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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按套路出牌_分卷阅读_69

  叶寒栖身体微僵,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一只脚抬起来勾在萧君越的腰上,算是默许他的下一步动作。
  萧君越在他眉眼间轻啄,心疼道:“我骗你的,我怎么舍得你疼。”
  是啊,他才舍不得呢!
  萧君越心里这样想着,动作越发的轻柔。
  纱帐外红烛高照,有点洞房花烛的意味。薄被下相拥的两个人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压抑的呻|吟先是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到后面混杂着粘稠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很快连成一片。
  偶尔还有一两声低吟伴随着求饶的声音飘出来,但很快又被欢愉声盖过去。
  食髓知味的某人心愿一朝达成,不吃个痛快岂会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证驾驶会被关小黑屋,所以拉灯处理!
  双修这种情节,我真的写的超级烂,求不丢臭鸡蛋o(╥﹏╥)o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前尘旧梦
  叶寒栖不记得萧君越做了多久,他的大半修为都被丹药封住, 萧君越做到最后他就有些撑不住。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后来迷迷糊糊的任由萧君越摆布,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 下意识的迎合萧君越的动作。
  萧君越粗重的喘息犹在耳边,亲昵的唤着他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 听的叶寒栖心尖发颤,浑身战栗。
  红烛燃尽, 窗外已经变了模样,黄昏的阳光落入房间, 铺上一层动人的金色。
  萧君越的手和脚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叶寒栖的身上,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睡的安稳。他裸露在外的背脊上, 有很多手指挠出的爪印。
  叶寒栖已经醒了,他轻轻的挪开萧君越的手和脚,半撑起身, 下身就是一阵酸软, 疼的他差点跌回床上。紧咬牙关止住那声异样的呻|吟, 叶寒栖瞅了眼远处屏风上的衣服,捞起萧君越的中衣穿上。
  药池温热的水流让叶寒栖酸软的身体有了片刻的舒适, 身体上残留的液体能够擦拭干净,留下的痕迹却无法轻易消除。也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身上的痕迹太多, 叶寒栖的脸有些红润。
  昨夜风|流荒唐,从他的肩膀到脚,都被萧君越印下痕迹。腰肢酸软无力,身体也不太舒服,叶寒栖靠着石壁,心里突然有点委屈。
  男子双修,床榻间的欢愉承受的一方本就处于弱势。更何况萧君越变着法子玩,他撑不住连连求饶,换来的只是萧君越更加激励的撞击。情到浓处便起欲念,两相交合你情我愿,这本来是件好事,因为萧君越的不节制,反而让叶寒栖心底有了惧意。
  内室,萧君越迷迷糊糊的伸手在自己身边摸索,指尖一片冰凉,没有触碰到叶寒栖的体温,吓的瞬间清醒。房间内很安静,萧君越腾的一下坐起来,他四下环顾没有看见叶寒栖的身影,心里一紧,担心自己昨夜太过把叶寒栖惹毛了。
  温香软玉在怀,也不怪萧君越不够节制。叶寒栖少有情绪的面上布满情|欲的欢愉之色,双眼含泪看着他,沙哑着声音说“不要”,根本是在诱|惑萧君越进一步狠狠的欺负他。
  萧君越抬手抹了把脸,心里骂自己果然太禽|兽,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屏风上叶寒栖的衣服还在,只是地上少了萧君越的中衣,多半是被叶寒栖穿出去了。屋外的药池传来哗哗的水声,萧君越猜到叶寒栖的去处,下床去找人。
  池水给叶寒栖舒缓不适,他靠着石壁闭目养神。萧君越下水走过来把他拥入怀中,身体接触让他猛然睁开眼想躲,挣扎的腿蹭到萧君越双|腿间的坚|硬之物,吓的他手脚冰凉,浑身僵硬。
  他扭头看了萧君越一眼,磨了磨牙骂道:“禽|兽,你……放开我!”
  萧君越被骂的一愣,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叶寒栖搂的更紧,赤|裸的肌肤都贴在一起,他饶有兴致的调笑道:“在师兄面前,我情愿做禽|兽,也不愿无能。”
  叶寒栖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恨不得把萧君越的那根东西废了。萧君越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知道是自己太过分,手掌划到他的腰间,力道适中的揉捏道:“不舒服?”
