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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八零小媳妇 第40节

  而战松柏和战宏达两个,也一并被带去了公安局。
  战泽言是温飞兰的儿子,所以这事儿跟他有关系,他也得去公安局一趟。
  而村长和村支书他们怕徐美凤会在公安局抵赖,所以和几个村民,跟着一同去局子里作证。
  就这样,这场“闹剧”终于停了下来。
  ……
  大概是傍晚六点多的时候,去镇上的人终于回来了。
  战泽言进了自家的院子,他看着在院子中央的萧挽歌,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笑意:“挽歌……”
  他唤了挽歌,而不再是之前的全称——萧挽歌。
  萧挽歌正和昭昭两个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正在等他。
  见他回来,她微微笑了一笑:“回来了?”
  战泽言点了点头,走到她跟前,垂眸看着她道:“大娘在公安局里已经认罪了。邱香蕙也老实的向公安作了证。”
  萧挽歌眼里划过了一丝盎然之色,有那个判官在,她们两个想撒谎都不行。
  她站起身子,往灶屋过去:“那我去做晚饭。你走路回来应该累了,好好歇一下吧。”
  战泽言笑了笑:“我不累。”本想跟她一道进灶屋,而这时温飞兰的声音向他传来:“泽言……”
  战泽言脚下的步子微顿了一顿,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母亲,正站在堂屋的屋檐下。
  “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温飞兰脸上露着慈祥的笑意,语调温和的说。
  战泽言见到母亲立即露出了愉悦之色。
  他没有任何犹豫,抬脚就往堂屋走了过去:“妈……”
  如今还能见到妈感觉像是上天的恩赐。但他更懂得,这都是萧挽歌的功劳。
  萧挽歌……
  他突然很庆幸,自己娶了她。
  随着母亲一起进了堂屋里,战泽言道:“妈,您想说什么?”
  温飞兰道:“今天多亏有挽歌在,如果不是她的话,我还在那片坟地里,也无法报仇雪恨。泽言,挽歌她不仅是我的儿媳妇,更是我的恩人。我今生已经无法好好报答她了,所以报答这事儿,妈就交给你了。”
  战泽言笑了笑:“妈您放心吧,我会帮您善待她的。”
  温飞兰眉头一蹙,却是不悦:“不只要善待,你更要加倍的对她好!她那种神仙一样的人物,你就是把她当菩萨供着都行。”
  战泽言不敢反驳,点点头:“好,都依您的,都按您说的做。”
  温飞兰想着萧挽歌将判官唤出来的场面,她咂了咂嘴,叹息道:“我从没想过我能获得这么厉害的一个儿媳,连判官都要听她的。接下来我去了地府,我就不怕那些鬼差欺负我了。他们可能还得把我当上宾供着呢。”
  战泽言:“……”看他妈骄傲得,好像天上地下就她儿媳妇最厉害一样。
  “不过……”温飞兰突然蹙了蹙眉头,却是一脸担忧的睨着战泽言:“泽言啊,以前吧,我觉得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觉得你是我们村子里最能干的青年了。以前我觉得你配任何姑娘都配得起。可是现在,我觉得你很差劲啊。你看看挽歌那么厉害,再看你,天啊,你说挽歌要是哪天发现你配不上她,要和你离婚怎么办?你们离了婚,那我就没有那么厉害的儿媳了,昭昭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妈妈了。”
  战泽言:“……”
  他还是第一次被他妈这样打击。以前他妈都是夸他的,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似的。这下子瞧见了更厉害的儿媳,眼里就只有儿媳了。
  呵呵,果然啊,女人都是善变的,就连他妈都不例外。
  “接下来的日子好好提升自己吧。你不好好提升自己,小心哪天挽歌真看不上你啊。”温飞兰唉声叹气的说着,眸光忧愁的看了战泽言一眼。
  战泽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算了,还是闭紧嘴巴吧。这时候不论说什么,他这个儿子都配不上萧挽歌的,在萧挽歌面前,他就是个渣渣而已。
  ……
  而隔壁院子。
  战松柏和战宏达两个疲惫的进了院门。
  邱香蕙和战霄霄两个没有一起回来,邱香蕙铁了心的要离婚,今天在镇上已经闹过一回了。
  而她现在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她说以后再也不回战家了。
  战宏达觉得这个家一下子就垮了,母亲因杀人罪进了局子,而媳妇儿和孩子两个,都不要他了。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啊,可到了傍晚,就成这副景象了。
  他们一进院门战宏欣就迎了上来。战宏欣今天去外婆家了,所以中午出事儿的时候她根本不在家里。她也是半个小时前才回来。一回来就听说她家出了大事儿。
  她本想去镇上的,可是想到天快要黑了,她又不敢。
  所以她就只能在家里等,等爸妈他们回来。
  此刻见到只有父亲和大哥回来,她微微一怔,有些错愕的问道:“妈呢?妈怎么没回来?难道妈……真的犯罪了?她真的被公安们扣在局子里了?”
