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沉晚清跑的洗手间干呕了一会,细数着日子,经期已经推迟半月,沉晚清觉得有些大事不妙。
  等自己平复好清洗了把脸,转身离开发现有个女人环抱着手臂正在戏谑的从镜子里望向自己,以为是路人正准备离开时,女人懒散的挪了一步挡住了沉晚清的路,对于陌生人的挑衅沉晚清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而走向另一边,谁知那人不依不挠。
  沉晚清抬头直视着眼前的女人,好像是哪家的贵小姐,五官很舒服但是有些嚣张跋扈。
  沉晚清说:“请问有事吗?”
  郑莹莹灿灿摇摇头,漫不经心的从上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不过在郑莹莹看来也就空有一些皮囊,对于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的女人根本没放在眼里,不过是男人一时兴起,玩玩而已。不过对她不是一般厌恶,如果不是她,她的表哥也不会现在还躺在医院。
  “你就是沉晚清”郑莹莹问。
  “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今天认识了,我叫郑莹莹,我希望你记住,以后相信我们还会碰面的。”话音刚落就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的一段自我介绍,搞得沉晚清有些晕头转向,那张脸沉晚清很是陌生,但这个名字却有点耳熟觉得在听过
  郑莹莹?
  报道要跟周楚昱联姻的那个女人,如今这样大摇大摆的宣誓主权,真的和周楚昱莫名有些相似,果真般配。
  而另一边郑莹莹从餐厅卫生间出来,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了一扇门,进了宋堇然的办公室,宋堇然抬起头看了两眼:“怎么,见到了”
  “哎呀,伯母,这个就是楚昱哥的在外养的那个女人啊”郑莹莹边说边跑到宋堇然身边捏着肩膀问。
  “是,一开始我是听秘书楚昱打电话给餐厅说要预留位置,看着号码陌生我就打了过去,听着声音还挺温柔,问他跟周楚昱是什么关系时语气就莫名有些生硬,感觉她心里有数周楚昱跟她不过是露水情缘,不敢大张旗鼓的表明两人的关系。男人嘛,觉得外面的什么东西也是比家里好,但要让他舍弃家里又不想,外面的总归是玩玩而已算不得数的”
  宋堇然的话,好像是在讲自己,也好像在提醒郑莹莹,但郑莹莹有些似懂非懂,只能随声应和。
  沉晚清走到前台要去结账时,却被告知已经付过了,备感疑惑:“请问是谁付的”
  前台伸过手指向坐在一棵树后面用餐的男人,沉晚清仅从背影望去就知晓来人,冲服务员微笑点头离去。
  “怎么给我们安排包间,自己在大厅吃起来了”沉晚清说。
  听到身后的温柔女声,停下正在吃饭的刀叉,周楚昱低头一笑:“我要上去,你不得杀了我。”
  自顾坐到周楚昱对面,油腻的味道扑面而来,沉晚清又泛起一阵恶心,连忙用手捂住鼻子,
  “怎么了不舒服?”
  沉晚清说:“没有,吃多了,不想再闻这些味道”
  见沉晚清恶心模样,便也没继续动筷,周楚昱挥手招来服务员,把未吃完的饭菜扯了下去,好奇问:“怎么没去上去”
  “我过来结账发现被人抢先一步结了,来看看是谁”
  周楚昱说:“你父母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当时我请的,最起码不能失了礼数。”
  “酒也是你送的?”
  “酒?什么酒?”
  不是周楚昱送的,那只能是他妈送的,无缘无故送酒,沉晚清一时参不透她是作何想法。
  “没什么,郑莹莹在这怎么不上去跟她一块吃”
  周楚昱面不改色说:“她在,管我什么事”
  果真是坦坦荡荡
  看了眼时间,发觉已经出来好一会了,不知如何面对父母的审问,糊弄别人还好,他们两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如果再说谎,谎言那就不攻自破了,沉思片刻拿起手机告知他们去了学校,让周楚昱把自己送回学校。经过一家药店时,周楚昱被迫把车停在路边,一脸疑惑:“干嘛”
  沉晚清白了一眼,没好气道:“杜绝后患”
  从药店出来,发现包被拉在了餐厅包间,不好张扬的拿到周楚昱面前,转而走到一旁公共厕所,等待结果的时间漫长而又难熬,如同等待上帝审判的少女,虔诚祈祷着,但结果往往就是不尽如人意,当看到两条杠时,沉晚清觉得定是出了问题,两人平时做爱时都心照不宣的做着措施,怎么会怀孕。不死心的拿出另一支又测了一遍。
  二十分钟后,沉晚清颓废的蹲在地上,濒临崩溃边缘,目光呆滞的摆在自己面前三个一样的测试结果,此刻的她仿佛沉溺在水中,无法呼吸。
  自己还是一名大三学生,学业还没有完成,深知自己专业对身材的管控,如果怀孕自己的前程也就毁于一旦,值得沉晚清拿前程为他冒险生孩子的绝非他周楚昱。
  坐进副驾驶,把药仍在一旁,看着几个字周楚昱欲言又止,见沉晚清面露不快也没说些什么:“怎么去这么久”
  瞧都没瞧周楚昱一眼:“去了趟厕所”
  车稳稳停在校门口:“那放学我来接你”
  “随你”沉晚清冷声说完关门离去,仿佛自己如恶煞让她避之不及。
  周楚昱越想靠近沉晚清,沉晚清就离自己越远,柔情的注视着手腕上的表,这是沉晚清送她的第一件礼物,虽说在别人看来不值钱,但周楚昱觉得这是天大的惊喜,因为在他看来这是沉晚清迈向自己的第一步,而正是这一步也悄悄改变着周楚昱的心。
  想到这周楚昱嘴角挂上了一抹浅笑,自然而然放学又不知疲倦的来接她回家,沉晚清以为他来接自己放学是随口说说,谁曾想一介身价成谜的公司老板天天接送个小女孩上下学。
  沉晚清也是识趣,开门坐进了副驾驶,两人各自无言,车内安静的可怕,见不是熟悉路线:“去哪”
  “去给你过生日”
  “不用,掉头,我爸妈在沉云舟家,我去那”
  周楚昱也没跟她再起争执,以为她因为今中午见到郑莹莹,跟自己闹别扭便也由着她去了。
  等车停在沉云舟小区楼下时,周楚昱抓住沉晚清开门的手,往自己方向扯过沉晚清的胳膊毫不怜惜的吻了上去,一路上他仿佛一头盯着猎物许久的豺狼伺机而动,终于抓住机会将眼前人吃抹干净。
  粗重的呼吸声在狭窄的车内格外清晰,一只大手强势地扣在沉晚清地脑后,“唔”全然不顾沉晚清的推搡,周楚昱的大衣与沉晚清的羽绒服在两人争执摩擦间发出悉悉索索声响,灵巧的舌头趁机撬开沉晚清牙关,两唇紧贴摩擦,沉晚清的口红淡淡的巧克力味蔓延在周楚昱口腔内,沉晚清渐渐放弃抵抗,闭眼配合起来。周楚昱霸道的吻着沉晚清,眼睛直勾勾盯着被吻地陶醉摸样。
  沉晚清,你原来你也会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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