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结束

  王妈不像墨染没有经历，听完墨染的话，心里一惊，难道孙小姐……
  墨染乖乖的回到座位坐下，低头不去看那场婚礼，想放下哪有那么容易，还是慢慢来吧。
  王妈快速回到余嵊身边的座位坐下，犹豫该不该告诉余嵊自己的猜测。
  “因儿刚才在什么地方？”余嵊严肃的声音在王妈耳边响起。
  王妈条件反射的小声汇报：“孙小姐在厕所晕倒，我在厕所找到孙小姐的。”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晕倒！
  “老爷，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王妈想要买个关子，拖延时间想如何说，余嵊才不会生气。
  “不要买关子，直说。”余嵊面有怒容，眼神冷冽。
  墨染看见王妈在余嵊耳边耳语后，余嵊有些失神，悄声喊：“外公，外公。”
  余嵊很快回神，听见墨染叫他，眼神复杂。
  台上的神父用绕口的中文庄重的问：“乔羽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女人为妻……”
  “我。”乔羽迟疑，台下一片哄乱，神父又再问一次：“乔羽……”
  “我。”乔羽再次迟疑，旁边的王笑笑急了，拉拉乔羽的手说：“乔羽哥哥，跟我说你愿意，说啊！”
  乔羽眼前浮现出墨染的脸，转身向墨染所在的位置望去。
  墨染本来打算沉寂的心又开始慢慢的跳动，比出一个二。
  乔羽，你这次愿意心口身合一吗？
  ‘小染，我爱你。’无声无息的口型，她一眼就看懂，‘你爱我，就不要答应。’
  乔羽没有立即回答，二人四目相对。
  在外人面前，普通情况下墨染就是大闹婚礼的小三。
  可是他们看出乔羽根本不想娶那个新娘，又是一对家庭悬殊被拆散的苦命鸳鸯。
  他们只能叹息，因为这里每个人的妻子大多数都是像这样的，他们也无法。
  “羽哥哥，你说愿意啊！说啊！”王笑笑疯狂的拉扯乔羽的衣袖，低声威胁：
  “你再不说，我就让我爹地撤资，现在的乔家已经被你妈败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你好好想想。”
  乔羽一闪而过的惊讶，扭头瞧见自己父母眼里的责怪，还有弟弟的厌弃，他恍然大悟。
  他是被他的父母还有从小疼爱的弟弟买给面前的女人，只是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
  苦笑，对墨染默默地道歉，谁让自己没有本事，只能被人买。
  ‘墨染，对不起。’说完，狠绝回头，对神父回答：“我愿意。”
  墨染眼睛滑泪，余嵊心疼的带着墨染离开乔家，外面传来阵阵冬雷，一场冬雨铺天盖地的落下。
  墨染被人从后面推倒在地，身下流出一大摊血，一些和余嵊交好的还有余嵊的学生也离开宴席恰巧见到这一幕。
  穆阳把住墨染的脉，冲余嵊摇头，救护车匆匆忙忙的将墨染抬上担架，余嵊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自己忍让如此之久，这些人都认为他无用了。
  “王妈，我们去医院。”余嵊有气无力的说，几个学生过来扶住余嵊，替余嵊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