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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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你。”于异伸手握住苗朵儿的手,苗朵儿想躲,一下没躲开,手一给于异的大手握着,寒冬的风里,他的手却温暖如火塘,苗朵儿顿时就不想挣开了。
  她心里很纠结,但年轻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刚刚一场欢爱之后,更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
  “也许这次他就会死在尸王谷里。”这么想着,也就放纵了自己。
  而在屋中院子里,苗刀头也在看着他们两个,眼见于异伸手握住苗朵儿的手,带着她飞,而苗朵儿并没有拒绝,苗刀头叹了口气,他的心绪同样复杂,但如果苗朵儿就此嫁给了于异,到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选择,或者说还是眼下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强奸的也好什么的也好,女儿终究已经是于异的人了,嫁给他,是最好的归宿。
  苗朵儿跟着于异飞出一段就发现了异常,于异腋下居然有风翅,而且是长达数百丈的一对风翅,苗朵儿见过听过各种御风的术法,却从来没见过这号的,大奇道:“你这个好象是一对翅膀一样啊,这是什么功法。”
  “就是一对风翅啊。”于异得意的把风翅扇了几扇:“从我的大撕裂手上化出来的。”把大撕裂手的几项附属功法跟苗朵儿说了,到是没试,象附属的云法,其实是腋下的汗化出来的,他这会儿一则没汗,二则那汗化出来,味道也不太好闻。
  “你说这风翅一直在慢慢的长。”不试其它的,就是这风翅,已经让苗朵儿眼睛瞪得溜圆了。
  “是啊。”于异笑:“风翅是跟大撕裂手一起长的,大撕裂手长多长,风翅就有多长,现在我的大撕裂手最长可到两百二十多丈,风翅也就有两百多丈。”
  “老天。”苗朵儿暗吸一口气:“你说大撕裂手最长可长千丈,那风翅不也可长达千丈。”
  “当然。”于异傲然点头。
  “那翅膀一扇,要飞多远啊。”苗朵儿想象着那种情景,小嘴儿张圆了,再合不拢来。
  “我不敢说我是这天下功力最强的,但我的风翅张开来,却绝对是天下飞得最快的。”于异一脸得意。
  苗朵儿一时间不吱声了,只默默的看着于异风翅的扇动,于异风翅长大,扇动也就不快,一下一下的,风翅虽然透明无色,但那种强大的罡风形成的风流,就如真的翅膀一样,苗朵儿看不到,却能感受得清清楚楚,而感受得越清楚,也就越惊骇。
  “这个人,实在是太怪异太强悍了。”不知如何,心下这么想着,却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先前的欢爱,于异骑在她身上,深深的进入她体内,那每一下,都是那么的野蛮,那么的可怕,那么的让她心魂悸动。
  偷眼看于异侧脸,于异就是正面的脸形不太好看,无论下面还是侧面,都有着刀削一样的线条,象风吹过的岩石,岩石嶙峋,但不惧风雨,也许糙手,但能让人骨子里悸动。
  苗朵儿只是小女孩,但苗风开放,从小听着唱着情歌长大,她幻想的情人不是于异这样子的,但是,给于异深深插入时,那种心魂的悸动,却又好象正符合隐藏的幻想。
  于异不知她心绪纠结,见她半天不说话,笑道:“我风翅上可以坐人的。”说着运一股灵力,把苗朵儿往风翅上一放,风翅无形而有质,苗朵儿坐在于异风翅的根部,仿佛坐在一股无形的暗流上,因为风翅的根部动作的幅度不大,只是微微的上下抖动,而且于异的风翅长,所以不是急扇,一下一下缓缓的扇,在根部就尤其舒缓了,这么坐在上面,稍稍适应后,就象骑马,甚至比骑马还稳,到仿佛平湖坐船一般,有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苗朵儿越发的有些傻了。
  以于异风翅之快,三百里,说到就到了,不过于异不知具体地点,看前面群山茫茫,道:“是不是前面大山里啊。”
  “哦。”苗朵儿愣了一下,这才醒过神来,看了一眼,道:“不远了,往左边一点,翻过前面那座大山,山后面就是尸王谷。”
