一张老实巴交的大脸,以及草根出身的背景,说话办事儿都能看得出来“本分”二字。
这次约见的地方,是另一家会所,半开放形式,一楼二楼挑高打通,一楼一半的地方建起了舞台,一半的地方是舞池,贴边儿的卡座和酒水吧台。
而二楼贴边儿一溜儿的包房,落地大玻璃窗,是那种单面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同样的会员制度,会员区在二楼,一楼招待的都是普通人,没有蓝月亮那么隐秘,可同样的,蓝月亮没这个红玫瑰热闹。
这家会所就叫红玫瑰夜总会。
别看名字普普通通,可却是正儿八经的开了多少年的老店,背后的靠山简直是政界的常青藤。
武庆刚跟许思文都没经验,本来想让张岚河带他们的,结果张岚河不知道被百里瀚漠弄哪里去了,愣是没能过来。
于是只好他们俩来了,倒是张朝阳这个学法律的东北虎御用律师,因为也在京师,就被武庆刚逮过来凑数防身。
也幸好有张朝阳在,他这人年轻爱玩儿还喜欢时尚,一到了地方就走在前头,带着武庆刚跟许思文直接就去了二楼,看起来跟个纨绔公子没什么两样,特别熟门熟路……
161特别的节目
高岩说是自己安排,只是他的安排还真不是实地考察,他只是拉着身边玩儿的好玩儿的开的人,问了一声现在哪里的场子好玩儿,结果就有人推荐了这个红玫瑰。
虽然是老店,可新装修了,听说还换了内容,这几日夜场爆满,夜猫子们都趋之若鹜。
武庆刚跟许思文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启开了酒瓶子,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不少,不过没看到高岩。
有个眼熟的小青年蹿的过来:“先进来先进来,岩哥马上就来,他那边点儿不好,堵车啦!”
“你们这噶哒就是车比人多,说堵就堵。”武庆刚对堵车深恶痛绝,他来了这里之后,就没怎么开过车!
实在是三步一减速五步一停车的太闹心。
“刚子哥你说话太实在了,我们想玩儿的就要趁早出门,不然就跟岩哥一样被堵在车阵里面啦!”
武庆刚这人吧,有一种邻家大哥的物质,而且他说话办事都带着憨厚的土劲儿,这帮子公子哥儿,都是官宦子弟,从小就被人恭维到大的,而且多数都是独生子,结果突然认识了这么一个实在人,武庆刚又是白手起家的典范,而且武庆刚在起家后,对家乡对社会的公益事业也没少做,几句话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这些公子哥儿们都跟武庆刚说过话了。
而且武庆刚不是摆姿态,他喊他们愣头青,一开始不懂什么意思,还是许思文给解释了一下:“这是东北那边的喊年轻又热血的青年的用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