  战宏达疲惫的看了她一眼:“妈已经当着公安们的面承认她杀人犯罪的事实了。这下子,妈坐牢是坐定了。”
  “什么?”战宏欣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怎么可以这样!妈怎么可能承认啊,她不可能承认的,不可能的!”
  “可妈就是承认了。而且邱香蕙那个女人,也作证妈杀了二娘!”战宏达恨恨的说着,一想到邱香蕙那个女人要跟他离婚,就又气又恨。
  “什么?大嫂居然作证妈杀了人?她怎么这么讨厌!”战宏欣咬牙切齿的说着,气得不行。
  而这时候一直瘫在堂屋椅子上的战宏俊醒了。
  战宏俊醒来先是打了个寒颤,随后就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有鬼,有鬼啊。爸,有鬼,有鬼上我的身了!那鬼是被萧挽歌放出来的,萧挽歌她那里有鬼!”
  战宏俊看到他父亲在院子里,连忙将他上午遇鬼的事情说了出来。
  战松柏脸色阴沉沉的。
  他待战宏俊跑到自己跟前,皱着眉问:“你说是萧挽歌搞的鬼?萧挽歌有那本事?”
  “对,就是她。她拿了一个铃铛,她摇晃了一下那个铃铛,就有鬼跑出来了。然后那鬼,就上我的身子了。爸,萧挽歌她好可怕啊,她能控制鬼的,她竟然能让鬼上我的身!”战宏俊声音有些哆嗦,一想到那个可怕的鬼,他就慌乱不安。
  战松柏脸色更加阴沉了。
  他握了握手掌,站在原地沉吟了几秒,随后就转过身子往院外走去。
  战宏达见他要出去,连忙问:“爸你要去哪儿?”
  战松柏声音阴冷得厉害:“去找萧挽歌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有三更的,但是下午出去淋了雨,将伤口淋湿了。回来换了药,换药后手指疼得不行,实在没办法码字,所以就缓了一会儿。等缓了一会儿后,刚写了一千多字,就发现有只折耳银渐层在我家窗台下面。我赶紧出去放了些猫粮。后来我跟朋友讲了,朋友说这种宠物猫咪不能在外面流浪,生存能力不好啥的,让我立刻去抓回来。抓回来后帮它找主人。然后我又去抓猫。(抓猫是真的累啊,尤其我手指受了伤,在那里耗了很久才把猫咪带回来。)明天可能还得去打印告示看是不是小区走丢的,不是小区走丢的就得帮它找领养了。
  (啊,两个字:累啊
  第40章 我就是不会嘛!