  即然到地头,她自己到也要准备,猛然想起件事,道:“对了,我的苗牙呢,你弄到哪里去了,你不会害了它吧。”说着气愤愤的看着于异,那架势,于异若是害了苗牙,她绝不甘休,事实上她脑子里就在幻想,苗牙是不是给于异吃了,说不定做了下酒菜都有可能呢,这个人,是个大恶魔,大坏蛋,女人都敢强奸,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哦,到把苗牙老兄忘了。”于异呵呵笑:“这老酒鬼在螺壳里喝酒,先前都喝醉了呢,这会儿该是醒了。”说着神念一动,把苗牙移了出来。
  苗牙一见旧主人,开心了,吱的叫了一声,一纵便扑入了苗朵儿怀里,苗朵儿伸手抱着,果然闻得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揪着苗牙脖领子就在它脑袋上扇了两巴掌:“叫你喝酒,叫你喝酒。”
  这个动作于异熟悉,昨儿个就给她扇了好几下呢,哭笑不得,这会儿也一样,到是暗笑:“苗牙兄啊,我可救你不得,昨儿个我还挨了几下呢。”
  苗牙却是跟苗朵儿玩惯的,不当回事,在苗朵儿怀里滚来滚去,撒上了娇。
  苗朵儿突地起疑,瞪着于异道:“这苗牙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又是你变出来的吧。”
  “当然是真的。”于异大呼冤枉,不过他早给高萍萍几个培训过,有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慌忙一番解释,苗朵儿叫了起来:“咒影术,那又是什么功法。”
  “这咒影术还不是我师父传我的,说来其实应该是你们巫门的功夫。”于异把咒影术的来历说了,苗朵儿到是越听越奇:“你说只要见了人的影子就能起咒,随便变什么都行。”
  “也不是随便变什么都行。”于异摇头,随即一想:“对啊,应该是随便变什么都行,不过那秘籍上只载了一百多种变法,其它的我也没试过,但道理是一样的,若是变,应该也变得出来,不过要变化别人的身形不容易,要看别人的功力,功夫越高,咒力就越弱,功力低到是好说。”
  “那要是碰着功力低的,岂不是随着你捉弄,你想把他变什么样子就变什么样子?”
  “是这样。”于异看一眼苗朵儿,呵呵笑。
  苗朵儿到是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她其实也是少女心性,给于异强奸之前,心性跳脱,可也是一腔野性的,这时可就起了性,道:“我功力不高,那你到是把我变个样子看看。”
  “那你不许生气的。”于异顽心重,以前和高萍萍两女在一起,常跟她们玩儿,捉弄她们一下,两女惊吓尖叫,扑到他怀里不依不饶,磨磨擦擦起了性,就脱光了滚做一团,然后到是娇声求饶了,每每都是这样,不过他跟苗朵儿还不是太熟,尤其苗朵儿是个新奇玩意,居然怀了他的孩子,未免就有些束手缚脚,投鼠忌器的味道。
  “我不生气。”苗朵儿摇头,随又补上一句:“不过你不许弄疼我的。”
  女人就是麻烦,但女人的可爱也在这里,歪着脑袋噘着嘴儿再握着小拳头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于异呵呵一笑:“行,不会弄疼你的。”去苗朵儿脸上一瞅,笑道:“你耳朵太小了,我给你咒长一点吧。”
  苗朵儿虽然心中好奇,又还是有点怕,一听说于异要咒她的耳朵,心中情不自禁就是一跳,急伸手摸住了自己的耳朵,有些害怕的看着于异,想了想,一咬牙:“好,你咒。”
  “那我咒了啊。”于异一笑,额前射出红光,照定苗朵儿影中离魂,苗朵儿到又是一愣,额前居然会射出红光,仿佛第三只眼一样,神秘诡异,这个人,花样真的是层出不穷啊,心下正自感概,忽觉左耳一热,微微作痛,随即在手中变长,她呀的一声叫,斜着眼晴去看,只见自己的左耳越变越长,先还要斜着眼睛,很快的,耳朵就到了眼睛前面,只是一瞬间,差不多就有一尺多长了。
  297
  女孩子都爱照镜子,苗朵儿以前照镜子,对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很满意,虽然没有细细的去照过耳朵,但总觉得小小巧巧秀秀气气,挺可爱的,然而这一刻,自己的耳朵突然变得有一尺多长,手一折,就到了眼前,那些细细的毛孔,淡淡的绒毛,那种曲里拐弯的样子,竟是说不出的怪异,苗朵儿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却仍忍不住尖叫起来:“快变回去,快变回去,我不要这个丑样子。”
  她反应激烈,于异忙给她解了咒,眼看着耳朵变回去了,苗朵儿左摸右摸,却仍然不放心,瞪着于异道:“是不是变回原样子了,会不会一个大一个小?”
