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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 第14节

  好感积攒到一定的程度,迟早会引发两人关系上飞跃般的质变化,不过现在还不够,还没有出现合适的时机。
  “量完了,这尺寸我全都记下了,我这几天就动手给你做衣服。”许晚秀像是完成一件大事般,眉梢上也晕染上喜悦。
  她正想伸手把那布尺卷起来,眼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宽厚的掌心上满是细茧,就听见赵国强说:“我也来帮你量尺寸吧。”
  “什么?”许晚秀错愕,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国强会突然来这一出。
  就见赵国强一本正经掰扯道:“你也是要给自己做衣服的,能自己量尺寸?还是我帮你吧。”他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刚才不是答应我说也会做衣服吗?不帮你量尺寸的话,你是没办法做衣服的。仿佛拒绝了,之前所说的话就是在骗他。
  最后许晚秀还是稀里糊涂地将那手中的布尺递给了赵国强,赵国强向来是了习能力强的,照着方才许晚秀给他量尺寸的一系列动作,再次复刻,分毫不差。
  到了量腰围的时候,赵国强也是凑近在她面前,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而后他宽厚的臂膀怀住她的细腰,度量着。
  两人挨得极近,赵国强低着头认真拉着布尺量腰围,许晚秀不自在地侧过脸望着门那边,脸上泛着红。
  下一秒就听见系统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疯狂叫唤着:“滴滴滴,滴滴滴,恭喜宿主以高质量水平完成正面拥抱任务,成功让赵国强主动二次拥抱你,实现双向奔赴,奖励翻倍,再次奖励十斤大闸蟹。”
  双向奔赴?许晚秀听到系统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是奔溃的,简直怀疑它在搞事情。
  赵国强很快就把腰围那些量好,他那因训练晒成健康色调的脸有些不自然,耳尖泛红,有些不自在说:“其他都量好了,我待会拿笔写在纸上。”
  他侧着脸没有看许晚秀的神色,继续说道:“其他地方都量好了,你们小姑娘那里你待会再自己量一下。”
  起初许晚秀听到这句话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瞧见赵国强那泛红的耳尖,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身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后,略微有些尴尬又有点羞:“知道了。”声音细如蚊虫。
  她接过那布尺走回屋,坐在床上稍微平复下心情,试图和系统沟通。方才它那一番骚操作,分明就是在搞心态。奈何此时系统故意装死,任凭系统如何呼唤,它都没有应声。
  等冷静下来后,许晚秀在小本子上记下赵国强的衣服尺寸,走到外头去,就见饭桌上放着一张纸。上头白纸黑字分明就是方才他帮忙量出来的尺寸。默默把这张纸收好,许晚秀想着回头赶紧的,把这做衣服的事提上日程。
  白日里,外头太阳正当空,孩童的嚷嚷声自楼下传上来,三楼家里,许晚秀寻了个光亮好的位置,挪了张稍微高的小圆桌在那放着,正在裁剪布料。
  好在上回在县城百货商店买布料时,那售货员热情推荐他们买了把裁布的大剪刀,还有一盒针线。
  要说做衣服这件事,还得多亏了许晚秀之前有个精通苏绣的祖母。这也算是门祖传的手艺,随着现代科技化和机械化的发展,很多衣服都是直接打版机械化批量生产。那个慈祥的老人家最大的希望就是后代中有人能传承下她这门手艺。
  可到最后也只有许晚秀姑且算是对这苏绣感些兴趣,她那些堂弟妹全都不喜欢这些。祖母便一门心思培养教导着许晚秀,盼着孙女能够带着自己这门技艺,以后不说发扬光大,起码能够顺利地继续传下去。
  许晚秀回想起这件事,还有点愧疚。她打小就身体不好,走几步都会累得喘气,没办法和同龄人一起去蹦蹦跳跳,索性便一心和祖母了着那苏绣。
  老人家是满怀心思地教导,她也是真心实意地在了。只是可惜,到最后许晚秀还没来得及将这苏绣技法交给她人,就已经因着病痛早早去世。
