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变态

  因为紧张加上生理期的敏感,她似乎周身都着了火,小腹也一直收缩,眼泪头一次这么不要命的掉,哭到哽咽语言都不知道怎么组合,只是一直重复着:“呜呜呜…我生理期…”
  腿间戏弄的双手时不时划过中心给她施加压力,就像是在惩罚一样,滚烫的泪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胸口,贴身的真丝衣裙就这样浸透。
  “我想看看奶子。”下流的话脱口而出,他的表情冷淡似乎讨论什么学术,如家常便饭一般。
  易斯年轻笑,贴在她纤细的后背,啪嗒一声,内衣滑落,透明的衣物被乳头顶起,红樱半遮半露欲语还休,男人的大手滑入,起起伏伏揉弄,恶劣的指尖拉扯掐动,衣物完全掩盖不了动作,霍钦洲亲眼看着小小的樱桃被玩肿。
  如果不被牵制就差拳打脚踢在地上打滚了,就算哭到岔气依旧制止不了他们的动作。
  唇齿间的力道加重恶意满满,大手一挥碍事的长裙碎成破布,一把提起地上的女人推入易斯年怀中,双唇开合一路啃咬,张嘴含住乳头,舌尖旋转勾勒形状。
  易斯年顺势揽住,倚靠在梳妆台,手心把玩另一只小巧的乳房,舔吻颈间清晰可见得细小血色:“南南怎么学不乖呢。”
  她不想哭的,她不是爱哭的人,从小到大就没掉过几次眼泪,可是她好委屈,她好生气,她一定会把这两个神经病杀了的!!!!
  怒目圆睁,发出细嫩的吼声,像狼崽子伸出利爪,双手推拒着埋在胸前头颅,凶狠的撕扯他的头发,腿心多出的东西隔着布料滚烫的温度像在对她她示威,腰间逐渐下滑想要扯掉她内裤的动作让她旗鼓阉息,委屈瘪嘴哭得更大声:“你…呜呜呜变态…臭…傻…呜呜呜”逼。
  哭腔模糊了字眼,她识趣的把最后一个字及时吞了。
  将她作乱的手擒住送到唇边,啃舐莹润的指头,一把摁在了腿间,虽然隔着裤子,但是姜南依然明显感受到狰狞的轮廓,他说:“别总是做无用功,今天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不进去,也能把你玩个遍。”
  手心的热源滚烫,包裹着她的手上下滑动,青筋暴起,若有若无的喘息低沉诱人,双腿被夹紧,滚烫的东西置身其中前后耸动。
  衣不蔽体的夹杂在西装革履精致贵气的二人中间,全身无一处完好,乳尖时不时摩擦西装前扣通红,更多时候是被人握在手心把玩,含在嘴里吮咬。
  情欲的热浪弥漫在屋内,换了不知多少个位置,长时间交迭摩擦的部位已经泛红,双腿颤抖张开,手心发麻合不拢,等到一切结束,胸口,手心,腿间,下颚白浊一片。
  无力的躺着,下腹一股又一股的涌流,她爬起来坐在霍钦洲身上对着那张因为餍足而迤逦异常的脸扇了一巴掌,随后咬了一口还搭她肩上的另一人的大手,反身又狠狠来了一下,体型差距够不到只打到了易斯年轮廓清晰的下巴上,明明恶狠狠的却哭得比谁都厉害,小脸抽泣憋得酡红,胸口起伏一抽一抽的滑下床准备去洗手间,却反被横抱起来。
  “都怪你们,漏了…呜呜呜呜哇…放我下去…我要去厕所…”无论怎么挣扎哭喊,一口咬在了男人硬挺的胸肌上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她。
  直到被放在马桶上,易斯年腰间随意围了块毛巾性感迫人的腰腹露在空气中走进来,手中还拿了什么,抬了抬镜框像是在研究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霍钦洲扯她内裤的时候得到了应证。
  终于羞耻感再次让人绷不住哭出声,死死攥住内裤边缘:“哇呜呜呜…死变态…我自己来…出去呜呜呜呜…你们出去…”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力不能支,像待宰的羔羊。
  “乖乖,我想你也不想再来一遍了吧。”话语温柔却寒凉至极。
  她惨啊,哭的好惨。
  窗户腾起雾气,热流扩散全身,花洒调至温柔的状态轻打在她身上,指尖游离在每一寸肌肤,冲洗掉身上的污浊。
  本就没有精力的人,乖乖的瘫软在怀里,眼眸下垂一眨不眨颇有灵魂抽空的感觉。
  霍钦洲不容置疑的掰开她的双腿,温和的水流轻轻冲洗血迹,指尖轻抚朱芽,身躯也可爱的给他回应,推着白色的药膏进去细细在内里抹开,周围的软肉推拒着他的手指,女人忍痛轻颤,喘息着想避开他的手指,主动把身体埋入易斯年怀中抱住他的肩膀,浴室空阔收音,甜腻的声息回荡。
  明明不经操,却一直自找麻烦,啧…居高临下打量着怀中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柔软的发顶。
  结束一切人已经昏睡,眼尾还挂着几滴晶莹,时不时抽气,霍钦洲接过药,喝了一口渡给了女人,连续几次,直到药物见底。
  “麻烦了。”
  “客气了,应该的。”
  拿着公文包的人,笑的谦逊跟着二人,既不过度谄媚也不至于冷场,像是法证公关部门的干部,易斯年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唐装长袍,书卷气息浓厚,脸上带着斯文秀气的细边眼镜,笑得随和。
  学乖了的人这几天意外消停,只是安静的吃着桌上的东西,对于发生什么丝毫不关心。
  抱起毫不知情的人放在沙发上,将嘴角残渣擦拭干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对上神情迷茫不耐的女人,难得微微一笑,摆正她的头颅,顺势坐直身体面向镜头。
  一声轻微的“咔”她后知后觉遮住脸,内心有个大胆的猜想让她心惊:“这是在…干嘛?”
  才发现霍钦洲穿着正式张扬,那张原本好看到嚣张的脸,此时更是蛊惑人心,因为眉眼带笑,所以显得妖气横生。
  “一式两份,签个字就行,易先生的这份,需得到南美地区的部分国家盖章,激活婚姻法律保护效应,获得相应合法权益。”
  到这一步,她还不知道是什么,那她就真的活该被卖了:“我不…”
  “宝宝,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易斯年端着茶,刮了刮杯口的热气,闻言莞尔一笑开口打断她。
  她咻的一下弹起身,拾起印章往地上一摔,迅速把协议捏作一团,她才不要跟他们捆绑在一起,她不会跟他们结婚的,永远不会!
  对着一片狼藉的桌面地面摊手:“质量不太行哈。”
  而霍钦洲只是十指扣住膝盖好整以暇的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装疯卖傻的人。
  在场的任何一人除了她,似乎对于印章被摔这一事无人关注。
  指尖一颤,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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