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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打脸

  南宫月落一出枭王府,舞阳也试图出枭王府,但是枭王府的人将她看得紧,不许她出去,故而,只得作罢。
  话说南宫月落出枭王府之后,试图进宫,却被拦在了宫门外。
  她试图递消息,可是宫门口的侍卫就是不放行。
  赫连九霄在天牢内,她的一颗心好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难安。
  然,南宫月落只能回枭王府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过,没等南宫月落回枭王府多久。
  枭王府,来了一位客人。
  北域王拓跋烈,亲自带着草药前来枭王府下聘。
  “王妃,北域王和秦王前来。”王府下人急急来报。
  南宫月落蹙眉,这边她还在想法如何救赫连九霄,这拓跋烈竟这么快就来了。
  当秦王赫连烨陪着拓跋烈走入枭王府,南宫月落这边忙让人千万不要让舞阳郡主知晓,然,事与愿违。
  南宫月落来前厅的时候,只见到了秦王赫连烨,而不见拓跋烈的踪影。
  舞阳这边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急得不行。
  猛地,当有一股冷风吹过时,舞阳抬头,看到一袭玄衣猎猎的男子此刻正双手抱胸,斜靠门廊上。
  “拓跋烈……”舞阳当即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哟呵,还记得孤王是谁?孤王以为你忘记了昔日说过的誓言呢?不知道自己仇人是谁?”拓跋烈唇角缀着浓烈的嘲讽,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着蝼蚁一般。
  舞阳瞬间小脸煞白。
  “拓跋烈,我纵然变成厉鬼也不会忘记你。”每一个字,舞阳郡主都是咬出来的,好似那一个个的字就是拓跋烈般,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哦,不会忘记孤王么?孤王倒是觉得,你这五年来,忘记孤王了。忘记对孤王的仇恨了。”拓跋烈下一瞬间冷笑一声,陡地,身子一动,人已经落在舞阳郡主的跟前。
  “卑贱无能的女人,孤王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而今,你最敬爱的枭王哥哥,因为替你拒婚抗旨,而被打入了天牢。你说,是不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呢?”拓跋烈残虐地附在舞阳的耳边冷笑道。
  “拓跋烈,你说什么?枭王哥哥被关入了天牢。”舞阳一脸震惊,她该知道,她早该知道的。抗旨拒婚,皇上定然震怒。
  “想要救你枭王哥哥?”拓跋烈修长冰冷的手指捏住舞阳完美如玉的下颚,残虐地笑道。
  拓跋烈手上的力道很重,重得让舞阳近乎觉得下颚骨快被捏碎了,舞阳一双美眸含着浓浓的恨意,眼底好似埋了几百斤的火药一般,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早已经将拓跋烈炸得粉身碎骨。
  纵然痛得眼泪快漫出眼眶,但倔强如舞阳,她硬是将眼泪逼退回去,艰难的一字一顿道:“是,告诉我要如何做?”
  “成为孤王的女人。”拓跋烈残虐地一笑道。
  舞阳身子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但随即毫无畏惧地迎视拓跋烈道:“要如何成为你的女人?”
  “先取悦孤王。”拓跋烈特意在舞阳的耳边吹气,“卑贱懦弱的女人,你可知道如何取悦孤王?”
  声落,拓跋烈的大手竟直接探入她的衣内……
  残虐的爪子,疼得她近乎尖叫。
  屈辱更比疼痛让她浑身发颤。
  “哟哟哟,就这么点能耐,还想找孤王报仇呢?忍辱负重都不会?”
