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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两道马蹄声,一前一后的抵达原始树林边缘,在进入树林前,那抹黯黑犹如深夜的身影,拉紧了疆绳对着同伴交待:「雅克…一个字也不准提宫里发生的事」
  「是!」搂着女儿的雅克点头应诺,小念蝶正窝在爹爹的怀抱里熟睡着,两人的骑乘功力了得,长途跋涉轮流抱着小念蝶,念蝶还能睡得安稳香甜,不受赶路的颠簸影响。
  一如雅克与燕青所猜测的,王后怎么也不准许耶律劭未立后便想迎娶汉女,两人大吵一架,心似铁的耶律劭撂下狠话,清楚表明自已一生一志的意愿,沙弥雅气得裂眥嚼齿,出言要胁耶律劭,绝对不将王位传给耶律劭,耶律劭倒也洒脱爽快,头也不回就这么走掉。
  谈判破裂一拍两瞪眼,让夹在中间的述烈左右为难,耶律劭明白就算没有自已,耶律皇族人才济济,能领导东丹迈向光明前程的,大有人在,而王后沙弥雅,有忠肝义胆的述烈留在她身边看顾辅佐,耶律劭很是放心,除非沙弥雅改变她的心意,不然这东丹王宫,耶律劭不愿再履及。
  耶律劭与雅克经过一阵赶路后,抵达耶律劭森林中的隐居之所,此时的天空,正巧飘下如棉絮般的细雪几许:「下雪了…」雅克抬首张望着这古木参天的森林,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早。
  「哦!你们回来了!一路上还好吗?」穿着厚重棉袄的燕青拉开前苑小门,上前迎接两人归来。
  「哇~几天没看见,蝶蝶长大了呢!来~娘的心肝宝贝」思女心切的燕青,探手接过熟睡中的念蝶,念蝶红扑扑的小脸蛋似苹果,还沉睡着,一时半刻醒不来。
  「咏荷呢?」归心似箭的耶律劭,全心全意掛念着他心里的人儿,就怕自已回来晚了,咏荷像阵轻烟似的,又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哦~在您房里睡午觉嘛!客房里冷唄!」燕青装作若无其事样,对着耶律劭如实稟报。
  耶律劭行走似风,头也不回地赶去探望数日不见的咏荷。
  「还顺利吗?」雅克双手环胸,看着事情依照他的安排走,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呵!让我这双手调教过,你说呢?」胸有成竹的燕青,对着雅克闪一闪她修长漂亮的手指,人人称讚燕青的手指富有魔力,可不是空穴来风呀!
  「那你呢?你有没有…」燕青扫视着平安归来的雅克,两人隐晦地交谈着,不将话挑明。
  「我的功夫如何…你还不清楚吗?」俊俏迷魅的雅克探身依近燕青,伸出他温热调皮的舌尖,轻舔着燕青的耳垂。
  「我当然清楚…」燕青被雅克撩拨的眼神迷茫略带娇媚,轻拖着雅克的手走进屋里,想趁着女儿睡觉的时候,相互取暖缠绵一番。
  这几天下来,燕青用着自已特调的花氛精油,每天替咏荷推润肌肤数回,一开始咏荷还有些扭捏不自然,心想燕青虽然是女孩,但这样让燕青碰触好像不太妥当,她想自已抹,燕青坦然地告知咏荷,说有些区域,咏荷是怎么也推不到的,吓唬咏荷说这样会细一块、粗一块的,还不如别抹。
  咏荷虽然羞怯不已,但为了能在心爱的人面前,是最漂亮的,她也只好脱光衣服,让别有心机的燕青为她服务,让燕青带着魔力的手指这么一抚触,咏荷觉得自已就像渐渐绽放的花朵,不但皮肤变细嫩了,连脸色也红润迷人不少。
  殊不知燕青刻意加重按摩某些穴道,让咏荷更加的千娇百媚,女性费洛蒙以倍数激增成长着,燕青还誆骗迷濛盪漾的咏荷,说推完油千万别急着穿衣服,要让精油吸收一下,让性感的咏荷光着身子,用她滚裹着百花香味的娇躯,在耶律劭的床上翻来覆去,整张床上,沾满着咏荷的气味与花香。
  燕青每天一面推油,一面对着咏荷进行洗脑,说耶律劭这几年来,都是独守空床为咏荷守贞,多可怜啊!怎么睡也睡不暖呢!好同情耶律劭无谓的坚持,什么非得等到大婚后才要圆房,那述律平还能活上十几年,耶律劭还得等十几年呢!等到来都人老珠黄,不晓得生不生得出孩子哦!