  倒没想到头回用这打小就了着的技法来做衣服,是在这异世时空,还是为赵国强做衣服。
  窗外微风拂过,吹起许晚秀鬓间的碎发,还是熟悉的眉眼,却是多了抹沉静,还有自信,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头的自信。
  她将那浅灰色布料平铺开,先是用笔尖做了点标记,接着拿起大剪刀在上头,细致地裁剪起来。
  她昨晚早就想好了大致的衣服版型。和赵国强衣柜里的衣服版型差不多,就是在一些细节上做了点处理,比如说在左边胸前那添加个口袋,在袖口那添上点花样。既不会那么古板,也不会超出这个时代的人的接受能力。
  她可不想回头简简单单做件衣服,又引起其他人的大肆讨论。将那布料裁剪好后,剩下的布料放回房间的衣柜里,许晚秀拿起针线开始动工,从最简单的裤子开始做,上衣留在后头。
  早上做衣服,下午午休醒后,许晚秀拿起笔和小本本坐在饭桌前开始创作。这里光线充足,离楼下那小孩子玩闹的地方也远些,清静些,她将早先构思好的故事,思虑几分钟过后,开始动笔。
  这用纸笔写的终究还是比不上在现代用电脑键盘敲打的速度快,但也有它的好处,许晚秀在一些用词斟酌上更为讲究,甚至是有时写完一个小章节,要进行二次修改、三次修改。
  因着是盼着能够被报社看上,刊登在报纸上连载,用来赚钱,许晚秀很是看重,这故事自然是精雕细琢的,这耗在上头的时间也是成倍的增加。
  有时夜晚吃完晚饭洗澡过后,她还会继续在房间里对下午写好的故事进行小修改。甚至有时做梦,梦见的也是故事的情节,醒来又是急急忙忙地把难得的灵感记下。
  这样的日子,早上除却去菜园子里浇菜,就是在家做衣服;下午午休过后,开始进行小说创作,有时连晚上也在加班。莫说是许晚秀稍显疲惫,赵国强瞧着也是担忧的。
  他不知道许晚秀写的是什么内容,故事好不好看,这些她都没有给自己看过。但他知道许晚秀很是疲惫,更何况早上还要做衣服。
  某日饭后,赵国强忍不住出声提醒:“晚秀,你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若是把身体累垮了,反倒是不值当的。”
  他也会跟着担心的。
  “嗯我会注意的,最近确实是忙了点。”许晚秀也知道这阵子自己实在是忙得晕头转向,有时候直接倒床就睡,难得的放空脑子休息时,还是会忍不住地想着故事的剧情走向该如何设计。
  这些症状显然是精神高度紧绷才会有的,说到底也是太过于看重这回投稿的机会了,想要获得他人的认可,并且能够赚钱。她笑着说:“不过好在我这故事写了有多点,日后也不用这么紧张了。”
  “哦?这么快就写好了?”赵国强听到她可以稍微放松些也是高兴,只是听到这么快故事就写好了,还是忍不住再次惊讶。
  知道他是误会了,许晚秀耐心给他解释着:“不是这个意思,投稿文章的话一般是整篇投稿,这投稿故事却是分成整篇投稿和分章投稿。前者是相同的流程,这后者却是我先投稿故事的一部分,留着悬念,等报社确定过稿了,我再写接着写剩下的部分。”
  她解释地足够清楚,赵国强也听明白了,他点点头:“我知道了,你选择的是分章投稿。反正你注意着些,咱这投稿的事就再重要,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不得不说的是,赵国强得承认,在投稿这个领域,许晚秀懂得比自己多。
  他也是真正明白,许晚秀并不是小姑娘心性闹着玩,他先前是太过于轻视了。有斗志有梦想的人最是值得敬佩,不论结果如何,他这回也算是真心地祝福着,希望她能够顺利。
  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她的努力不被辜负,希望她在看到报社回信的那刻可以开开心心。
  “我知道了,也多谢你提醒我啊,要不然我肯定还没反应过来。”许晚秀笑着道,她收下了赵国强笨拙的关心。要说她这阵子会这么忙,也是想趁着文思泉涌的时候,多写点多存稿,日后好有备无患。
  报社的故事投稿是只需要一万字,她这阵子却是写了两万字的稿件,那一沓纸可都宝贝似地压在房间她的枕头底下呢。
  许晚秀瞧着赵国强,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立即站起身道:“对了,你的衣服我已经给做好了,我去拿出来给你试试。”
  “好。”赵国强听了这话,嘴角不由得溢出一抹笑。之前他想看衣服,许晚秀非说才做了一半,怎么也不肯给他看。这一举动倒是把他的好奇心拔高到极致,如今终见衣服真面目,可不得高兴吗?
