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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坦诚相见表真心

  第五十四章 坦诚相见表真心
  只是他好端端的为何说自己心仪之人不是他。
  那不是他还能有谁?
  瞧他神色,以为自己不心仪他,伤心的紧。
  这可不能误会了。
  明雪晗急忙拉住他,“我没有别的心仪之人,你知道……”
  “我知道没有。”项天歌却是退得更远了。
  什么叫知道没有,这是在怪自己有没有心仪之人都不喜欢他吗?
  天知道她的抗拒并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太喜欢又害怕失去所以才扭扭捏捏。若是因此生了嫌隙那就不好了。
  明雪晗紧忙抱了他的胳膊,支支吾吾的说:“我不是不心仪你,我就是……我……”
  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顿了顿,索性一闭眼吻上他的唇。
  幸福来得太突然,项天歌些反应不过来。
  愣愣的看着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脸庞。
  “人家从来没有与男子这样亲密过,我,有些怕。”明雪晗声若蚊吟的说道。
  说完,便要移开唇。
  项天歌咧唇笑道,“原是如此,是为夫大意,疏忽了娘子年岁尚小。”
  “嗯。”明雪晗羞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手臂慢慢的移到他腰部,轻轻的环抱住他。
  项天歌更加温柔的吻她,生怕再莽撞又吓到她。
  二人交颈而卧,温柔拥吻。
  明雪晗放下心结,亦是柔情似水的迎合。
  就在两人坦诚相见之时,明雪晗蓦地觉得身下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身体。
  她面色倏地大变,僵硬在原处。
  项天歌察觉她的异常,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我,我,来月事了。”明雪晗吞吐的说道。
  ……
  周遭瞬间凝滞,却也只静默了片刻。
  项天歌忽地掀被起身,披了衣服就大步的出了卧室。
  他,又生气了吗?
  前世,便听闻,男人于兴致昂然时被阻止,那心情就跟百爪挠心一样的难受,更有些言论说,若不发泄出来会憋坏了身子。
  只是,他就这样出去了,好似在嫌弃自己的月事。
  可这也不是自己故意的呀?
  明雪晗心中万般纠结,看着突然空掉一半的床,又难过起来。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不过是欲求未满就撇下自己离去,也不关心一下来了月事是否会身体不适。更不在意她不着寸缕,是否会着凉。
  明雪晗满腹委屈,顿觉之前的万般体贴都是做戏,都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
  她心下酸楚,眼中含泪,强撑着披衣起床,处理脏污的身子。
  一落地才发现,这竟是原主的初次月事,而明父是个男人,也不可能教她女儿家的事。
  那来了月事要如何处理?
  这落后时代,可没有随处可买的卫生棉?
  明雪晗头疼了,她翻箱倒柜,想找件破衣烂裳将就一下,只是穷人衣裳皆为粗麻织造,僵硬不说也不吸水,再者,裤筒宽大,勉强垫了布也无法在身下固定。
  而身下了,血量却是越来越大。
  这原主是初次,若不处置妥当可是会落下妇科顽疾的,那便一生受苦了。
  明雪晗抓了件破衣垫也不是,不垫也不是,愁的眉头打结。
  “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躲在屋里呆到月事结束吧,这一次两次能坚持,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
  明雪晗越想越头疼,只觉初初穿越来,性命受到威胁也不曾这般愁苦过。
  正举棋不定,房门突地被推开,项天歌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明雪晗骇了一跳,急忙躲到床架后面,厉声道:“你出去。”
  项天歌面色有些尴尬,“那个,给你!”
  他伸手往前递了递。
  明雪晗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东西,一个是冒着热气的水盆,一个是鼓鼓的布条。
  说完,他放下东西就出了房门。
  明雪晗听房门关上了,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拿起上的布条一看,竟是个月事带,里面还装满了灶灰。
  这……
  明雪晗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原来他刚刚突然出去是烧热水和拿月事带了,竟是误以为他薄情寡义,明雪晗不觉有些愧疚。
  可再一想,他个大男人如何晓得这些,也只有成天女人堆里打转的才晓得吧。
  明雪晗心下更是五味杂陈。
  收拾妥当,项天歌也似算准时间一般,进来便要收走用过的水盆。
  明雪晗急忙抢在他前头,“我自己来。”
  “夜里风大,小心着凉去躺着吧。”项天歌执意要动手。
  明雪晗急了,吼道:“你一个男人,怎能竟做些女儿家的事,不晦气吗?”
  吼完,她恍然惊觉,终于知道心下纠结的什么了。
  他越是做这些驾轻就熟,就越是说明他有过很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
  而项天歌却不知她心下想法,亦不知自己哪方不妥,只纳纳道:“你是我娘子。”
  “项大哥,我知道你阅历丰富,不在意些世俗忌讳,但我只是平凡女子,无福消受,谢谢。”
  说罢,她抢过水盆,快步出了房间。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冷淡,项天歌很是不解。
  他愣愣的站在原处,紧锁着了眉头,想了好一会也不明白怎么就令她不快了。
  明雪晗再进得屋里,便见项天歌仍旧愣愣的站在原处。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她心里明白,是该感激他的,只是一想到他有过那么多女人,也许那些女人们还等着他回家,她就百般不是滋味。
  明雪晗错身经过他身边,兀自回床上躺下,就好像他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项天歌不明所以,只在这时侯她不想说,也多问。
  隧吹灯躺下,便又要将她揽进怀里。
  明雪晗却是冷冷的拒绝了。
  项天歌感觉得到这一次与先前含羞带怯的拒绝不同,是真的冷漠疏离。
  只不过已确定了她对自己的心意,倒也不含糊,强硬的将她抱了过来,明雪晗再挣扎。
  “要是乱动,月事流到了床上,可就得拆洗床铺了。”项天歌大手控在她腰后,强行将她稳住。
  “流到床上,你,懂得可真多啊,是见多了吧。”明雪晗终是没能控制住,带着哭腔吼了出来。
  项天歌再是一愣,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你气的是这个。”
  “你管我?”明雪晗愤愤道。
  项天歌扣紧她的腰,严肃的说:“没有好多女人。这些都是听村中女人洗衣时说的,她们口无遮拦的,嗓门又大,我这几年东一耳朵西一嘴的听听就会了。”
  听村里女人们说的?
  这倒也有可能。
  山野村妇蛮不讲理,闲来无事最喜欢拿人隐私当有趣话题,经常东家汉西家妇的胡扯。虽说月事带商铺里没得卖,但村妇们洗衣的时候却是不避讳的。
  明雪晗幼时便听村妇们讲过,有一次,有个妇人竟然还拿了这玩意,唆使她个女娃子将月事带绑在外裤上。
  好在明雪晗被他们欺怕了,心是十分防备,故而没有上当,要不然可就丢大脸了。
  “可你一个男人怎去听这些。”明雪晗仍旧有些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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