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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底(扶他h)

  贺取不知道发什么呆,半天了都不肯回她的话。
  容姺到也不是急性子的人,觉得屋子里闷着想开窗,索性丢下他走到门边。手上用了力,窗闸却动也不动,才发现几扇窗户连着大门都被牢牢锁上了。
  当地习俗,从小养在家的女孩儿媳妇,是可以免去叁媒六聘的。家里等儿女到了年纪,推到同一间屋子里,然后锁上一晚,等生米成熟饭。一起养的兄妹把事办完,也算是礼成过门的正经夫妻了。
  说好听点是婚礼,说难听点……
  容姺赶紧摇摇头。不至于,虽然当时犯着糊涂,这婚事好歹是她自己准了的。
  「仙姑。」
  带着怯意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叫我容……」她随即想起了自己名字的歧义,应而改口道,「你喊我七娘也好。」
  「七娘……」贺取有些迟疑,「我……贺取深知不该对您有半分肖想。如再有半分冒犯举动,天打雷劈不得超生。贺取谢谢夫人垂怜,还请——」
  「噗——」
  容姺没忍住,笑出了声。开口是叫小,一转连「夫人」都叫出来了,却还是拒绝的话。要不是他看上去确实有些顾虑,容姺还真以为他是欲拒还迎呢。
  这是担心自己故意诱他说实话,骗到肯定的答复后,再借此发作吗?
  「这倒也轮不到你拒绝。」她朝贺取的鼻尖弹了一下,接着说,「方才偷亲我的人是你,管我叫夫人的也是你。贺公子多情无赖,做了这样的事,倒是不管容女的清白了。」
  贺取呼吸愈发粗重了。
  「我不怪你,你真是想的吧?」
  「嗯。」
  贺取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不过在那之前,你还得先把冒犯本座的唐突账还清了。」
  容姺笑眯眯地拉过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地吐出几句话。
  她的要求倒也不算难:既然贺取的春梦里,自己俯身帮过他一回——这明显是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那么贺取理所当然应该为她吃一回。
  等她说罢,迭在贺取手上的衣袖便滑出一册活灵活现的春画。
  「你照这样为我做一次,我就告诉你,荷花亭做的那个梦,再往后面是个什么滋味。」
  贺取心跳快如笼鼓,喉头紧得说不出话来。
  「贺公子,不愿意吗?」
  她才看过一场春梦,又与贺取调闹许久,兴致早就上来了。要是贺取真的不肯,自己立马就打道回府,找那只狐狸精泻火。
  「我……」
  他心里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可羞于开口,内心煎熬得不得了。
  既然愧于言,那就直接敏于行吧。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似的,喉结上下一滚,深吸一口气,贺取干脆闭眼跪在容姺面前,钻进她的裙子里。
  「不错。」容姺点头。
  打了个响指,地上便钻出几根树藤,在她身后搭了把椅子。另外一根则翻转着扣住了贺取的膝盖,把他钉在地上,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从金身中化出的容姺,穿一条缎面织金的礼服罗裙,鲜艳夺目步步生花。底下衬裙膝袜一件不少,层层迭迭如佛家立的九层宝塔,裙底一点光也透不进。
  除了黑,她裙下的木香也浓,熏得贺取晕晕乎乎的。摸黑寻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衬裙的衣带。
  「这个怎么解?」
  容姺皱着眉叹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隔着外裙摸了一把裙头,用法术除掉了衬裙和亵裤。
  像是怕贺取反悔似的,她又调整了一下藤椅,分开双腿逼近贺取,然后出于习惯架起了右腿,搭在贺取的肩上。
  她的腿这么一抬,裙子里也就透了些光进来,仙姑腿间的旖旎风光,便被贺取尽收眼底。裙子染的木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隐隐包裹着一股盐味,像是路过春日花园的海风,让他心脏也漏跳一拍。
  「看够了吗?」
  贺取在她裙下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从小体弱多病,被大夫好生叮嘱过要守身修养,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个什么过程。和榕仙金身拜堂,本来只是为了续命做的仪式,谁也没想过要按常理教他怎么做。
  谁知道仙姑真的会现身,还……
  容姺虽然看不见,可他的脑袋动来动去,散下的头发也擦过她的大腿,簌簌擦擦,惹得她身痒心更痒。
  再不开始,自己就得摁着他后脑碾过来了。
  「看够了吧。」容姺再追了一句。
  她的声音因为克制显得有些沙哑,贺取却以为这是不耐烦的缘故,慌了。他张嘴想要回她一声,可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该说,说什么都是错。
  于是他决定不说。
  贺取在男女交往上的唯一经验,只有刚才与容姺的一个吻。既然都是用嘴做的,想必也没什么不同吧?
  于是他侧着头向前倾身,学着容姺方才吻他的样子,贴上她的阴唇。花瓣内是蕊心和甬道,那便当作舌头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肉瓣,却把最敏感的蒂果给晾在了一遍。
  ……书上真的是这么画的吗?
