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朝闻道
说罢，他便潇洒的离去了。
李牧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剑客，其实他最初以为剑客走的是那自然大道，自然大道中，有无数先贤开辟的剑道，剑，乃是武器之尊，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攻伐为尊，其实许多武器，譬如长戟，槊矛，乃至于一些刻画法阵的阵旗，都是要比三尺短剑要更加符合攻伐的要求。
但是为何剑道这个本来不属于自然大道的存在，究竟也变成了自然大道呢？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载道”。
李牧看向身后，说道：“长老，还有小处，你们听够了没，出来吧。”
听此，二长老和处灵淅淅索索的在后面的围墙后走了出来。
二长老自是有些老脸一红，而处灵倒是无所谓，笑嘻嘻的对李牧说道：“太子啊，你这剑道高明，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啊？”
听此，李牧好笑的看着处灵，这厮倒是没有窥听的羞耻感，还出来就问着问那，真是好不少年般的作风。
换言之，就是脸皮厚。
李牧眉目间有些轻松，和剑客一番比试后，倒是多了不少感慨，自己的忧愁也随之消解了不少，他笑着说道：“这剑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多练练就好了。”
他愿意只是想说糊弄一下处灵，没想到二长老闻言后，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太子说的是，这人族有云，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而我们修炼其实也是如此，处灵啊，你可要和向太子多多学习，懂么？”
话说此，他老脸也不红，反倒是太子有些怪异的看着这个老头。
“看来是因为被我发现了所以有些挂不住，给我拍了拍马屁……也罢。”李牧心中暗笑，随后自顾自的走出了练兵场，而二长老和处灵见此，倒是互相看了眼，那里眼里都有着侥幸和窃喜。
“太子，你等等我们啊！”处灵招了招手，随后便跑向前去。
二长老在身后看着离开的二人，眼里有着无限希望，毕竟这是龙族新生代，如此有潜质，怎么像，都是龙族中兴的迹象。
随后他看了看身后，那练兵场上，此刻空无一人，只有被放置好的一些制式武器，但是同时也有着许多被灌注一些坚固石材的练兵桩。
“不对……”二长老走向前去，随后看了看地上的痕迹，随后蹲了下来，仔细的感受了一番。
他看向李牧远去的方向，顿时眸中有着不可置信。
“这剑道，也太熟悉了……”
此时，在另一边，处灵陪着李牧在金甲长城上走动，其实这几日以来，李牧最爱这散步之事，也在金甲长城里流行开来了。
有人传言，太子这是在漫步证道，乃是古前先贤才有的特质。
其实李牧只是想散散心罢了。
“处灵，军队整备的如何了？”李牧背着处灵，看向远方的落日，随口问道。
处灵闻言，也是一笑，他跟随处梵多年，其实学了不少那从军治军之法，所以此刻倒是也是胸有成竹，随后说道：“太子还请放心吧，这所有的金甲军，都被我安排了妥帖，只要上野之城的天机阁有消息传来，我们就可以立马进军那鬼蜮之河，将他们的阴谋一网打尽！”
处灵说话时，其实身后已经有许多金甲军在四处走动安排了，这些李牧多少也知道，但是他还是想知道处灵的办事能力。
其实这一番的突袭，李牧也没有太多信心。
这鬼蜮之河，虽说按照他们的推测，也没有多少，或者是界壁太过困难打开，反正总之，在这高原深处，肯定是无法进行实现完全的鬼蜮之河存在。
但是虽说如此，按照李牧的想法，这鬼蜮之土的环境虽然破坏了，但是他总觉得这鬼蜮之土，还有其他的大秘密。
“可能我们前往那鬼蜮之土后，还需要第二轮战术，你觉得呢？”
话说如此，李牧也是迟疑了，耳后处灵闻言，说道：“我们其实最开始就有了第二套战术，只是太子你觉得不妥。”
“是的，我需要保证我们的金甲军能够安安全全的回道这里，而不是殊死一搏。”
李牧叹了口气，说道。
“可是……太子，战场是无情的，你总不能说，每件事都是太子你自己去办，而我们都在后面观战吧？”处灵无奈的回应着。
其实李牧也知道，多少他这有些过过分的良善了，如果此间不去牺牲小部分人，那么将来鬼蜮完整的复刻了自己在鬼蜮的土壤，许多鬼蜮之军将也能完整降落来，那么对于他们高原守军来说，将是一个不可接受的事实。
“哎……我是知道的……”李牧摸了摸自己的头，顿时有些无奈。
鬼蜮之战，其实他们乐观估计，也少说要损失接近三成的兵力，而修炼界本就无情，如今族与族的大战，肯定时非常惨烈的，即使是基本上在战场上以一敌三的龙族士兵，面对同样是精兵良将，有备而来的敌军，也还是有些不够看得。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直说，能够在紧急情况下，正面军队需要及时撤离，而你作为冲锋陷阵的大将，更要明白手底下有生力量的重要性？可懂？”李牧回过身来，朝着处灵说道。
处灵闻言，心中一暖，他其实怎么不知道这战场的残酷，倒不是觉得太子太过优柔寡断，其实说道另一面，这也是太子将他们所有的金甲军都当做了自己人。
同族情谊，其实虽说对李牧自己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但是毕竟李烨还在，对于李牧来说，也是承载着两个人的责任。
无论是人族，还是……
处灵与李牧这边在金甲长城上谈心后，李牧随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中，此番对练，其实多少也得到了不少的经验。
“原来剑道宗师这么纯粹……”李牧看着手中的一道划痕，那是不免在剑道的相撞下，擦碰的痕迹，虽说按照李牧如今的身体强度，这道足以致命的剑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