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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面瘫追七记_分卷阅读_106

  还好大庆这边也是在夜里,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否则他们就要苦恼怎么向别人解释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又相视一笑,也不惊动其他人就翻墙回了花满楼的院子,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两人在房间里整理了一番唐无勋背包里的东西,把给家人们的礼物都拿了出来,才施施然地出现在了花家人面前。
  大约大庆和大唐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大唐那边过去了一年多一点,大庆这边也过去了一年多一点,他们出发的时候是过完中秋节的九月初,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十月底了。
  花家二哥和四哥还在京城为皇帝鞠躬尽瘁,花三哥和花五哥出去跑生意了,家里只有花老爹、花大哥、花六哥,还有大嫂三嫂五嫂,不过他们的战斗力一点不减,还是让夫夫俩感受到了如火般的热情。当他们确定花满楼真的能看到他们的时候,所有人的眼圈都红了,花大嫂甚至拉住了花满楼哭得泪水涟涟,花老爹为了不在儿子面前丢脸,只好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看他儿子和“儿媳妇”带给家人的礼物,结果他一见到那些专门给他准备的名家书画就抱住不撒手了,三个哥哥死命哀求他他才小气吧啦地分了他们一点,不过由于他们过于宠溺花满楼,花满楼那幅《将进酒》还是很幸运地保住了。
  嫂子们对那些给她们的礼物也很满意,毕竟如今在大庆除了她们也没谁能有幸佩戴七秀坊出品的首饰了。
  除了这些以外,自然还有别的东西,都是大唐出品的,就不一一赘述了,总而言之,每个拿到礼物的人都很满意,夫夫俩回家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久别重逢的家人宠着惯着,等到临近过年的时候几个哥哥都回来了,加倍对他们好的人又多了几个。
  今年过年花家是双喜临门,因为唐无勋和花满楼的婚礼被长辈们安排在了大年初九,寓意长长久久——这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配合年后还要回京城上班的二哥和四哥的时间。
  由于没有先例,花满楼和唐无勋也不是爱张扬的人,花家人虽然一直宠着花满楼,现在也开始对唐无勋很好很好,但是他们也并不愿意两个孩子被流言蜚语所扰,所以婚礼并不盛大高调,只邀请了一些和夫夫俩关系很好的朋友,比如陆小凤,比如鹰眼老七,比如司空摘星,比如西门吹雪之类的,但是这并不是说他们的婚礼就很简陋。
  在嫂子们的操持下,整个桃花堡从年前就开始筹备了起来,花大嫂还亲自给夫夫俩做喜服——花满楼和唐无勋一直担心的女式喜服自然是没出现的,这让他们俩松了好大一口气——嫂子们之前听花满楼说他们还担心过这个问题都笑翻了。
  整个桃花堡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忙上忙下,只有婚礼的两个主角是闲人,因为他们俩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和孤家寡人干脆提前赶来和他们一起过年的陆小凤窝在花满楼的院子里烤火喝酒等发霉。
  陆小凤也收到了他们俩的礼物,是大唐最富盛名的名酒三勒浆和剑南烧春酒,把他美得跟什么似的,他终于也知道了唐无勋穿越的事,听花满楼说起大唐的七秀坊,果然还露出了恨不能跟他们一起去的表情。
  热热闹闹地过完年之后,婚礼终于即将到来了。被邀请的客人陆陆续续地赶了来,就连一年只出四次门的宅剑神西门吹雪也如约而至,还收到了夫夫俩给他准备的藏剑山庄出品的几把好剑。
  大年初九那一天早上,被“分居”的夫夫俩不约而同地一大早就紧张兮兮地起床了,怀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被打扮一新等了半天之后,终于在吉时到来的时候被喜娘之类的带到了桃花堡正厅的门口。
  唐无勋常常都是穿着万花谷的黑衣,不然就是蓝黑色的唐门套装,看起来总是很冷厉,但是今天穿起了红色的喜服,眉眼虽然还是那样冷峻,给人的感觉却跟往常大不一样了,多了几分暖意。
  花满楼向来也没穿过这样艳色的衣服,今天穿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大红的喜服更加衬得他眉目如画了。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见到对方这个样子,不约而同地就傻在了原地,都看呆了。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两个损友看见他们俩那样傻乎乎地互相凝望着,不由打趣道:“别看啦,拜完堂有的是时间给你们看,哎哟,都快成亲了还这么黏糊,好肉麻啊。”
  花满楼脸一红,赶紧牵住喜娘递来的红绸,和唐无勋一人牵着一头跨过了喜堂前的火盆。
