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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的,我就不标标题了

  送走宾客,钟洛虞扶着喝得醉眼朦胧地苏时越上楼。罗二公子在席上帮他顶酒顶得面红筋胀还站得好好的,看着他踉跄地背影忍不住怀疑地问:“他装的吧?他不回家么?”
  云少爷也喝了不少,见久经风月的罗二公子这么不会看眼色,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倚着月小姐骂他:“你装什么天真无邪?人家今晚洞房花烛小登科,会舍得回家?你管他是不是装的,怎么?你还想闹洞房啊!”
  他是想闹的,被说中心事的罗二公子悻悻道:“我就是怕他明天回去不好交代。其他人倒倒罢了,他夜不归宿宋婉芝不可能不闻不问?”
  云少爷头靠在月小姐的肩上戏谑道:“那你今晚别睡了,帮他想个妥善的借口,宋婉芝打电话问你时越在哪里你就告诉她,时越睡在你旁边呢,让她放心!”
  罗二公子怕是醉意上头脑子有些不灵光了,傻傻地问道:“万一她让时越接电话呢?”
  月小姐接嘴:“你要么说苏时越喝醉了叫不醒,要么说他去厕所了。”
  听了这话云少爷伏在她肩上的脑袋迅速抬起,斜眼乜着她:“上次你和缇伶出去玩就是这么骗我的吧?”
  月小姐半是心虚半是烦恼的推开他道:“都什么时候你还翻旧账,你们不想想以后么?苏时越挖了林家豪的墙角,你们以后怎么和他一起玩?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婉芝姐啊?她对我也挺不错的。”
  杞人忧天,苏时越这事暴露了可能会被家里老爷子用家法,说不定宋婉芝还会打破他的头,他都不怕,小阿月却担心面对他老婆宋婉芝尴尬。
  他搂着她的肩往外带:“遇上了再说,回家睡觉。”
  苏时越才进了卧室就仰面倒在床上,手背盖住眼睛嘴里哼哼唧唧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钟洛虞给他松了松领带后去又去给他倒茶,一转身却见他目光熠熠地坐在上床沿。
  苏时越朝钟洛虞拍拍自己地腿:“过来。”
  钟洛虞端着杯子过去,顺从地坐在他大腿上将杯口凑近他因为喝多了有些干涩地唇边。苏时越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后把杯子放在床头的矮柜上,抱着她道:“你今天真好看,快让我仔细瞧瞧。”
  钟洛虞含笑嗔道:“都看一天了还没看够么?”
  苏时越倾过额头抵住她的,口中喃喃道:“那天你也是穿了一身粉的站在大厅,我站在二楼看到你从此就没从眼睛里摘出去过。”
  那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想到这钟洛虞有些失神,如果那天她没跟姨妈去苏家大宅参加婚礼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那她就不会遇上林家豪、不会遇上月小姐,更不会再与安克俭重逢,这个夜晚也只是如平日一样为不知生计如何继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会像现在一样和这个坏人搂抱在一起,从此命运与共。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奇怪,你刻意去寻求的不一定会实现,反而是不在意的一句话,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带来翻天覆地地变化。
  既然逃不过那就认命吧!
  她轻轻顶开苏时越抵着她的脑袋,眼波流转地横了他一眼:“你算无遗策,我怎么逃得出你地手掌心?”
  柳眉下剪水双瞳波光潋滟笑嗔地看着他,苏时越终于体会情难自禁是个什么滋味。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无非是起了猎艳的心,毕竟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是个男人都想把她占为己有。对他的那些不假辞色和拒绝他一开始打心眼里认为是欲迎还拒的手段,直到那晚看到她和林家豪跳舞他吃醋吃昏了头强占了她,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对他不仅仅只有肉体上的吸引。
  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抗拒,他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所以他第二天才一大早跑到她家去。
  这个女人除了一张美貌的脸和一身不合时宜的倔强剩下的就只是半瓶醋一般往上流社会爬的志向。说她是半瓶醋一点都没冤枉她,那个想往上爬的女人不是使出浑身解数遇见大腿就抱,偏她还挑叁拣四,以后怕也不会是个合格的金丝雀。可他就是爱上了!
  情至意动他啃啮着她细白的脖颈,钟洛虞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呼吸急促绷紧了身子,一股热流从花道涌出,她羞涩自己动情动得这么快,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
  苏时越不管她的忸怩,举着她的腰让她叉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摩挲着她后背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不消一会裙子便堆迭在腰间。两颗粉嫩的乳珠怯怯地隐在蕾丝胸罩内,他凑近端详,温热的呼吸打在两个小东西上,小东西耐不住,渐渐抬头。
  他拨开胸罩的肩带,乌浓眼眸中的情欲越来越盛。迫不及待的将两个勾人的乳珠含入口中,在牙齿的刮擦下钟洛虞泪眼朦胧身下的水淌得更欢了。
  苏时越啃咬着一捧雪乳,双腿叉得大大的让她不能闭拢,只能往前使劲夹着他的腰,不一会苏时越便感到一股湿濡浸透了腹部的衬衣,西裤内的孽根炙热如铁叫嚣着要进入。他等不及脱衣服了,拉了拉链掏出孽根,将钟洛虞湿淋淋的内裤拨到一边,举着她的腰一鼓作气地入了进去。
  入了那湿热的神仙洞府,他舒爽得抬头后仰钟洛虞却遭了大罪。正儿八经的床事本就只经历过一次,他这么急不可耐的冲进来恁是她已经春水泛滥,也觉得磨得内壁一阵生疼。眼尾沾了泪意,她搂着他的脖颈娇声求饶:“你......你轻一点吧!”
  苏时越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往上送了几记,喘着粗气调笑道:“这种事,我轻了你怕以为我不中用,你刚刚坐在我腿上扭来扭去是不是痒得难受,我轻捻慢拢地你怎么杀痒呢!”
  钟洛虞被他这话臊得眼泪都下来了,捶着他的肩膀哭骂道:“你胡说。”
  苏时越拉过她拍打不休的双手制在背后,两只乳儿因着这个动作愈加贴近,近得都快贴上苏时越的脸。
  他笑得得意又不怀好意:“是不是奶儿也痒了,别急,我给你吃一吃。”说完含着那送到门前的乳儿,腰上却一点不含糊,提着她的腰动得地动山摇。
  那股让人颤悚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来,排山倒海一般临头压下,钟洛虞除了淌眼泪就只能扶着他的肩颤着声娇喊着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可怜。
  胸前的乳儿嘬得越紧,她下面便吸得越紧,直吸得苏时越魂飞魄散、寸步难行。他拍了拍她的雪股:“松一点,夹断了你以后使什么?”
  钟洛虞浑身泛着粉霞,被他入得神志不清,这一拍让她一哆嗦,下面一阵紧绞,眼睛恍若被一片白雾遮住全身过电一般的哆嗦几下泄了身。
  苏时越被绞得倒吸一口气,咬着牙道:“这是你自己招我的。”说完翻身将她压在床铺上,捞起她一只腿入得越发凶狠。钟洛虞身娇体弱刚才那个姿势已经用尽她全身的力气,这会躺在床上她连喊叫都喊不出来了,只在苏时越那根铁杵戳到敏感处哆嗦一下。
  终于苏时越长长低吟一声倒在她身上,怕压坏她又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都睁不开一滩泥一样的钟洛虞,伸出长臂把她捞进怀里,笑道:“真是个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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