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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翻身宝典_分卷阅读_25

  “你火烧兽苑的帐难道不算了?”
  “事情本来就不是我做的,九爷心知肚明。”诺雅低声嘟哝。
  “你既然都亲口承认了,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你也真是够笨,够窝囊。”百里九不屑地撇嘴:“爷记得你在琳琅阁的时候挺泼辣的,怎么这次直接认怂了?”
  “九爷以前就认识诺雅?”林诺雅抬头疑惑地问:“什么时候?”
  百里九邪魅一笑:“当然是早就认识,情投意合,私定终生,否则你怎么会有爷的骨肉?”
  “你?!”见百里九又混不正经起来,诺雅气得扭头就走。若是论脸皮厚,她在百里九跟前是甘拜下风的。
  “你若是忘记了,长夜漫漫,爷可以慢慢提醒你。”百里九调笑道。
  诺雅脚步一顿,扭过头来,巧笑倩兮:“对不起,爷,今天诺雅查过一念堂的老皇历,今天诸事不宜。长夜漫漫,您还是去找安夫人做点利国利民,传宗接代的大事去吧。”
  百里九咂摸咂摸嘴:“你若是不愿意陪我,夫君可就回琳琅阁,找那里的美人姐姐们秉烛夜谈去了?”
  诺雅头也不回,径直走进院子里,闭了门:“记得提我的名头,自家人,多少还是会照顾的。”
  百里九“哈哈”大笑:“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古人诚不欺我。娶个好老婆,寻花问柳都方便。”
  门后的林诺雅暗暗唾骂一声:“寻花问柳?小心得花柳!”
  ☆、第三十五章 狗仗人势
  里屋的泡泡听到诺雅说话的声音,颠颠地跑出来,冲着门外狂吠两声,充满敌意。
  门外悄然无声,诺雅从门缝里悄悄看出去,百里九早就没了人影。
  她心里想着,这妖孽也是果真奇怪,家里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天天出去鬼混偷腥。正正是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百里九迟迟不去“关照”秦宠儿和安若兮,大抵就是因为两人给他的笑脸太灿烂,死缠烂打,所以索然无味了。果然上赶着不是买卖,掉价。
  他唯独喜欢捉弄自己,难不成自己在琳琅阁里待得久了,身上也有风尘气息不成?
  林诺雅跑到菱花镜子跟前,前后左右地照,穿戴中规中矩,并未发现有哪里打扮得轻浮。
  忙了半晌,身子有些倦,诺雅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去一身油烟,躺在床上,神思逐渐朦胧起来。
  也不过小憩片刻,暮色就见降临,屋子里逐渐暗沉。
  院子外面有嘈杂的声音响起,泡泡弓起身子,“嗖”地冲到门后全副戒备。
  “滚开!你们两个贱婢讨打不是?”是秦宠儿气冲冲的声音,尖利蛮横。
  诺雅顿时睡意去了大半,清醒过来。这悍妇又到一念堂来做什么?还这样嚣张。
  “我们主子真的在休息,麻烦夫人稍等,待奴婢进去通报一声。”桔梗应该是见秦宠儿来意不善,在尽量阻拦着她。
  “我呸!谁找你们主子了?我要找九爷!”
  “可是九爷真的不在我们这里。”桔梗颇为难地解释。
  “砰!砰!”
  秦宠儿开始气急败坏地踹门,门上的灰尘“扑簌簌”掉落下来。
  诺雅从床上一跃而起,上前猛地打开屋门,泡泡一马当先,扑了出去,骇了秦宠儿一跳,连连后退。
  “泡泡!”她担心泡泡吃亏,赶紧出声制止。
  泡泡不甘心地转身回来,冲着她邀功一般摇摇尾巴,威风凛凛地站在她跟前,蓄势待发。
  “秦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诺雅站在门口,冷脸质问秦宠儿:“纵然我只是一名侍妾,但是你三番四次地带人到我一念堂寻衅滋事,好像也不合适吧?”