  于异还有心逗她,一脸正经点头:“那有点儿,完全变回以前的样子,我可做不到。”
  “呀。”苗朵儿一声尖叫,眼圈儿倏一下就红:“我不要,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还怎么见人,丑死了,我不要。”
  “没关系嘛。”于异还小:“反正你是我娘子,我喜欢就行了。”
  “不要。”看他说得正儿八经的,苗朵儿越发的慌了:“这么一个丑八怪,我才不要,你快给我变回原样子,否则我死给你看。”哇的一声,竟是放声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莫哭莫哭。”于异顿时叹气了,女人啊,真没办法,只好搂了她哄:“我给你变回去了,你自己看,一模一样啊,而且比原先还要漂亮呢。”
  谁知这最后一句话又说错了,苗朵儿本来止住了哭声,顿时泪眼又瞪了起来:“什么叫做比原先漂亮,那就是和原先不一样,我不要。”
  “好,和原先一样,一样。”于异实在有些怕了,索性再帮她咒一下,先拉长一点,再缩回去,散了咒,道:“这下真的一模一样了,我把咒力全散了,就和原先一模一样。”
  “真的。”苗朵儿要信不信的看着他,自己反反复复的摸,又从袋子里掏了一面小铜镜出来,前前后后的看,还有些怀疑的样子,于异不敢惹她了,在一边道:“绝对一模一样的,我把咒力散了,不可能有变形的,要有咒力在上面才会变形啊,没有咒力怎么会变。”
  他这么一解释,苗朵儿到有几分信了,而且照着摸着,好象也确实是老样子,这才放下心,恨恨的瞪一眼于异,于异只好陪笑,心下暗叹,女人啊,真是麻烦,小小一个玩笑都开不起,若是不相干的女人到可以不理她,但自己的女人,丝萝一样缠在身上,不理不睬还不行,唉。
  不想苗朵儿哭是哭,哭完了,却又道:“除了把耳朵变长,还能变什么?”
  还要玩啊,于异看着她有些叹气了,道:“什么都能变,你不会还要我变吧,例如鼻子变长什么的,变成弯勾也行,要不要试试。”
  “变成弯钩。”苗朵儿吓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就捂住了自己鼻子,连连摇头:“我才不要。”眼珠子一转,道:“你变变苗牙看。”
  祸水东移啊,不过变苗牙无所谓,于异招呼也不打,照定苗牙的影子,一念咒,刹时就把苗牙变成了一只大癞蛤蟆,这癞蛤蟆也确实大了点儿,而且丑得古怪,苗朵儿正把苗牙抱在怀里呢,苗牙一只爪子还搭在她鼓翘翘的胸乳上,突然变成一只癞蛤蟆,一身疙瘩好象还粘乎乎的,苗朵儿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的就把苗牙给扔了出去。
  她这一扔,苗牙也没防备啊,而且变了形后,身子僵化,顿时直统统往下落,这可是数百丈高空中呢,真要摔下去,苗牙也就成苗肉了。
  于异哭笑不得,慌忙一伸手,把苗牙给捞了起来,苗朵儿这才醒悟过来,忙也伸手,却还不敢抱,叫道:“你快把苗牙变回来,恶心死了。”
  于异散了咒,苗朵儿抱过苗牙,抚慰一番,却还瞪于异:“都只怪他,什么不好变,偏要变个大癞蛤蟆。”
  于异哈哈笑:“癞蛤蟆想天鹅肉嘛。”
  “那你自己又不变大蛤蟆。”苗朵儿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个主意:“你除了变苗牙,还能变什么不?例如把你身上的东西变一变。”
  她这主意,有点儿促狭的意思,是想要看于异的笑话儿呢,可于异无所谓啊,只要有得玩,他从来不介意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他早想明白了,女人这个东西,是个很古怪的东西,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那更如自己的耳朵鼻子一样,是粘在自己身上的,即然是自己的东西,那就一切好说了,好比牙齿与舌头,就没有里外亲疏之分,牙齿咬了舌头,未必把牙齿拖出来打一顿,不可能嘛,所以怎么都好,哈哈一笑,道:“当然可以。”也把眼珠子一转,道:“我咒个好玩的你看啊。”