  “嗯,”温热的手掌贴上肌肤,酥麻感窜上脊梁,叶寒栖被揉的呻|吟出声。他羞愧的将脸埋在萧君越的锁骨里,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也不想想他那么丢脸是谁害的,居然还有脸笑。他就不应该放纵他,早知道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就应该一脚把他踹下床。
  萧君越吃痛却没躲,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心情好的不得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丹药的药效完全褪|去,叶寒栖的身体也恢复正常,萧君越有些遗憾。带着猫特性的叶寒栖傲娇时,耳朵往往会出卖他。
  舒适的力道配合药力逐渐让叶寒栖舒爽起来,萧君越除了给他舒缓不适,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他的欲|望逐渐冷却,心里只有好好温存的念头。
  叶寒栖调整了姿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入水的长发在胸|前飘散开,让水下的风景半隐半现。
  夕阳入山峦留下半个圆,倒映在水面上,把一池的湖水变成金色。
  萧君越想起自己第一次在这里调|戏叶寒栖,被他一巴掌拍在水里。那个时候叶寒栖的好意来的蹊跷,他处处提防,叶寒栖逼近他就退,退不过就变着法子恶心叶寒栖。他从小就各种吊儿郎当不靠谱,今天说着明天要训练自己,等真到了明天,发过的誓言都扔进了狗肚子。
  “师兄,我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从我进宗门开始,就一直在帮我,可偏偏不信任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和陈弦的恩怨?”
  萧君越低头在叶寒栖的额上亲了一下,问出盘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想当初他擅自闯入一丈渊触犯宗规,叶寒栖明明不信他的说辞,却还是在宗主哪儿保下他。
  叶寒栖睁开半垂的眸,盯着远处越来越小的残阳,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你相信前世吗?”
  “啊?”话题转的有点快,萧君越没反应过来。
  “我修为大跌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在梦里看见陈弦把你推下通天桥,顶替你成为宗主的弟子,一路青云直上。而你拜乾长老为师,饱受欺凌。”
  前世明明是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说出口就像久远的记忆。叶寒栖突然说出口只是单纯的想告诉萧君越,尽管他知道萧君越不会信。
  “我看师兄这不叫前世,叫预言。你那个时候又不认识我,却知道我出事,说不定是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天命才会入梦来。”
  叶寒栖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说不定他真的遇见过。萧君越大脑刺痛,叶寒栖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他隐约觉得,自己曾经也曾做过这样的梦。在那个梦里,他不仅被陈弦推下去,还亲手杀了他泄愤。
  叶寒栖自嘲的神色更深,或许那真是一场梦也说不一定。那样,他就可以告诉自己,他不曾失去萧君越,不曾看见他葬身火海,而自己痛彻心扉。
  “我在师兄的梦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有和师兄结为双修道侣?”萧君越的唇欺上叶寒栖的耳朵,他把叶寒栖的耳垂含进口中,用牙齿轻轻的撕咬。
  如果叶寒栖的梦是真的,萧君越很想知道叶寒栖是不是在梦里和他做过。那个时候的叶寒栖是什么样子呢?和昨夜一样强装着镇定被他步步攻陷,然后娇媚的呻|吟求饶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下流,可叶寒栖没有深想,他的脸色略显苍白,闷声道:“梦中的你极端固执,心狠手辣,是我唯一的对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你喜欢的人是辰少宁,为了和他结为道侣,你甚至和我反目成仇,叛出北冥宗被通缉……我没能把你救出来,对不起。”
  不知何时盈眶的泪水随着一句对不起从叶寒栖的眼中滑落,滴进水池,荡出一圈涟漪。无间地狱的火,还没有从他的心里淡去。每每想起,他都痛苦难忍。
  萧君越听了前半句奇怪自己不是叶寒栖的道侣,心里正不爽就听见第二句,面色攸的一变,对叶寒栖的话起了疑心。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在梦里预知未来?叶寒栖的话恰好解释当初他自己遇见辰少宁的反常,那是他心里压抑的恐惧。等叶寒栖停顿后的又一句,萧君越前面听的不清楚,唯有对不起三个字重重的砸在他的心口,闷痛难忍。
  再多的疑虑都在叶寒栖的泪水中化为乌有,萧君越把叶寒栖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吻去他眼中的泪水,捧起他的脸道:“师兄,那只是一个梦,不管你梦到什么都不是真的。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辰少宁。我在你梦里也太没眼光了,怎么可能只和你做朋友?我应该早早的把你拐上|床……”
  萧君越的话还没说完,叶寒栖就搂着他的脖子亲上来把他的话都堵回去。叶寒栖的吻很轻柔也很生涩,他不知道该如何让萧君越回应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中所想,用身体的接触来弥补心里的不安。
  或许萧君越说的对,那只是一个梦,前尘旧梦。早该被遗忘,他已经努力走到现在,改变了太多东西。过去的梦就让它过去,他和萧君越会开始新的人生,不在被前世困扰。
  湿润的唇|瓣很热,甚至带着细微的颤|抖。萧君越偏头躲开叶寒栖的亲|吻,手从他光洁的背往下滑,试探性的在某个地方画圈道:“寒栖,勾|引我是有代价的,你想好了?”