  “萧挽歌!你给我滚出来!”战松柏一跨进战泽言家的院子,就嚣张至极的吼道。
  是真的嚣张,他声音高亢,脸色愤怒,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一样。
  萧挽歌在灶房里面,正将淘好的米倒进了铁锅中。
  听到院子里面传来的声音,她勾了勾唇角,脸上露出冷讽的笑容。
  她将锅盖盖好,又去灶孔这儿添了点柴,然后迈着步子,往灶屋外走。
  而此时战泽言从堂屋内出来,先她一步到了院子。
  战泽言皱了皱眉梢,眼眸冷冷的睇着战松柏:“大伯你找我家挽歌有什么事?”
  他声音冷漠又疏离,听声音,就知道他现在对战松柏的厌恶和不满。
  战泽言的语气叫战松柏十分不悦。
  战松柏紧促眉头,敛声道:“我来找她算账!她这个混账东西,她害得我一家子分崩离析!她必须得为这事负责!”
  战泽言眉头皱得更紧,他脸色微沉,一字一顿道:“大伯,你一家子分崩离析关挽歌什么事?你们家之所以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自找的吗?”
  “你……”
  “泽言,你跟他讲这种大道理做什么?你无论讲多大的道理,他都是听不进去的。”萧挽歌从灶屋内出来,嘴角勾着一丝嘲弄的笑。
  听闻萧挽歌的话,战松柏握紧了手掌,满脸都是怒色和戾气。
  他转眸看了萧挽歌一眼,抬脚就向萧挽歌走来,想扇萧挽歌的巴掌:“老子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就是用这种态度跟长辈说话的?既然你公婆去世得早没人教你,那我这个做大伯的就教教你什么叫长幼尊卑!”
  看战松柏要打萧挽歌,战泽言的脸色霎时就变得很难看。
  他快速向战松柏冲过来,想拦住战松柏的身子。
  而萧挽歌冷笑了一声,满目不屑道:“你这种人也叫长辈?还敢教我长幼尊卑!我看不如我教教你什么叫做人的道理好了!”
  说着萧挽歌就伸出长腿,将脚下的一颗石子狠狠向战松柏踢去。
  战松柏只觉得膝盖猛然一疼。那种疼是钻心的疼,或者说是深入骨髓的疼。
  他疼得禁不住叫了一声,膝盖一弯,竟是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萧挽歌眸光轻蔑的乜斜他:“战松柏同志,是自己的责任就好好的扛在肩上,别无赖的推给别人。你这样无赖的推给别人,只会让人觉得你无耻不要脸!”
  “你……你……”战松柏张着嘴,很想骂萧挽歌几句。但他太疼了,疼得膝盖好像废了一样。
  而战宏达和战宏欣两个人,赶紧上前扶起了自己父亲。
  战宏达关切的看了一眼父亲膝盖,转眸朝萧挽歌大声吼道:“萧挽歌你个毒妇!我我爸一把年纪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狠的对他!他的膝盖肯定被你打伤了,你必须给我赔医药费,必须赔钱!”
  说着他竟微微的昂起下巴,一副等着萧挽歌掏钱的样子。
  萧挽歌冷笑。
  她瞧了一眼战宏达,讥诮道:“到这时候了还想讹钱,战宏达你果然是很缺钱啊。这么缺钱怎么不去挣呢?哦,我忘了,你是个好吃懒做的懒虫。”
  “你……”
  “赶紧带着你那无耻的爹滚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萧挽歌声音冷了下来,每一个字眼都含着凛冽的味道。
  战宏达被这声音吓得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萧挽歌那冷冽至极的声音,他竟有种被泼了冷水的感觉,竟有种,从头冷到脚的窒息感。
  他错愕的看了萧挽歌一眼,随后就定了定心神,转头朝战泽言道:“泽言,你还不管管你婆娘!她打我爸就算了,竟然还撵我们滚!她这态度……”
  “她这态度怎么了?我觉得她这态度挺好的。大娘杀了我妈,你们还想为大娘瞒着。你们真以为……我战泽言没有脾气吗?你们真以为,我会对这件事不追究?!”
  战泽言声音十分幽冷,嘴角勾着冷笑的弧度。
  看着战泽言这样子,战宏达只觉得呼吸一紧,只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有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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