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王之证 第924节
s：来迟了，不好意思。
斯卡文魔都，大角鼠十三人议会。
在次元石幽暗的光芒和愤怒的吼声之中，艾辛氏族的首席刺客大师斯尼奇朝着十三人议会的成员们汇报了情况。
从表面上来看，斯卡文鼠人对布列塔尼亚的进攻是很失败的，不仅没有完成任何战略目标，而且还损失巨大。
然而在这次进攻中，斯卡文鼠人也算是达成了几个目的，第一，确认了吞世者原体安格朗和帝皇禁军的身影，成功地试探了布列塔尼亚的虚实，第二，有效地打击了布列塔尼亚人的战争潜力，让骑士王国根本就无暇他顾，第三，成功发射和实验了次元石核弹的威力，
因此综上所述，斯卡文鼠人强行死鸭子嘴硬，表示这场战争算是计划通。
不过即使如此，损失了伊克特-利爪的代价实在是过于巨大了，在这点上，就算是最能够胡说八道，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精灵说成老鼠，把石头说成次元石的灾祸领主都不好意思说这算我们赢，所以最后做打平论。
为了给损失巨大的史库里氏族和出力很多的墨德氏族一个交待，斯尼奇献上了咧嘴氏族大军阀崔特思-畏尾的首级，大角鼠代表灰先知川奎罗发表了讲话，承诺将会对咧嘴氏族进行清算，这个氏族的一切会被作为损失的补偿，补偿给在这次入侵布列塔尼亚中损失巨大的几大氏族。
尽管史库里氏族族长莫斯基塔心痛得在流血，但看在大角鼠已经发话的份上，只能勉强同意了。
艾辛氏族拿到了足够的佣金，墨德氏族也得到了补偿，同时别的斯卡文鼠人趁着布列塔尼亚无力他顾的机会攻陷了埃斯塔利亚最后一个还在抵抗的公国比利巴利，大家算是皆大欢喜了，至于咧嘴氏族？谁在乎一个即将被灭亡和清算的氏族呢？
布列塔尼亚这边的战争不顺利，露丝契亚的战争第一阶段也只能算马马虎虎，疫病氏族大军进攻了露丝契亚，和蜥蜴人先后大战数十场，双方互有胜负，原本大角鼠对回声之城的混沌传送门寄予厚望，但是一股力量改变了这一切，帝皇之子原体福根亲自堵在了回声之城的混沌之门门口，他以无上的毅力、优雅的姿态和强悍的个人能力，杀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混沌狂潮，并且还和一位名叫艾瑞巴斯的恶魔王子“亲切”交谈，和一位名叫科尔的古怪家伙边打边“问候”了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没关系，本来斯卡文鼠人这次进攻露丝契亚就是试探，真正的大杀器在于邪月牵引装置，现在这个装置刚刚完工，工程大术士们其实掌握程度有点不足，现在失去了伊克特-利爪，史库里族长莫斯基塔被迫要亲自下场了，这不可谓不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对南方国度和边境亲王领的进攻大获全胜自然不用多说。
矮人攻略也获得了不错的成就，海门关和八峰山现在都已经陷入了斯卡文鼠人的围困之中。
“虽然我们布列塔尼亚战场进展不顺，但是别的战线节节、节节胜利！yes！yes！”最后，十三人议会对第一阶段的成果做了总结，每一头鼠鼠都有资格为伟大圣战而骄傲，我们斯卡文地底帝国强大了！鼠鼠们，快自带干粮，加入我们的伟大圣战，大角鼠需要你！
（此处配上一副灾祸领主手指奴隶鼠的海报）。
从一个胜利到另一个胜利，直到完全胜利，十三人议会宣告胜利闭幕，接下来就是处置咧嘴氏族，大家的分赃时刻到了。
…………我是勉强计划通的分割线…………
帝国历2523年的冬天又抵达了布列塔尼亚，今年的骑士王国在经历了斯卡文战争之后进入了调整的状态中，这几个月来，莱恩都将精力集中在了如何安置流民和恢复生产上，他当然接到了帝国方面的求援，在考虑到毁灭之种即将来临的情况下，莱恩无法亲自率领军队或者派出布列塔尼亚的精锐前往帝国支援，甚至就连是否组建一支“侠义军”，布列塔尼亚的最高统帅部都陷入了争论之中。
如果组建侠义军，那么势必会削弱骑士王国的力量，尤其是在毁灭之种即将到来之时，这样做无异于自折羽翼。
如果不组建侠义军，那么就违反了布列塔尼亚的侠义骑士道人设，对国家形象不利，同时也会影响与帝国的关系，别看几次战争都是帝国求援，但布列塔尼亚可总是能够得到军饷和其他方面的补偿，还有帝国的工业化扶持，这可是从别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得到的。
人设这个东西其实非常重要，虽然大家都喜欢和乐于看到人设崩塌，但是好的人设对布列塔尼亚的国家凝聚力和民族自豪感是非常有益处的，相反，人设崩塌则是毁灭性的。