  花老爹老怀甚慰地坐在大红双喜字前,等着他们来拜,花家哥哥嫂子们也是一派喜气洋洋又欣慰的样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都进行得很顺利,就是到对拜的时候出了问题,因为新人都是男的,所以喜娘的台词在之前就设计为“夫夫对拜”了,大概是没念过这样的台词,喜娘有些绷不住,就有些结巴,笨蛋夫夫过于紧张,相对跪着没等她念完就急急地拜了下去,结果“砰”的一声脑袋就撞到了一起,围观群众“哄”的一声就笑了,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笑得尤为大声。
  唐无勋默默地记住了,不过他暂时没空去料理这两个损友,因为他马上就和花满楼一起被送入洞房喝交杯酒去了。
  在喝交杯酒之前,还有一个程序就是结发。唐无勋和花满楼坐在床上,看着喜娘分别剪下他们的一缕头发,结了一个同心结放入荷包里,塞到了枕头下,心里不约而同地泛起了巨大的满足感。
  唐无勋看到花满楼对着自己抿唇微笑,忍不住也勾起了嘴角,只想把他拥入怀里吻一吻,可是……
  来闹洞房的损友们还有侄子侄女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呢?这群人不但围观了他们俩喝交杯酒,还在他们出去敬酒的时候猛灌他们,结果最后他们俩是互相扶着回房间的。
  花满楼已经很不清醒了,一进门就赖在了唐无勋身上,嘟嘟囔囔地说:“阿勋,我要醒酒丸,我知道你有的……”
  唐无勋其实也没比他好多少,不过还是勉强把他揽在怀里防止他滑下去,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醒酒丸一人吃了一颗,然后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要掉下去了……”花满楼软绵绵地抱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
  他抱着人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终于如释重负地坐下,把人抱坐在了大腿上。
  花满楼靠在他怀里,对着他傻乎乎地笑,“阿勋,我真高兴……”
  他也傻乎乎地亲了花满楼一口,没对准想对准的地方,磨磨蹭蹭好几次才吻到了他唇上,随即也迷迷糊糊地说:“嗯,我也高兴。”
  这对笨蛋夫夫就这样傻乎乎地对望着,过了好一会儿,醒酒丸的药力发挥了,才渐渐清醒起来,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傻样都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又吻到了一起,终于向后倒在床上。
  桌上的红烛还在静静地燃烧着,离他们的院子稍远一些的地方还传来客人喝酒猜拳的声音,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再去注意别的事,眼中只剩下了彼此。
  或许是酒还没有完全醒,唐无勋很难控制自己对花满楼的渴望,他强势地把人按在身上,舌尖的力度放到最大,每一次动作都激烈无比地扫过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舌尖,让他只能被动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花满楼被他吻得恍恍惚惚,全身都热得像是着了火。他挣扎着扯开自己的衣服,又去扯唐无勋的,动作急切又渴望。
  唐无勋把手伸进他大敞的衣襟,修长温暖的手从他腰上一寸一寸地往上,随着吻的加深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终于触到了他胸前已经硬挺的乳珠。
  “啊啊~”他控制不住地随着胸前的一下轻捏叫出声来,腰都软了。
  他受不了地支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身下的唐无勋,只觉得他家阿勋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嘴巴都好看得不行,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盛着的温柔和渴望更让他心动不已。
  他忍不住低头,细碎的吻落在了唐无勋的额上,然后渐渐往下。
  唐无勋被那柔软的双唇撩拨得呼吸粗重起来,环住他的腰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下面,俯下身细细啄吻着他的下巴锁骨,恨不得每一寸都用唇舌品尝,铭刻在心。
  “阿勋,快……”他受不了地挺起身子,将柔韧紧实的胸膛送到了唐无勋的嘴边,“难受……”
  唐无勋一点一点地剥掉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吻痕。
  过多的快感让他难耐地拱起腰,敞开了修长的双腿,让唐无勋的手指带着润滑的药膏进去碾磨扩张。
  长时间的相处早已让他习惯了这种形式的欢爱,没一会儿就完全敞开了身体,任由唐无勋予取予求。
  “我要进去了?”唐无勋低喘着在他耳边问。
  “嗯~”他被那一动情就好听得让人浑身发麻的声音激得颤了一下,无助地撇开头,声音颤抖地抱怨,“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啊……阿勋的声音太犯规了……”
  唐无勋低笑一声,吻吻他的唇,慢慢地推进。
  “啊……慢、慢点……”他大口吸气,手放在唐无勋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把他拉近才好。
  “已经够慢了,”唐无勋喘息着说道,“你不难受?”