  容姺忽然对自己的品味失去了信心。
  「你倒是快点。」她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
  「对不起!」
  贺取赶忙道歉,抬头时偶然碰到了容姺的花心。她本来就燥着,歪打正着,倒是被他误打误撞出了一丝惬意。
  「唔……」
  那病弱的公子脑子倒是灵光,知道这才是他该顾及的地方。低头埋回容姺腿间,手扶着她腿边的藤椅,再次深吻那朵隐蔽的女花。
  能讨好她的地方……好像是这里?
  裙底毕竟看不太清,舌头拨开花唇,找到蕊心,呆板地吮吸舔弄几下,又丢了方向。可他哪里敢冒着惹她生气的风险,再停下一次?反正就在那一片儿,干脆横冲直撞,学着容姺吻他的样子,激烈地夺取他尝到的一切。
  至于效果吗……
  贺取动作虽是笨拙了些,可是那叁寸软肉到底还是灵活的。
  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容姺刚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一会儿就被拉到了另一条路,完全去不到任何地方;然而兴致一起,身体已经给了反应,她又不能真的就不走了。
  飘飘然地,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长,脑袋和小腹像是相隔了百尺。脑袋在云端似有春风拂面,耳边是浪涛翻滚的声音,可小腹中真正的春情欲海,纵使被人搅得波浪滔天,也没办法真正穿过她的身子。
  潮水每往她的心推进一寸,身子便又拉长一丈,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崩成了一张弓。呼吸也弱了下来,仿佛是关掉全身所有的感官,专心等待一次高潮的来临。
  欲求不满之下又被磨掉了耐心,容姺竟然头一回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持。顾不上其他,按着贺取的后脑,一个劲地把他的口鼻往自己的花心送。
  「呃啊……」
  容姺勉强尝到了横冲直撞下的一点乐趣,紧绷的双腿放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贺取也不敢停,记着春宫上的几行小字,一个劲地做着动作。不知多久之后,他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已经湿透了,容姺才放下自己的手。
  「该说你什么好。」
  她一个响指撤了周身的藤蔓,抽回自己的裙子,转身一个大步离了贺取好远。贺取失去了藤蔓的支撑,一下失了准心,趴在了地上。
  都怪那只小狐狸。
  容姺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口侍的原因。就算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像贺取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也不在少数。堂而皇之地享受女方的侍奉,却不肯回报相同程度的心力,实在是下作的很。
  但是那些功夫到家的,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多半是借此作为驯服女人的工具,时常还要说一些没道理的粗话,一边玩笑自己入了阴户要倒霉,一边又要骂得了趣的女伴下贱。
  比起前者,容姺还是很讨厌后者。向来只有她调笑别人的份,若是有人存了玩弄女伴的心,她可不介意把他给变成自己的「女伴」。
  他那半推半就的模样的确有趣,可是单凭心上的爽感,也没法撑起身子上的快活。
  「起来。」容姺看了爬起来的贺取一样,指着旁边一张矮榻,让他躺上去。
  这张矮榻本是为贺取守夜,临时从仓库找出来的,又旧又破。贺取一躺上去,床腿就发出吱吱的响声,划破了周遭的安静。虽然贺取也算身材高挑,窄小的矮榻却也无多余的位置了。
  那么容姑娘,是要做什么呢?
  不等他躺好,容姺便解开了外裙,走到他面前,双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贺取经过刚才那一遭,心里大概有底,以为她要再来一次,便伸出舌头来,准备去采撷那熟透了的蒂果。可是刚碰上,却发现果实的尺寸较刚才打了一圈,已经是件肉芽形状了。
  肉芽在他口里越长越大,撑开了牙齿,拨开了舌头,粗得可以填满他整个腔壁。嘴里是满满当当,脸上也被一滩柔软的皮肤捂着。
  口鼻都被堵着,贺取完全没办法呼吸。短暂的窒息推动了血脉的轮转,身体里一股痒意飞快地游走,从小腹到脑门,再沉回暗痛的胸口。
  这东西是什么,他是知道的——身下的火热,像是在曾经做过的梦一样,提醒了他。
  但它不止满足于占满贺取的口腔。青筋如岩皮,已经变成茎干的肉柱直往他的喉咙里钻。粗糙的柱身刮过小舌,贺取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小腹猛地一收,便倒吐出一些酸水来。
  「别弄得太脏。」容姺注意到了贺取身体的反应,探向他的小腹,轻轻用手指按摩着。
  这时贺取已经受不了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挤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容姺的大腿,乞求她发善心饶了他嘴里的酷刑。
  可那玉柱依旧愈钻愈深,碰到贺取喉咙深处一个小小的硬处后,才勉强停下。
  不过生长的停下,也就意味着动作的开始。
  容姺马上撤走了侵入贺取口中的玩意儿,不过没等他喘上几口大气,又立刻以粗暴的速度塞了回去。贺取喉咙紧处被这样一撞,又疼又酸,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来回深深浅浅不知几百次,贺取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胃里的酸水,口水,精水,还有泪水溶在一起,混成一股香艳味道缭绕他鼻间。
  他不知这本该是酷刑还是微惩,自己其实还有些乐在其中——自己正在被她填满,被她支配。
  不过容姺并不知道他的心思。
  贺取毕竟还未尝人事,容姺怕给他留下什么坏印象,看他楚楚可怜、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一软也就收了手。
  从他脸上下来,自己用手放出了淫根里的东西,就恢复了本来的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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