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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你难道要我自己脱吗?(下一章就有

  在电梯彻底关闭的那一刹那,司言脑袋上响起一道声音,语气中的嫌弃藏也藏不住。
  “言言,华羽柔这个女人说什么你都别信,我可没找过替身,更没有过其他女人。”
  她听到这话眼珠子轱辘转动了一下,而后用力吸下鼻子,挤出一抹泪花让它在眼里打转,使白皙的脸蛋流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
  静静等待几秒才抬起小脑袋,然后如藕段般的手臂勾在他的脖子,用带了几分醋意以及调侃的语气,宛如机关枪般开口:“我才不信呢,你这叁年间难不成都靠手。”
  话落,只见沉清夜欲色渐浓的眼眸盯着司言盈满委屈的脸蛋看了一会儿,而后意有所指地把眼睛落在她几乎要将布料撑破的傲人胸脯,压低声音回道:“想见识下吗?”
  这话落入她耳中,他刻意压低嗓音透出的那种沙哑,无形中带了几分色气,配上一张脑门上好像刻了“色狼”两个字的俊脸,臊得她不禁低下小脸。
  流氓!
  她忍不住在心底暗暗骂了一句,刚骂完只听脑袋上再度响起一句话。
  “至于说我曾经有过女人,你还记不记得叁年前有次你遇到色狼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身边不少人,所以我有女人的事情就这么传出去。”
  这话落下,只听电梯“叮”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打开。
  司言听见这话再度将脑袋抵在沉清夜胸腔,在鼻尖充斥着清冽的气息中,犹豫了一会儿,用染了几分醋意的口吻开口将心头的疑虑说出。
  “你到底做了什么令华羽柔看上你,还对你这么执着。”
  这句问话令沉清夜前进的步伐微顿,他将探究的眸光落在埋在怀中的小脑袋。
  即使司言是带了几分醋意的口吻开口,可他却从中品不出多少醋意,反而读出几分诧异,有些无语地扬了眉。
  “言言,你是不是觉得有女人看上我,是件很神奇的事情。”
  司言一听头顶上不徐不疾仿佛云淡风轻,可细听却能发现其中透出无语意味的话,在沉清夜怀里抬起下巴,很是无奈地反驳。
  “华羽柔一看就不简单,我只是觉得像这样的女人,喜欢你一定有原因。”
  闻言,沉清夜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绯红唇角徐徐掀开一道极近嘲讽的弧度。
  只见他轻嗤一声,继而开口道:“你说对了,她的喜欢,其中掺杂的成分太多,只怕到现在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
  沉清夜提到华羽柔眸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冷意,他即使自信也不会自恋到会认为华羽柔对自己的爱完全不掺杂任何利益。
  他相信去掉沉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的光环,要得到她这样执着的爱,就没之前这么轻松。
  同理那些享受女人摆出各种姿态来勾引的富二代,除了个别脑袋拎不清的,早就一清二楚。
  于他们而言,送上门的女人要是还看得上眼,不上白不上,反正都是各取所需。
  那些追逐富二代的女人用身体、青春去交换想要的东西,而富二代拿金钱换取一时的愉悦,谁当真才是傻瓜。
  沉清夜思及此处,凝望司言的眉眼一下子变得温柔下来。
  眼前娇艳欲滴的人儿,和那些女人不同,明明可以当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可偏偏清纯得不像话。
  在她清澈的目光中,他挽唇浅笑着低下脑袋在她光洁额间,落下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轻浅一吻。
  沉清夜吐息间一道道滚烫的气息不断扑向司言眉眼,她莫名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频率变得有些混乱,过了一会儿,才稳住呼吸轻声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闻言,他垂眸看向眼前这一双宛若星河般闪耀光芒的水眸,眉眼间已经温柔得不像话,凑过去柔声在她耳边回了一句。
  “说来也巧,我刚来到平城有天晚上出门遛遛,看到有人想对华羽柔动手动脚就出手救了她,可能因为英雄救美她对我一见钟情吧。”
  沉清夜将眼底的诡异掩藏得很好,他的回答半真半假,那天他其实是因为被路深暗地讽刺,才借故离开私人会所去附近遛遛,出手救人完全是想借此发泄怒火。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从她口中得知,原来那天的女人是她。
  而同样在那天,沉清夜在返回的路上看到司言像只小兔子一样,被身形高大的夏微抱在怀中。
  那时候的他对她的印象便是一只软弱可欺的小白兔,等查到她的身份,只想早点解决答应过的事情,便毫不犹豫给她打电话威胁她拍裸照,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专属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公室,沉清夜提早吩咐人离开,抱着司言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没有。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办公区,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办公桌上,温声交代一句“等我回来”便转身离开。
  双手往后撑在办公桌的司言,目送沉清夜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而后打量了几眼几乎望不到头的区域,不禁啧啧一声,感叹资本的腐败。
  眼前的房间与其说是办公区,不如说是一间大型的公寓,东西一应俱全,貌似在这里住都没问题。
  空气中似乎飘散着一股很熟悉的香味,司言轻轻嗅了嗅,闻出这股香味来源于一款常用的香水时,脑袋不由自主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想到这些画面,她只觉脸蛋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火烧般的感觉一路蔓延至脖颈。
  他不会在这里就!