  雅克在宫里也没间着,一逮到机会,就有意无意的说着燕青高龄怀孕的辛苦,他真怕燕青挺不住这一关,说他不想再让燕青受这种苦头,说女人生孩子啊!还是得趁着年轻力壮,等到燕青这把岁数才生小孩,都不晓得能不能亲眼看着女儿出嫁呢!
  虽然耶律劭大部份时间都默不作声,但雅克知道耶律劭有听进去,并且潜移默化地为咏荷设想着,雅克还说着人生苦短,很多事情只要对得起自已,就不需要考虑太多,做夫妻有今生没来世的,谁晓得明天发生什么事?他想利用每一天,好好的善待燕青。
  这对夫妻,简直是洗脑高手兼最佳说客,把咏荷煽动的不顾一切,把耶律劭说服的蠢蠢欲动。
  耶律劭轻手推开门扉:「咏荷?」
  咏荷正巧窝在耶律劭温暖大床上休憩着,房里还有着烧红的炭炉,整个房间里暖烘烘的,逸散着专属于咏荷的馨香,让耶律劭闻得都有些动心迷醉,一丝不苟的他把持着自已,不许自已动情。
  「劭哥哥…你回来了?」咏荷慵懒的眼帘微掀,刚让燕青推完精油的她,不着一物缩在被窝里。
  「是啊…我回来了…」耶律劭轻手轻脚地走近床榻边,探手轻抚着咏荷的一头秀发,几日不见他心爱的小荷,似乎变得更加鲜嫩欲滴,娇艳动人。
  「怎么啦?看你不太开心呢…」咏荷敏感地查觉耶律劭的心中有隐忧。
  「没…看你躺这样,让我想起一些往事…」耶律劭努力地想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赶出他的脑海。
  「嗯?说给我听听」咏荷趴在床铺上,转头凝视着坐在床榻边的耶律劭。
  「记得那一年,我要离开前,最后一次见你,你也是像这样窝在被窝里」耶律劭脸上含着轻浅的微笑,那天是他第一次对着咏荷表白心跡,只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摧裂他的心肺,还馀悸犹存着。
  如果那个时候,耶律劭拿出勇气,就这么蛮横强硬的佔有咏荷,也许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局面;没有发生的事情,无人能预料会变得更好或更差,但至少这五年,他不会这么孤寂。
  咏荷突然想起小佑转述给她的事情,耶律劭在那三天内一夕白发,百感交集的她,吶吶的开口问:「劭哥哥…你的心意,依然跟五年前一样吗?我是你真心想娶为妻的人?」咏荷回忆那天她的求婚行为,简直是倒贴兼强迫买单。
  「不…我变了…」耶律劭有些冷凉修长的手指,轻轻碰触着咏荷的发鬓,微微地摇着头。
  「五年前,我知道我爱的是你,五年后,我发现你是我唯一爱的…」耶律劭赫然发现,能恢弘耶律氏的耶律后辈有数百人,每个都是佼佼不群出类拔萃,今天没有他一个,耶律氏的大壁江山不会动摇,但他深爱的纪咏荷,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能让咏荷这么注视着,依赖着,那才是他最想要的。
  原来他这辈子最想要成就的,是咏荷的幸福与笑容,就像雅克说的,做夫妻有今世没来生的,他应该把握每一天,善待心爱的人。
  「劭哥哥这么爱我吗?爱到什么都能不顾?」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吗?咏荷感动到不能自已,虽然耶律劭不说,但她明白回东丹王宫里,耶律劭一定有试着提过他想成亲的事,而且不出乎人意料的,铁定惨遭当面拒绝。
  「我的心里有你,谁都不能伤害你」耶律劭轻眨着他浓密修长的睫毛,眼眸里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给我你的爱…」不悔无憾的咏荷伸出洁白藕臂,想将耶律劭拉进被窝里。
  「咏荷…?!」耶律劭瞪大着双眼,这时他才发现,咏荷全身赤裸,繾綣着柔软馨香的身段,躺在他的床榻上。
  「咏荷!」耶律劭茫然地退离床铺,魂飞天外吓傻着,床上被褥半掩着咏荷的玲瓏娇躯,耶律劭看得目不转睛,虽然他使尽全身的力量,想转移自已的注视力。
