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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好(剧情/微微H/绳艺吊缚/撞钟PLAY铺垫

  蔺观川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凭借过人的细心,经过长期的观察,吴秘书多次实验,归纳总结,最终得出了一套“二字秘籍”——“大”和“松”。
  胸要大,穴要松。
  老板在外打野味儿吃,不看长相,不管个性,就连床上功夫都不太在意。
  牠呀……蔺观川牠这匹种马呀,只看得见异性丰满的乳房,松软的蜜穴儿。但凡满足了这两点,其余便荤素不忌,不论高矮胖瘦,通通照单全收。
  想想上司的这两点偏好,再瞧瞧自己这回专门为他找的,藏在第五扇白门后面的女人——
  数根麻绳自天花板垂下,绕过下垂成锥状的两乳,绑住肉乎乎的软腰,勒紧挺翘的屁股,将身型丰盈的妇人整个人吊起。
  双手双脚被反绑到背后,呈驷马缚状。女人面部对着地毯,碎发遮住侧脸。吴子笑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能在遥遥一望中,窥见对方因过度刺激而控住不住的口涎,丝线一样飘散在空中。
  不着一物的女性躯体又白又嫩,一抓一把柔软的细肉,稍微用点力就是几个显眼的掌痕。
  菱状龟甲缚捆遍全身,捆得她浑身都泛出粉红的暧昧痕迹,这些一道一道的勒迹大多隐藏在麻绳下面,只有女人扭起身子的时候,这些色情的标记才能从绳下隐隐露出,被人瞅见。
  美艳的妇人奶肉颤颤,臀肉绵绵,被绳索缠了挂着,只能无助地自我疏解。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怜,心生怜惜的同时,还要忍不住再赞上一句:好一顿饕餮大餐!
  软绵绵的腿部折起,绑成折腿缚的模样,那一双小脚明明是被两根麻绳分别束着,拉向不同的左右两方,却在妇人的努力下并拢在一起,可疑地颤抖着。
  这白花花的腿肉哗哗流着汗水,紧紧地贴住彼此,伴随她不满的哼吟上下磨蹭,牵带着麻绳都同频抖动起来。
  旁人不知她这般并拢双腿,一副欲求不满的真正缘由,可作为始作俑者的吴子笑却心知肚明。
  这可都是他提前放的那根震动棒的功劳啊。
  老板的口味太偏。
  在性事方面,男人求大,女人求紧,偏偏蔺观川却是个反着来的。他打野味儿,不爱干净紧致的处子,反而喜欢经验丰富、有过生育的妇人。
  因为后者,更容易宫交。
  非要论起来,前者上司也不是完全下不了口,只是他在外面懒得做前戏润滑,没有耐心而已。
  而自己特意为他寻来的这位妇人,亲生崽子刚断奶不久,一对白嫩嫩的玉兔软肥不堪,手感好得不可思议;两腿间的神秘之地年前才诞育过生命,又久未有人造访,骚水冒得比泉眼儿还旺。
  这可真是——又“大”又“松”。
  保管上司这匹种马,喜欢。
  发丝轻摇,乳波晃荡,抹了油的皮子珠光浅浅,这等美景,哪怕随意一瞥,都要惹得男人心潮翻涌。
  丰腴艳肥的妇人小幅地晃着,乍一看,倒像是座香肉做的大钟,挂在半空,等着她的“钟杵”来撞,以待发出色情的响动。
  吴秘书的耳朵两侧,是女人急促的喘息,和男人脚步的声音,交错迭应,在这空旷寂静的房间同时出现,宛如色情片里的故事开场。
  他偏头去瞧,只见一根勃起的“钟杵”,极缓极慢地走近了吊着的“肉钟”。
  钟杵的颜色几乎发黑,表面凸起的血管根根凸起,扭曲着交叉成结,装着永不熄灭的欲火,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女人的淫水、自己与他人的精液、澄黄的尿液洇在他的裤裆,肮脏泥泞,随着他前进的动作,不时地撒在地面。
  一点黏稠的阴精,从肉钟的阴阜涌出,体现着她的准备充足。一点浓郁的前液,自钟杵的顶端冒出,表现着他的迫不及待。
  两样淫水蜜汁,虽来自不同的男女双方,却同样散发着腻人的香臭。好似一把放坏了的、紧紧粘着包装的糖果,硬要剥开时,扯出的缕缕银丝,气味很甜,却又有股腐烂的味道。
  真不挑。
  单掌搭着扶手,吴子笑目送上司走向自己准备的礼物,边关门边暗自咂舌:他是真不挑啊。
  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能随心所欲。
  事业上但凡有点儿成就的男女挑选床伴,谁不是玩定制游戏似地,样貌、年龄、气质……挨个儿选它个遍。
  纵观那些老板玩女人、搞男人,人人都和跟选妃一样,层层筛选,严格到极致,结果到了蔺观川这儿,他真是什么都不挑,喂啥吃啥。
