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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贰拾

  宸煌的手被狠狠拍开,他的小草发怒了,他本来也很不高兴、很委屈,可他发现小草不停在发抖,他猜想是因为太冷才让小草生气的,他立刻拥紧小草给予温暖,度了些真气过去。
  「你、松开,放开我,啊,勒太紧了啦!」兰虹月相对矮小的身躯被宸煌双臂箍牢,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太生气的缘故,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宸煌低声唤他小草,往他颊面啄吻发出啵啵响声。
  「帮你暖暖。」宸煌脸上没什么表情,幽紫的眼眸仍无清醒的样子,仅仅是依本能取悦、照顾认定的伴侣。看着小草逐渐泛红的脸,他就感到愉悦,他瞄到小草胸前两个可爱粉嫩的小肉芽,伸手拈住它们搓揉。
  「别捏、啊、你真是讲不听……混帐哼嗯……住手啦、住唔嗯……」兰虹月被吻住嘴,宸煌一手覆在他后颈小力揉捏,他没想到自己的后颈如此敏感,被掐揉几下就头皮发麻,一阵酥麻感窜遍脊骨,腰都软了,只能张口承受宸煌厚长柔软的舌头翻弄、调戏。他的乳珠也被碰得酥痒难耐,不由自主挺着胸口,扭着身子分不清是想躲还是迎合。
  宸煌看小草胸口两颗肉芽搓没几下就迅速变得殷红肿硬,好玩得不得了,兴奋得又吻住小草的嘴,粉润柔软的唇被他吸咬得艳红好看,他缠上小草的舌、挑着舌根,小草闷闷呻吟和鼻音都很好听,但他还想听更多,于是松口享受小草的喘息和叫喊。
  「蠢、蠢龙!放开我、你放开……呼……」兰虹月没想到宸煌真的稍微松开他了,他两手抵住宸煌的胸膛,儘管在这种危急关头,他还是忍不住羡慕、妒嫉了一下对方的好体魄。他以为宸煌能听懂话了,紧张道:「你别勒着我的脚了。」
  宸煌看小草指了指自己尾巴缠住的地方,他松开尾巴,小草抖着身子缩起双腿,看起来还是非常畏寒的样子,很可怜,他担心小草冷死,缓缓用身躯笼罩住小草。
  兰虹月尽可能缓慢往后挪,他不敢忽然起身逃跑,那样似乎会刺激宸煌,仅以双肘向后撑,缓缓朝凹陷的雪地外侧挪动,但这样依然令宸煌不满。宸煌身后的天空电光闪烁,他仅是垂眼睨视猎物,喉间辗出低鸣也能引起远雷,同时也令兰虹月的元神震荡、晕眩。
  兰虹月冒着一身冷汗慢慢退后,宸煌再次俯身靠近,他伸手抵住宸煌的胸口,抖着嗓音叫喊:「别过来,你没清醒,不能接近我。」
  宸煌低头看心口上的小手,小草的手确冷得很,他大掌覆在小草的手上:「小草别躲,会暖起来。」
  「什么?」兰虹月看宸煌也把掌心贴到自己心口上,大掌意外暖热,渗入体内的真气让他没那么冷了,他狐疑观察对方,猜测宸煌是不是就快清醒了?可他松懈得太早,宸煌的手开始往他的下腹移,很快就碰到他胯间垂软的肉物,他紧张低喊:「不要碰!求你……」
  宸煌的指爪比平常还尖利,方才都能轻易划破皮肤了,因此兰虹月害怕极了。兰虹月吓得浑身僵硬,宸煌歪头覷他,他嚥了下口水,紧盯宸煌的动静。
  「小草。」宸煌并不执着那团嫩肉,但还是想玩它,他得先哄好小草,于是双臂撑在小草两侧又亲又舔,同时贪恋的闻起小草的香气,欢愉讚叹:「好香。」
  宸煌一綹綹黑滑如缎的青丝垂落,彻底笼罩少年,它们彷彿是最柔软的牢笼,也是最牢固的防御,外界的霜雪雷电都伤不了他身下的小草。
  兰虹月急得呼吸全乱,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也从不认为自己身上有香气,不过宸煌又开始舔他,他像一块糖被舔了个遍。原以为宸煌这样乱亲乱舔挑不起他任何欲望,但他竟然还是被撩拨出欲火。这让兰虹月感到羞耻,明知此时的宸煌和野兽没两样,他却被野兽弄得有些动情,他可是最没心没肺的花草精啊!