  说着话,双手抬起来,扯着自己耳朵,咒一念,耳朵慢慢变长,就仿仿是两团面条儿,给越扯越长一般,刹时间长达一尺,然后是两尺,然后是三尺,不仅是变长,而且变大,只是一眨眼,双耳过腰,再随后就到了脚跟,他身高有五尺七八,耳到脚跟,至少也就有五尺五六,而且又宽大大,怎么说呢,先象是猪耳朵,然后如同大象的耳朵,到这会儿,什么都不象了,仿佛两扇门板,又仿佛蚌的两个壳儿,左右一合,能把整个人都包进去。
  “呀,咯咯。”苗朵儿先看得惊叫,到后来就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你这象什么?象个大肥猪。”
  “你家养的猪有这么长大的耳朵啊。”于异还哼了一声,得意洋洋,手松开,一用力,两个耳朵顿时呼扇起来,象是两个肉乎乎的大翅膀,这个真是太怪异了,苗朵儿越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热不热,我给你扇风啊。”她越笑,于异越得意,本来大耳朵左右扇,这时转过来,对着苗朵儿就扇过来,那风呼呼的,果然凉快,耳尖儿差点扇到苗朵儿身上,苗朵儿笑着躲避:“呀,这可不是热天呢,热天就要你给我扇。”
  看她躲,于异突地使杯,左耳朵一长,一下长达一丈,弯过来,绕到苗朵儿身后,啪的一下,就在苗朵儿的屁股上打了一板,苗朵儿的小屁股紧绷绷的,于异虽翻来覆去玩过,没有特别的感受过,但这一次不同,耳朵本来格外敏感,这一打上去,感觉到还强过于手感,心下到是暗叫一声:“这丫头的小屁股还真是圆呢,先前到是没注意,下次好好玩一玩。”男人都一样,女人没上床,到还能欣赏一下身材,真个上了床,往往真奔主题,一心就往那风流窍里去了,反而会错过无数风景。
  苗朵儿不防,给他打得尖叫一声,顿时大发娇嗔:“呀,你坏死了,不许打人家。”
  于异哈哈笑,道:“我再变个好玩的你看。”伸手去鼻头上摸了一摸,捏着鼻尖儿一扯,竟就把鼻尖扯长了,好象那不是鼻尖,而是一块米糖儿,越扯越长,本来人鼻不过三寸,他一下扯得有一尺长,到没变大,又尖又细,不象鼻子,到象是啄木鸟的尖嘴巴了,冲着苗朵儿一点一点:“象不象啄木鸟儿?”
  “象,象。”苗朵儿又好笑又觉有趣:“再变长点儿。”
  “好啊,看着啊。”于异好玩儿,双手伸上来,捋着鼻尖儿就往前扯,左一把,右一把,就仿佛捋一根草绳儿,又仿佛从哪个洞里往外扯一条长蛇呢,越扯越长,越扯越长,眨眼间就比耳朵还要长了,苗朵儿俏丽的眼珠子瞪得圆了,又觉得有趣,偏还又觉得有些儿毛骨怵然,总之那感觉怪异极了,嘴里却叫道:“再长,再长。”
  于异果然就不松手,一把一把的捋,一时捋得有近两丈长了,便是象鼻也不可能有这么长,而且象鼻是后大前小,于异这个却始终没变大,就是细细的一根儿,又好象一条蛇,本来是往下长的,于异突地生出一个促狭之心,长鼻子突地往上一弯一绕,一下卷住了苗朵儿的腰,而且飞快的缠了三圈。
  “呀。”虽然明知道是于异的鼻子,但这么长一个细鼻子突然卷上身来,苗朵儿还是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双手慌忙就去推解,要把于异的鼻子解开,手一碰上于异鼻子,软乎乎,凉倏倏,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苗朵儿又是一声尖叫,双手忙地松开,只觉腰肢儿发软,全身真气欲散,要不是于异鼻子卷着她,几乎要摔下去了。
  “不要。”苗朵儿又惊又吓,又好笑:“快松开呀。”先吓了一下,不过触一下也就不怕了,于异鼻子缠得紧,腰肢上竟是插不进去,她便双手扭着于异鼻杆儿,用力去折,就仿佛要折断一根花枝儿,但于异的鼻子莫看又细又长,却是软中带硬,虽折得有半弯,却是折不断。