作为布列塔尼亚的统治者，莱恩和圣杯骑士们有义务去维护和遵守“侠义”的国策，尽管这可能对利益有损，但是人绝不能够无耻到以前靠骑士道、骑士精神起家，等到功成名就了之后就开始：
“我对废物的求援是完全没有兴趣的”
“你要是圣杯骑士接到求援信的心情就是体恤底层农奴的那种感觉”
“如果你是圣杯骑士，你根本没必要去体会一个比你阶级低比你品行意志力都差的这么一个人的感受。”
这样做的国王和圣杯骑士估计早都被湖中仙女派人拉下王座了，骑士王国也不可能屹立千年之久。
唯有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
最终在最高统帅部的多次讨论之后，布列塔尼亚方面还是决定建立一个5000人左右的侠义军，就交给弗朗索瓦的表弟杰罗德率领，准备经由蒙特福特山口去支援帝国。
然后，莱恩决定今年的冬天在吉恩城这里过，一方面可以主持南部的重建和安置工作，另一方面他也要做好应对毁灭之种的准备。
骑士王坐在苏莉亚庭院的长廊里面，他有些愁眉苦脸，想起即将面临的挑战，灰骑士原体知道，这有可能是他面对的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敌人。
怎么办呢？
莱恩的思路逐渐发散，他的脑海中不禁出现了几幅画面。
帝皇：“这就证明人类帝国全宇宙第一！”
庄森：“因为我们是黑暗天使！”
基里曼：“我会守护人类帝国的一切！”
福根：“重铸帝皇之子，荣光吾辈义不容辞！”
莱恩：“扛住毁灭之种就算胜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灰骑士基因原体忍不住豹笑。
丢人其实也说不上丢人，毁灭之种的实力摆在那里，但怎么就感觉这么奇怪呢？
“莱恩~干嘛这样，一惊一乍的。”坐在莱恩旁边的特蕾莎忍不住吐槽道，圣域女术士斜着眼睛，看着正在怪笑的莱恩。
特蕾莎今天穿着一整套的黑色女士小西装，内里是白色的锻花衬衫，下着黑色条纹一步裙和灰色亮光蕾丝莱卡星辰连裤袜，女术士就像是一朵盛开在冰雪之中的傲人梅花一样，玉软花柔，冷艳动人的气质和她柔软的表情相得益彰，只展现在莱恩的面前。
及腰的黑色微光长发被一个玉制发卡束成垂马尾，从她的肩膀前面垂下，复古的冰花纹氏从发卡落在她的胸口，衬托出了特蕾莎高高鼓起的衣领还有上面的淡蓝色领结。
灰色的亮光蕾丝连裤袜之上烙印着复古的薰衣草花纹，展现于修长的美腿之上，更显得冰清玉洁和魅惑，透过灰丝表面细密的纹路和银色薰衣草花纹的图案可以隐约见到特蕾莎雪白的肌肤、饱满修长的大腿还有丰韵的圆月，纤细的小腿和两只小巧可爱的雪足没有穿高跟鞋，而是就穿着一双简单的蓝色平低镂空单鞋，女术士就坐在莱恩的旁边，帮她处理公文。
由于要对付毁灭之种，莱恩必须尽可能地集结足够多的力量，特蕾莎和欧若拉母女不是擅长正面对敌的寒冰系巫师，所以她们不会加入战斗的行列，但是她们的魔法可以很好地限制和抵抗混沌恶魔，因此莱恩将她们召来，安排给自己担任秘书，趁着冬季她们法力强大的时候正好制作各种冰系魔法卷轴和设置冰系法阵，另一方面也是协助莱恩处理内政，毕竟在艾米莉亚和奥莉卡都离开，莫吉安娜要主持灾后重建工作的情况下，莱恩的身边就只剩下苏莉亚了，骑士王后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特蕾莎对于这样的现状其实挺满意的，女术士仿佛又回到了诺德的时光，上午和下午静静地和莱恩一起处理文书和内政，陪他出去巡视，中午或者晚上也和他在一起用餐，然后还可以得到她的宠爱。
唯一令她感到又羞又恼的是莱恩总是欺负她，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无法拒绝莱恩的任何一个要求，这一段时间被欺负个了够，记忆也有点迷迷糊糊的。
这样就好，特蕾莎知道现在她已经无法再在很多事上帮助到莱恩了，此时能够作为他的秘书，这样挺好的。
“欧若拉她那边的法阵设立得怎么样了？”莱恩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道，他现在要为毁灭之种的到来做好准备。
“母亲带着人在制作魔法卷轴和建立法阵了。”特蕾莎听见莱恩一提起欧若拉脸色就变得又红又尴尬，她恼恨地看了莱恩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么？还问我干什么？”
“总是要确认一下。”莱恩诡异地笑了笑，他已经掌握了奥莉卡的黑暗魔法。