  变态,不要脸。
  她刚刚在心底骂的同时,一道低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我的言言真聪明,一猜就知道香水有什么用。”
  拿到药膏返回的沉清夜,一见司言那双羞到仿佛能滴出水的星眸,似乎不知道往哪里放般地滴溜溜转动着,便明白她在想到什么。
  她听到这话只觉又羞又怒拿眼睛瞪了过去,见他一双潋滟桃花眼此刻眯成了暧昧的弧度,气得想咬人。
  什么人啊,在办公室做那种事情居然一点羞耻都没有!
  沉清夜见司言染满水光的星眸含羞带怯地瞪过来,觉得有趣极了,越发幽暗的目光饶有兴趣地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打转。
  手淫这种事情只怕男人都干过,可眼前人的模样,仿佛它就是一件丧尽天良的坏事。
  他在心底这样想着,来到她跟前拧开手中的药瓶,一股淡淡的药香便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他微微躬身,帮她将鞋子脱了手掌握住她瓷白的脚踝抬起,修长的手指握住自带的勺子挖出药膏涂在那片细腻肌肤上,而后掌心覆住轻轻搓揉,带给她阵阵难以描述的酥软感。
  她只觉在脚丫子搓揉的那只大掌似乎带了股电流,渐渐的身体就好像通了电一样,不自在地蜷缩了下十个莹白的脚趾。
  更让她顶不住的是,他那滚烫的呼吸一旦喷洒在脚背上,浑身都好像酥麻了一下,这种感觉简直要人命!
  司言并不知道沉清夜一开始担心她只是专心搓揉,却见眼前圆润洁白的脚趾洇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不时蜷紧又松开。
  他看着看着,在一个瞬间突然回忆起这一双美腿环在自己腰间的情景,看似一本正经的面容中便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在那之后,他的身体无形中更低了,有些粗粝的指腹,在不被她察觉的情况下肆意点火。
  他直到脑袋上响起一声极淡的嘤咛才停下动作,用仿若关心的语气问她:“还疼吗?”