  昨夜被蹂|躏过的身体还有些酸痛,叶寒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本正经的回道:“若我说没想好,你要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拒绝我不成?”
  “不,我只会强了你。”萧君越恶狠狠的说道,一口咬在叶寒栖的脖子上,牙齿轻轻的啃咬。其实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叶寒栖不同意,那样的情况下,他会选择动强也说不一定。
  叶寒栖被他的口气逗笑,往后偏头想躲,却被萧君越牢牢的抓住,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明天要见宗主,衣服遮不住。”叶寒栖低声解释,昨夜的痕迹在肩膀以下,也是萧君越考虑到明天叶寒栖要出去抛头露面,不想被人看见,让他在人前难堪。
  今天萧君越却不为所动,在叶寒栖的脖子上弄出一个浅显的印子才罢休。叶寒栖呼吸微喘,眸中的寒意化作一江春水,欲语还休。
  萧君越轻笑,低头和他接吻,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送到嘴的猎物,妖王这只老不死的朱雀不吃,那就太对不起自己寂寞了几千年的心。
  水面上残阳完全落入山峦后,残留的霞光渐渐消失,黑暗笼罩大地。水中交叠的身影尚未停歇,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压抑的呻|吟。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放飞自我放飞的有点嗨,所以今天的剧情继续接昨天。
  就当中秋送福利,祝大家中秋快乐。
  恭喜我三进小黑屋(╥_╥),上次是莫名其妙,这次是自己蠢。
  我尽力了,希望小黑屋会把我放出来。
  我们的口号是,要优雅不要污(╥╯﹏╰╥)?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尾羽
  承衍万历七年,是被北冥宗载入史册的一年。叶寒栖认祖归宗, 定为北冥宗的下一任宗主。清华殿的三千见方台上, 叶寒栖一袭红衣,身后祥云阵阵, 紫气东来,是为祥瑞。
  因为不能坏了少宗主着红衣入三千见方台的规矩, 叶寒栖生平第一次穿上颜色如此艳丽的服饰。受封行礼之时, 叶寒栖腰间微光闪烁。
  今早勤敏堂的弟子送衣服到追云闲居,萧君越嫌弃他们做的腰带不合叶寒栖的腰身, 变戏法一般拿出另一条颜色相同、做工精细的腰带,亲自给叶寒栖束上。而这微光正来自腰带, 其上是某人没有说出口的祝福贺期盼。
  高台之上的叶寒栖眉眼清冷,红艳的衣服也压不住霜雪般的寒意。如果说白衣的他是山巅之雪, 寂寞孤独千年, 一日寒胜一日。那红衣的他就是入尘之雪,凌冽锋利,盛气凌人。
  典礼还在继续, 前来观礼的萧君越选了一个视线只能看见高台的角落, 笑意盈盈的注视高台上的人。周嵬挑了个时间游荡到他身边, 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绕着萧君越转圈,眼神古怪的盯着他看。
  萧君越猜到他的来意, 大大方方的让他看,眼神没离开高台。
  “王,”周嵬忧心忡忡的开口道:“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下一任北冥宗的宗主?”