  秦宠儿对着诺雅怒目以对:“我找的是九爷,你这做主子的狐媚惑主,暗里挑拨我跟九爷的关系,我也认了,一帮狗奴才也敢阻拦,不是讨打是什么?”
  “没有本事勾人,你这是打算敲锣打鼓地来我一念堂抢男人吗?”林诺雅自鼻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直击秦宠儿痛处:“我再说最后一遍,九爷不在我这里。”
  林诺雅站在门口,屋门半掩,秦宠儿从半敞的门里,只能看到屋里罗帐摇曳,看不清床上究竟什么光景,自然不信,以为林诺雅独霸,阻止百里九出来见她。
  “安若兮亲见九爷与你一起说说笑笑回一念堂,在与不在,我进去一搜便知!”
  原来又是安若兮从中搬是弄非,怪不得今天海棠湾里她会好心帮助秦宠儿圆场示好,果然有所图谋。
  这秦宠儿难道是一点就着的炮仗吗?安若兮怎样挑拨都信,还这样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中了别人的离间计,激将法。
  “我一念堂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吗?你有什么资格进去搜查?”林诺雅向来也不是忍气吞声的小媳妇,立即冷冷地反唇相讥。
  “安若兮说的没错,林诺雅,你不过是一个侍妾而已,若非九爷宠你,我动动手指,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竟然还敢恃宠而骄,这样狂妄,说我没有资格?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资格!”
  秦宠儿自然不傻,与安若兮数次交道,了解她的品行,怎么会纵容她一旁坐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一句话就轻易奠定了林诺雅与安若兮的敌对关系,将她拉进自己的阵营里。
  另一方面,若是百里九果真就在屋子里听着的话,也多少撇清两分关系。
  略微停顿,屋里寂静无声。
  她心里多少对诺雅还是有那么一点忌惮,扭头对着身后的小蛮使了一个眼色。
  “她林诺雅不是看不起我秦家的功夫吗?纸上谈兵能唬得住我母亲,你骗不了我。今日就让小蛮向你讨教一二,让你知道真正的功夫并不是嘴皮子耍得好就可以。”
  小蛮狐假虎威,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如今得了自家小姐的命令,立刻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前,摆开了阵势,出手如电,向着林诺雅扑过去。
  泡泡虽小,却是忠心护主,而且勇猛强悍,还未等到小蛮近身,就已经一蹬后腿,向着她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狗仗人势!”小蛮低喝。
  “彼此彼此。”诺雅反唇相讥。
  小蛮不敢轻敌,闪身躲避,绕到泡泡身侧,就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来,握在手心里,寒气逼人,直刺泡泡腰间。
  诺雅吓了一跳,焦急地喊叫:“泡泡小心!”
  泡泡气力不大,身子却灵敏,就在小蛮的刀尖向着它刺过来的时候,已经旋身绕开,一口叼住了小蛮的裤脚,使了最大气力拖拽。
  小蛮不屑地冷哼一声,手起刀落,将裤脚削落一角,顺势一脚向着泡泡的肚子踢了上去。
  泡泡这次躲闪不及,被一脚踢中,向着一旁接连翻滚了几圈,痛得抽搐两下,委屈地连连哀叫。
  诺雅见泡泡挨打,心疼得不行,也不畏惧小蛮手里的匕首,欺身就迎了上去。
  小蛮总是多少忌惮林诺雅的身份和身孕,急忙收了匕首,改为拳脚,风驰电掣一般,招招狠厉,专门捡着诺雅身上的要害之处招呼。
  诺雅是名副其实的手无缚鸡之力,肯定不是对手,数次躲闪不及,身上连连吃痛。尤其是小腹,此时也赶趟儿一般,开始隐隐抽痛起来。
  小蛮见势心里暗喜,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不给诺雅喘息的机会。
  诺雅向来不是认输服软的性子,一边咬牙忍了腹痛,一边吃力招架,浑身大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桔梗见自家小姐吃亏,被一个使唤丫头欺负,让外人看笑话,急红了眼,竟然鼓起莫大的勇气,操起一旁闲置的洗衣棒槌,使出浑身的气力,像一只小老虎一样,张牙舞爪地向着小蛮扑过去。
  “我跟你拼了!”
