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h

  徐敬洲喉结突然一阵温热,酥麻爬遍身体。
  惊诧于许纯的额外主动。
  他喉咙吞咽,锋利的喉结在皮肉下滚动尤为明显,被许纯小舌头舔得湿漉漉的。
  眼神晦暗下来,徐敬洲任由衣内的小手乱来,下一刻,他反客为主。
  许纯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两条舌头互相缠绕,发出啧啧水声。
  做了那么多次,也亲了那么多次,许纯依然不是徐敬洲对手,很快喘不过气来,憋得脸通红,沾满情欲。
  清纯勾人。
  都这样了,不做点什么实在不像话,更何况徐敬洲是个正常男人。
  他一把抱起许纯坐在跑步机扶手,灼热的唇随之落下,每一下吻的很重。大手一边剥落裤子,动作急促。
  许纯屁股被迫抬起,双腿只能环住徐敬洲的腰,还未做好准备,巨大的生殖器闯了进来,她绷着腰低哼,里面不够湿润,进入得有点艰涩。
  “难受,你先出去。”她拧眉,一脸难受。
  箭在弦上,哪里还能往回收。
  徐敬洲额头青筋一跳,忍着泄欲的冲动,咬了一口许纯的锁骨,“难受也得给我受着,你这举动不就是想要我操你吗?”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摸上她的阴蒂,揉捏,让她快点出水。
  “啊,嗯……!慢点……”阴蒂刺激很容易获得快感,许纯小腹紧绷,下巴搁在徐敬洲肩头,爽得晕头转向。
  缓慢动了下,徐敬洲感受到了润滑,进出顺滑多了,一个冲击,首先来了个猛烈的抽插,许纯发出短促的尖声,结巴哭诉,“不要,那么,太啊……用力!”
  徐敬洲几下抽送,贴她耳边呼气,“嘴上说不用力,下面反应可不是这样的,吸得这么紧。 我想拔都拔不出来。”
  许纯想都没想就说,“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
  她说这话绝对没有夸的意思,可对男人来说,那是相当大的赞美和认可,徐敬洲哼笑,许纯又没过脑补充了句,“我不是夸你,为什么别人那么大跟他做的女生很舒服,我反而难受,肯定是你技术不行。”
  “是吗?”徐敬洲挑逗阴蒂,要笑不笑问道,“你还研究过或者看过哪个男人的生殖器了?”
  许纯想说她看片得出的结论,然而徐敬洲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扣紧她大腿根,一前一后晃动。也许是为了报复许纯嫌他技术差,使出浑身解数和技巧肏干,顶得她哼叫不止。
  “技术不行还把你干得那么爽,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欲。”
  徐敬洲脱掉她上衣,白到发光的皮肤散落许多红印,一只大手抚上滑腻的乳肉,用力抓,揉。
  注意到许纯再次要到了,他突然停下,蘑菇状的顶端卡在穴口,不动了。
  难受的是许纯,底下虚空难耐,急需肉棒摩擦填满,对徐敬洲的突然停止很是不解,她蹭了蹭,“你怎么不动了?”
  徐敬洲埋她颈部,“技术不好,怕你难受。”
  卡在最后一个点,许纯浑身难受,她挺直身,脚一勾,自动去含进大鸡巴,全部含进去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圆满了。
  她不满道,“徐市长,没想到你那么小心眼,我就开了个玩笑,你如果技术不好,我早不想跟你做了。”
  其实许纯还忽略掉一点,她愿意找徐敬洲做,不就是因为看上他了么!
  徐敬洲的表情看不出是满意了还是没满意,他托举着许纯,来到休息区,将她放在沙发上摆成跪趴姿势,扳开两片臀瓣,从后面插入。
  后入插的很深,很到底,许纯不自觉塌下腰,承载这巨大,控不住地发出呻吟。
  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啊,唔唔唔,好舒服。轻点……”
  听着那些零碎语句,徐敬洲冲撞的一下比一下急。
  结果无疑是许纯投降求饶,被逼着讲了不少污黄话,心理暗骂徐敬洲无耻,伪君子,道貌岸然。
  后面无数快感奔来,许纯都顾不上讲话,也听不清徐敬洲说了什么,白光闪闪,来了次大高潮,晕晕乎乎地等余韵缓过。
  沙发,地面一片污渍。
  洁癖作怪,徐敬洲清理完才带着许纯去沐浴。
  晚上做完早上做,一连两叁天皆是如此,哪怕徐敬洲没有精尽人亡,许纯觉得她都会死在床上,她早晨这么做就是不想去健身房,有时刚起床便生拖硬拉的‘勾引’,两人很快投入到无尽的欲望漩涡,徐敬洲也就没机会拉她去健身。
  许纯的行为举动,徐敬洲看在眼里,为了不健身,她属实拼命,除了取消,他无可奈何。
  许纯见不用早起,心里那叫一个美。
  这个月的大姨妈来了之后,她更开心了,从来没有那么庆幸她的到来。徐敬洲最近晚上索取无度,她身体实实在在吃不消了。
  一整个人像是被吸了精气,特没精神。
  “这几天我要回我房间睡。”许纯一身睡衣,对躺床上回信息的人道。
  这些天,她一直睡在他房间,连电脑都没碰过几次。
  徐敬洲头也没抬,“理由。”
  “我来月经了,你也不能干什么,我还不如睡我自己的床。”
  “驳回!上来。”
  “不!”
  徐敬洲关掉手机屏幕,看向许纯,“月经也能做的事情多了去,谁说什么也干不了,上来。”
  许纯拧眉,“徐市长,您特殊癖好那么变态吗?”
  徐敬洲习惯性直击重点,不说废话,“站着睡,躺着睡,选一个。”
  摸不着电脑,许纯掀被子的动静极大,似在发泄她的不满,一旁的男人提了提嘴角。
  徐敬洲没有浴血奋战的特殊癖好,只是把许纯吻得气喘吁吁后拥着睡觉,仅此而已。
  许纯在黑暗的眼睛眨了眨,聆听耳朵旁的沉稳心跳声沉思半响,她忽然出声,“徐市长,那名单上,我还是怀疑对象吗?”
  过了半响,她头顶才传出声响,“消掉了。”
  她想知道怎么办到的,这种事应该挺麻烦的吧?
  徐敬洲只说,“走正常程序排除。”
  正常?怎么个正常法?
  不过,许纯识趣地没问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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