  看她伸手来折,于异又作怪,鼻子再一长,鼻尖儿一摆,从苗朵儿身背后绕过去,却从她肩头绕过来,突地就从她衣领处钻进她胸前,虽是冬天,但身有玄功,不怕冷,而且又是太阳天,所以苗朵儿身上只外面一件衫子里面一个肚兜,于异鼻尖一下从肚兜里贴肉插进去,猛地就卷住了她一个小鸽乳,其实给于异强奸一次后,这一个多月,苗朵儿胸乳长了好大一圈,先前就是一个花包儿,这会儿却如一个小玉峰了,于异鼻尖一卷,满满当当,感觉相当不错,苗朵儿的这对鸽乳自也给他反复揉.搓过的,但正如耳朵打屁股别有感触一般,这时鼻子卷乳,也另有一番感觉。
  苗朵儿不防,突然给于异鼻子钻进身体里,而且一下卷住了乳/房,最要命的是,于异鼻尖还吸住了胸前那一粒玉豆,吸住时凉凉的,随后却喷出一股热气来,这个正常,鼻孔是可以出气的啊,但那种感觉啊,苗朵儿这一生从来没感受过,又凉,又热,又软,又酥,呀的一声叫,身子彻底软了,双手回来护胸,却没有去衣中把于异的鼻子掏出来,反是身子缩成一团,口中嗯啊出声,却已不是尖叫,而是变成了呻吟,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了,恰如先前给于异插进体内时的感觉,没错,正就是那种感觉,虽然于异这个是鼻子,而且也没有插进体内,只是卷住了胸乳,但那种怪异的感觉,却与先前一模一样。
  不过还好,于异鼻子只是掏了一把就钻了出来,却又作怪,猛地一甩,一下把苗朵儿甩到了半空中。
  “啊。”苗朵儿脑子本有些迷迷糊糊的,这一下猝不及防,顿时失声尖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她是可以御风的,可这会儿居然把这个忘了,直吓得花容失色,还好于异张开双臂,伸臂接住了她。
  “你坏死了。”苗朵儿惊容稍定,伸出粉拳在于异胸前一顿捶,捶得于异呵呵笑。
  “丑怪死了,还是收了吧。”苗朵儿哼了一声,看于异收了鼻子,她眼珠子转了转:“你这个咒影术确实神奇,那本秘籍能不能给我看看?”
  她有点试探的意思,不想于异半点犹豫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一伸手就把书掏了出来,苗朵儿接过一看,确实是咒影术,不过后面好象少了两页,也许可能是上半册,暗暗撇嘴:“还是藏了私。”刚要问,于异先解释了:“后面是什么血噬,可以以血为咒,直接咒死人,我师父当年怕我闯祸,把这三页撕了。”说到这里,他撇撇嘴:“真要杀人,要什么血噬,麻不麻烦啊,抓过来一把撕了,不痛快得多。”
  苗朵儿本来以为他藏了私,听到这话,反是信了,暗暗点头想:“以这人的性子,确实不耐烦靠咒术来杀人。”看那咒影术,果然是巫门一脉,且极为神奇,一时间食指大动,道:“我想学这咒影术,好不好?”
  “你要学到也可以。”于异看她一眼,有些犹豫。
  “怎么,舍不得啊。”苗朵儿看他应得不爽利,可就噘嘴了:“舍不得算了,我还不是想学了,以后变小猫小狗的哄儿子玩儿。”
  “不是舍不得。”于异忙摇头:“只是你功力太低,你若要用咒术,那就要用萱草,而且要神窍中神光照定离魂才行,你神窍中一点光都没有,至少要练两三年,就算有了光,功力低了,咒的效果也有限。”
  他这么一解释,苗朵儿对着书上一看,确实是这样,不但要萱草留人离魂,还有功力限制,自己的功力,被咒的对象的功力,于异千变万化,咒人咒己随心所欲,那是他功力高,她可做不得,她才通了小周天,下丹田有点儿灵力,中丹田都是半空的,更莫说神窍的上丹田,一时就有些失望,却不死心,嘟着嘴道:“那也没什么,反正我慢慢练就是了。”
  “那是。”于异点头:“你收着书,慢慢练着玩吧。”
  他这么大方,苗朵儿到是愣了一下:“你把这书给我了,你不自己收着。”
  “是啊。”于异不以为意:“你是我娘子嘛,我的书还不是你的,你收着就行了。”
  苗朵儿其实极讨厌他叫自己做娘子的,但这会儿,却突然觉得,那两个字,好象也不那么讨厌了,拿着书,心下忡怔:“他是真以为我怀了孕,真把我当他娘子了,可是。”尽绪百解,一时间又想哭了,急低了头,把书细细收了。
  这时于异已到岭上,在峰尖一块大山石上落了下来,道:“那下面就是尸王谷?”