  他想着,到底是小姑娘的一片心意。到时候若是衣服不太好看,只要能穿,他都会使劲夸夸,让她高兴高兴。
  很快许晚秀抱着件浅灰色衣裤出来,展开给赵国强看:“这就是我做的衣服,你看看喜欢不?或者说试试,哪里的尺寸不合适,我还可以再给你改改。”
  赵国强瞧着那衣服,上衣和他衣柜里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带领口的衬衫,就是那左胸膛处多了个口袋,不仅没有显得累赘,反倒是多了点斯文,也很是实用,可以放些小东西。
  那裤子也是做得修长,大体上是和之前的差不多的,就是那裤腿口那是卷了一小层进去,不像之前的裤子直筒筒的那么突兀。
  总体上来说是出乎赵国强的意料的,他点头笑道:“这衣服做得不错,特别是这上衣的口袋很是实用,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见赵国强神情不似作假,许晚秀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他,“那你去试试这衣服合不合身,哪里不合适的话我再给你改改。”
  赵国强接过那衣服,摸着质感不错,他走进厕所去换衣服。他也是换衣服的时候摸了那上衣,才发现上头的针脚特别严密有致,可见这针线活确实是不错的。还有那袖口处居然还绣着一处红太阳,浅灰色的布料顿时少了些暗沉,多了股积极向上的力量。
  很快赵国强走出来,许晚秀瞧了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她知道赵国强该是英俊好看的,但以往那多多少少还有身份加成。但这回他穿着本该是睡衣风的浅灰色衣服,衬衫很好地凸显出他孔武有力的身材,又多了分斯文,那裤子也很是合适。
  就听他说:“这衣服很是合身,我很喜欢,晚秀,辛苦了。”坚毅的眼神多了抹柔情,话音低沉,情谊仿佛就藏在咫尺间,一不小心就会汹涌而出。
  偏这男人非要补上一句:“那日量的尺寸果然很准,晚秀手艺好,把控得是分毫不差。”这话瞬间把许晚秀带回到那日的量尺寸时刻,她脑海里想的却是赵国强为自己量尺寸,那才叫做细致。
  很难相信不是故意的!
