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
伸出了厚实的右掌，高级审判官打量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吓破胆的主教，要不是因为他所拥有的职位，真不应该让这个该死的家伙进入计划之中。正是因为这样，狄斯玛斯才特意将他派到了美洲，在阴暗中观察一切的进行。
如果必要的话，可以让纽约教区的大主教因为一场车祸而“意外身故”，出发之前得到许可的乔斯特不由在心底评估着这种结果，然后迅速打消了念头。只要那个胖子还没有离开美洲，就必须让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继续服务下去，毕竟异端审判所不可能出面干涉教廷的传统事务，只有史东可以名正言顺地调动纽约甚至附近教区的所有力量。
“让那个丑陋的家伙带着诺德之书离开，而且必须保证他的生命安全，那些异端就会自相残杀，然后毁灭在神罚的怒火中。”
右手紧紧捏住了夹在肋下的圣经，乔斯特的额头上不由暴起了青筋，面前的主教还是满脸的狐疑与惊恐，就像是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怒火无处发泄的审判官转头望着神坛之下，在四名骑士利剑之下，跪着两名脸色铁青的男子。
不久前被异端审判所直属骑士所捕获的两人，正是上次袭击教士的参与者之一，乔斯特的审判还未开始，史东已经面色阴沉的冲进了裁判所。
“擅自闯入圣洁的主之领土，竟然还敢将肮脏的爪子伸向神的仆人，光明在世间的传播者，现在我宣判你们为不可饶恕!!!”
“死刑!!!”
“死刑!!!”
“死刑!!!!!!”
高高举起了那本用金属制成的圣书，原本暗淡的金属书渐渐亮起了银白的光华，在乔斯特怒吼似的宣判声中，两个异民还来不及抬头，沉重的圣书已经重重落下。
皮肤、肌肉和骨骼在银白光华中像石蜡般融化，然后发出了奇特的焦味，圣书直接砸穿了两人的头骨，深深贯入了**中。
“死刑!!!”
不断用圣书敲击着已经破烂不堪的异民脑袋，四处飞溅的碎肉甚至飞上了如同阳光般向周围伸展的圣光十字架。虽然还穿着从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衣服，保持着传统的规则，隐藏在黑暗中的教廷已经放弃了世俗的存在，用神术和长剑，在黑暗中依靠着同等的暴力来抹消异民的存在。
“至高无上的存在，请赐于我平静与安宁……”
转头尽量不看那血肉横飞的一幕，史东试图用祷告来忘却钝器与肉体所发出的沉闷声响。这就是异端审判所，尽管拥有同样的信仰，他们却是整个教廷中最为接近原始本能的团体，甚至用各种秘术和奇迹来改造自己的身体，只为取得与异民战斗的能力。
“这些背叛者的后代……犹大的信徒……”
突然间，史东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祭坛之后的彩色玻璃，不知何时，那里竟然倒映着一种奇特的腥红。发觉异状的大主教立刻站起了身体，紧张地看着还在微微喘息的异端审判所审判官。
“乔斯特大人……”
“乔斯特大人!!!!!!”
直到大主教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在呼喊，乔斯特才抬起了头，为混乱与怒火所占据的瞳孔立刻捕捉到了隐藏在腥红之后的异状。只有属于异民的结界，才会有这种异常的表现，而光是这种奇特的腥红颜色，就已经不用再怀疑是由哪个种族所设置的了。
大步流星似地直冲到审判所门前，乔斯特一把推开了那两扇刻满符文的沉重铁门，原本为让阳光通过来制作神圣感觉而特意设计的走廊，现在已经变成鬼域的化身。惨红的光华顺着原本阳光经过的镂空花纹，在地上留下了妖异的扭曲图案，那血水般腥红的色泽像是瘟疫般在整座教堂中快速蔓延……
“这帮该死的异端，难道连供奉主的土地上，也想挑起战争吗!？”
四处都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特殊金属制成的盔甲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护卫的十字军和骑士们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那即将泛滥的黑暗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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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小剧场 第一幕
陈烨：同志们好，领导们好，最重要的读者大人们好……(兴高采烈状)
拉尼娜：不用把马屁功夫发挥到这个地步吧？小胖子，别以为讨好读者就能改变你天天被耍的命运。
陈烨：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企图，您真是太有才了。