“说起来，莱恩，你说这个毁灭之种，它真的那么强大么？”特蕾莎一看见莱恩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女术士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很擅长对付混沌和大魔么？”
“它不一样，它是连安格朗兄长都难以抗衡的存在。”说起毁灭之种，莱恩皱起了眉头，他只能够感知到毁灭之种很快就会来了，但无法确认它会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出现。
或许几周，或许几个月，亚空间中的时间错乱而且不连续，莱恩能做的就是做好准备。
“卡卡颂公爵休巴尔德的后裔找到了么？”特蕾莎还想再问，莱恩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开了，太阳王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有些东西需要亲自过目。
“卡卡颂公爵家族所有的近支血脉都已经绝嗣了，远支倒是有几支血脉，但或者非常稀薄，或者已经继承了别的贵族头衔。”特蕾莎无奈地说道：“现在谁都觉得自己有权继承，也谁都觉得对方无权。”
“继承法呢？”莱恩好奇地抬起头：“难道排不出第一位么？”
“不好排，现在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是迪迪埃爵士，可这位爵士……圣杯远征三十年了，没有任何音讯。”特蕾莎一双裹在灰色亮丝之内的雪足轻轻地敲了一下地毯：“如果要从别的贵族家族选取子弟入继，那么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了。”
莱恩想了想，接着问道：“那么利奥弗里克-卡拉尔呢？他是王国骑士，又是休巴尔德公爵的女婿，海伦的丈夫。”
“他倒是还活着，但是利奥弗里克已经拥有别的头衔了。”特蕾莎惊讶地说道：“轮谁也不可能轮得到他啊，他是温福特人啊，还是你老丈人弗朗索瓦亲自封的王国骑士，怎么就成了卡卡颂公爵了？”
“就他好了，他听话，支持我的改革，又是公爵的女婿，就当是招婿继承爵位了。”莱恩直接说道：“反正大家也争论不出结果来，我会知会女士和莫吉安娜下令的。”
“嗯~”特蕾莎嘴上应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表示你的女廷臣有小情绪了。
“怎么了？你觉得他不好？”莱恩看出来了，他笑着搂住了特蕾莎的肩膀，在女术士的脸上亲了一口：“都可以讨论嘛。”
“没什么，只是外面现在有些传言。”特蕾莎很委屈：“你最近要应对毁灭之种，集中兵力和财力的举动，还有调我和母亲过来给你当秘书的举动是一起发生的，外面有人说……是我和……母亲魅惑了你。”
“难道不是么？”莱恩眨了眨眼睛。
“莱！恩！”特蕾莎的声音大了起来，女术士气急败坏，站起来就想走。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无论脑袋怎么催促，她的一双灰丝美腿就定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女术士惊恐地挣扎着，但她的脑袋很快就一阵阵恍惚，等她醒来时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
“我知道你很委屈，你肯定是这样想，为什么做越多，就错越多呢？”莱恩大笑着伸手将特蕾莎抱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国王轻声说道：“如果不做，是不是就不会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特蕾莎别开脑袋，黑色的微光长发拂过莱恩的脸。
“我们是统治者，我们垄断了社会资源和享受了无数人的供奉，我们拿着农奴和自由民的税款……甚至包括贵族们的盾牌税和什一税，我们已经有这样的地位和享受着荣耀，我们当然必须虚心接受外界的批评和指责。”莱恩温柔地说道：“当然，有些指责是善意的，有些指责是恶意的，但对我们来说，这些都必须接受，这就是权力的代价，你是被观察者。”
“巫师和你们这些贵族不同，别跟我说这些，莱恩，我不想听。”特蕾莎别扭地说道，女术士的脸蛋渐渐红了起来，她夹着双腿，全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是国王，又不是我。”