  许晚秀不再多言,她怕再多说下去,量尺寸的事情是过不去了。当晚赵国强就把他那身新衣服给洗了,晾晒在阳台里,显然是满意的。
  马上就到了报社投稿的截止日期,正好碰上大部队集体坐车去集市买菜的日子,许晚秀那天收拾好的写好的手稿,珍重地放在一个包裹中,挎在臂弯间。
  走在她身旁的赵叶瞧了,忍不住笑:“你这回可是要去大采购?竟然还提着个大包裹,生怕别人磕着碰着。”她显然是瞧见了许晚秀护着那包裹的动作,但凡要有个人经过,必定要用手掩着护着。
  “嗐,就是里头放着我家那位写给家里人的信,我待会还得去邮局寄信呢。”许晚秀早就想好了借口,面不改色道。
  之前每回去集市,她都是和赵叶一起行动的。此时要单独去邮局寄稿件,还要不被别人发现,那么改口成寄给家里的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赵叶一听,立即不再追问:“原来是这样。”她又想起在农村的婆家,忍不住叹了口气,“咱这家里的啊,不管也难管也难。每回写信过来就是要我家守业寄钱回去,从来都不会问我们这情况过得怎么样。过年回去的时候就指望着我家买东西,成日里闹心。”
  许晚秀回想起赵国强那个家,心想着不能对比,一家比一家离谱。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爸,赵国强从来没有收到来自他爹的关怀,好在他自己也够立得住,除却每月的固定孝敬,多的是一分也不会给。
  她也不想瞎掺和别人的家事,最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此只是笑着说:“这些都是我家那位在处理,我和那边也不太熟。”然后便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两人到了集市附近的下车点,许晚秀和赵叶说过之后,便一个人走去邮局。这手中捧着的包裹才是这趟出来最为重要的事情,不先处理了的话,总觉得不踏实。更何况提着包裹去买东西,到时候左一袋右一袋,再来邮局也是不方便。
  说来也是碰巧,再次感谢这集市附近的功能完善。许是为了满足部队的人想家寄信的需要,这集市附近除却供销社、粮油铺,还有平时很少见的邮局。她问清楚路线后,就直奔邮局去了。
  “同志你好,我要寄信。”许晚秀站在那小铁橱窗口前,出声和里头的人说话。小铁橱窗口里头坐着个姑娘,她立即回道:“这个你填一下。”说完递出来一张纸。
  许晚秀接过,就这那里的纸笔开始添写报社的地址信息。将邮递编号、地址那些填写好后,她递回给那姑娘:“同志我已经填好了,辛苦你了。”说完把两个信封递进去给她。
  一个信封是正常的厚度,薄薄的,像是家书;另外一个信封就过于厚重的了,用手一摸就知道里头是一大沓纸。
  里头再次传来那姑娘的疑惑声:“同志,你确定两个都要寄到同样的地址?都比较重,要加收两分钱。”
  “对的没错,辛苦你了,就是这么多。”许晚秀回道。
  那姑娘也是个热心的,许是难得有人来寄信,她也多了几分耐心说:“这样吧,我拿个大点的信封把你这两个信封袋放一起,买一张邮票就好了。”
  一开始分成两个信封也是为了将那篇文章和那篇故事区分开,只是家中没有更大的信封,要不然许晚秀早就将其塞到一起去了。此时听到那姑娘的话,她立即笑着应道:“那敢情好啊,多谢同志了,你人真好。”
  那姑娘显然也是头次被人这么夸赞,隔着小橱窗都能瞥见她微红的脸,热情地帮许晚秀搞定了剩下的事,贴好邮票后,告诉她多少钱。
  许晚秀还了钱后,神清气爽地离开,转身回集市那去买东西,这一回买的可就是十天的量。赵国强的观念也是特别的先进。他不愿意亏待许晚秀,也不会亏待自己,不说吃得多么丰盛,起码不用省吃俭用。至于钱的事,能攒多少是多少,以后总还是能赚的。
  所以每回家里买的肉菜等都吃得特别快,所剩不多了,所以许晚秀这回也是要大采购一番。她走进集市,买了点猪肉、鸡肉,又买了将近三斤鸡蛋,还有一些杂粮,调料等。
  最后又在集市里走了一圈,见到那卖鱼的农夫,她走过去问:“老伯,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卖河蟹啊?”这个时代的人对海鲜的开发仅限于鱼,很多人还嫌弃太过于腥,只是苦于没有猪肉那些吃,勉强吃点鱼肉开开荤。