拉尼娜：不要浪费难得的字数，有话就快说! (面部神经不由自主抽搐中)
陈烨：好好好，既然有了暗夜小剧场，自然是为了代替伟大而又全能的作家大神，开始进行暗夜相关的内容答疑和介绍。今天第一幕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拉尼娜：本公主不介意帮你完成这个目标(黑色绢扇扬起中)。
陈烨：不劳您费心……我们主要的问题是，解释为什么暗夜中有时候战斗力阶级明明相差那么多，战斗结果却总是让人费解。
拉尼娜：哦呵呵呵呵呵!!!!(陈烨orz中，为什么萝莉也会御姐专用的三段笑)，其实就是想解释为什么你明明实力爬上了星座君王，结果却被没有头像的npc源氏小兵兵随意欺负吧？可怜的小胖子。
陈烨：您真是睿智……
拉尼娜：那本公主就勉为其难地帮你解释如何？(看着超强气萝莉，陈烨已经灰化中，大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拉尼娜：要解释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原因主要是两个，1、小胖子你完全没有混战的经验，想当年本公主在街头劈友，连砍几十个人都脸色不红(陈烨冷汗中，为什么突然换成广东话)，在以寡敌众的时候，战斗力可就不能用最简单的数字来形容了。对手数量的增加，你的判断力和行动力都会受到严重的干扰，毕竟只要是生物，就有同时处理事务的上限，超过这个上限就会像大门叔叔的窗子98一样可爱地蓝蓝了。再加上对方的攻击次数增加，面对被人群殴的时候，你本身战斗力的下降可就不是以几何数字来算了。所以，古代冷兵器战场上最重要的并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几个人的问题，而是有没有人能够保护你的身后。
拉尼娜：另外，在暗夜中没有所谓的绝对防御力存在，任何异民被直击心脏、大脑之类的要害都会当场死掉，这里可没有拖尸体这一说。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保持在时刻警惕中，于是小胖子这样的天生预警能力就相当地重要了，同时，也造成了暗夜中的偷袭和暗杀的手段特别有效。
陈烨：那也就是说，我的职业是很有前途的咯？
拉尼娜：切，双刀牛头人刺客有什么前途，除非你能长成地精的高度(陈烨再次灰化中)
拉尼娜：所以，永远不要以少敌多，想砍人之前，先考虑你这边有没有相同的数量，毕竟血族养这么多炮灰并不单纯是为了拉风。
陈烨：受教了(继续orz，为什么我身边的女人都是悍妇……)。
拉尼娜：第2点，就是你拥有君王的力量，却没有君王的**(陈烨╮(￣﹏￣)╭),其实按拂晓的设定，君王所拥有能力和13阶顶峰异民并没有什么差别，重要是君王对万物之则的掌握，这才是君王所拥有的真正力量。想想，如果是一名掌握火之则的君王，自然而然地也就不会被火伤害，使用领域时，却可以将周围力量可控制的范围都变成纯净火焰，想找骨灰都很困难啊。所以，这是你最要命的地方，林铃只领悟到11阶左右的力量，你也就只有11阶的命，空有lv.99，却只能放小火球的可怜虫。剩下的力量虽然可以用纯能量形式放出，却只能维持短短的一瞬间。像你这样三流的家伙天生就是三流的君王，所以不要在短时间抱什么期望了。
陈烨：也就是说秀才永远是秀才，永远不会变成天才？怪不得像拂晓晨星这样的家伙就永远只是二流的作家了……
拉尼娜：不要用这么危险的比喻……
一声晴天霹雳之后，胖子所站的整块舞台彻底从这个位面消失了，提起裙子行礼的拉尼娜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第二十一章 西之玫瑰
穿过了厚重的空气，剧烈磨擦而产生的高热烧灼着镀在外层的纯银，滚烫的弹头呼啸着掀开了坚硬的头盖骨。被击中的十字军就像是被铁锤砸中一样，僵硬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随着四散的**和骨渣一起摔落在了地上。
到处是妖艳刺眼的红色，血液和肢体碎片布满了原本洁净的走廊，手雷炸碎了记载神圣历史的壁画。现在，异民用死亡和毁灭来重新装点这块圣地，黑暗的气息覆盖了整个天空。
手持着漆黑飞翼盾牌、身披漆黑鳞甲的血族禁卫军，彼此用大盾结成了一道厚实的防线，就像是黑色潮水般涌进了大厅。从天而降的血族轻易撕开了原本就不算密集的防线，十字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只能选择节节败退。短短十分钟不到，像恶魔般强悍敏捷的血族士兵，已经将战火从教堂的外圈烧到了中枢。
数百禁卫军结成了厚实的阵形，在二十名亲卫的簇拥下，穿着黑色丝裙的拉尼娜就像是被恶魔所供奉的公主，行走在地狱的劫火之中。长长的裙尾拖在赤红的大理石走廊之中，吸食着亡者的血液，留下了绵延的痕迹。
披散在肩上的金发就像是在火焰中燃烧，小女孩那宝蓝色的瞳孔里，蒙上了一层地狱的色彩。踩着无数十字军的尸体，拉尼娜如同在自己的死亡花园中散步，嘴角挂着一丝摄人魂魄的笑容。
“以万能神圣之灵的名义，祈求一切驱逐邪恶的圣焰，将神圣之光辉降下，赐于我净化邪恶的火剑!!!”