  「香。可怜。」宸煌嘬吻小草耳后,愉悦低笑,沉哑诱人的嗓音令他的小草抖得更厉害,好像不仅是因为怕冷,他直觉小草喜欢这样,又把方才摸索到一些有意思的部位又逐一舔吮、吻囓。
  「嗬呃嗯嗯……」兰虹月被撩拨出色欲,没骨气的腰腿发软,但仍摇头拒绝,两手乏力推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子,可是他丝毫无法撼动对方。他忍着被挑起的快感怒叫:「你再不醒我、我要生气了,别、别咬,别舔那嗬啊、啊。」话尾的气势全失,尾音还抖得可怜。
  兰虹月的阳物忽然落到温热的大手里,他吓得併腿也来不及阻止宸煌玩弄它,因为太害怕被弄伤,他不敢激烈抵抗,只能消极的小力挣扎,一面撂话:「我真的要生气了,我、我没在跟你说笑,你快停、你、嗬呃……」
  宸煌瞧这团肉可有意思了,轻轻捋动几下就成了秀挺粉嫩的枝芽,前端泌出许多清透的液体,他手里沾了些,凑到唇间伸舌舔了下,清甜芬芳,他很喜欢这宛如朝露的东西,一手压开小草的大腿,一手拢住那挺直的肉芽搓揉不休,有时还抓着底下那团娇嫩的肉囊揉弄。
  「啊啊、啊、嗬啊啊啊求你了,我呃嗯……」兰虹月下腹紧硬,闷声低吟的同时洩出一波精水,宸煌好奇的凑近嗅,竟埋首把他软乏的阳具含入口中舔净。发洩后的馀韵犹存,宸煌给予的刺激逼得他腰腹颤抖,可是他既不敢也无法拒绝宸煌这么做,要害还在对方嘴里。
  兰虹月稍微得了喘息的机会,闭着眼缓一缓,脑海却杂念不断,他其实是喜欢宸煌的吧?儘管他生气,却也无法真心怨懟,是他自己不慎碰上凤初炎才沦落到这步田地,宸煌只是一如过往到这秘境里闭关罢了。
  兰虹月感觉要命的阳物终于被放过,趁着对方松开束缚,他蜷缩身躯侧卧在雪地里,馀光看到被弄烂的碎布散落在附近,令他相当苦恼,但现在还不是他能烦恼这些的时候,他一脚忽然被宸煌提起来,一切发生得太快令他措手不及,属于龙族的粗长阳具抵在他后穴入口,细密紧缩的肉褶瞬间被撑开。
  「不──」兰虹月瞪大双眼,目光有一瞬的涣散。他惊叫着,卯足劲要挥拳打对方,但后庭失守令他毫无杀伤力,何况他原来就使不上什么力。
  儘管肉穴努力紧缩、排挤异物,可是不久前才被玉势拓软过,加上那龙茎带着丰沛的清液润滑,所以仍被霸道侵入了一小截,龙茎粗大非凡的前端甫挤进穴口就如栓子般牢牢卡住,难以被轻易推拒出去。
  「啊啊……」同一时刻,宸煌喉间辗出沉浑低吟,极为酥爽销魂的滋味令他瞇起眼细细的感受,小草下面的小肉穴把他狠狠绞住,温热湿软的肉壁全力挤压、包裹上来,他酥爽得倒抽一口气,欢快的情绪盈满心口,又把小草的膝窝架得更高,试图插更深一些,空出来的一手则摸向小草的乳尖。
  「混帐、淫棍,拿出去,拔出去、出去啦!」兰虹月的捶打抓挠都无法阻止宸煌,他把宸煌的脸颊挠伤,宸煌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腰胯朝前小力一挺,往他体内插得更深,他皱眉吟哦出声,加倍的羞耻感涌上来折磨他。
  「小草太好了,小穴……美极了,让我插、这里,都是我的……」
  兰虹月胸前锻鍊出的肌肉被捏出淡淡指痕,宸煌那手移到他下腹抚摸,不知施了什么法术让他感到体内深处欲火蠢动,他慌乱叫喊:「拔出去、不要!」
