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全省第一

  时悦青气愤难当，说：“是谁不知趣？是你们。乔青莲的事由乔青莲自己来解决，同意还是不同意，都由她自己说，你们为什么要替她做决定？你们太霸道了！”
  尚德忠说：“是你自己不知趣。莲莲还小。希望你好自为之。”
  时悦青说；“还小？开始的时候，你说乔青莲要专心学习，现在，她考上大学了，你却又说，他还小。她已经不小了，十七岁，在古代，已经有小孩了。”
  尚德忠不客气地说道：“你给我闭嘴！现在是新社会，不是封建社会。”
  时悦青说：“我只是打一个比方。”
  尚德忠说：“这比方不成立。”说着，转身就走。
  时悦青说：“我就不信，你们能守着她一辈子。我一定会找到机会跟她说的。”
  尚德忠没有回头，边走边想：你找不到机会的。至少，在高考志愿填报之前，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触她。
  回到批发部，乔清泉放开了乔青莲的手。
  二人没有说话，就走了进去。
  曾照翠看二人没有喜色的面容，心里感到不妙，急切问道：“莲莲，怎么样？考上了没有？”
  曾照翠对于乔青莲没有过高的期望，就是希望能够考上而已。
  乔青莲答道：“考上了。”
  曾照翠笑得合不拢嘴，说：“考上了就好。这下，不用回乡做农活了。总算是正儿八经出来了一个国家的人。乔家祖坟上冒烟了。”
  尚德宣也笑得见牙不见眼：“太好了。莲莲考上了。莲莲，考了第几？”
  尚德忠走了进来：“当然是第一。”
  曾照翠笑道：“第一，真的是第一？”
  尚德忠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不是第一才奇怪啊！大哥大嫂，她不仅是汉水市第一，还是相宜市第一，还是整个a省的文科第一。”
  曾照翠惊得说不出话来。
  尚德宣也张大嘴巴，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
  过了好一会儿，曾照翠才说：“我还以为，莲莲没考好呢。看他们兄妹俩有点不太高兴。”
  乔青莲说：“我没有不高兴啊。”
  尚德宣说：“没有啊！我看你脸上没有笑容呢！考这么好，不是应该哈哈哈大笑吗？”
  乔青莲：“、、、、、”
  还不是这两个人搅的。
  乔青莲没说话，走上楼去。
  曾照翠不解：“莲莲这是怎么啦？”
  乔清泉说：“妈，我去看看。”
  曾照翠忙说：“你这哥哥是应该去劝劝她。大喜的日子怎么没有笑容呢？”
  乔清泉转身向楼上走去。
  尚德忠说：“我也去劝劝。”
  走到客厅，乔青莲闷声坐在那里。
  乔清泉也闷声陪坐在那里。
  尚德忠走过去，说：“莲莲，对不起。”
  乔清泉默不作声。
  乔青莲示意他坐下，然后稳了稳心神，开始悠悠说道：“老叔，这是第二次了。”
  尚德忠：“、、、”
  乔青莲看了看乔清泉，这位怎么也和尚德忠一样啊。
  看来，我得说说他们。
  乔青莲说：“老叔，哥，我感觉你们是不是有一种心理？”
  乔清泉眉梢一动，没有说话。
  尚德忠有些紧张，问：“什么心理？”
  乔青莲说：“咱们家的好白菜要被猪给拱了！”
  乔清泉有些茫然，随即，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胖胖的猪对着大白菜使劲拱的情形。
  然后不由得嘴角一抽，无声笑了起来。
  尚德忠瞬间就明白了，大笑起来。
  乔青莲嗔怪道：“你们俩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好？有事情我会自己处理，你们这样拦着是什么意思呢？”
  二人几乎同时说：
  “志愿不能报在一处。”
  “你不能和他报志愿在一起。”
  乔青莲说：“怎么可能报在一起呢？我要到上海，但是时悦青的志愿绝对是在北京。绝对是在清华。”
  尚德忠问：“万一他知道你报到上海，他也到上海呢？”
  乔青莲笑了起来：“时悦青可不是一个能够牺牲自己的人。更何况，他的志愿，他自己也做不了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为他的志愿操心呢。你们是不是多虑了？还有，今天你们阻拦了一个时悦青，我到大学去了，你们怎么可能天天跟着我？哥哥要到美国去读大学，老叔也要读大学。”
  尚德忠说：“我也到上海。”
  乔清泉看了尚德忠一眼。
  乔青莲说：“就算你到上海，你也不可能和我一个学校啊。所以，所有的事情都要我自己处理。在生意上，你们不是很相信我的能力吗，在这个问题上，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会好好处理呢？”
  “你还小！”两个人同时说。
  乔青莲哭笑不得：“我不小了。”
  比你们两个人加起来都大呢。
  “不行！”两个人又同时说。
  乔青莲瞬间变脸：“再小也有人权。”