  自己给老板找“大”和“松”的女人,只是为了献媚讨好,而非蔺观川主动要求。哪怕自己反其道而行之,给上司送一堆他不喜欢的平胸处子,蔺观川照样能面无反感地插进去,用血润滑,以做宫交。
  他这出轨出得,根本就是不在乎身下女人。
  他只是在出轨。
  合上房门,隔绝两方天地,吴子笑歪倒在座椅,顺了口气,抚了抚胸口处岳茵的照片,缓解体内的燥热。
  少倾,他一个鲤鱼打挺,掏出电脑就是一通工作,稍有倦怠,便再看看银行账户上涨的余额,作为激励。
  屋内的人性事正酣,屋外的人工作热情,远在蔺家公馆的许飒和陈胜男踏出房门,于是吴秘书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
  【夫人出门了,陈秘开车带着她。】
  这两条相同的消息,是小事。
  许飒最近好人好事做上瘾了,总是去些娱乐休息会所摸查,她身边有着老板安排的几十号人跟着,不怕出事。
  倒是陈胜男,这位昔日的同僚,竟也没比阮星莹聪明几分。光凭她没发消息这点,自己就能在蔺观川面前告她一状。
  漂亮。
  【告诉先生,夫人上去了。】
  这叁条相同的消息,是……问题大了。
  原本还满脸丧气的男人顿时精神,吴子笑推开电脑,从一堆平板中找出实时监控许飒的那块,只见地点那栏明确地显示:不夜之城一层。
  要命。
  屏幕中的许飒衣着平常,面色温和,丝毫不见来捉奸的愤怒或者伤心,让他稍微安了安心。
  视线转移到她拎着的帆布包上,鼓鼓囊囊。吴子笑心知里面装的都是她专业的录音录像设备,专门用来保留证据,移交警方,如此更是确定了她此行的目的——来查案的。
  可,她怎么就查到这儿来了。
  老板对妻子的控制欲高得吓人,许飒所有的行踪都被实时监视,汇报给他。唯独在她工作方面,蔺观川却不做过多的干涉,不仅他自己不去限制,更不允许旁人去翻看她的资料。
  或者说,是不敢做过多的干涉。
  蔺观川只怕在她工作方面和她产生分歧,自己会忍不住,再继续半年前的行径,真在床上把她掐死。
  是以,他们所有人,都不清楚许飒出门的具体目的。
  不论陈胜男,还是保镖队,他们跟着,就只是跟着而已。
  谁能想到她今天要查的是这里。
  或许是老天有眼,见不得好人被骗,冥冥之中,指引着许飒来查了这座不夜之城。
  她丈夫正肏着女人的,不夜之城。
  可即便老天有眼,又怎么样?
  许飒身边监控密布,她刚下车,消息就到了吴子笑手里;老板所处的房间有着暗道,他想离开,简直是随时随刻。
  所以,根本不会怎么样。
  抱起监控屏幕,吴子笑敲开身后的白门,一道水渍居然直接喷到了他的脚边。
  不往后退,他打眼望去,绳上串着的女人浑身红色,尤其乳尖上布满牙印,显然是受了一番狠厉磋磨;两腿被掰成了M字开脚缚,中间的红色肉洞正往外胡乱滋着甜水,一道又一道。
  大胸,松穴,都被男人照顾得很够。
  摸对了老板的喜好,吴秘书嘴角的弧度不住地地上扬。
  地上的假阳具裹着层透明的薄膜,震动着嗡鸣作响,配合着女人的哀吟传遍这一间密室。
  “啪!啪!”男人挥着大掌,用力扇着女性最为脆弱的位置,每次拍打,都能使得淫水迸溅。
  白玉般的花瓣被他抽成了红色,颤抖着展示出自己的花心,内里两片更小的花瓣顶端,赤色的珠蕊挺立可爱,却无人照料。
  女性的阴蒂,是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位置,只需稍稍一扭,便能爽到极致。可此时此刻,带有薄茧大掌打在臀部,落在阴阜,拍在小腹,却唯独不碰这颗淫豆。
  弄这里,爽的是女人,又不是蔺观川。
  男人连玩一玩都懒得。
  注意到门处的动静,蔺观川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渍,而后两指重重捅入妇人的蜜洞,屈章,指甲硬生生刮着阴道内部的褶皱。
  随便一个侧眼,他原本懒散的神色却徒然变化,就此凝住了全部的动作:“橙橙。”
  他的橙橙。
  即使隔着老远,即使只是一个背影,男人也能认出来,屏幕中心的,那是他的妻子。
  不靠长相、衣着,只凭着感觉,他就能确信,那是他的橙橙。
  随着下属识趣儿的上前,蔺观川得以看得更加清晰。
  那两只杏眼亮盈盈的,仍旧那么漂亮,令他想要亲上一亲。她今天穿得有些多了,留海黏在额头和脖子上,一颗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最终没入衣领,大概是流向了胸部。
  蔺观川一时感到口干舌燥。
  吴子笑瞧着上司的反应,忍住自己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尽量教语气平稳:“先生,夫人查到这了,就在楼下。房间里有密道,咱们走吧。”
  蔺观川,是什么反应?