  「好冷呢…劭哥哥来帮我暖床啊…」巧笑倩兮的咏荷趴在床上,玲瓏有致的身段曲线,展露无遗。
  「咏荷…」耶律劭痛苦地嚥了口唾沫,于礼不合的,他们还没举行大婚典礼。
  「劭哥哥说爱我,是光说不练的吗?来呀…」咏荷嘟着粉嫩小嘴,嫣红迷醉的笑靨,让人目眩神迷。
  「咏荷…」慌张的耶律劭踉蹌两步,跌坐在地板上,不明白为何咏荷想这么做,是在考验他的耐性吗?在如此娇艳婀娜的咏荷面前,他的耐性薄如蝉翼,禁不起折摆弄拆。
  咏荷一手撑着自已的额头,伸长着另一手邀请着耶律劭:「来呀…劭哥哥,再不来…待我穿上衣服后,就马上离开这里呦!」耶律劭再不动心,她的脸就要丢光啦!留下来只是丢人现眼,离开这里是情非得已呀!咏荷使尽混身解数,非要与耶律劭成为真正的夫妻。
  「别…咏荷你别走!」耶律劭一听见咏荷有意要离开,忐忑惶恐的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铺,全身僵直地躺在咏荷身旁,经过某位有心人士的设计,整个被窝、床榻上,全沾染着咏荷的气味与玫瑰香氛,谨守君子行仪如耶律劭,眼看着就要把持不住。
  咏荷轻碰触着全身僵直的耶律劭,突然觉得耶律劭是把她当怪兽吗?怎么这么怕她!热情的咏荷轻浅地,在耶律劭坚毅不屈的脸庞上,撒落无数的细吻,灵巧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游走着,耶律劭闭上眼睛,想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这样完全没有帮助,只是更让自已心慌意乱。
  一头雾水的咏荷气急了,真把她当怪兽啊!还闭上眼睛相应不理啊!
  她跨腿横亙着耶律劭的身躯,就半坐卧的黏在他身上,开始扯着耶律劭的腰带与衣领,笨手笨脚的她,怎么也解不开那该死的腰带,正当她生着自已闷气的时候,耶律劭一把抓住她任意妄为的手腕,语调沙哑低切道:「咏荷…别这样…」
  「为什么不?」咏荷心有不甘的扁着嘴,询问着身下彷彿痛苦不堪的耶律劭。
  「你应该,也值得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该明媒正娶,用着百人大轿,风光的将你迎娶过门,让全天下知道,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而不是像这样…」耶律劭语带保留,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直白。
  恼羞成怒的咏荷捉狂了!一把怒火就这么熊熊燃烧着,她探手拉过搁在一旁的雪貂大氅,随性地披在自已身上虚掩包裹着,就这么拉开房门跑掉:「算了!我走!你去明媒正娶别人!」
  「咏荷!」徬徨心急的耶律劭立即从床铺上弹跳起来,紧追在衣衫不整的咏荷背后。
  怒气攻心的咏荷光着脚丫,几近半裸的她,露出雪白肩颈就往外跑,燕青与抱着女儿的雅克,正巧坐在前苑的长凳聊天,眼明手快的燕青马上掩住雅克的眼睛:「什么也没看到!放心!我的手很快!」心急如焚的耶律劭经过他们俩人,追赶着已经奔跑至前庭的咏荷。
  识相的二人组马上牵着彼此的手,偷偷溜回房里,不想淌这趟浑水,更不想管小情侣闹脾气。
  「咏荷!你别这样!你别恼,是我错了…我认错」悔不当初的耶律劭,急促地拉开着步伐,举臂一把抱住咏荷不让她去牵马,她穿成这副模样想跑去哪里?没有半刻鐘,就会冻死的。
  「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自私!霸道!都走开,别管我!」大发雷霆的咏荷,在耶律劭的怀中骚动着,不肯乖乖就范,她委屈地扁着小嘴,眼泪不睁气地在眼眶里打转,耶律劭打横抱起自尊受挫的咏荷,紧紧搂住身躯有些冰冷的咏荷,走回自已的房里。