  乔清泉也瞬间变脸：忽然想起郭凯芹对他的干涉。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做了和母亲郭凯芹一样的事？这纯粹是下意识的本能。
  尚德忠问：“莲莲，你怎么处理？”
  乔青莲说：“这是我的隐私。”
  二人不再说话。
  乔青莲说：“我现在已经成人了，不是初中生，高中生了，可以处理自己的事了。”
  二人还是沉默。
  乔青莲说：“时悦青绝对不可能为了我放弃清华大学，他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
  乔清泉面色一松。
  尚德忠心里一喜：“你怎么知道？”
  乔青莲继续说：“那天，就是那个星期天，我们一起从吴老师家出来。我见过他的母亲，那是一副官太太居高临下、目空一切的姿态，如果传出时悦青为了我改志愿，只怕马上就会有人打上门来，进行讨伐，我怎么会去自讨没趣呢！我是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二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乔青莲又补充道：“妈和叔叔暂时还要在汉水做生意，我不会将他们置于危险之中的。我不在家，怎么可能让他们被别人羞辱呢？那样的人家我高攀不起，也不会去捅马蜂窝。所以，你们放心好了。”
  乔清泉的脸色也柔和了。
  尚德忠欣慰地笑了。
  乔青莲说：“现在，你们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吧？”
  乔清泉点点头。
  尚德忠说：“好，我放心了。”
  乔清泉问道：“莲莲，你刚才说，妈还要暂时在汉水做生意，是怎么回事？”
  乔青莲说：“我先到上海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然后再将他们接过去。”
  尚德忠问：“你不是要将这房子买下来吗？怎么还要将他们带到上海呢？”
  乔青莲说；“房子买下来，只为将来有个落脚点。至于他们人，还是跟着我比较好。”
  莲莲果然是走到哪里就将母亲带到哪里。
  这真是将母亲当孩子来养。
  侉子从邮政局回来，问道：“你们怎么没到邮政局门口等我？”
  乔青莲拍拍头：“一件突发事件，就忘了。sorry!”
  侉子问：“什么突发事件？”
  大家都不说话了。
  尚德忠说：“已经没有事了。你就不要问了。”
  侉子偏要挖根究底：“到底什么事啊？”
  尚德忠说：“就是一条狗追莲莲，我们大家为了保护莲莲，就跑了，忘了你了。”
  侉子一下子惊慌起来：“狗咬到莲莲没有？”
  尚德忠说：“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他咬到？”
  乔青莲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我带康康出去玩。”
  其他三人说:“我陪你去。”
  乔青莲说:“要这么多人干什么？”
  侉子着急地说：“要是再遇到狗怎么办？”
  乔青莲说：“哪有什么狗？”
  “阿姨，请问，这是乔青莲的家吗？”楼下，有人在问。
  是时悦青的声音呢。
  还真是锲而不舍呢！这会儿，就追到家里来了。
  尚德忠努努嘴：“诺，狗来了！”
  “啊？”侉子吃惊。
  原来这狗就是时悦青啊。
  “那次，你说，时悦青狗急跳墙，原来，就是这件事啊？”
  尚德忠点头。
  乔青莲对这三人说：“你们不要管，我和他说明了。”
  三人互看一眼，连忙止步。
  楼下，曽照翠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时悦青说：“阿姨，我是乔青莲的同学，我叫时悦青。我找她有点事。”
  曾照翠说：“她在楼上，我喊她。”
  说着，对着楼上喊道：“莲莲，下来，你同学找你。”
  “哦，下来了。”乔青莲应道。
  看见乔青莲下来，时悦青立即笑逐颜开，他又不放心的看看楼梯那边，没有看到人下来，这才放了心。
  乔青莲问道：“时悦青，你找我有事？”
  时悦青说：“是啊，我找你有事。我们出去说说，好吗？”
  乔青莲点点头：“好，我也有话对你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时悦青大喜：“我觉得公园就不错。我们到那边去吧。”
  乔青莲点头。
  二人朝外走。
  侉子问：“时悦青这是在干什么？”
  尚德忠说：“他在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侉子说：“莲莲不能跟他谈恋爱。”
  乔清泉问：“为什么？”
  侉子说:“时悦青平时太高傲了。仗着他爹是县长，一天到晚，人五人六的。”
  尚德忠说：“就算他爹不是县长，他也可以人五人六的。”
  侉子问：“谁说的？”
  尚德忠说:“时悦青自己亲口说的。”
  侉子说：“凭什么？”
  尚德忠说:“凭他成绩比你好。”
