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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对照组后,我进大院躺赢[五零] 第43节

  最后的最后,其实我是想放一下开坑的另一本的文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作话就先生出感慨。
  新文:成为真千金后,祖宗十八代显灵了
  王乔思是传说中被抱错的真千金,无父无母的在山疙瘩长大,过得穷困潦倒,连顿肯德基都没吃过。
  她千辛万苦挤过独木桥考上大学,正准备勤勤恳恳打暑期工赚学费,结果家里打来电话,爷爷病重,奶奶上山摔倒骨折……
  哦豁,这下连学也没得上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烈日炎炎下,在地里辛苦挥锄头的王乔思被接回城里,结果进城以后,弟弟指着鼻子骂她不要脸,假千金哭哭啼啼抢了她的房间衣服,亲爹亲妈翻脸让她去联姻,还让她改专业。
  笑话,这可是她翻遍度娘选出来的赚钱专业,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暴怒选择……
  出门冷静冷静。
  结果在路边摊抵不住诱惑,顺手买了个铜铃。
  于是,王乔思就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多了个汇集王氏众多老祖宗的群。
  从那以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
  一摸荷包空空如也
  亲爹嫌弃她粗鄙
  走路摔倒吃饭嗑牙衰神附体
  假千金花式作妖欺负她
  猪头未婚夫叫她安分守己
  后来:
  古往今来天下第一首富祖宗一号:我死前埋了八十八处宝藏,尽情挖吧孩子!
  被称作天下行为规范的名士祖宗二号:君子雅正,率性而为,把你爹的古董劈了烧火,这才是名士真风度!
  位面之子、行走的幸运神、闭眼踩到金子祖宗三号:(随手一指)买这张!
  隔天彩票店竖起横幅:喜大普奔,一亿奖金池终于有主!!!
  史上有名、豪侠第一人、耍一百二十八斤锫棱金装锏祖宗四号:遇奸佞小人,当以力破之!(王氏金牌小翻译机:遇到不要脸的小人,打爆他的脑袋!!!)
  小剧场:
  秉着要关怀“王氏家族交流群”每一位祖宗的原则,王乔思的目光落在了一直水群的某位落魄祖宗身上。
  送礼物时,王乔思:@不知名祖宗五号
  祭拜香火时,王乔思:@不知名祖宗五号
  清明中元次次不落,辣条零食通通有份,并不因祖宗成就而厚此薄彼。
  终于,王乔思的努力得到落魄祖宗认可。
  在某次祖宗团建时,王乔思顺手@不知名祖宗五号:去不去团建?
  不知名祖宗五号时隔多日,私聊回到:去。
  当时,王乔思正在群里疯狂讨论团建应该穿什么方便爬山。
  等到团建当日,王乔思不小心撞到不知名祖宗五号时,奇怪的摸了摸他的手:咦,祖宗您怎么摸的到,皮肤还是热的?
  在一众啊飘祖宗中略显独特。
  莫名其妙被拉进王家祖宗群的谢逾明(止住乱动的小手),淡然说道:活人是这样的。
  男主小剧场:
  谢逾明也没想到自己某天莫名其妙多了个群,他以为是一群疯子,但怎么都退不出去,甚至凭空出现一堆礼物。
  他因为水群不说话,时常受到群主小姑娘的关怀照顾,就这样,在群里默默看着一个性格活泼的小姑娘慢慢成长。
  从偶尔的私聊、短暂的回复到每天紧盯手机,被好友笑称网恋,谢逾明也渐渐弄不清自己的心思。
  直到某一天,群主小姑娘在群里@所有人,说家里给她定了个纨绔未婚夫。
  在知道未婚夫姓名之后,不知名祖宗五号谢逾明,哦不对,应该是所谓未婚夫的叔爷爷谢逾明,终于按捺不住:@可怜兮兮小白花王乔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家有良田万顷,屋舍数十,最重要的是你可以让猪头,不对,是孙子,喊你叔奶奶。
  乔思回头,那不是她们学校的杰出校友、科技新贵、资本家都要喊爹爹的庞大财阀继承人谢逾明吗……
  谢逾明:谢邀,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祖宗,但我可以是你未婚夫的叔爷爷。尽管我更想取而代之,成为你的未婚夫。
  一句话总结,这大概是咸鱼少女被一群名垂青史的大佬祖宗们带飞的故事。
  第57章
  一开始村子里的人都不同意,觉得女娃没必要上学,浪费这个时间干什么。
  但是在知青们挨个上门之后,大多数人松了口。毕竟是在下工之后再去听课,也不用额外交钱,读书到底是件好事,虽然觉得女娃不一定有这个必要,可想想还是答应了。
  提起这件事的是李明宛,但最后一起完成这件事的还有其他知青。
  不仅是女知青们,男知青在知道她们的打算以后,都积极的响应,一起帮忙。他们找来了旧的、残破的桌椅,在一番修修补补之后,搬到了外面,给学生们用。
  因为上工辛苦,大家每天在下工以后还要教授知识,天天这样难免有些撑不住,所以都是排了表,轮流来教学生。
  在一段时间的经营之后,这个私底下教孩子们认字的‘缩小版’扫盲班初见成效,甚至带动影响起了周边的几个大队和公社。不少下乡的知青都效仿他们,扫盲不仅给村子里的大人,更有上不了学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女孩,一视同仁。
  这件事后来还引起了来视察的领导重视,开始广为推行。
  因为从那一年开始,知青下乡从自愿报名,变成每家每户如果是多子女,都必须有一个孩子报名下乡。
  大量的青年进入偏远农村,为解决城里粮食供应不足的问题,而到了农村以后,除了干农活,他们还发挥出其他的作用,帮助扫盲。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李明宛开始习惯下乡的生活,也习惯了教村子里的小孩读书认字。江平之依然时常来看李明宛,他们并没有受到之前村民闲言碎语的影响。既没有迫于什么迂腐的观念结婚,也没有因此而避嫌疏远。
  但和逐渐习惯的平淡生活不同,从上到下,局势越来越紧张。