  「太紧了。」宸煌被肉穴咬得很紧,实则是他的阳物过于粗大,哪怕只是入了一根,若非兰虹月事先以玉势拓软过慾窍,也无法顺利承受那么粗大的异族阳具。可是此刻宸煌并不清醒,只觉得伴侣的肉穴虽美好,却太小太紧了,他只好耐着性子扭动长躯,仅以前端凿弄淫窍慾径,虽然这般压抑初动让他很难熬,但听见小草好听的叫喊也还算不错。
  不过小草的一双小叶子太能扑腾了,宸煌不想看小叶子折损,他抽走小草束发的蓝丝绦把那对叶子系在一起,满意的看了眼,然后默默盯住小草羞红泫泪的模样,目光深沉的抽送巨根,另一根粗长阳物则在其体外蹭着。宸煌还想入得更深,隐然的渴望像细微火星飞散开来,比想像中更迅速燎原,侵犯伴侣的力道随欲火炽盛而加剧。
  「禽兽、下流,呃啊啊……别再深……」兰虹月双手被缚在头顶,侧卧着被拉开一腿,被迫承受龙族阳具,宸煌把架高的腿折到他身前,大掌摸至他尾椎那里,相对于凶暴狰狞的孽根,手法温和的抚摸轻揉,摸到臀丘时又使劲抓揉掐弄,刺激到他一些穴位,酥麻的滋味宛如毒龙鑽心一般窜入肤髓。
  「噢嗯!」兰虹月陡然颤慄、腰肢和腿根不禁抽搐,他无法抑制的哼出陌生而软腻的细音。他羞得紧抿唇,曖昧细吟不时从鼻端哼出,迫使他眼眶湿红,脸皮也浮现薄晕,很快就连耳根、颈子、胸口都渐渐潮红。
  宸煌被小草这变化深深吸引,比起任何秘境胜景,眼前绝色才难得为他带来趣味,他喉头滚动,气息更浊重粗沉,巴不得能让小草从此在他身上扎根生长。
  兰虹月还在凭馀力挣扎,然而被侵犯后实在使不上什么力了,所有的攻击都像是在爱抚对方,他双眸盈满水气,又气又可怜的低吼:「去死,下地狱!我要杀了你……杀、你……啊、嗬啊啊──」
  宸煌被如此咒骂也无半点慍色,只觉得生气的小草鲜活而迷人,他无比专注的注视小草,这世间只有这株小草值得他关注。他听小草叫喊、呻吟了好一会儿,才着迷似的含糊应了一声:「嗯。」
  小草要杀死谁?杀死他么?他确实快要被杀死了,销魂美穴咬得他死紧,他头一回感觉到快死了,爽死了。
  宸煌深吸气,再次调息蓄力,下身猛然往小草体内一顶。
  「哈呃!」兰虹月短促惊呼,张口却叫不出声,随之而来的是紧凑狂暴的肉体撞击声,宸煌顶得他腰腿抽搐、痉挛,龙茎入得太深,又狂暴的抽插不绝,他感觉脏腑要被顶坏、辗碎似的,浑身紧绷想抗拒一切发生。然而滚烫的巨物好像打通了他体内诸多穴位筋脉,身子不自觉被操得酥软诱人,甚至逐渐迎合,又因肉体极至的欢愉,使肉穴不由自主绞紧了那根肉棒,他的身子违背所有清明智,贪婪无比的挽留巨龙。
  被反覆蹂躪的慾窍其实一直很紧,内里的肉壁也在疯狂绞住宸煌粗壮的龙柱,初时的疼痛没多久全成了快活的滋味,这身子被粗暴对待竟然还想要更多,兰虹月意识到这点只觉得羞耻欲死,但他此刻也陷入恍惚中,叫骂声几乎被沉溺欢快的浪吟取代。
  「呜……」兰虹月哼出小声哭腔,不管他发出什么声音都只是更加刺激宸煌,令其欲念再起波涛。
  「小草。」宸煌叹息似的低唤。
  「我、糙你全……族啦……」兰虹月的火气已被衝撞得几乎没有,只是还想逞嘴上工夫,谁想到骂出一句,后来却止不住呻吟,嗓音抖得虚软媚人。
  忽然间,一汩汩元阳伴随浓重的灵气倾住到他体内,他哭叫长吟一声就瘫软在半人半龙姿态的宸煌怀里,宸煌抱起他亲嘴,由脸、颈子、耳根和肩膀往下舔吻,他以为终于熬到对方发洩,也稍微松了口气。
  「你该清醒了吧?都丢了那么多。咳嗯。」兰虹月哑声喃喃,也感觉到宸煌那粗大的淫物慢慢撤出,没想到未等他后穴收紧关窍,又一个粗大滚烫的硬物捣进穴里,他才惊觉自己忘了对方可是露出两根凶恶淫物的!