不远处的台阶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个满脸血污的骑士双手擎着手中的长剑，全身散发着苍白的光焰。短短一瞬间，光焰如同沸腾的流水般，在他身后的光影中形成了一对扭曲的光翼。
跟在他身后的几名十字军士兵，就像是被光翼所鼓舞般，齐声呐喊了起来。这就是教廷与异民相对抗的力量，骑士可以按其自身实力高低，呼唤天使的圣灵与之合为一体，成为一位为至高神对抗黑暗的战士。
“powers angle，能天使级别的火焰，真是美妙。”
将小手放在唇前，拉尼娜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一下粉嫩的指尖，看着倒在骑士脚下的几具盔甲残骸。黑灰和鲜血就是刚刚那场血战的证明，看来正是眼前这个高大的骑士，干掉了这支十人的先导部队。
“用天使的鲜血来化妆，绝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巴特兹!!!我要他的血!!”
望着面前的骑士，娇声发笑的拉尼娜伸出了小手，就像是在讨要糖果的小女孩。发现了被众人所保护的小姑娘，手中的长剑燃起了炙热的火焰，骑士身后绘着圣光十字的白斗篷在空气中舞动，朝着这里猛扑而来。
“遵命，我的殿下。”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巴特兹露出了兴奋而又残忍的笑容，毕竟在和平的现在，想要有一个杀天使的机会，实在是很难。只要干掉眼前这个已经天使化的骑士，与他合体的那个天使圣灵同样会被消灭，鲜血也能用来取悦自己身后无比尊贵崇高的主人。
对着那位飞身扑来的天使骑士，巴特兹伸出了右手，那动作看起来是如此地缓慢。瞬间，整个世界失去了控制，所有事物都拉出了层层重叠的残影，化成了黑白的一片。
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身姿轻盈的骑士猛然朝下一顿，身前的空气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壁，将他生生地拽向了地面。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靠着圣灵之力在空中飞翔，想要一剑斩过去的计划，却在半路上莫名其妙地被打断了。不明就里的骑士刚刚落下地面，脚骨处传来了的剧痛却让他发现了事实，这种冲击力简直像是从高楼坠落般猛烈。就像是沉重数倍的身体，活生生将他整个人从空中拉下，两条腿骨在重力的折磨中发出了清脆的折断声。
“重力被扭曲了？!”
强忍双腿折断时的剧痛，用手中长剑支撑起身体的骑士，惊恐地看着周围变成黑白一片的世界。那彼此重叠在一起的残影，就像是由无数个画面构成的平行世界，缓慢地在他眼前移动着。
“君王的领域!!!”
摔倒在地的骑士顿时发出了哀嚎，眼前的影像正是驾驭着万物之则的君王领域，既然有一位君王出现在了这座教堂中，活着的所有信徒，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希望……
只要在这片领域的范围之内，某一项自然法则就会随着君王的意志而改变，而这就等于是宣判了所有人的死刑。就算是圣灵,只要是智天使位阶以下，都没有能力来对抗维持宇宙存在的万物之则，他们只是凡人与灵体，而不是一位神……
“万能仁慈的主，请拯救……”
“今天是星期日，你的主正在度假呢。”
燃烧着圣焰的骑士连同身后的僚军全部倒在了地上，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重力急剧的改变，两眼几乎凸出了眼眶之外，因充血而变的一片赤红。就像是个嬉皮士的巴特兹伸开双掌站在原地，望着骑士的面孔上却满是高傲与不屑，就像是在看着几只趴在下水道里的沟鼠。
随着男子缓缓抬起的手掌，骑士所承受的重力瞬间被逆转，就像是一具飘在空中的人偶。巴特兹扬起了嘴角，渐渐收紧了五指，骑士身上所承受的重力顿时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的增加。
先是光洁如镜的盔甲表面上突然出现了无数的细纹，然后整件盔甲像纸壳一样迅速塌陷，锋利的碎片如刀子般割碎了肉体，失去最后一道束缚的肋骨顿时像利剑般透身而出，如扯碎的破抹布一般凄惨的骑士刚想嘶喊，空洞的喉咙却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巴特兹!”