  经过一番折腾,小俩口顺利回到暖烘烘的房间里,耶律劭怕咏荷这么忽冷忽热的,会受了风寒,连忙替她搓热着手掌与脚丫。
  「姨娘是这样…说要让我当后宫之主…让我母仪天下…问过我了吗?」
  「仁赞哥哥也是!说我管理后宫得当,认定我能好好保护惜儿,想立我为东宫娘娘…问过我了吗?」
  「现在连你也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不同的!你会懂我,你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吗?问过了吗?」
  咏荷一发不可收拾的不停抱怨着,懊悔不已的耶律劭蹲在咏荷面前,一脸的着急与不安,手边的动作没停过,看着咏荷光裸的脚丫踏在薄雪上,都冻红着,让他好生心疼。
  咏荷抓紧身上大氅,倔强地撇过头去生着闷气,不肯直视眼前的耶律劭,要不是她求婚的时候,答应过耶律劭,绝对不再对他动手动脚,怒火中烧的她,真想举脚就把耶律劭给踢飞!
  「咏荷…你想要的…是什么?」耶律劭声如蚊蚋地询问着咏荷的意愿,的确,他从来没有问过咏荷想要什么。
  「我不要母仪天下!」
  「不要当什么东宫、西宫的!更不想当皇后!什么大轿、婚礼的,我都不要啊!」
  「那些门面功夫,是做给谁看的?」
  「明媒正娶就能白头偕老吗?当了皇后就开心吗?」
  「沙弥雅开不开心?姨娘开不开心?一个个别把我当畜牲一样,关在华丽的牢笼里!」咏荷忿忿不平地教训着耶律劭,又是一个口口声声说为她好,替她着想,真心疼爱她,然后硬加沉重枷锁在她身上的人!
  「咏荷…那你想要的是什么?」耶律劭蹲在咏荷面前,表情真挚地再度徵询着咏荷的意见。
  「我只想要一个真心爱我,一辈子只爱我的男人…陪在我身边,对我好,跟我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家!」咏荷凄苦着绝美脸庞,忍不住放声大哭,她要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为何没人能懂。
  「我懂了…我都懂了…对不起…对不起…」瞭然于心的耶律劭,探手将咏荷搂进怀里,将咏荷的头搂进温热的怀抱中。
  一个真正的家,是犹如孤女浪跡天涯的咏荷心中,最为珍贵而千金不换的,什么富贵繁华、权势名望,对年纪轻轻就歷经生离死别的咏荷来说,都是转眼成空的幻梦泡影。
  「我们来建立一个家!你跟我的家…」如梦初醒的耶律劭,蹲踞在咏荷面前,用着指腹轻柔抹去咏荷的眼泪,柔声哄骗着脆弱不堪的泪人儿。
  咏荷举臂勾住耶律劭的脖子,在耶律劭的怀抱中留连忘返,随意披掛的雪貂大氅应声落地,全裸的咏荷,完全出落在耶律劭的面前,毫无保留:「不要骗我…」
  「不会…我绝对不会骗你…」耶律劭语毕,吻住咏荷微掀的朱唇,缓缓将咏荷放倒在床铺上,轻手拉来一旁的被褥,虚掩着咏荷的身躯,暂时分开与咏荷纠缠的唇舌,然后迅速解着自已的腰带与衣物,不一会儿,两条赤裸的人形,交叠在暖洋洋的被窝里。
  耶律劭拥住娇小的咏荷,忘情地吻着他怀中人儿,轻啃咬着咏荷的两片唇瓣,温柔地舔吮着咏荷口中丁香小舌,咏荷回应耶律劭的热情,闭上双眼让耶律劭在自已的唇际肆虐着,两个生涩的情慾新手,有些慌乱手拙地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口中呼出高温的喘息。
  「我不太会…」有些怔忡慌张的耶律劭,眷眄着身下的咏荷,他跟十七岁那年一样,没有任何的实际经验。
  「我…我也是…」咏荷羞红着脸颊微醉,她只知道作这件事会生小孩,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取悦男人。