  「嗬啊!不!我恨你……我不要了……呜嗯、太满了,出去、求你、别啊嗯……」
  「你喜欢吃的。」宸煌深沉的紫眸映着小草哭惨的俊秀小脸,他把身形比自己单薄、娇小的小草箍牢,换上另一根肉棒恣情享受。他并没顾着自己,也没忘了疼爱少年其他地方,两颗乳粒也被他吮舔得肿大了些,像熟红的小果子,可爱万分。
  这场荒淫的狂风暴雨不知持续了多久,兰虹月已经快被操昏,直到宸煌真的停下淫行,他才勉强撑开眼皮,瞇眼捕捉对方矇矓身影低斥:「给我出去。」发出如此涩然无力的嗓音,连他自己都诧异。
  宸煌没吭声,发洩过的凶物徐徐撤出,紧热湿润的肉壁不顾主人的意愿狂热挽留,但也被操得没了初时的狠劲,只能软绵绵的缠裹。宸煌乖乖退出了大半截,仅馀龟首那端,停顿半晌才极为艰难的捨下那温柔乡抽离。
  少年的肉穴就像拔了塞子那般,分别之际啵的轻响,彼此皆听见湿腻的细声。兰虹月一手摸到腹部小力推揉,被填满、撑开某处的滋味既陌生又诡异,他闔眼休息,忍不住想发牢骚,这些都太过火了,就连分开时也害得他满腹酸胀。
  「好胀。」兰虹月小声抱怨,刚排出几汩浓精的穴眼又被堵住,硕大的龟首再次侵入,他惊愕不已瞪大眼,眸中映着宸煌显见笑意的神情。
  「你怎么──呃、哼啊、不、不要……」兰虹月抖着身子拒绝,身子却自顾自的快活迎合,脚趾更是酥爽得蜷曲。
  宸煌亢奋得难以自已,乾脆显出原形来,只不过配合少年的身形缩小自己的身躯,一隻前爪把少年双手压制在其头顶,后爪则将少年两腿抓高,令少年的身体彻底展开在面前。
  「喜欢,小草。」
  兰虹月知道宸煌不清醒,可那句喜欢还是落到他心上,他动情得厉害,馀光见到自身阳物也背叛他一样欢快流出淫水,他仅存的清明神识溃散,露出无辜惹人怜的表情,蹙眉哑声唤道:「煌,别再弄了,我受不住了,插到我……好舒服,我不行了啊、不行了,我,呜嗯……还想要……」
  泪珠自少年眼角滚落,他有些崩溃的顺从了欲望,银龙怜爱注视小草,却仍然往穴里抽插、反覆的浇灌龙精。
  ***
  兰虹月慢慢甦醒过来,但他累得连眼皮都懒得睁开,怎么会这样累啊?他闔眼慢慢梳理思绪,恢復了昏睡前那段混乱到不行的记忆。他被发疯的宸煌捉住了,翻来覆去的上,肚皮感觉都快被捅破,就在他害怕自己死于肠穿肚烂却又露出淫痴姿态时,看到淡黄色的喷泉,宸煌把他逼得失禁,然后他就哭叫着晕睡了。
  失去意识前他记得周围都是积雪,可是有宸煌在的缘故,他并不冷,现在亦然,而且他还有点燥热,腿间嵌着宸煌的一条腿,更糟的是他股间还夹着对方尺寸骇人的阳物。
  「糙。」兰虹月不禁蹙眉低骂,他先前虽然吞了假死药,却一直没能假死,恐怕是那中品丹药的药性太弱,又被宸煌给化解,倒是后来他真的险些被操死,命运就是这般捉弄万物,包括他这样无辜可怜的兰草精。
  兰虹月不敢妄动,宸煌从他背后抱住他,他怕惊动那个疯子,乾脆先装睡。可是宸煌早已察觉怀中的少年醒来,他出声轻唤:「虹月,你还好么?」
  一听宸煌喊得出自己的名字,兰虹月睁眼反问:「你清醒了?」
  「嗯。」
  「我非常不好,你既已清醒怎么还不……还不拿出去?」兰虹月讲完又不自觉红了耳根、颈子,他感觉宸煌要坐起来,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巨根也在甬道内转动,吓得他惊慌叫喊:「别动别动、你先别动!」
  宸煌虽然不是故意刺激兰虹月,却也因此舒爽得半闔眼,一手温柔搭在少年肩头安抚:「嗯,我不动了。」