赤红的血雨四处飞散，在点缀着银灯的天花板上绘出了一朵盛放的牡丹。拉尼娜那双点缀着蝴蝶结的黑色皮鞋，踩碎了落在地上的尸体碎块，小手轻轻拍了拍巴特兹的手臂。
“你真是个艺术家。”
留下了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漆黑的死亡公主在无数恶魔的护卫下，继续在血海尸山中漫步，只留下了一地的破坏和残骸。
用秘银制成的大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装饰在上面的十字架和圣纹散射着强烈的银光，那纯净的白色就像是电光般在圣纹间不停跳跃。每次银光闪动之间，都会将整个大厅映得一片惨白，但无论光芒如何地挣扎，辉煌过后还是会留下一大片诡异的黑暗。
史东和乔斯特并排站在装饰精美的圣坛之前，看着眼前的光明与黑暗不断的交换争斗，双眼中透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阴沉，史东惊恐,而乔斯特惊怒!
两人身边的监视器上清楚显示着骑士们是如何地被分割包围，勉强还击的士兵们立刻被血族的弹雨所压倒，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施放神术的骑士，瞬间就会被一片赤红潮水般的血术所淹没……
留在这座教堂的将近200名十字军士兵，加上35名以上的骑士结成的防线，竟然连十分钟都撑不过。“常世结界”将整座教堂化为了异空间，求生通讯手段全部失灵的他们，就连起码留下一个警讯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该死的畜生，究竟为什么会攻击我们的教堂……他们难道不顾遁世条约了!!!”史东的话还没说完,屏幕上已经爆出了一团鲜红的血雾，看着被炸成碎肉的能天使，主教的面孔顿时抽搐了起来，痉挛的五指紧紧捂住了胸口。
“主啊，骑士副队长格拉得大人竟然就这样死了？他可是相当于八阶异民的能天使啊!!!啊，主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闭嘴吧，史东，你用这种声音来向主求助，简直是一种亵渎!!!”
听着那近乎惨叫的声音，高级审判官乔斯特额头上顿时爆出了青筋，吓得史东立刻停下了颤抖的祷告。几名穿着红袍的修士听到了审判官的吼声，立刻向前迈过了几步，隐藏在兜帽中的双眼闪动着寒芒。
怒视着大主教的乔斯特，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尽管眼前这已经是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废物，但他毕竟还是一个拥有力天使(virtues angle)品阶的主教。现在已经面临血族围攻的情况下，哪怕是这个废物只能放出权戒上附着的那个神术，多少总还是一点帮助。
“这帮异端!!!史东，赶快命令加格斯队长退回来!!!就算他有主天使级别的品阶，在这种混乱无助的情况下，只可能是白白送死!!!还有立刻召回所有的骑士!!!我们要守卫住本堂!!!”
眼前这个一身街头混混装扮的血族竟然是一位君王!!!怒视着屏幕上巴特兹那张模糊的面孔，乔斯特把拳头捏得格格直响。按照教会的资料，血族所有的10位君王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完全没有眼前这个苍白的青年。
在圣灵之中主天使级的品阶，相当于异民十三血阶中的十至十二阶，可谓是极其强悍的存在。为了维持教会在纽约这个美国重要城市的存在，欧洲本部特意派遣了三位可以与主天使级圣灵合体的骑士作为队长镇守，但为了应付之前纽约街头的混乱局面，却让史东不得不派出另外两人，造成了教会本堂的力量薄弱。
“竟然派出了一位君王!!!这帮该死的异端，竟然隐藏了一位我们不认识的君王!”
听到了乔斯特的大喝声，史东不由浑身一颤，面色像死人般灰暗。面对由一位君王带队的血族军队，以现在的力量来战斗只能是死路一条，急得火烧眉毛的史东刚想转身逃向秘道，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却按在了他肩膀上，面色铁青的乔斯特死死抓住了主教，目光却像是被吸在了监视器上。
夹杂着几许雪花的画面中，主天使加格斯已经被几枝银矛架在了空中，包裹在身的圣焰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随着他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混浊的血液顺着矛身上的花纹状血槽泊泊而下，就像是漆黑的泉水不断流淌。
一个穿着古典式漆黑长裙的娇小女孩出现在了画面中央，微笑地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色骑士，如同欣赏着一只被银针钉住的蝴蝶标本，赞叹似地拍起小手。
“lanina von friedrich!!!!!”
狰狞的神情扯动了嘴角，咬紧了牙齿的乔斯特死死瞪着屏幕上的小女孩，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顿时抓出了一片血红。画面上的金发小女孩突然抬头望向这边，露出了天真甜美的笑容，五指轻轻一探，监视器的屏幕便已经是一片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