  侉子说：“为什么这样说？莲莲可比他成绩好！莲莲是第一，他还是第二呢？在全省还什么都排不上呢。”
  尚德忠说:“不同类，不要进行比较。”
  侉子说:“中考时是同类吧？他不也没有考赢莲莲吗？”
  尚德忠答道:“他不也没有在莲莲面前人五人六吗？”
  侉子又说:“还有，苏香玉和他不清不楚的。”
  尚德忠说：“这个，你可以告诉莲莲。”
  侉子问：“为什么是我说，不是你说？”
  尚德忠耸耸肩：“我没有听说过，是你告诉我的。”
  侉子说：“说就说，莲莲可不能被他骗了。仗着爹是县长，想脚踏几只船。妄想！莲莲不稀罕这些。”
  乔清泉一直坐在那里听他们说，一言不发。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狂！原来，成绩好，原来，爹是县长！
  、、、、、
  时悦青走在前面，乔青莲跟在后面。
  二人一起来到公园，时悦青拿出钱包，买了一元钱两张门票，走了进去。
  时悦青说：“乔青莲，我今天对你说的话是真的。他们，实在太过分了，为什么不让你自己选择？对别人的事横加干涉，太不文明了。”
  乔青莲笑了笑，没有顺着他的话说。
  时悦青自觉没有再进行这个话题，问道：“乔青莲，你的志愿报在哪里？”
  乔青莲说：“我当然报在上海。”
  时悦青问:“你为什么不报在北京呢？北京也有好大学。”
  乔青莲笑道:“你比我更清楚，沪海大学在全国的地位吧？全省第一，报的却不是最好的文科大学，你说，别人会不会说我是神经错乱了呢？”
  时悦青说：“那我也报沪海大学。我这个分数应该够。”
  乔青莲说：“你还是报你的清华大学吧。听几个老师说，你这个分数应该是够的。毕竟，在理科上面的排名上，沪海大学，还是比不上清华大学的。”
  时悦青说：“可是，我想和你报在一起。”
  乔青莲说：“没有必要。”
  时悦青心里一沉，问道：“我很喜欢你，乔青莲。你是怎么想的呢？”
  乔青莲说：“要听实话吗？”
  时悦青预感不妙，不过还是点点头，说：“听！”
  乔青莲说:“我们俩不合适。”
  时悦青激动地说：“怎么不合适？我们都是佼佼者，中考时你第一，我第二。我们是人中龙凤。我觉得很合适。”
  乔青莲说：“我说的是家庭。历来恋爱婚姻都讲究门当户对，在汉水这个地方，你们算是显赫的家庭，而我家只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农民家庭。虽说，父母从农村来到县城，做起了生意，但是，从骨子里，他们仍旧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不想我的父母被别人轻视。”
  时悦青激动的说:“怎么会呢？没有人轻视他们的。”
  乔青莲说：“阶层摆在那里，这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就算没有人轻视，他们自己也自卑。”
  时悦青说：“我们现在只是接触，这么早就说谈婚论嫁的事，是不是太早了。”
  乔青莲心里冷笑了一下：我不想结婚，但是，不意味着我不在乎别人有没有结婚的想法。
  当然，我这不婚的想法不会告诉你，否则，会被人当着异类，对我进行种种猜测。
  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眼中的异类，也不想成为焦点人物。
  不这么早就谈婚论嫁，你这只是想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吗？
  恕我不奉陪！我不想浪费我自己的感情。
  时悦青见乔青莲不说话，说：“乔青莲，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认定你了，我要报沪海大学，我要和你在一个学校。”
  乔青莲连忙说：“千万别！你这是想把我拖到漩涡中去吗？”
  时悦青说：“怎么叫拖入漩涡？怎么回事？”
  乔青莲说：“你报沪海大学，你的父母同意吗？”
  时悦青说：“报志愿是我自己的事。”
  乔青莲说：“这恐怕不会是你自己的事那么简单。”
  你的家庭很复杂。
  可不像胡飞，只有爹打屁股几下了事。
  乔青莲说：“一旦他们知道，你是因为我才报沪海大学，那么，所有的矛头都会对准我。这不是把我推入旋涡中是什么？”
  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要我为你承受这些风风雨雨。
  这话只能在肚子里，说出来伤人。
  时悦青说：“我会说服他们的。我今天回去就说。”
  乔青莲说：“时悦青，你不要一意孤行。到时候，事情不可收拾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时悦青说：“如果，我什么也不做的话，我才会后悔的。”
  乔青莲说：“即使你到了沪海，我也不一定能够会和你谈恋爱。”