  兰虹月揪着一件玄色衣袍轻喘道:「你慢慢出去啊,不要一直这样。」他猜这件衣袍是宸煌的,等下就让对方还他一套衣裳,不过此刻他只想快点疏远危险的宸煌。
  「对不起,我实在捨不得,你自己抽身吧。」
  「什么?」兰虹月气坏了,想回头瞪宸煌,但他不敢动作太大,所以也没能见到对方的嘴脸,他恼羞成怒骂道:「你是流氓?怎么这样无赖?你不是银龙是淫龙吧!」
  宸煌听出他骂什么,不怒反笑:「你这么讲也是没错。龙族或蛇族都是如此。」
  兰虹月羞窘不已,憋了半天只吐出一句:「讨厌你。」接着就不再花心思骂宸煌,自己挣开宸煌的臂怀往外挪。然而随着硕长的肉物抽离,兰虹月感觉肉壁仍死不要脸的紧密依附在那东西上,为了舒缓异样感,他只能一面调息一面挪动身子。
  宸煌看少年巴不得离开自己,心里实在鬱闷,他知道这或许是自身种族的特性之一,但他也的确是很喜爱兰虹月。自他有记忆以来,难得这么在意一个活物,但他还是忍着不勉强挽留对方,只不过当兰虹月撑着身子挪开时,他的目光落到彼此仍交合的地方,欲望和情感又开始有所起伏。少年被疼爱到殷红靡软的穴肉,随着阳物抽离而被迫翻出一点点媚肉,带着湿润水光的肉色是那样的诱人漂亮,令宸煌的视线完全胶着其上。
  「啊、嗬呃。」兰虹月蹙眉低吟,一手向后摆了摆轻斥道:「你别动啊、别乱动。」
  「我没动。」宸煌语气平静,但兰虹月仍听得出他好像有点无辜。
  「你那里不要动、不要……不要再变大了。」兰虹月额面都是薄汗,喘得越来越急促,那巨根抽离时又隐隐牵起他的色欲,他可不想再翻起什么风浪,强行压下欲望挪开身子。
  不仅兰虹月感到蠢蠢欲动,宸煌也有相同感受,虽然后者看起来格外沉静,但紫色瞳眸又短暂变成了竖瞳,却极力不去看交合处,只盯着少年精緻的蝴蝶骨瞧。
  「虹月的这里格外好看。」宸煌看着忍不住伸手轻触那微突的一双肩胛骨,招来兰虹月一声诱人淫欲的低吟和软声斥骂。
  「不要碰我、混帐。」
  宸煌勾起嘴角,神色愉悦望着努力挣扎的兰虹月,身子已然潮红的少年好不容易爬远了些,併着两腿坐在他面前不远处的雪地喘气,他也盘腿坐起,稍微昂起下頷,那少年整个腾空落回他怀中。
  兰虹月好不容易和宸煌分开,又忽然被抱着,吓得惊叫一声,宸煌收紧双臂,连同他双腿膝窝一併扣到身前低声跟他讲:「别怕,我没有要再进去了。我清醒了,不勉强你。」
  「最好是这样。」兰虹月语带怒气,其实他也没有多生气,只是想警告宸煌别乱来,但这姿势太过曖昧,他感觉股间越来越湿润,尷尬道:「你的那些、丢了太多,我吸收不了这样多,它一直往外流……你放开我吧,我自己清乾净。」
  「我想抱着你,你坐在我怀里让它慢慢流吧。还是我帮你?」宸煌一手摸到兰虹月还未能合拢的肉穴,温柔拨弄那微微外翻的媚肉,惹得兰虹月呻吟连连,他的两指轻易就插入穴里,被那里面温热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好,即使只有手也不想撤走。
  「不要、不要你帮,你的手拿开……」兰虹月听着自己都陌生的嗓音,拒绝完就抿紧嘴巴不想再吭声。
  过了半晌,被灌注在深处的龙精未能被兰草精摄走,只得缓缓淌出,淫窍受了刺激,兰虹月歪头靠在宸煌胸口上轻声呻吟:「啊。」
  「对不起。」
  兰虹月耳根烫红,侧首问:「怎么忽然道歉啦?知道自己多残暴了么?」
  「对不起。」
  「没别句了?」
  宸煌说:「你那么痛苦,我却不由自主沉溺其中,贪婪索讨,差点害惨了你。」
  兰虹月被松开了些,放下双腿坐在宸煌怀里,宸煌此时已非龙族身躯,而是变成人身,他想起身又被宸煌捞回来抱住,这会儿变成侧坐在宸煌腿上,他斜睞男子一眼,低头囁嚅:「也不全怪你,你之前神智不清嘛。再说始作俑者是──」
