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破了身子

  “棠棠，你身子放松一些……”
  杜永城放缓下身的动作，轻轻拭去杜棠眼角的泪，温声哄着，低下头凑近她的唇。
  杜棠心里难受，故意将脖子一偏，男人的吻落在她脸颊。
  “躲什么？”
  女孩不做声，侧着头望着窗外，尽管有窗帘遮挡，明媚的阳光依然透过缝隙照进来。
  欲火从男人下腹冒出来，杜永城忍住躁动的阴茎，动作又放轻一些，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大约都用在棠棠身上了。
  “生气了还是不舒服，你话也不说一句我都不晓得如何哄你。”他语气温和，手指却摸上棠棠下身的肉珠，轻揉慢压，小阴蒂毫无招架之力，任由男人磋磨。
  酸胀的感觉刺激得杜棠小腿肚发抖，发出猫叫似的呜咽。
  “你手拿开啊……好难受……”
  “棠棠你转过头来我就停下。”
  杜棠扭过脸正对着他，两人离得很近，近得她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的伤痕。
  男人果然信守承诺，停下手来。
  棠棠面色潮红，委屈无助地盯着他，好似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天可怜见，他想睡喜欢的女人有什么错？
  “现在身子还难受？”
  杜棠摇摇头，继而补充道，“你顶得我好痛，我不想……”
  男人含住她的唇，把剩下的话都吞进肚子里，只消一会儿，她就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杜永城拉着她的手往下，摸上阴茎，杜棠哆嗦着想收回，被他牢牢按住。
  勃起状态的阴茎很烫……很硬……上面的筋脉似乎也在跳动，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一只手竟无法合拢……
  阴茎被她摸得兴奋起来，拱着往她手里戳，黏稠湿润的肉棒在杜棠手心前后挺动，男人低声闷哼着，杜棠手心发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身体里肯定会把她弄坏的，连忙松开，把手里的液体全擦在男人腰上。
  杜永城抓住她的手，“你的水往谁身上抹？”
  “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杜棠抽回手，压在腰底下。
  “你摸到了吗？我鸡巴为你硬得要死，涨得发疼，”杜永城再次抓出她的手，扣到他阴茎上，这次阴茎似乎收到男人的指令，不敢乱动，乖乖靠在女孩手心，“棠棠你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是不是，你就不能可怜我一次？”
  杜棠心里微微麻了一下，杜永城鲜少这么低声下气跟她讲话，可是她都躺在床上给他弄了，小穴被撞得那么疼她都没反抗，还要她怎么办？可是、可是他看上去真的很难受，头上汗涔涔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见女孩面色迟疑湿漉漉地看着他，男人迅速敛了眉眼，忍住笑意，他就知道她舍不得。
  “好孩子，只要你给我含一含，等射精之后它就软了，”杜棠心脏直跳，他都弄了那么久都没进去怎么含嘛，杜永城看出她的心思，耐着性子低声说，“我知道你怕疼，你年纪还小不愿破处我明白，我也舍不得你流血，这样好不好，你坐在上面只含龟头，碰到膜自己就抬起来。”
  “你没骗我？”杜棠喊叫太久，声音带了一点哑，像是一把小刷子，轻轻扫在杜永城良心上。
  这是答应了，杜永城舔舔唇，诱骗棠棠这事儿做得属实不怎么地道，他坏事做多了不怕见鬼，受害者是棠棠他倒略微有点心虚。今日他们都搞到这份上了要是不操进去，棠棠惯会蹬鼻子上脸，以后再操就难了。
  他真没想到棠棠小逼他妈的紧得不像样，顶了半天愣是不开口。操是一定得操的，不然他就不是男人，只是——与其他狠下心插进去惹得棠棠哭爹喊娘，估计还得跟他置好几天气，不如骗着她自己坐下去，小丫头什么都不懂……
  “你笑什么，你肯定是心怀鬼胎、欲图不轨！”杜棠带着怒气的质问声一下子拉回他的思绪。
  真是可爱极了，张牙舞爪像只小刺猬。他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压下嘴角，贴在她耳边呢喃，“你愿意帮我，我开心还不行吗？不要总用最坏的念头想我。”
  “可你……”杜棠还在犹犹豫豫怀疑他的动机，却不知如何表达，难道真是她的错觉？
  杜永城已经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然后托着棠棠的腰坐了起来，女孩惊魂甫定，紧紧抱着他脖子。
  “好了，棠棠再不坐下我都要疼死了，我这么疼你你真忍心看我去死，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你不许学我说话！”杜棠站起来，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都听你的，好孩子，听话坐下，”男人拉着她胳膊示意她跪在他大腿两侧，女孩直挺挺跪着，手搭在他肩上，奶子正对着他嘴边，“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仇人……别哭……是我不对不该凶你，棠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弄痛你的，只这一次，以后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我发誓。”
  杜棠低头看，男人撸着黑红粗涨的阴茎，马眼里渗出液体，慢慢把龟头对准她的下体，肉体接触的一瞬间，她瑟缩一下，大腿发软，向前趴在杜永城身上，两臂围着他的头，说：“会痛的……你这样跟刚才有什么区别，你就是想骗我。”
  杜永城咬一口脸上的乳肉，甜香白腻，棠棠疼又不敢移开，一旦移开她身子势必就要下滑坐到鸡巴上，只怕比咬胸还疼。
  “你是想用奶子把我闷死？”杜永城话语含糊不清，叼着一只乳头用牙齿轻碾，棠棠小声呻吟，要他轻点，他吃够了才停下，扶着鸡巴的手摸索到棠棠小穴处，中指稍微用力一捅，破开软肉就插进去两个指节。