  蔺观川该是什么反应呢?
  丈夫出轨,妻子都杀到楼下了。他就该慌张地套上衣服,匆忙逃离,然后再好好地感谢感谢自己这位称职的秘书,准备一份厚厚的礼,五百万?不不不,少了,最起码得八——
  “一楼的空调开的多少度?”
  “……啊?”
  蔺观川盯着妻子额上的又一滴汗珠。
  那滴汗流过她的后颈,像小河,载着他目光做成的伐,往下游,最终,洇入引他遐想的部位。
  于是男人不禁咽了口唾沫,重复道:“楼下的空调,开的多少度?”
  空、调——?
  你的妻子就在楼下,你问空调几度?这两样东西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吴子笑的目光一瞬间呆滞住了,脑子想动都动不了,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老板的逻辑:“我不知道。”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空调温度要开低一点。”
  胯下的分身忽地涌出一股粘液,是隔着屏幕见到正主的欢欣雀跃。漆黑的眸子锁住挚爱的妻子,一秒都舍不得挪开 ,“你去找人调一下一楼的温度,调低点儿。”
  在下属的目瞪口呆中,男人继续开口:“注意别上来就开太冷,慢慢来。她体寒,会难受。”
  说着,他伸出第叁根套着戒指的无名指,加入女人温软的巢穴,颇有节奏地搅动起来,为正式的进入做着最后的准备。
  自家上司精神有问题吧……
  吴子笑直觉这人脑子不正常,但又不敢反驳什么,他这么迟疑几秒,蔺观川的眼神就凉嗖嗖瞟了过来,冻得他一个哆嗦。
  十几个监控镜头实时切片,屏幕中的爱人瞳色融融,跟着服务人员的指引坐上了电梯,说好去做一套按摩。
  听着熟悉的清冽嗓音,男人滚着喉结,揪住了妇人过大的骚豆子,用指腹的纹路细细磋磨了两下,而后握住了身下的肉刃。
  吴子笑抿住嘴唇,一阵头疼。
  你如果爱许飒,就停止出轨;你如果不爱许飒,就和她离婚;如果又爱许飒又想出轨,就和她摊牌,做开放式婚姻,不好吗?
  自家上司这样,到底算什么?
  神、经、病——
  男人的牙关咬得很紧,脖子的青筋根根暴起,红色的嘴角诡异地勾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球一动不动地瞧着下属手里的监控,面色古怪。
  妇人的雌穴失去了食指的安慰,难耐地翕合起来,一如受了刺激的蚌肉,缓慢地张开,合上,吐出一两点零星的粘液。
  火热的男根抵住了女人的下体,对准,插入,交欢。黑色的器具捅入白皙的水穴儿,搅得一池春水乱掉,搅得一屋寂静碎掉。
  即便不是夫妻,但男女契合,便就此密不可分。
  在下属无言的注视里,在妻子实时的监控旁,在出轨对象的阴道内,在即将被捉奸的情景下,蔺观川只是痴痴望着他的橙橙,缓缓说了一句话。
  而后,他扬起手臂,狠狠地在女人臀部拍了下:“骚货,叫。”
  吴子笑无助地掐着眉心,合上身后的白门,一阵叹息之后,还是强行打起精神,去执行上司的那道任务。
  ——“空调别开太低,我的妻子,她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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