  此时的舞阳在拓跋烈的眼中不过就是玩物。原本,杀了镇南王就杀了,但是五年前那一双坚定的双眼却愤恨地瞪着他,还信誓旦旦地要杀了他替父报仇。
  呵呵,他还真信了,期待了五年,五年已过,然,他一打听,五年前信誓旦旦的小女子,竟然安逸地不提当年的复仇。
  真是懦弱的令人痛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理,兴许就是当她玩物一般的来戏弄罢了。
  五年前他能杀她父王,五年后他能折了她的一身傲骨,让她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屈辱地活着……
  “拓跋烈,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舞阳咬牙道,美眸恨恨地打在拓跋烈的身上。
  “呵呵,五年前,孤王倒是信过你一会,但是你呢?这五年在做什么?孤王还以为你五年时间在成长,五年后来找孤王报仇。还是孤王高看了你一眼。你不过就是懦弱无能的女人罢了。”说着,拓跋烈探在里面的手又是残虐的狠虐了几把,纵然舞阳不想让自己落泪,可还是痛得她眼泪滚落两颊。
  “瞧瞧,只能流眼泪。孤王倒是愿意给你机会,不过以往的你,兴许五年时间可以让你成长一些。但是瞧瞧现在的你,就算孤王让你在孤王身边十年,怕是也无法杀了孤王。只会供孤王玩乐。最终被孤王玩弄得致死……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拓跋烈残虐的笑声响起,伴随着笑声,手一扬,舞阳但感觉到全身一冷。
  当她低头一看,看到自己外衣不知道何时被他震裂,只留下一件肚兜时,小脸又气又羞。
  “怎么很气?可女人,现在可不是你生气的时候,你不是想要救你的枭王哥哥吗?取悦孤王,兴许孤王高兴了,可以不计较,依旧娶你为妃。但倘若你不能取悦孤王,那么孤王将带兵来犯……”拓跋烈说着,直接地一口咬上了舞阳的红唇,口中强势地被攻占,而且满口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
  舞阳从未经男女之事,一时间,羞愤,惶恐,惊慌失措,小脸好似调色盘般,变换着各种颜色,唯独不知道如何取悦拓跋烈。
  直到舞阳觉得口中的空气快被掠夺完的时候,拓跋烈终于放开了舞阳,随即残虐地一笑道:“看来,你很享受。”
  “如孤王方才一样,回吻孤王。”拓跋烈居高临下地看着舞阳,舞阳恨不得提剑杀了拓跋烈,可她知道她杀不了他。
  此时心中唯有一愿,她要救枭王哥哥,枭王哥哥是现在她最在意的亲人了,她不能让枭王哥哥为了她出事。
  可眼前这个恶魔是她的杀父仇人,让她亲他,她做不到…………
  舞阳的一颗心好似被几层密密麻麻的网给网住一般,痛得她不行,小脸煞白之极。
  “啧啧……看来孤王只能够收回,你就等着让你的枭王哥哥为你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牺牲性命吧。”拓跋烈残虐地一笑,手上的力道一重。
  就连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也被掠夺,舞阳羞愤地双手抱胸。
  恨意袭满整个胸腔……
  “恨孤王?想要将孤王杀了泄愤?只可惜,你卑贱的犹如蝼蚁,空有恨意,杀不了孤王。啧啧……”拓跋烈冷笑。
  那笑声低低的,好似一记又一记闷雷打在舞阳的身上,痛得她无以复加。
  羞愤,加痛恨!
  “哟,羞愤难当吗?又想报仇?又想救人?可你瞧瞧,这样的你如何救人?是救人的诚意吗?”拓跋烈吹了一口热气在舞阳的身上。
  “来,让孤王来教教你。首先,如何取悦孤王的第一步,就是将你的双手拿开……”
  拓跋烈这一次只提建议,并没有动手,而是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舞阳郡主,期待她自己迈出第一步。
  舞阳整个人被气得浑身发颤,眼泪再度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狠狠地咬着红唇,终于豁出去了。
  将颤抖的双手慢慢地移开。
  此时拓跋烈的两道视线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好似又被狠狠地凌迟了万千遍一般,屈辱袭满她的全身。
  “自己过来,吻孤王……”拓跋烈冷冷道,声音带着戏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的低沉。
  吻他……
  舞阳艰难的迈动犹如千斤重般的双腿,颤抖着……颤抖着……
  整个人的力气好似被抽离一般,和拓跋烈不过只有一步多的距离,愣是让她走得整个人都快崩溃。
  就在她快崩溃的时候,双手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在了拓跋烈的双臂上。