  苗朵儿以前只跟着白骨神巫来过一次尸王谷,也就是在山顶上看了一眼,这时醒过神来,往山下看去,但见一道山谷,幽深阴暗,明明冬阳当顶,谷中却不见半丝阳光,云气缭绕,一眼望不到底,阴风吹过岩缝,呜呜怪啸,仿似谷中有万千恶鬼,躲在阴暗的地底,正在偷眼看着她,呲牙咧嘴,发出不怀好意的异啸,苗朵儿心下一抖,情不自禁就靠近了于异,握住了他手,道:“这就是尸王谷,东西百里,最深处,据说有三千余丈,内中阴洞遍布,鬼物成堆,最厉害的便是一具千年阴尸王,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腹中尸王丹一发,可摧山碎石。”
  “什么千年阴尸王,就是一具老僵尸吧。”苗朵儿说得战战兢兢,于异却是漫不在乎:“看我进谷去,一把撕了他,砸了他的什么尸王丹,剥了他骨出来给你师父去炼九阴白骨甲。”
  尸王谷千年阴尸王,是黑羽苗一带极为恐怖的存在,苗朵儿不是吓唬于异,是真害怕,看于异一脸豪气,她心下情不自禁一颤,这样的汉子,确实值得女人依靠啊,不过听到最后一句,她心下又是一痛,暗咬了嘴唇,想:“他若死在阴尸王手里,也算替师父报了仇,我若真怀了他的孩子,就替他把这孩子带大,让他姓于。”
  于异往谷中极目看了两眼,以他目力,却也看不到底,扭头对苗朵儿道:“你是跟我入谷,还是在这山头看戏,要不了多久的,或者进螺壳里去,到白玉池里泡一泡?”
  苗朵儿一时却拿不定主意,她知道于异法力高,但阴尸王有一个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尸毒,虽然酥骨草和天狐香都对付不了于异,可她不信于异抗拒得了阴尸王的尸毒,即便抗拒得了尸毒,功力也必大打折扣,十有八九仍不是阴尸王的对手,他若死,藏身他螺壳里,岂非也只有等死,但若呆在这山头等着,她心下又不太情愿,于异的大撕裂手大战千年阴尸王,这样的大战,太难得一见了呢,那跟着于异进谷去?她又还有些害怕。
  她纠结不定,于异却又在往谷中看,道:“这鬼谷这么长,可有些难得找,看我使个法儿,勾那鬼物出来。”说着一运功,眉间神窍中倏地射一道红光出来,直射入谷中,那红光凝结成儿臂粗一条红线,竟把谷中缭绕的云雾一劈两半,照透谷底,谷底立时便有异物闪躲跳跃,鬼嚎之声,一阵阵传上来,狞恶中却也透着惊恐,恶鬼可怕,但显然谷中鬼物还怕了于异这神窍中红光。
  于异运转红光,从谷口一路照进去,红光竟始终凝而不散,到最后几乎长达千丈,谷中鬼物尽竭给惊动,万鬼齐嚎,差点把一个尸谷给翻了过来。
  苗朵儿站在于异身边,看着那道红光一路照过去,心下惊骇无己:“这人神窍中的神光,竟然到了凝光成柱,而且一照千丈的地步,老天爷,他体内灵力到底要浑厚到什么地步啊。”随又想到于异那天说的,说他射在她们体内的精华,竟是大补之药,借以练功,可以大长功力的话,她先还有些不信,这会儿到是真个信了。
  “这人便是射出的脏东西,也包含得有灵力,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体内灵力,岂非深若大海。”暗暗惊骇之余,却又想:“如果真个嫁给了他,虽是天天给他欺负,但借灵力练功,功力进展岂非却也一日千里。”这么想着,俏脸儿到是一红,却又不自禁的怦然心动,甚至身子都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起来,却是想起了昨日的情景,事后几乎要死掉的感觉,太可怕了,这个恶魔,真要每日给他那般折腾,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心下怕,然而身体却在发热,小腹中甚至似乎有东西想要流出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她心中骂着恶魔,但年轻的身体却受不了恶魔的引诱。
  “要不要我变一群癞蛤蟆你看。”于异起了个玩心,问苗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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