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开船生变
听完老船夫的讲述叶玄点头称是说道
“原来如此，是晚辈孤陋寡闻了，不过这河中出现这等骇人的怪物难道就没有请仙人过来收服吗？”
老船夫一脸无奈道
“仙人倒是有，不过都是些江湖骗子，做了些法事收点钱打发了哪有真本事的仙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歇息吧。”老船夫接着说道。
听完了故事，叶玄正打算起身来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马蹄声，看样子外面出了事情。
老船夫率先走出屋子，只见屋子外面的河滩上数十人勒紧缰绳正四处打量寻找着什么，看到老船夫，人群里走出一个小厮立马上前喝道
“谁是开船的？指给我”
小厮身后拉着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满是拖拽的伤痕，看来这人一路上是被拖着过来的，听到小厮文话颤抖着指向老船夫。
“好了，你的使命完成了。”
小厮话音刚落挥刀看向男子，此人是附近的渔民，谁曾想晚上赶夜路的时候碰到了这伙山贼，结果就被拉着过来找码头渡河。
本以为找到码头就能活命，怎想最后还是落得一个被杀的境地。
小厮随后上前几步来到老船夫身边把刀横在他脖子上威胁道
“去开船。”
“这里的有规矩，天黑之后不能开船。”
“你是存心跟我们作对吧！我警告你，如果今晚不开船，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小厮继续威胁道。
老船夫看了前面的草屋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我开船，不过你要保证不伤害其他人。”
“老不死的，你敢跟我开条件？知道我们是谁吗？今天我告诉你这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
说着把老船夫推向码头，当小厮看到叶玄时候忽然指着他说道
“你也跟过来搭把手！”
老船夫看到叶玄被卷了进来向他投来十分愧疚的眼神，叶玄对着老船夫抱手道
“无妨，我跟着一起去。”
从山贼们的行径叶玄看出这些人并非本地的，可能也是为了逃避官服的打压逃离青丘国。
来到码头边，放下木板，这些人开始往船上搬运箱子，不用想要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最后把随行的马儿也都带了上去。
扬帆起航，今晚河面上异常的平静，站在船舷上几乎感受不到风，不过有了船帆的帮助这只大船还是缓缓开动了。
直到山贼们远离岸边，躲在草屋里船客们才探头查外面的看动静，刚刚老船夫与山贼们的对话他们这些都听到了，深感老船夫的心地善良。
天空，一反常态的黑，月光被黑云完全遮住了，只有船舷的悬挂的风灯还在摇曳着散出微弱的光芒。
一炷香后，依稀可以看到岸边出现大批举着火把的官兵，他们就是为了船上的人而来，可惜没有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山贼们逃走。
黑暗中，叶玄来到船舵旁边，老船夫不知为何呆呆地的看着天空出神，直到叶玄站在他面前这才回过神来说道
“实在抱歉连累到你。”
叶玄摇了摇头表示无所谓，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老船夫为之一振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刚刚讲的故事里就有老前辈您把？”
“你怎么知道？”老船夫自知失言，随即双手握紧船舵似乎回想起当年发生的劫难。
叶玄没在多说而是来到船舷边俯视河面，老船夫像是丢了魂依靠在桅杆边，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山贼头目是个干瘦的中年男子，此人有一张畸形的脸，前额凸起，两侧脸颊向内凹陷，怎么看都像是一张猴脸。
但人不可貌相，对方能做到山贼的首领一定有着过人之处。
船舷四周站满了人，这些人里不乏一些好事之徒，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
“我信你个鬼，如果这世上有鬼我会让你知道我比鬼更恐怖！”
“嘿！你小子就别吹嘘了，哪有晚上不能过河的，待会上了岸看我怎么收拾你！”
人群里有人对晚上不能开船的原因肆意猜测，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还时不时吹嘘一下自己。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老船夫惊讶的发现船停了！
猴脸首领也发现船身的异变，于是吩咐小厮前来查看情况。
“老不死的敢把穿停下来，你是不想活了？”小厮怒骂道。
“我没有.....是河神爷来了。”老船夫说着瘫软在地。
“谁来了？你倒是说！”小厮揪住老船夫的衣领子亮出匕首顶在了他的咽喉。
老船夫没有理会对方的威胁，只有口中念叨的三个字
“河神爷”
猴脸首领见状命令道
“把他看好了！”
随后猴脸首领又想到什么质问道
“带上来的那小子人呢？”
众人恍然，刚刚只顾着讨论上岸后的美梦，谁也没有注意叶玄的去向，一时间众人点起火把四下里开始寻找叶玄的下落。
船身就这么大，众人找了船舱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叶玄的踪迹，就好像他从未上过这条船。
这时，船体突然一颤，众人只觉得船身开始在原地打转，随着上速度加快众人只觉得眩晕感涌上心头，更有人失声叫道
“不会是真的撞鬼了吧！”
众人想起了老船长说过话，晚上不能开船！一时间人人自危面露惧色。
猴脸首领坐不住了立即来到船舷边查看情况，只看了一眼他便沉声道
“大家不必惊慌，这是龙吸水！河底可能镂空有地漏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漩涡。 ”
言罢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赞道
“还是大头领见多识广，这龙吸水都能看出来。”
安抚好人心，猴脸首领来到老船长身边冷声道
“说，你们那小子究竟搞什么名堂！”
可惜老船身两眼放空，口中仍旧是念叨着河神爷，猴脸首领冷哼一声来到船舷上吩咐众人点亮火把照向船体外侧。
猴脸首领毕竟是见识过场面的人，他可不会相信叶玄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既然船上面没有一定是躲在了船体外侧。
正如猴脸首领猜测的那样，叶玄的确躲在了船体外侧，他像一只壁虎吸附在船身上，当火把照过来的时候叶玄缓缓没入水中。
来到船底，他转身看向水下，当他看到水底深处的东西时，脸色为之一变心道
“真的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