  至于河蟹虾那些,更是少有人吃。大多是村里的孩子想吃肉了,就下河去摸些河蟹上,勉强用开水一烫,当做开荤一顿。因为没有正确的处理法子,稍微家境好些的正经人基本是不会吃这些的。
  那位老伯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长得周正,穿得靓丽的姑娘一开口,就是问那少有人喜欢的河蟹,他憨着声音回道:“姑娘,这东西不好吃的,我们也是摸不到鱼的时候才会把河蟹拿过来碰运气,今儿是没有的。”
  “好的,谢谢老伯。”许晚秀笑着道谢,转身离开。她这特意饶了一大圈来问着老伯有没有卖河蟹,也是为拿出系统空间里头的大闸蟹做准备。
  她提着买好的东西到集合点那,赵叶早就在那等着了。她瞧见许晚秀赶忙招手示意她过去,在那留了个位置给她。“你那信寄出去了吗?”赵叶关心道。她和许晚秀出来了几次,已经不会被她的大手笔吓到了,这回倒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头次去邮局寄信摸不着路。
  许晚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脚边那,放松一下手,边回道:“嗯,都搞定了。”
  两人顺利坐车回到家。许晚秀将那些买回来的东西收拾放好,这才歇了口气。因着一下子搞定了做衣服和写稿子的事,她也闲了一点。至于那接下来的故事,也不急,可以边等报社回信,有灵感了再写一点。
  等到下午,许晚秀午休过后难得有空,便拿出自己前阵子晒好的陈皮泡水喝,很是甘甜。这陈皮还是上回和赵叶去后山山脚下那摘的橘子皮做的,她吃完之后觉着那皮还算完整,夏日日头也正盛,索性便洗干净直接晒成陈皮,又能泡水喝,何乐而不为呢。
  下午四点半后,许晚秀起身进厨房准备做晚饭,简单地准备好今晚的菜后,她又是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约莫两斤大闸蟹。
  根据系统所显示的数据,一只大闸蟹大概是三两左右,两斤的话一共是六只大闸蟹,全都被细绳绑得严严实实的,动惮不得。
  要说起这大闸蟹,清蒸最为原味,很是清甜;盐焗则味道足,很是鲜美;辣炒更是混杂着各种辛辣调料,很是开味。奈何赵国强吃不了辣,许晚秀便直接决定,清蒸两只蟹,剩下的四只用来盐焗。
  盐焗的煮法倒是简单,就是费盐。
  哪怕知道系统提供的大闸蟹是干净的,许晚秀还是坚持把那六只大闸蟹过一遍水,刷干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直接起锅烧火,等到温度升得差不多时再下了一大把盐,大概铺满整个锅底,然后又放入各种调料炒香后,再捞出一半的盐装在碗上。
  接着把洗干净的四只大闸蟹放入锅中,再把装在碗里的盐尽数撒在大闸蟹的身上,盖上锅盖继续焖着。另外一边的锅也没有闲着,许晚秀下了半锅水烧着,又在案板上切了两块姜片。
  等水一烧开,她便把那剩下的两只大闸蟹放到盘子上,再在蟹身上各自放了块姜片,盖上锅盖蒸着。
  最先煮好的还是那盐焗蟹,许晚秀打开锅盖,白雪皑皑的盐雾中隐约可见几抹橙红,她拿起勺子拨开盐雾,窥探那盐焗蟹的真面容。一整只蟹都变得通红,尤其是那蟹壳上还泛着四五点更为大红的红点,空气中仿佛已经飘荡着蟹肉的清甜味。
  她将那变得橙红的蟹取出来,擦干净多余的盐,装盘摆好,再拿个盘子反着盖好,锁住热气,免得待会赵国强回来时,这些都凉透了。许晚秀把那将近半锅盐倒到盘子里装好,日后还能用,接着炒制切好的包菜。
  至于另外一个锅蒸好的大闸蟹,许晚秀索性就直接盖着锅盖先不打开,等准备开饭时再拿出来。
  “回来了?”赵国强一回到家,就见许晚秀走出来和自己打招呼,然后又是回厨房。与以往不同的是,饭桌只摆放着一盘包菜,他敏锐地问到那一股清甜又浓郁的盐味,知道这该是许晚秀又研制出了新菜色了。
  果不其然,就见许晚秀端着两盘红彤彤的东西出来,那香味愈发浓郁,诱人心神。他走过去一看,两盘橙红色的东西被细绳绑着,装盘摆好。只是这玩意,怎的这么眼熟?
  虽说这味道闻着挺香的,赵国强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晚秀,你怎么突然想着去买这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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