  不仅仅是底下的人闹腾,就连上面也开始了大洗牌。
  情形危急到,连当初同住大院的杨成桢一家,都被软禁在他们自己的院子。
  这件事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杨成桢的贡献不凡,他的地位虽然比不上李文畔,但也算举足轻重。听说他的夫人,几次三番差点被来闹事的人抓出去批、斗。
  而刘剑龙一家人不管是刘剑龙,还是他老婆,都是农民出身的好成分,更别提他家儿子还牺牲了。但是早在一年前,看似粗犷,可其实直觉敏锐,懂得收敛锋芒的刘剑龙就自请调到了地方部队,勉强算脱离漩涡。
  李明宛几乎不敢想象,那可是大院啊,还不是一般的大院,原先是个王府,住在里面的人举足轻重,她犹记得从前守卫有多么森严,可怎么会连这样的地方,都差点被人围进去。
  事态严重到了超乎李明宛的想象。
  她知道这几年的动荡,却难以想象波及会如此之大,设身处地,才能明白这种惶恐惊危。
  李明宛拿着笔,望着窗外的星空,慢慢写下明天要教给学生们的东西。
  她微微叹了口气,想起北平的那摊事情,心中就忍不住生出些惆怅。不知道杨良玉怎么样了,她当初没下乡,仍旧在北平,恐怕还是会受到波及,处境艰难。
  她更担忧的是李文畔夫妇,杨家尚且如此艰难,同住一个大院,就怕哪天也一并牵连。
  正当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开动的轰鸣声,然后时轮胎急切地刹车声。
  再之后,房门被重重敲响。
  现在是晚上,知青们都在宿舍休息,外面的门敲得如此用力,几个女知青都不约而同地相视一望。
  就在她们迷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敲们的人适时发出声音。
  “明宛,开门!”声音清越沉着,是李明宛再熟悉不过的人,江平之。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李明宛还会犹豫一会儿,但是江平之他一贯思虑周全,即便是找她,也会在正常的时间,从来没有大晚上来哦找过她。
  所以一定是事发突然,完全等不及。
  李明宛征求其他极为女知青的同意之后,穿了件外衣,便推开门,和江平之一起站在屋外。
  “怎么了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李明宛面容沉静,疑惑的问。
  随着岁月的流逝,李明宛出落愈发动人,像杏花树上盛开的杏花,洁白美丽,独挂枝头,尽情的向世人展露它的自在姿态与无暇美丽。
  即便是夜晚,也难以掩饰她洁白的面容,灼人的风采。
  江平之神态与动作中倒是不显得慌张,但眉头却蹙成川字,他自少年起便稳重,又磨砺多年,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能令他眉峰蹙起,就足以证明事情很大。
  只听他直接了当的说,“你收拾东西,跟我走。李伯伯和李伯母出事了。”
  李明宛一直都知道北平的形势不好,在最开始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就受到了排挤冷落,可地位放在那里,轻易是不敢动他的,否则唾沫星子能淹死那些人,更别说李文畔曾有恩于那么多人,又有那么多的故交好友。
  可,形势万变,谁也不能保证。
  在李明宛惊疑的片刻,江平之长话短说,将北平突然发生的变故凝练成寥寥数句,“北平发生变故,杨叔叔被一再斥责,扣上污名,杨叔母也被人趁势带走,进行批、斗,李伯伯知道事情以后,出面力保,他们才仅仅是被送去干校。
  李伯伯这几年四处奔走,救下不少人,本就引人瞩目,这次更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加上李伯母从前做工作得罪了不少牛鬼蛇神,这几年不少人浑水摸鱼得了势,总惦记着报复回去。上下勾结,李伯伯被网罗罪名,如同先前的杨叔父,被禁于住处,手上的所有事物都被接手。现在,许多和李伯伯私交好的人,都被请去问话,情形堪忧。
  明宛,并非我危言耸听,但若想要污蔑李伯伯,作为亲人的你,也会是很好的下手点。先将你打成反派,或是把你带走,都能对李伯伯产生影响。
  我猜测准备来带走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你现在收拾东西,先和我去部队里的家属院。”
  听完江平之说的话,李明宛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立刻转身回宿舍收拾东西。
  她没有准备太多东西,仅仅是几身换洗的衣物,还有胡若弗这两年给她寄的钱票等东西。但是除此之外,她还把所有带字的信件、纸张、书本,全部收拾出来,已经可能会引起误会的外国物件,不是放进包裹,就是直接损毁。
  作为后世人,她多少明白这其中的历害,会有多少冤屈,但凡是容易引起误会与易授人以柄的东西,她都尽量取走或销毁。
  江平之没有多说什么,李明宛做的这些确实是对的,他甚至主动帮忙。
  李明宛和江平之两人的变故也引起知青们的注意,男知青也都出来。李明宛没有全部解释,她只是说有点事情,恐怕得请假很长一段时间。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其中缘由,可是谭康平同样作为北平人,父亲也是有话语权的人,所以他消息比旁人灵通许多,知道最近风雨欲来,不少位高的人都受了牵连,哪怕是谭康平的父亲,都只是勉力自保。
  他多少能猜出来,是李明宛的父辈出事了。
  但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他既没有能力为李明宛做什么,更没有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哪怕是说,有能说什么呢?
  希望她安好?还是宽慰她一定不会有事?
  这些话都是最虚伪的语言,没有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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