  “桔梗闪开!”
  诺雅知道小蛮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并未使出最大气力。但若是换做桔梗,那就不一样了,慌忙出声制止。
  果然,小蛮见桔梗不自量力,为主子强出头,轻蔑一笑,一个旋身踢,就将她手里的棒槌踢飞,然后飞身而起,集合了心里所有火气,向着她的头部太阳穴踢过去。
  攻击对手,踢打太阳穴是最为狠毒的,一脚下去,桔梗肯定就站不起来了。
  诺雅勉强忍住腹部愈来愈剧烈的绞痛,奋不顾身地向着小蛮扑了过去。
  小蛮没有想到诺雅竟然会使用这样的招式与自己奋力相搏,惊愕间,又束缚了手脚,就被诺雅身体的冲劲改变了原本的方向。
  脚尖堪堪贴着桔梗肩膀过去,将桔梗掀翻在地,诺雅也站立不稳,重重地跌落在地上,狼狈不堪。
  秦宠儿得意一笑:“原来果真不过如此。”
  诺雅被嘲讽,却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反唇相讥,而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宠儿愈加得意,笑得花枝乱颤:“竟然连纸老虎都不是,摔一下就不敢起来了?”
  诺雅依旧不动,身子蜷缩成一团。
  桔梗感觉到有些不对,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上前查看,见诺雅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小姐?小姐?”桔梗担心地喊:“你怎样了?”
  诺雅紧紧地捂着腹部,面色苍白:“疼!”
  “疼?”一旁的纪婆子猛然间大惊失色:“孩子!孩子!”
  诺雅想反驳,竟然没有了一点气力。
  秦宠儿顿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她心里有点害怕,仍旧嘴硬地辩解:“林诺雅,你不要装模作样了!你天天围着一念堂一圈一圈地跑,身子跟铁打的一样,怎么会这样娇气?”
  林诺雅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腹部一阵一阵抽痛得厉害,犹如刀绞。
  “血!有血!”桔梗眼尖地看到诺雅身子下面的裙摆上沾染了血迹,吓得惊慌失措。
  ☆、第三十六章 被流产
  一旁的丫头朝三暮四和纪婆子顿时也慌了手脚,面如土色:“大夫!大夫!赶紧找大夫!”
  纪婆子急匆匆地行不到两步,转身顿足道:“坏了!今儿个老汤头吃过午饭就跟管家相跟着出府采购药材去了,怕是天黑才能回来!”
  桔梗“哇”地哭出声,六神无主:“府里难道没有其他大夫了吗?”
  朝三用胳膊肘碰碰暮四,悄声道:“你不是也会把脉吗?上次我伤寒你看得挺准的。”
  桔梗猛然醒悟过来,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暮四,你快些给小姐看看要不要紧,我去求老夫人,派人出府请个大夫过来。”
  暮四自认学艺不精,平日不敢擅自给人请脉。可是事到如今,火烧眉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略尽心力了。
  她两步并作一步,颤抖着将指尖搭在诺雅的手腕上,努力稳定心神,寸、关、尺三指皆感觉脉象紊乱,气息逆转,已经不是流水滑珠的有孕之脉象。
  “怎样了?”桔梗焦急地催问。
  暮四不禁紧蹙了眉头,几乎也相跟着哭出声来:“胎儿已经保不住了!”
  “啊?!”举座大惊,几人神色各异。桔梗更是涕泪横流,心疼得恨不能捶胸顿足。
  诺雅腹部的抽痛已经逐渐缓和了一点,看着暮四装模作样地给自己号脉,并且带着哭腔宣布自己“胎儿不保”的消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这算不算是莫名其妙“被流产”了?
  究竟是这百里府的人都这样奇怪,还是百里九过河拆桥,已经不再需要她继续伪装,所以精心布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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