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周梁的本意是想劝退冯佳柠，哪想她坐直了身子，含笑道：“意思是你同意了？”
  “我……”
  周梁没“我”出个下文，冯佳柠打断了他：“周梁，就知道你最好了。”
  一个“最好”的勋章盖下来，周梁咽下了未说出的话。
  对冯佳柠，他总是没法拒绝。
  无论何事。
  冯佳柠把周梁拉到床上，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又跑去拉上窗帘。外头的天光被遮尽，屋内暗如傍晚。
  尽管客厅无人，冯佳柠还是关上了房门。
  “好了。”冯佳柠紧张地搓搓手。
  昏暗的光线让周遭气氛带了点神秘，多了分刺激。周梁坐在床边扭头看她，对视的刹那，冯佳柠心脏跳到了喉咙。
  周梁目光很直，隐约间冯佳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有一丝怯场，自言自语地说：“还是开个灯吧。”
  那么黑，总有危险潜伏的错觉。
  周梁没动，看冯佳柠走到床头按下开关，她回过身前，周梁敛了气息。
  冯佳柠重新看他，白炽灯下周梁更显清逸俊朗。
  冯佳柠在内心嘎嘎一笑，这才对嘛。
  “周梁，我帮你脱嘛。”冯佳柠这话说得像调戏小姑娘，她自己先笑了，掩饰害羞的情绪。
  话到这步，周梁没法后退。他甚至知道冯佳柠关门时反锁了房门，他今天算是要败在这了。
  周梁微微仰头，冯佳柠站着比他坐着要高一些，他的喉结滚了滚，低低地“嗯”了一声。
  空气忽然安静，不知谁的心跳更大声。
  冯佳柠做了几秒心理建设，开始行动。
  冯佳柠撩开周梁的上衣，摸到裤子的最边缘。周梁穿了条运动裤，松紧腰带，很好穿脱。冯佳柠没急着往下，手下周梁的腰腹窄劲有力，她不禁多流连了会。
  周梁因着这片刻停留，绷紧了身体。
  腰上的手感更硬了。
  冯佳柠右手沿着裤缝伸进去，提醒道：“周梁，你得站一下，你坐着我脱不下来。”
  周梁机械般站起，冯佳柠的手摸到了前面鼓鼓的一团，隔着薄薄的布料，她尴尬地吐舌：“忘了还有内裤。”
  那里几乎立刻支起了帐篷，运动裤外顶出一个圆头的形状，如周梁说的那样，兴奋地回应冯佳柠短暂的触碰。
  周梁倍感折磨，冯佳柠的手到哪，火就烧到哪。他认输般从齿缝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柠柠，快点……”
  冯佳柠察觉周梁似痛苦似愉悦的神色，终于给了个痛快，拽着他里外两条裤直直往下。
  她的身体也跟着从上往下，那根长物险些弹到了她的脸上。
  冯佳柠条件反射向后退去，倒不是害怕，她在小漫画小片子中见过，只是眼前这是周梁的，她难免需要时间消化。
  周梁那里高高翘着，不似小片男主角和变态猥琐男那样乌黑可怖，粗长的深粉色，顶端像一颗蘑菇。
  果然，是周梁的话，她就不觉得恶心。
  冯佳柠红着脸瞄眼周梁，他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
  冯佳柠哆哆嗦嗦地说：“你……你坐啊。”她也是第一次干这事，说的话都是抖的。
  周梁坐下了，小周梁坐不下，还朝着冯佳柠上下颤了颤。
  冯佳柠坐在地板上，现在周梁比她高些，冯佳柠仰着头看他。
  周梁觉得他该说点什么，询问她的感受，或是表达自己心情。但他知道，他一开口，只能是叫她的名字。
  别的，都没有那动听。
  滚烫的情愫蔓延在他们之间，绵长的欲望缱绻缠绕，占走了空气，使他们快要无法呼吸。
  冯佳柠调整了下坐姿，她流了好多水，从摸周梁的腰就开始流，内裤粘着身体，有点难受，索性换成半蹲姿势。
  周梁只会比冯佳柠更不好受，尤其冯佳柠改蹲姿后，离他的根部更近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那里，就足够让他难耐。
  冯佳柠没话找话：“你的比他们好看。”
  蘑菇头淌出液体，滴到地板上，周梁快要极限了。
  “它、它……”冯佳柠惊讶地指着周梁的顶部。
  击溃周梁的，是冯佳柠的一个小动作。
  冯佳柠在结巴了半天后，咽了咽口水。
  她面对着周梁，高度和小周梁齐平，从周梁的视角看去，好似吞咽下那些液体。
  一想到她的嘴和他的那里，周梁再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