  耶律劭怯生生地分开咏荷的双腿,有些犹豫着该怎么作,不晓得现下时机是否成熟妥当,就怕急躁情急的自已,会无心伤了咏荷,而咏荷听话顺从地配合,白皙双腿轻轻攀上耶律劭的腰际,等待着耶律劭下一步的举动。
  两个新手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大眼瞪小眼的,耶律劭怕自已妄动弄伤咏荷,咏荷是吓得混身僵直紧绷,不晓得该不该主动引导耶律劭,就怕让耶律劭误会她经验丰富,其实她只是偷看过春宫图。
  耶律劭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只怨自已见美色如见厉鬼,逃得比谁都快,现在要正式上阵了,居然手足无措的慌忙着,突然之间,咏荷噗哧一笑:「劭哥哥好严肃哦…」咏荷扳起脸孔,学着耶律劭像是在想事情的认真模样。
  「好啊…你敢笑我!我紧张的要命呢!」耶律劭看着咏荷笑场,着实放松不少他的紧绷情绪,他在被窝里偷偷探手呵着咏荷的痒。
  「嘻~嘻~不要啦!呵呵~好嘛!我以后不敢了啦…」咏荷东闪西躲地扭动着自已的身躯,想从耶律劭的呵痒手中逃脱。
  说时迟那时快!「啊…」咏荷这么一恣意妄动,无意识地抬举腰支扭动着,就这么误打误撞的…将耶律劭纳入自已的体内。
  「很痛吗?咏荷…你要不要紧?我…」耶律劭慌乱着手脚,正当他想抬起上半身,低头查看两人的交合处时,却让害羞的咏荷阻止:「别动!看什么!不准看!」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部份的自已,已经没入咏荷的身体。
  「好!我不动…我不动!」耶律劭撑着身体,就怕压坏娇小的咏荷,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他底下的炽热昂然,微微地擅动挪移着,而咏荷只是照着六尚所教她的,试着放松身体,不然挨疼受痛的会是自已。
  耶律劭不敢轻举妄动,额头上满是汗珠的拚命压抑着,底下的咏荷看着耶律劭,就连这种动情的时刻,也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已,深怕伤害了她,心里浮泛着不捨与感动:「劭哥哥…你试看看…动一动…」咏荷小小声地,温柔的引导着耶律劭。
  耶律劭听闻咏荷的鼓励,开始轻缓移动腰际,浅浅地抽挪着,渐渐的,耶律劭感觉得到,每一次的移动进出,他都能往深处更逼近一些,而咏荷的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痛苦难奈,咏荷轻轻的喘息着,原本的撕裂般痛楚,让不明的愉悦快感,一点一滴的取代着。
  「全部…全部都进去了…」松了一口气的耶律劭,趴在咏荷柔软的身段上,有些结巴地对着咏荷说明,不知何时,他的背脊已冒出大量热汗。
  「嗯…」咏荷闭上双眼闷闷地点着头,六尚说的都是对的,只要放松了,真的一点也不疼,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
  「会疼吗?咏荷?」耶律劭看着与自已紧紧交叠毫无间隙的咏荷,有些担心的关切着。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相公…」咏荷对着耶律劭甜甜的微笑,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耶律劭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相公,此心一志,至死不渝。
  「我爱你,娘子…」心满意足的耶律劭,吻住咏荷幸福的唇瓣,开始缓慢扭动着他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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