  杜棠惊叫一声，略微的疼痛很快被奇怪的异物感替代，小穴挤着想把外来的侵入者吐出去，可是男人故意勾起手指在她穴里胡乱搅动，伴着淫水咕叽咕叽作响。
  “你做什么……不许乱动……”杜棠抬着屁股往上逃，杜永城的手指也跟着向上，还……还越插越深，“你不要跟着我，混蛋出去啊……”
  “出去做什么，先松松小穴鸡巴才好插进去，一点儿也不痛是不是？你不要乱动，会很累的，慢慢坐我手上，我会弄得你更舒服的，棠棠听话。”男人语气里带了一丝诱惑，杜棠隐隐有些心动。
  她是有些累了，大腿一阵一阵发酸，下面被杜永城抠挖捣弄得泥泞不堪，不住地吐水……犹豫着，她屁股慢慢下移，可是他的手掌并没有动，小穴一点点将中指吞没，男人的食指挤着插了进去，然后是无名指……她耳边充斥着杜永城柔声的夸奖“棠棠真乖，好孩子”，杜棠脑子里一阵恍惚，这话她听过很多次，第一次上学没哭的时候、学会写他名字的时候、给他画肖像的时候……
  杜永城三根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贴在一起，从濡湿细腻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细密柔嫩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来，那穴肉像是有了灵性，进的时候拼命往外推，出的时候又裹着不松开，他模拟着操穴的动作来回抽插，棠棠咿咿呜呜叫着，摇着屁股抓他头发，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后背上，不求饶不骂人只是叫床。
  杜棠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黏糊软烂，跟她的身子一样。
  她迷迷糊糊地听从男人的指挥，杜永城两手托着她臀肉把她放在竖起的阴茎上，她慢慢地、慢慢地往下坐，灼热充血的阴茎在穴口磨了几下就往里顶，已被扩充好的穴口一点点地吃，杜永城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姑娘，慢慢往下坐”，她顺从地吃着龟头……
  剧烈的胀痛感从身下传来，杜棠忽然疼得清醒过来，失焦的眼神恢复神智，小穴饱胀酸软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她两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低头看，不由惊叫，整个龟头都被吞了进去，剩下的是粗如儿臂的肉棒，连着她和他。
  “我刚刚劝你要慢慢吃，你非要一气儿含住，想挨操也不能这么心急，小逼痛不痛？”杜永城颠倒黑白，早在用手指插的时候他就看出棠棠已经被他弄得神思不明。
  杜棠无暇计较他孟浪的话，她下面疼得难受，像是要裂开了。
  她抬屁股，夹在小穴里的龟头也跟着往上，这次没有男人的故意动作，只是因为鸡巴太大卡在里面了，她慌乱得快要哭出来，“七叔……我好痛啊……你让它出去好不好……我好痛……”
  “棠棠你自己也看到了，鸡巴卡在里面我也没办法，除非……”杜永城噙着笑意，拉长语调。
  “除非什么？你快帮帮我啊我好痛。”杜棠眼泪滴到他小腹上，这次是疼出来的。
  杜永城按着她肩膀往下压，压到一个合适的高度——从这个高度坐下刚好可以把整根插进去，他继而怜爱地摸着棠棠的脸蛋，“除非你小逼再喷一次，流的水多了自然也就润滑了，没准儿就能拔出来，”他沾满黏液的手指拨开阴唇抵住红肿的肉珠，轻轻的揉弄，剩下的话说的轻而缓，“不过你爽的时候可不要乱来，万一不小心坐下可就破处了。”
  他自觉已经足够良善，都好意提醒过风险了，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头上。
  “善意”的提醒杜棠完全没有听清，杜永城仅仅摸过两次，就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揉搓阴蒂的技巧，他一点儿力气都没使，不过用指甲顶着小肉珠的最顶端一上一下，就刺激得棠棠大腿开始晃，扭着屁股上下左右的躲，哎呀哎呀地喊着，口水都流他脸上了……小穴流了好多水，贪心地张张合合，劲腰稍微一挺，穴口又吞进一寸棒身，他已经可以感受到鸡巴头部顶上了一层软软的膜。
  杜永城抬头看了一眼，棠棠头发潮乎乎地散在肩头，贝齿半露，失神地哼哼唧唧，一副淫乱欠干的样子。
  他两根手指夹住棠棠肿胀的阴蒂，猛烈的揉搓，坚硬的指甲时不时掐上去，棠棠起初只是手指抓着他肩膀，沉迷快乐早就忘了把龟头吐出来这回事，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用的力气渐大，快感在头脑里堆积，棠棠实在受不了了，软着声音求他“慢一点呀……我受不住了轻点……”
  杜永城半阖着眼，勾唇浅笑，都这时候了，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他拇指和中指捏好肉珠，上身坐直含住棠棠的唇，避免叫得太惨搞得他不忍心接着操干，然后……食指狠狠一弹……杜棠下身一痛，一瞬间喷了出来，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重重坐在粗壮的鸡巴上，整根都吃了下去，倒是没叫也没哭，推开他的头，呆呆看着殷红的血液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来。
  杜永城对上她茫然的眼睛，纯净如一泓清泉，他左胸处酸涩地疼，预想好的措辞黏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干巴巴地吐了一句：“杜棠，我对不起你。”
  杜棠痛得浑身都在小幅度抖，酸软无力靠在他胸前，连说出的话也跟着颤，“我好痛啊……你该托住我的……怎么会这样……”她只以为这是个意外，意外地破了身子，然后想起什么，小声问，“你那里痛不痛？还难受吗？”
  穴肉紧致地吸吮包裹都比不上这短短两句话带给他的刺激更大，阴茎一颤就射了出来。
  他说：“不痛了，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