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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装,戴胸链2(h

  学金融果然容易把人性学没,尚清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岑有鹭头上了。今天兜兜转转一大圈,就等着岑有鹭对他最满意的时候趁热打铁吹点枕边风把关系重新确立好。
  他也不是非要一个正牌男友的身份,让他做岑有鹭的炮友,甚至是岑有鹭的狗都可以。
  只要前缀有“岑有鹭”三个字,他的要求并不多。
  岑有鹭呻吟着又往下坐了一点,将他的手指往里吞吃,“你想要什么关系?”
  尚清舔了舔唇,语气幽森,“我想要的,你就能给吗?”
  要让他做主,他可以现在就提上裤子硬着鸡巴把人带出去扯证,然后签个分分秒秒不许分离的霸王条约,死了之后也必须进一个格子烧,骨灰堆在一起,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将他一颗一颗的挑出来,从岑有鹭身边剥离开。
  岑有鹭摇了摇屁股,将尚清的手指从自己湿滑的穴里吐出去,饱满的两瓣蚌肉中间微微开口,隐约可见内里正在蠕动的艳红肉壁,与尚清的指尖牵扯出一道银丝,然后断裂。
  尚清坐在地上看着,下意识捻了捻手指,憋在内裤中的性器跳动一下。
  岑有鹭一只手指贴着尚清的脖颈钻进他的项圈中,勾着他往床上引。
  今天走了不少路,岑有鹭有些累了,她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将枕头垫在腰后。
  岑有鹭朝尚清微微打开双腿,花穴夹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晶莹得反射出四周的灯光,晃得尚清几乎头晕目眩。
  长发铺散开大半张床面,岑有鹭不着寸缕,却艳得仿似深海里的女妖,她朝迷途的旅人微微一笑,吐出淬毒的咒语。
  “那要看你表现了。”
  旅人早已为她神魂颠倒。
  他爬上床,压在岑有鹭身上,胯下的利刃在她的挑逗下变成取悦岑有鹭的玩具,涨得通红的龟头微微顶开两瓣阴唇,沿着阴部线条上下摩挲着,将岑有鹭腿心里溢出的淫液全都裹在阴茎上。
  尚清两只手肘撑在岑有鹭头侧,胸肌因为用力而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又被细细的银链勒成不同的几块,胸链上的星形装饰戳在乳肉上,形成一个色情的凹陷。
  岑有鹭两条腿向上环住尚清的腰,视线可及之处全是宽阔的胸肩,天花板的顶灯被挡得结结实实。
  尚清一只手揽住岑有鹭的腰臀往上托,一只手不停按压搓揉着岑有鹭的阴蒂,女仆装不断往上滑,已经变成了一件滑稽的上衣,根本挡不住怒发的性器。
  那物件粗壮狰狞,青筋盘旋,笔直地往前竖起,从层迭的裙摆下探出,形成一种性别倒错的色情感,
  尚清撩起裙摆,沉腰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唔……”
  岑有鹭刚开苞的花穴吃下这种尺寸的肉棒还是有些费力,她环在尚清后脖上的手下意识用力抓紧,在他的背脊上挠出几道红痕。
  “疼吗?”尚清将进入的动作放得更慢,低头问岑有鹭。
  岑有鹭眨了眨眼,将再次上涌的生理性泪水憋回去,“不疼,只是很胀。”
  她一只手从尚清的后脖往前摸,秉着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的念头狠狠在他一侧的胸肌上抓了几把,留下一串粉红的指痕,就像小猫的爪印一般。
  接着,岑有鹭抓住尚清的胸链往下扯了扯,连带着饱满的胸肌也跟着晃动一下。
  她抬起头,将脸朝尚清的方向凑过去,或许是因为带了哭腔,所以声音听上去黏黏糊糊的。
  “亲一下就好了……”
  尚清深吸了一口气,埋在岑有鹭体内的鸡巴抵在她的肉壁上猛地跳动一下,他伸手掐住岑有鹭的下颌将她再往上托了托,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尖灵活地撬开身下人的齿关,勾住岑有鹭的舌缠绵。
  “嗯……”良久,尚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岑有鹭,不会换气的笨蛋已经被他亲得露出懵懵的表情了,红唇微张,娇憨地露出一点贝齿,身下的小嘴却还紧紧地吃着他的性器。
  尚清没忍住,低头又舔了舔岑有鹭亮晶晶的唇瓣,同时胯下狠狠往里操干一下。
  “下次不准你在床上说话。”
  “啊!”
  岑有鹭被操得浑身一抖,红唇大张,被尚清抓准时机又勾出她的舌吮了几口。
  身下已经缓过最初的不适感,岑有鹭紧致的穴壁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痛地收缩绞紧,湿黏的穴肉宛若吸盘,贴在尚清硬得发痛的肉棒上不断嘬吃,吸得他腰眼不住地发麻。
  她紧紧夹着尚清细腰的腿开始发颤,“嗯啊……为、为什么……”
  尚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将操干的频率放缓,“因为我想温柔一点的,给你留个好印象。”
  但他的自制力在岑有鹭面前总是薄弱得仿佛半干的蜡烛,只要她一个眼风吹来,就能立刻扑灭。
  岑有鹭不老实地在他胸上又捏又掐,甚至还一口咬在尚清已经被她玩得红肿的乳头上转动着用牙齿碾了碾。
  “可是我喜欢你干得凶一点。”
  岑有鹭小猫舔奶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尚清的胸,眼睛眨巴一下,看起来十分无辜,似乎半分坏水也无。
  胸口没什么快感,尚清只觉得又痛又痒,但是特殊的地方被岑有鹭吃进嘴里,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哺育岑有鹭的错觉。
  如果他真的可以生出岑有鹭,然后将她养大,再操干到死就好了。
  这样他们的一生就可以完全交织在一起,岑有鹭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尚清又开始幻想,操弄的频率也不自觉加快,鸡巴直进直出,不停地往痉挛的穴里灌进分泌的前列腺液,然后再被冠状沟往外刮出,淌在两人交合处被他捣成白沫,黏糊地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不懂得什么轻重缓急,他只知道自己是一只饱满到快要喷墨的笔,唯一自救的方法,就是将洋溢的情感与欲望尽数喷洒在身下这张昂贵的纸上。
  他要将自己的墨水涂满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在报废的前一秒用笔尖将她戳破。他们两个一起被丢进垃圾桶里,相守着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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