  时悦青说：“我只是给我们两个人一点机会。我知道，在高中，你一心向学，根本没有考虑这些儿女私情。我相信，只要我们有了相处的时机，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哈！还真是“蜜汁自信”啊！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乔青莲无语了！
  莲康批发部。
  侉子跟踪回来，报告说：“忠子哥，莲莲和时悦青进了公园。”
  乔清泉站起来：“走，你带路。”
  尚德忠犹豫道：“可是莲莲已经警告我两次了。”
  乔清泉对侉子说：“他不去我们去。”
  侉子响应：“好！”
  尚德忠站了起来：“怎么不去？我肯定要去。”
  公园里。
  乔青莲说：“首先，我声明，我反正是不想别人打扰我的。你的家人不能来打扰我。你报志愿是你的事，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时悦青说：“是的。是我自己要报的。”
  乔青莲站了起来：“好吧，我就说到这里。”
  时悦青说：“现在，考试也完了，也没有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在这里多玩一会儿呢？”
  乔青莲说:“只怕再过一会儿，就有人找过来了。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时悦青想起那两个霸道的人，皱着眉头说：“你怎么一点自由也没有啊？”
  乔青莲自我解嘲：“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啊。唉，爱太多也是一种烦恼啊！”
  时悦青心里想：只怕不是家人那么简单。
  二人刚走出公园大门口，就见这三个人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看见这两个人，尚德忠转过身去。
  侉子也抬头望天。
  乔清泉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公园的大门上的字。
  乔青莲无语。
  她对时悦青说：“你走吧！”
  时悦青不屑地看了这三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三人还在那里各自研究着什么，似乎有些入神。
  乔青莲一语道破：“都别装了！回去吧。”
  尚德忠这才清醒过来的样子：“莲莲，我们是来看公园的，既然遇到你，那就回转吧。”
  乔青莲懒得理他们，自顾自迈开步走了。
  侉子见乔青莲并没有太生气，咧嘴笑了，跟在后面。
  尚德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
  乔清泉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若无其事的慢慢走在最后。
  、、、、、、、
  罗静姝回到家里，罗彬和龚蓝沁也焦急地等在家里。
  开门的一刹那，罗彬和龚蓝沁同时站了起来。
  “小姝，怎么样？”二人急切问道。
  “533.”罗静姝笑着说。
  “啊？”夫妻二人都吃了一惊。
  “529！”夫妻二人同时想到这个数字。
  龚蓝沁疑惑地问：“怎么不一样？”
  罗彬想了想，说：“应该是不一样。”
  罗静姝问：“为什么？”
  罗彬说：“因为，你自己也说，你的作文预先知道了题目，可以提高三到五分。”
  罗静姝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爸，你是说，乔青莲预先知道题目？为什么？”
  罗彬摇摇头：“这是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我们不需要追究太多。你只要知道，乔青莲都是为了你好，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其余别的，你也不需要知道。”
  罗静姝说：“爸、妈，这次到乔青莲的家里，我还知道了一件事。”
  龚蓝沁问：“什么事？”
  罗静姝说：“尚清华中考政治缺考，是因为杜云虎指使一个叫刘梦的女孩做的。刘梦也亲自承认了。”
  罗彬和龚蓝沁上次也听李秋菊说过此事。
  只是，那次只是疑心，并没有真凭实据。
  今天，听罗静姝说，那女孩也承认了，罗彬心下庆幸：幸亏我女儿已经摆脱了这渣子。
  龚蓝沁说：“爱不成就成恨，这就是那个人的思想。这样的人，你一辈子都要远离。幸好，你及早脱身了。真要感谢乔青莲，让你早点认识到了那个人的本性。对了，说了半天，乔青莲考得怎么样？”
  罗静姝高兴说道：“乔青莲考了全省第一。601.”
  罗彬唰地站了起来：“什么？全省第一？”
  罗静姝说：“是啊！”
  龚蓝沁颇觉怪异，说：“乔青莲是不是知道题呢？”
  罗彬说：“不要瞎说。这事，我们三个就烂在肚子里。不能说出去。说出去，非常怪异，对乔青莲的名声也有影响。我们说不清楚，也就不要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