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难以捉摸的合作伙伴

  沉瑞琦一踏进家门口，眼前的男佣立马接过公事包，送上室内拖鞋。就差新婚夫妻经典台词。
  「学长，忙完了吗？」冠军只想知道董事会开完是不是等于沉瑞琦有空。
  「还没，我升上总经理要进行交接工作。」沉瑞琦接过冠军递上来的水杯回答，冠军一张脸苦着。
  「魔头，有打电话来催吗？」沉瑞琦关心问道，实际上是自己想知道。
  「糖果与鞭子，有听过对吧。」冠军跟在沉瑞琦后面，怕他一转头就反悔。
  「嗯。」沉瑞琦换好衣服洗手后，坐进餐厅位子上，冠军男佣盛好热腾腾的白饭，一同坐下来吃。
  「魔头不会催人，但到了现场开拍时，她在等待时间想的点子会全走一遍，36小时不睡是最少，她疯起来是不管时间的。」冠军经歷过一遍，身心受虐啊，事后倒在床上昏睡。
  「欧。」沉瑞琦知道冠军要表达的意思，在母亲家就被恶作剧洗礼过，只是经歷的破坏力不同。
  「忘了说，那个。」冠军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是吃饭时间，等吃完沉瑞琦会进主卧洗澡进书房办公，不再踏出门要说只有现在。
  「说啊！」沉瑞琦舀汤进碗里。晚餐能说话时间快接近尾声了。
  「魔头，那个好像很熟练。」冠军自己说的脸都尷尬了，只要能引起沉瑞琦的注意转成答应。
  「哪个啊？」沉瑞琦看着坐在对面怪怪的冠军，脸都发红脑里在想什么。
  「床上运动啊。」冠军瞪大眼对沉瑞琦说
  沉瑞琦送给冠军一个白眼「你怎么知道？」推开椅子，将碗筷放进水槽里，等男佣吃完会一起洗。
  「你怎么这样看我。」冠军害怕沉瑞琦有不让他离开的念头，一直当多比。
  「你这免费牌男佣，别走留下来。」回家有热水热饭，不用打扫环境，适时就会停止说话，不会嘮嘮叨叨。
  「学长，求求你。」冠军被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求求你。」
  沉瑞琦走到哪，冠军就哀求到哪
  沉瑞琦其实很想去见纪开文，问她，黑色行动碟的内容，杜薇薇拿出的提案，或许更早的刘啟威都包括在里面，她掌握大部分却少算纪开桀，在日本警备分部见面的反应是真实的。
  一想到要全裸被摆弄姿势拍照，就算知道脸不会被拍进去，还是不能接受。
  「魔头，没看过我裸体，也许她会打枪。」沉瑞琦问着跟在屁股紧紧的冠军。
  「这次她没有打枪。」冠军止步，不在跟着，还有往后退的跡象「你通过第一关。」
  「什么第一关？」沉瑞琦转身逼近冠军，看到冠军手保护着放手机的口袋「不会，你偷拍我洗澡吧！」
  「就我们，试了很多人，我看上眼。她不一定同意，所以，所以....」冠军说的理不直，气不壮。
  「拿出来。」沉瑞琦说道。
  「删掉也没用，已经传出去了。」冠军自爆说出口，死命护着手机。
  「我要看拍过几个人。」沉瑞琦平静说道。手掌向上要冠军主动交出手机。
  「都没有拍到脸。」冠军担心是在转移话题，强调特别说道。
  沉瑞琦不再说话了，看着冠军。这窒息气氛让冠军害怕的交出，解开萤幕保护程式手机，点开照片资料夹，递给沉瑞琦。
  接过手机来看的沉瑞琦大约滑一下「人不少。」
  「还有，那个魔头有和我提过。」冠军想起一开始也有紧追猛打，也没同意。浪费太多时间「魔头说点子可以换。」冠军看着沉瑞琦的表情「换一个点子，形象要求就会改变。」
  冠军看着脸色变黑的沉瑞琦，下猛药说「日本av男优，会更好谈合作。」虽然av男优是最早被打枪的，魔头说肌肉线条美在上肩臂，不是后腰臀。
  沉瑞琦的脸果然黑的不说话，冠军好为难阿。
  冠军的手机还在沉瑞琦手里，但来讯息备注重要来电，沉瑞琦将手机归还给冠军。
  冠军点开魔头传来的讯息，一脸灰暗哀怨看着沉瑞琦，脚步往客房走「学长，洗好碗筷后，明天一早我要离开了。」冠军佩服自己的乌鸦嘴。
  「形象照不用拍了?」沉瑞琦有种解脱的感觉，不必被人追着脱衣服。
  「有夫妻档愿意配合，要我别过去。」冠军收起手机入口袋里，吃着桌上的饭菜，完毕后洗着水槽的碗筷，冠军心里酸酸的，这像是两边都有家，但都回不了被遗弃的小狗。
  洗完澡后沉瑞琦不免好奇得想问冠军关于魔头掌镜一些事，踏出自己的房门，来到冠军暂住的客房。
  房门虚掩，心情低落的冠军躺在整齐铺平棉被上，双手捂着双眼思考事情。
  「魔头也能掌镜，为什么要自己当女模？」沉瑞琦说道，大手拍拍冠军大腿，移出一个空间处来。再顺势坐下来聊天。
  「试过不少女模，毕竟她是发想者，强势的气质目前还没有被超越。」冠军想起在林安泰古厝，偶然拍下透过镜头传来的杀气。
  沉瑞琦回忆冠军在公司附近餐厅约事情，聊过关于当时刚认识的纪开文，形容眼神是带杀气，不是路上偶遇聊天的平静。
  沉默两个人，静静待在一个房间里「该休息囉，学长，明天开车送你到公司停车场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