  花满楼抬眼看着身上的爱人,却陷进了一片温柔深情还带着笑意的目光里,那目光中不可忽视的情欲让他看得着了魔似的,魂都要被吸走了,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身下的甬道也猛地收缩起来。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那热度惊人的巨物上清晰的脉络和那缓缓推进摩擦过肠壁的动作,整个人都热了起来,难耐地抱住了唐无勋的肩背,急促地喘息着,全身都泛起了羞赧的红,看在唐无勋眼里简直诱惑得不得了。
  “嗯……怎么、怎么又……”花满楼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惊慌地挣扎了一下,“阿勋别再……好难受……”
  唐无勋终于进到了最深处,接着便毫无预兆地抽动起来,力道又快又猛。他在床上的表现跟他往常对待花满楼的温柔截然不同,总是异常猛烈而热情。
  “啊啊啊——太、太快了……”花满楼被他顶得直颤,有时甚至连喊都喊不出来,巨大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遍了全身,让他忍不住紧紧地吸住了体内巨大的柱体,但是却总是被强势地顶开,插入更深的地方。
  他紧紧地抱住唐无勋的肩背,被顶得全身发软,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攀附在他身上,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带上巅峰。
  这一晚上或许是因为两人还未散尽的酒意作祟,不但唐无勋精力旺盛地把人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遍,就连花满楼自己都表现得比以往都热情许多,到了后来甚至还主动了一把,自己坐在唐无勋的腰上,吞吐着他的性器,嗓子都要喊哑了。
  +++++正文完结+++++
  ☆、89 宫九X皇帝番外
  那天解决完吴明,唐无勋和花满楼走后,宫九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沉浸在皇帝刚才对他的那个拥抱里,一颗心被提得高高的,然后轻飘飘地在半空里飘着,半天落不了地。
  虽然他还是在之前用恶言恶语掩盖了那一刹那的激动,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是多么渴望能伸出手把那个人狠狠地拥进怀里,甚至是对他做一些只有在梦里才敢妄想的事。
  宫九是个非常骄傲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目空一切肆意妄为,但是面对皇帝的时候,他却连伸手碰一下都不敢,因为他把这个人看得太重,比他自己还要重,所以他根本不敢冒一点点的险去尝试,只要一想到皇帝可能因为他的那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而受到伤害,他就恐惧得要命。
  对于宫九,用狗血一点的说法来说,皇帝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阳光。幼年时的宫九其实曾经也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小孩,他的父亲母亲夫妻情深,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也非常宠溺,可是这种情况在他五岁的时候改变了。他的母亲竟然是外族的奸细,嫁给他父亲只是为了在大庆发展势力,培养起一个谍报组织,为自己的部族侵略中原打下情报基础。他的父亲太平王身负国家大义,却又割舍不下对他母亲的感情,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向先皇请缨剿灭那个情报组织以将功赎罪,只为了留下他母亲的命。可是他母亲却并不领这个情,她知道自己手下那些族人被太平王抓的抓杀的杀,抓不到或者没杀死的也被逼得亡命天涯之后,当着宫九的面就自己拔了太平王的剑自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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