  话落,只听她好半晌才好似找到声音回道:“不疼了。”
  他感受到掌中这只如凝脂白玉般的脚丫在微微发颤,唇角溢出一抹坏坏的笑意。
  只是那抹坏笑眨眼间便消失于无痕,取而代之的是极近宠溺的笑意。
  沉清夜徐徐挺直腰杆,只见司言原本白皙精致的小脸蛋,此刻就像是抹了一层腮红变得红彤彤的,连白嫩的耳根都已经泛起一层艳丽的红晕。
  这样的她简直就像一个纯情的少女,令他唇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加深。
  他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而后上前一步手臂环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往休息区一步步走去。
  身形高大的他,将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宛如抱小孩一样。
  司言顺势将脸慢慢贴在沉清夜胸膛,闭了一会儿眼睛,鼻端逐渐被他的气息笼罩住。
  这股气息依然如初见一般,清冽又带了几分攻击性。
  在这样的气息中,她怦怦乱跳的心脏逐渐趋于平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头顶上再度响起他那含着笑意温柔的声音。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去我房间休息下。”
  话闭,沉清夜已经走到门口便将司言放下来,看着她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小脑袋,觉得现在的她乖巧得像只可人的小猫,忍不住抬手放在她脑袋上温柔地摸了摸。
  见她莹白肌肤的红晕似乎没有褪去反而增了几分,舔唇轻笑了一声,俯身将声音压得很低,用一种染了暧昧的语气对她说:“快进去吧,看到你,我舍不得离开。”
  闻言她仰起脑袋望向他,见他高耸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那双撩人的桃花眼里满是宠溺之色,从鼻腔发出软软的嗯声,而后转身推门踏入房间。
  “咯吱”一声自动门关闭,房间内最后一点光亮湮灭,黑暗顷刻间将她吞噬殆尽。
  被黑暗包围,司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开灯而是在原地站一会儿,努力平复杂乱的心情,没人知道当她看到好似众星捧月的沉清夜出现是什么复杂心情。
  看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沉浸多年的上位者气势一步步靠近,她整个人都开始茫然起来。
  茫然过后,席卷而来的便是深入骨髓的惊恐。
  她从来没想过短短四年时间,一个人能有这么脱胎换骨的变化。
  在这样的人面前撒谎演戏,很容易被看穿,于是她努力遗忘那些不堪的过往,尽量用真实的态度来应对。
  好半晌,司言从杂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后,启动手机手电筒功能在房间内摸索,找了很久才找到灯光总控,打开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房间被布置得非常诡异,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两样东西,一张圆形暗黑系风格的床,以及一件巨大的黑色礼盒,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墙壁也粉刷成暗黑色,仿佛和床铺融为了一体。
  眼前的世界似乎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视线开始扭曲变形,整个人好像掉入了一个望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正在不断往下坠。
  身处这样的房间,司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里安心睡下去,这是沉清夜喜欢的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那阵不适感朝礼盒一步步走去。
  她来到半个人那么高的礼盒前站定,犹豫了一下弯下腰打开它,当看清楚里面躺着的东西时,觉得自己的脸蛋应该红到已经能滴出血了。
  只见礼盒里铺了无数张司言各种角度的偷拍照,以及沉清夜叁年间替她画的所有油画,而在它们上面都残留了干掉的白灼液体。
  在最上方,他还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言言,你的味道好极了!”。
  司言看着这些东西,仿佛能从空气中闻到一股熟悉的咸腥味,整个人都快熟透了。
  就在这时,她感到一对结实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肢,紧接着,后背出现一具温暖的胸膛。
  沉清夜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司言腰身,动作轻柔到极致,仿佛对待稀世奇珍般从身后把她拥入怀中。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这叁年我就是靠这些才熬下去,言言,你说过的话,我一刻都没忘记过,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我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他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尽管他说出这些话时极力克制,可都掩盖不住其嗓音中的微颤。
  她不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冗长难熬,他再也不想过那种枯燥无味,就像机械一样的日子。
  他想如果再继续过下去,可能会疯!
  司言听到这句话葱白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她从来没想过曾经奢望过那遥不可及的一生一代一双人,第一个给予的男人竟然会是强奸过她的沉清夜。
  此刻,在胸腔里如浪潮般翻涌的情绪,复杂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控制自己别流露出异样。
  极力压抑克制的她,却发现自己心跳在一瞬间快了几个节拍,随之而来的则是耳边一下又一次刺激耳膜的剧烈心跳。
  这种超乎寻常的心脏跳动,她从未体验过,理智因为前有未有的胸腔跳动在逐渐崩溃。
  现在的她压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怎样的话来应对这句话,脸似乎僵硬得不像话,半点表情都做不出。
  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得过于明显,她闭上了眼睛,轻轻呼吸几口气,努力让脑袋冷静下来。
  过了几秒,她用低软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嗓音,轻声对他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这句有些没头没尾的话,令沉清夜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只听司言再度开口,软糯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撒娇意味。
  “你难道要我自己脱吗?”
  这句话令他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无法抑制地瞠大,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只是幻听,亦或者是在做梦。
  等到反应过来环住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那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关于一笑而过之前问两人真正心意想通这个问题,我之前都不好意思回答,男主前面带给女主那么大阴影,女主也不是一个纯纯恋爱脑,所以还要等蛮久o(╯□╰)o。顺便在这里90度鞠躬感谢每位给我投珍珠留言没让我单机的人,我感觉最近动力满满,会努力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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