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让他试试
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想也知道这个带血的法阵一定就是肖云栖弄出来的。
想到这里，叶轻灵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瞪了肖云栖一眼，肖云栖自知理亏，老老实实的低下头。
林牧看着叶轻灵瞪着肖云栖，便用手将叶轻灵的头掰过来看向自己，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
“好啦，别太担心。”
叶轻灵这才作罢。
相比较叶轻灵对林牧的关心，玉无暇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自己飞身过河的时候，河流里面那个看上去有些古怪的影子。
玉无暇沉思的模样让玉生烟频频侧目，渐渐地就连林牧也察觉到了这当中不寻常的地方。
“在这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林牧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玉无暇的肩膀，玉无暇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被林牧这么猛然一拍，整个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抬起头来看向林牧。
“我刚才的确是在想事情，今天过了找你的时候路上有一条河，河里面好像有问题。”
玉无暇现在甚至在怀疑这次静安山脉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和那条河息息相关，说不定所谓的天降异象，也都是因为河里面的东西才成了异象。
林牧闻言看向玉生烟和叶轻灵，结果两个人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冲着林牧摇了摇头，林牧这才知道，玉无暇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们两个。
一瞬间，林牧就明白了玉无暇的言下之意，主动开口：“我知道了，所以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
玉无暇的话音落下，林牧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冲着对方点了点头之后立刻朝着来时的路而去。
叶轻灵和玉生烟见状连忙跟上，就连肖云栖都老老实实的跟在，最后时不时的还看一看身后，以免有什么东西从后面突然冲出来。
到了那处河流的时候，玉无暇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发现的那个不对劲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怎么回事？”
玉无暇蹲下身来，将手盖在水面上，手中的灵气波动暂时停止了河流的流动，他仔细的感知者河流下的一切，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这和自己来时所发现的事情完全不同。
“这不可能……”
玉无暇不停地试探，然而自始至终他口中的那个奇怪的影子都没有出现。
林牧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肖云栖见状，主动开口：“要不让我试试吧。”
肖云栖不免有些紧张的咬住下唇，生怕被玉无暇拒绝，玉无暇站起身来上下的打量了肖云栖一眼，眉头紧锁似乎是不相信他。
肖云栖讪讪地笑了笑，本来都以为玉无暇不会同意了，结果正在这个时候却见到玉无暇点头答应。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您说，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影响到林牧还有三位的。”
玉无暇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双手结印，将手轻轻覆到了肖云栖的额头上。
肖云栖瞬间觉得自己神识一阵，不过到底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颇为疑惑的看向了玉无暇。
“没什么，只是以防万一，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不会出任何问题，若是想要动什么手脚的话，神识尽毁爆体而亡，就看我想怎么做了。”
肖云栖一介散修又籍籍无名，之前丝毫不知道玉无暇到底是谁。
然而如今见到玉无暇的雷霆手段之后，也明白眼前的这群人似乎比自己想象当中的还要厉害。
肖云栖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两只眼睛的眼皮上画了一道线。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林牧惊奇的发现肖云栖的眼睛，黑白颠倒，看上去有些吓人，叶轻灵更是别过头去不敢看。
肖云栖的口中念念有词，抬着头望向天空，等到口中的念词结束了之后，这才猛然低下头看着河里的一切。
肖云栖看到这河水频频摇头，仿佛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然而林牧和玉无暇看到的却只是河水冒着一些泡泡而已。
或许看的差不多了，都明白了，他再次闭上眼睛，将眼睛上的血迹擦干净。眼睛再次睁开的那一刻，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模样。
“抱歉，刚才吓到你们了，不过好在我的确看到了东西。”
肖云栖微微歪头仔细回想着方才自己看到河流之下的那个影子，回想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之后才在半空当中比划了起来。
“他像是一条鱼一样能够在水中自由地穿梭，但是形状却又从来没有见过。我见识短浅，只能跟你们描述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剩下的可能要交给你们了。”
玉无暇点了点头，然而说出口的话却让肖云栖倍感震惊：“破障之瞳，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肖云栖先是一愣，眼神有些闪躲，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两步，似乎是拼命地想要去逃避什么。
“放心，除了我们在场的几个剩下的人不会知道你还算安全。”
拥有破障之瞳的人，应该算得上是秘术师，秘术师在中州大陆虽然仍然存在，但是每一个家族的秘术各不相同，拥有破障之瞳的那个家族好像已经破灭许多年了吧，这个人又是怎么会的呢？
玉无暇没有再去深究，只是微微一笑，而看向林牧晓，要询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
林牧仔细的想了想方才肖云栖形容当中的那个东西，过了片刻才是缓缓说道。
“等在这里，如果他真的会将静安山脉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一定会再次现身的。”
林牧说完从空间戒指当中拿出了蒲团，给每个人递了一个，随后干脆在原地打坐。
面对林牧这种以不变应万变的做法，叶轻灵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肖云栖则是手中拿着蒲团一直发愣。
直到看着玉无暇他们也坐下了之后才老老实实地将蒲团放到地上跟着打坐。
水下，那个像极了一条鱼的影子正在静静的盯着林牧他们看。
水上，林牧他们无所谓的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