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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重欲,还会车震,微h

  阮今还睡意朦胧着就有人将她唤醒。
  “唔啊……”
  男人温热的唇贴上来,湿湿软软,撬开她的唇齿,一番霸道的掠夺。
  听到她嘤咛出声,邢之越渐渐放慢,问:“醒了吗?”
  “醒了。”不情不愿地醒来的女人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
  没舍得用力。
  他笑了笑,“一起去看日出。”
  阮今刚想回他一句什么就被他压住了。
  哪有人这么帮人穿衣服的?
  她在邢之越身下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还是喘不过气来。
  从昨晚到现在,这男人似乎一直格外霸道地“占有”她。
  阮今垂了垂眼帘。她不会再跑掉了。
  海上的日出确是极美的,可她差不多折腾了一宿,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睁开眼好好坐着,没一会儿便靠着邢之越的肩膀再次睡着了。
  等她朦胧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因为有人过来了。
  “邢先生,不进屋坐坐吗?”
  “就在这吧,”邢之越很自然地回答,“我夫人喜欢这里。”
  字里行间不难猜出来人是木屋的主人,因为邢之越经常来这里找创作灵感,所以两人才会相熟。 他和邢之越说话的太多有几分恭谦,带着一点敬重。
  问到昨晚在哪儿过夜的,邢之越也答得神色自若:“车里。”
  那人“哦”了一声,没一会儿就走了。
  阮今睁开眼,埋在他胸口笑:“看你为人正直,是个君子,想不到这么重欲,还会车震,嗯?”
  她也学了他的轻佻。
  “重欲也就只有你一个。”邢之越抚摸着她的后背,有着说不出的暧昧色欲。
  阮今忽然吻上他的下巴,淡淡的青色胡渣,她眼底含笑:“我看到了图纸。”
  话出,邢之越猛地一咯噔,脸色还是不变,温和地问:“想起什么了吗?”
  阮今摇摇头,看了看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的,“你给我这个戒指的时候,我看你对我好我会怕。”
  没想到她自己把话题转移了。
  “笨蛋。”邢之越覆上她的唇。
  “之越哥哥。”她轻轻喊,狡黠又敏锐。
  果然看到面前男人的表情略微扭曲。
  这一发现让她非常开心。
  和小朋友一样开心。
  她慢悠悠地勾着他。
  戒指哪里是什么他见到她之后做的,分明是她自己设计的,在很多年以前。如今他被他做出来了,还当做礼物送给她。
  图纸末尾的落款就是她的英文名。将它做出来的人则是Xiny。
  “这是我十几岁的时候设计的吧?”她有点好奇。
  “十七岁,”邢之越搂着怀里的人,“阮胥交给我的。”
  在阮家出事前,本是安排好了送给她的成人礼物。后来阴差阳错,一拖再拖。
  “这样呀。”阮今拖长着音调。
  算起来比她几岁的邢之越那时已是二十出头,小有所成。
  她故意问:“那你得多大了哦?”
  “嫌我老,嗯?”男人堵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算起来邢之越今年还未到叁十,说他老绝对是过分了的。
  不过这会儿疑似调情的气氛,阮今也不介意和他继续不着边际地聊。
  可能是这一次被他记得深了,一回到家,他就幼稚地扬言要她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阮今还是笑嘻嘻的,像是回到了十七岁才有的心境。
  她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般挑衅,自然是让肉体吃了不少苦。日夜操劳,对她开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有时还没睡醒就被他弄得酥酥麻麻,不由分说地做。
  他似乎将她所有敏感点和习惯挖掘到,每一次都直击她最脆弱的点,她软下来,总是再也受不住地喘息呻吟。
  叁天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浴室的玻璃门也试过,比沙发更刺激,一有机会就压在上面做。
  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生活有一种回到最年轻气盛的年纪的感觉,他们都是十七八岁,有许多蛮劲,一股脑地钻进热爱的喜欢的东西里。
  叁天一过,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
  因为之前没有外人在,所以两个人在家大门紧闭,窗户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没羞没羞地不怕过于暴露,现在得出门了,才翻出衣服穿戴整齐。
  厮混的年轻男女挽着手,一同进出。
  阮胥那个妹控,护妹心切,生怕阮今在邢之越那儿被欺负了去。一忙完就急急忙忙地要见她一起吃饭,以确保她是真的一切都好。
  “哥,你看,我真的没事,”阮今穿着今年冬季最新款的高定小黑裙,在阮胥眼前转了个圈,“这身好看吗?”
  阮胥不可置否,又觉得妹妹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时间说不上来。
  她的眼睛里总有亮光,特别是……看着邢之越的时候。
  确认了这点,阮胥有点醋了,刚开口让阮今回去住,就被拒了。
  “你平时忙没时间,糯糯过去和我住能得到很好的照顾。”邢之越说得理所应当。
  “糯糯?”阮胥更加不悦了。什么时候糯糯也轮到他喊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阮今本人什么也没说,伸手给哥哥夹菜。
  阮胥扬着下巴,得意于就只有自己能享受这份格外优待。
  邢之越:“……”
  吃完饭,他将阮今带回家。
  小黑裙脱到一半,他胯间的巨物已经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阮今被他半抱着,整个后背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白软的酥胸压在他的胸膛。
  “嗯啊……”她媚眼如丝,身下的攻势更猛,她连连颓败,溃不成军,最后带着一点哭腔去求他停下。
  又在她意乱情迷,不可自已之际,邢之越突然停下,将她弄得不上不下,急不可耐地扭动腰肢。
  “叫一声好哥哥就继续操你。”业界有名的艺术家把话说得如此粗鄙不堪。
  “嗯……”阮今听了立刻去咬他的肩头,真是空虚得难受,不得不妥协,“好…哥哥……”
  一张脸羞得绯红,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嗯?”他狠狠一撞,然后又停下。
  “好哥哥……啊…嗯啊……”
  接二连叁的快感倾袭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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