莱恩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他本来想说一件事情——他原本委托军情七处在布列塔尼亚全国上下收集民间的呼声、也包括女术士集会所的各种意见，他一直都是主张“都可以谈，有什么不能谈的”。
但欧若拉最近却找借口把这个渠道直接关掉了，圣域女巫的理由是“意见太多，我看得心烦”，而且据欧若拉所说，有些女巫学徒和正式女巫得知了莱恩时不时会抽查一下来信，于是朝里面投了不少类似于抖机灵问答啊、情书啊、歌功颂德的无用书信。
烦死了，干脆关掉了，眼不见为净，再者他们提意见的自己就没问题？欧若拉是这样说的，觉得骑士王国不好，那你就去帝国、去南方王国啊！
莱恩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心想欧若拉女士这一刀切搞得真是熟练啊，该不会是塔列朗言传身教了吧？
只是见到特蕾莎这样，莱恩也不好对她说什么了，女术士天生就会施法，是天地的宠儿，她理解不了的，她也觉得这些底层人无理取闹。
“对了，莱恩。”就在这个时候，特蕾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说，为了对付毁灭之种，你需要尽可能多的圣域强者么？”
“嗯，是啊。”莱恩随口回答道：“当然是越多越好，前提是可以信赖。”
“那个，卡塔琳陛下现在人不就在马林堡么？”特蕾莎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可是圣域高阶的强者，是比母亲和我都更强大的冰女巫，还有米斯卡女王的血脉，我们不如邀请她来布列塔尼亚助拳，怎么样？”
“嗯哼~”莱恩眼睛一转。
这个可以考虑哦~
“去把你母亲叫来，今天晚上我们共进晚餐，讨论一下这件事。”
“好，我这就去叫母亲。”
第1229章 寻找盟友
至于当天晚上莱恩和特蕾莎、欧若拉共进晚餐的时候说了什么，吃完晚饭之后又做了什么，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第二天，特蕾莎和欧若拉都缺席了早上的例会，莱恩在处理完了成堆的公之后，在约10:30分左右的时候起身，他得到消息，苏莉亚已经处理完了关于卡卡颂公国的事务，返回了吉恩城的公爵城堡。
骑士王后现在人就在女士庭院的击剑室里面，莱恩走出苏莉亚庭院，他挥手示意不用老近卫军和侍从跟随，独自一人走向了女士庭院。
在思考再三之后，莱恩同意了邀请女沙皇卡塔琳前来布列塔尼亚相助的意见，冰女巫或许在伤害上稍逊一筹，但是在控制、防御和制造地形上拥有独特的优势。
别看卡塔琳和欧若拉一样都是圣域高阶，但其实完全不同，首先卡塔琳的魔法理论和实战经验绝对比身为学院派的欧若拉丰富，而她对冰魔法的感悟也绝对比欧若拉和特蕾莎要强，而且她还拥有米斯卡女王的血脉，独特的血脉天赋和能力令她的一部分力量不可以被模仿和学习。
当然，莱恩个人认为也正是这个原因，导致女沙皇本人在内政上的严重拉胯，基斯勒夫特殊的傻逼宫廷贵族共和制度、三座城市自治制度、波耶制度本来就注定了沙皇本人不仅要能征善战、要能够和国家杜马的那群将军和波耶们斗智斗勇，还要能够熟练地掌握她父亲红沙皇鲍里斯博卡哈在结束了血腥女王卡特琳娜恐怖统治之后建立的一套复杂的行政机构。
这注定是十分漫长和困难的，需要大量的实习经验和观政学习。
卡塔琳一项都没有，首先她的精力大部分放在了魔法研究上，其次她也没有作为储君培养的经验，红沙皇在大清洗战役末尾于巨魔国度战死导致卡塔琳临时即位，连实习的机会都没有。
别的不用多说，就拿德希尔来举例，如果现在就让德希尔即位，年轻的王子面对莱恩麾下这些人估计也得抓瞎，而且莱恩也有意地分权、大小相制和复杂化，以保证只有他本人能够指挥得动整个布列塔尼亚宫廷庞大而且复杂的官僚体系。
当然，如果没有巨大的外部压力，君主一般来说总是一代不如一代的，莱恩心想诸如带明，老朱可以十几天看一千多份奏折全部亲自批改觉得不过如此的可以尝试一下一天看一百份红头件并要求充分理解意思。
朱棣虽然能力超强，还精力旺盛但也不得不开始任命内阁大学士标红。
之后的仁宗和宣宗也都算有能力的皇帝，但他们已经连标红都顶不住了，首先向内阁放权，然后是强化宦官和司礼监的权力好分担自己的负担。
然后嘛，就跟卡塔琳一样，英宗皇帝也是在完全没经验的情况下由于宣宗暴毙而临时即位，一没有实习，二没有接受过任何考验，接下来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