  “你和俞飞结为双修道侣之时, 难道没想清楚?”萧君越反唇相讥,妖族谁都有资格指点他做的不对,但周嵬除外。自己选择人修的妖将,可没立场说他们的王。
  周嵬被戳到痛脚,沉默半晌才道:“身份地位不同,要考虑的东西亦不同。”
  周嵬选择俞飞,是因为俞飞只是北冥宗众多弟子中的一个,而不是必须存在的一个。可叶寒栖不一样,他是少宗主,不出意外也是下任宗主。他所做出的选择关系到北冥宗的命运,稍有差池说不定会把北冥宗拖入深渊。
  周嵬的考虑不无道理,可萧君越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轻描淡写的笑道:“这有什么关系?要不改天我让你坐坐妖王的位置,你就知道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注定,无关身份背景。若你为王,要你舍弃俞飞,你断然做不到。”
  萧君越对身份这种东西已经不那么在意,千年的记忆让他比谁都看的开。他和叶寒栖相识在落魄之时,难道有朝一日他身份暴露,叶寒栖会舍弃他和北冥宗先祖一样将他封印?萧君越相信,叶寒栖不会。
  周嵬被萧君越的话震住,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听见妖王说把王位给别人。妖族的记忆传承里,妖王可以轮回但不可以易主。朱雀是妖族的象征,如同启明星于黑暗中前行的人一般,是光明是希望。
  可现在萧君越轻飘飘的说一句把王位给他,周嵬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他抬头看向高台,典礼已经到了尾声,叶寒栖腰上的腰带刺痛了周嵬的眼。那不是一般的腰带,是朱雀身上最漂亮的那根尾羽,是千秋几千年都没送出去的东西。
  “我昨天还在想,寒栖天天穿着一身白,我那尾羽颜色太亮,变个什么东西好。没想到少宗主的衣服是红色,是不是很配?”萧君越注意到周嵬的眼神,无不得意的说道。
  妖王最漂亮的那根尾羽珍贵,不仅是因为它只给妖王认定的配偶,还是因为那根尾羽相当于一个天阶的防御法器,能够给主人抵挡伤害。
  周嵬语塞说不出话来,以叶寒栖的性格,少宗主这身衣服最多穿今天一天。过了今日,腰带和衣服都会被叶寒栖收起来。萧君越不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可就是一天,他也觉得满足。
  高台上主持的长老宣布礼成,下面观看的弟子纷纷行礼道:“参见少宗主。”
  萧君越也装模作样的行礼,他所处的位置是个死角,只有高台上的人才看的见动作。叶寒栖的目光落在此地,眼里的生冷之意退去,多了两分暖意。
  “我要和寒栖离开北冥宗一段时间,你把妖族在外面的情况给我整理一份,这一路上若是路过,我去看看。”叶寒栖从高台上下来,很快就被弟子们淹没。萧君越趁他看不见的功夫,转身对周嵬吩咐道。不吊儿郎当的时候,萧君越还是有点妖王的样子。
  周嵬自知自己阻拦不住萧君越的选择,不再多言,心里暗自祈祷叶寒栖不会辜负萧君越的一颗真心,让他受到伤害。妖王寂寞千年才寻到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周嵬还是打心眼里为他高兴。
  “燕离回到妖族后,让大部分人退回禁|忌岛。外面留下的妖修不多,都是有眼力见认识你的人。”典礼结束,大家散场。萧君越要去找叶寒栖,周嵬只好和他边走边说。
  这些年妖修在外面乱晃是因为家里没有一个真正能主事的人,现在妖将回归,他们都跟找到主心骨一样,谁还在外面瞎转悠?
  萧君越点头,把周嵬说的东西都记下。此时,他和周嵬走出僻静的角落,面前人山人海,萧君越让周嵬去寻俞飞,自己去找叶寒栖。
  其实说是找却不用奔波,因为人群里一袭红衣的叶寒栖本来就显眼,加上他生人勿进的气场,身边的人自觉的远离他,导致他的身边形成一个真空带。
  萧君越看的好笑,吹了声口哨。叶寒栖抬头看过来,萧君越一笑,御剑而起,从人群上空飞过。叶寒栖足尖一点腾空而起,犹如一只轻盈的云雀稳当的落在萧君越的剑上。璀璨的长剑发出一声欢快的嗡鸣,带着两位主人飞过山峦,朝着通天桥而去。
  “师兄,我们就这样跑了真的好吗?”
  少宗主的典礼刚结束,叶寒栖和萧君越连追云闲居都不回,就直接出去游历,也不知道韩麟会不会气疯。
  叶寒栖明显没把韩麟的感受考虑在其中,他搂着萧君越的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嗯了一声。
  “那你走了,你徒弟谁教?”自从知道叶寒栖对辰少宁的不喜来源自己后,萧君越偶尔就会调侃两句。这倒不是他自恋,是他喜欢叶寒栖别扭的样子。
  “人又不是我收的,谁收的谁教。”叶寒栖不止一次因为辰少宁的事情不痛快,这会儿能甩锅给韩麟,他才不乐意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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