  「是我师父。」
  「你知道啊?你又偷看我过往?」
  宸煌搂着他浅笑:「不必偷看,猜都猜得出来。不过我确实是看了。」
  兰虹月睨他:「算你诚实。的确是他的错,他真是有毛病,病得不轻。」
  「对不起。」
  「你刚才已经道歉过啦,我没有不接受。」
  宸煌摇头解释:「本来你会死,可我认出了你,明知你有危险,清醒后我也记得先前的事,可我还是忍不住高兴,我……很喜欢你,虹月。」
  兰虹月不知该回应什么,只能别开脸闪躲对方。只不过宸煌不打算让他躲开,他被宸煌温柔扳过脸,浅浅的舔了唇,连舌头都没深入,却令他羞臊不已。
  两者曖昧又尷尬的静静待了片刻,宸煌凝眸望着害羞的少年,好像怎么也看不腻,兰虹月终于找到一件事能开口讲:「你赔我衣服。」
  宸煌说:「一会儿吧。我还没抱够。」
  「不要,现在就赔我。」
  「我带你回去沐浴,之后再赔你吧。虹月,这次听我的。」
  「你……」
  宸煌又凑到兰虹月颈间嗅闻,语气满是陶醉的说:「好香。」
  「真的有味道么?」
  「有的。清香、鲜活,闻起来很可口。」宸煌低头嘬吻少年的肩头,戏謔道:「果然有些花草捣一捣,揉一揉,就能散发香气了。」
  「无赖、流氓、淫龙!」兰虹月恼羞怒瞪,却不知自己这模样看在宸煌眼中也是迷人的。
  宸煌不顾被臭骂,又接着讲:「好在你掉进这里以前用了玉势,而我又勉强认出你是小草,不然没死也半条命了。」
  「走开走开走开。」兰虹月推开男人站了起来,裸身走远几步,瞪着宸煌又嫌弃道:「你不要笑得这么噁心,我、我迟早还是剋死你的。」
  「求之不得。」
  兰虹月本想问他,既然喜欢自己为何还要求死,但他想起之前银龙那血肉淋漓、饱受折磨的惨况,就再也问不出口了。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不过是一株兰草,宸煌看他再赏心悦目也不过如此而已,没有什么比寻求解脱来得更重要了。
  况且凤初炎、天后和那些神仙们为了一己私欲,已经困着宸煌太久,太久了。
  想到这里,兰虹月怒容不再,轻叹道:「放心好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一定帮你早日解脱。」
  「我相信你。」
  兰虹月淡淡微笑,低头看到自己浑身都是欢爱后的瘀痕,随即又冷下脸朝宸煌催促:「赔我衣服,现在,立刻,马上!」
  宸煌依旧赖皮没让兰虹月穿上衣服,兰虹月抢了他落在雪地的外袍蔽体,走回来问他说:「不过我为什么见到你的脸,还没被咒力给弄死啊?」
  宸煌起身走向兰虹月,伸手揽住少年的腰答道:「可能是因为你是我的剋星,也是我的伴侣,而且你这里。」他指腹贴在少年喉结下方说:「生出逆鳞了。」
  兰虹月狐疑摸着宸煌所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的确有些不同,像鳞片一样滑滑的,他自己碰都开始冒出奇异的感觉,宸煌又拿指上的薄茧蹭了蹭,他竟觉得浑身酥麻发软,倚靠在宸煌怀里疑问:「做什么?我怎么了?」
  宸煌扶着他,笑意温煦为其解惑:「伴侣的逆鳞,碰了会发情。」
  「……你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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