  拓跋烈的薄唇勾起残虐的笑,眼中蓄满了浓浓的讥嘲,打在舞阳的身上。
  这样的眼神,让舞阳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再不舒服,再恨,她也只能够咬牙,她要救她的枭王哥哥。
  枭王哥哥因为她被皇帝打入天牢,她绝不能让枭王哥哥出事。
  舞阳忍着全身的屈辱感,双手借助拓跋烈双手的力道,努力地踮起脚尖,柔软的红唇便是送上,青涩的滋味瞬间蔓延在拓跋烈的唇边。
  他拓跋烈乃是北域王,后宫女人无数,从未出现过的心悸。
  不过,随即被拓跋烈自己将这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愫归结为新鲜,定是觉得征服玩弄玩物的兴味。
  果然,他是乏了后宫那些女人的滋味了。
  所以,喜欢这种青涩的味道。正好他也可以好好地驯服这个卑微无能的女人。
  拓跋烈任由舞阳青涩地吻着他,陡的,就在舞阳努力地如何探索吻拓跋烈的时候,拓跋烈被心头的那一丝异样情愫惹得,忍不住一口咬住她柔软的红唇,发了狠的咬。
  当下痛的舞阳眼泪再度满出了眼眶。
  口中血腥味道说明,她的唇被咬破了,当下愤恨而哀怨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拓跋烈。
  “你为何要咬我?我不是如你所愿在取悦你。”舞阳在拓跋烈的怀中气得浑身发颤,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心潮起伏,风景更是迷人。
  “笨、蠢、孤王的女人从没有像你这样笨的。”拓跋烈残冷的声音道。
  “那你告诉我,要如何取悦你?”舞阳气的发抖道。
  “孤王已经教导过一次,孤王可不是教习先生?可以教导你千次万次。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拓跋烈放肆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若不是,你这还有那么一点值得赞赏的,孤王还真是兴趣缺缺。”拓跋烈放肆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舞阳但感觉全身都好似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一般,恨不得同拓跋烈一起同归于尽。
  “哟,想要和孤王同归于尽?”拓跋烈好似舞阳心中的蛔虫一般,她想什么,他竟尽数知晓,这种感觉让舞阳很气,又愤恨不已。
  “你故意的,你究竟要我如何做才会放了枭王哥哥?”舞阳狠狠地咬牙道。
  “跪在孤王的脚下……匍匐在孤王脚下……孤王兴许高兴了就……”拓跋烈勾起兴味的笑道。
  匍匐在他脚下,舞阳想象着这样的画面,她做不到,她做不到杀了他,但是她也做不到匍匐在他的脚下,舞阳气到了极致。本就羸弱的身体,此时但感觉胸膛内有一口腥味。
  猛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瞬间,一口鲜血狂吐,似吐不尽般。
  一直吐,一直吐,似乎要将她全身的鲜血都吐尽了。
  拓跋烈一直冷眼旁观,可是那脸色却情不自禁地黑沉了下去,那鲜血全都吐在她的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舞阳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整个人昏厥过去。
  正当舞阳昏厥过去的时候,南宫月落带着周身的怒意赶到。
  “当当北域王,竟也是个小人。竟不经主人的同意,擅闯枭王府后院。”南宫月落绝冷的声音道。
  伴随着她绝杀的声音,空中一道银光闪过,直朝着拓跋烈而去,拓跋烈快速地抱着舞阳身子一侧,那银针险险地擦着拓跋烈而过。
  叮的一声,银针刺入一旁的廊柱上,入木三分。
  可见,南宫月落是带着杀心,若这银针入了他的身,还真的不好说。
  拓跋烈倒是一脸兴味地看着南宫月落。
  “看来,孤王的兴趣是不是应该从舞阳郡主的身上挪到枭王妃的身上呢?倒是驯服枭王妃更有意思一些。”拓跋烈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双手却是紧紧拥着怀中的舞阳。
  用他宽大的身躯遮挡此时一身清凉的舞阳。
  当南宫月落走进屋内,一见,当下脸上染了怒容。
  “北域王,你的脸呢?脸在何处?竟私自到后院调戏女人?”南宫月落骂道、
  “要脸做什么?只要目的达成就好。诚如枭王妃所见,孤王目的达成了,就是脸面。事实证明,是你枭王府没有脸面,竟防备如此的弱。让人如自己府邸一般轻松闲逛……啧啧,还要一个女人为了枭王出卖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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