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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sa nyesh uw u.vi p

  时间卡的刚刚好,秦复礼他们前脚离开,跟着又来了一辆低调的大众。
  驾驶座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精英打扮的男人,和警察交涉完之后就带走了田卓和李闽发。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交流,先是带他们去医院处理了伤,然后按照吩咐把人送到小区,男人没有下车打开车窗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这种事情不要有下次,是夫人的意思,让我转达。”
  说完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咳咳咳,操……”田卓吸了一口汽车尾气,也只能骂骂咧咧的踹空气。
  说来也奇怪,田卓又没有什么正经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吃喝玩乐,但是他住的地方还挺好,也不差钱。
  李闽发没读过几年书,家里也没人管他,从小就在社会上混,手上染了不少人命。
  大概半月前认识田卓,听别人说他玩男人,他就舔着脸跟田卓玩在了一起。
  回到房间,李闽发瘫坐在沙发上。
  田卓情绪没有地方发泄,扯住李闽发的头发怒骂:“死鸭子,害得老子进局子,晦气!”
  似乎还不解气,他吐了口唾沫在李闽发脸上。
  哪怕李闽发是他找的鸭子,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伸手扑过去就在田卓身上抓,嘴里也不干净。
  他声音比较尖,又喜欢夹着嗓子说话,再加上情绪亢奋,真的像鸭子在叫。本文首发站:sexiaoshu.com
  “死鸭子还不让你爽了,也不瞅瞅你自己,跟个棒槌一样,要不是有几个臭钱玩得开,真没人愿意搭理你。”
  田卓听了后,只有怒火没有理智。
  到底是体型差距,田卓拽着他的头发往茶几上撞:“老子弄死你个吃里扒外的狗。”
  客厅杂乱不堪,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李闽发不断挣扎着尖叫,田卓仿佛听不见周围绝望的尖叫声,他没有丝毫人性,眼神和畜生没有区别。
  直到李闽发不再挣扎,田卓才觉得没了折磨人的乐趣,松开手将人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李闽发整个人顺势砸在了地板上,好像已经感知不到身体的疼痛。
  田卓毫不在意他的死活,甚至还觉得他碍眼,抬脚就踹在他身上。
  “呸!”李闽发吐出口中的血,奄奄一息的伸手揪住田卓的裤腿,突然发疯般的大笑:“哈哈哈哈哈……今天我的下场,就是你以后的报应,好人也许不会有好报,但是恶人肯定会有恶报!”
  “去你妈的!烂命一条。”
  听到李闽发的诅咒,田卓用力的踢开他,直接将李闽发从茶几边上踢翻到墙角。
  田卓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李闽发躺在墙角再也没动过。
  今晚的夜空,只有月亮高悬。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下车后徐图之嘴里念叨着:“徐愿,许愿……”
  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又想不起来。
  秦复礼突然停下,徐图之毫无预兆的撞在他的身上。
  “嘶!”她停下来:“怎么了?”
  秦复礼揉着她的额头问:“你认识他?”
  “谁?”
  “今天的那个警察。”
  “徐愿吗?不认识。”徐图之上前握住他的手:“可是他一直看我,就好像认识我。”
  秦复礼也觉得奇怪,就算是因为办案,也不至于这么盯着当事人看。
  还有徐图之说她不记得了,不记得什么?
  秦复礼忽然想到什么,但是没说出来,他总觉得徐图之是想说自己记不得来这里以前的事情。
  因为他记得徐图之刚来秦家的时候,就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只说自己姓徐,林慧兰才给她取名图之。
  二十多岁记不住叁岁时候的事情可以说通,但是她当时叁岁多一点的时候就已经忘了之前的事情,肯定是发生过什么,很可能是一段很不好的经历。
  林慧兰说过,当时他们去孤儿院要领养孩子的时候,其他小孩都在尽力表现自己,想让自己被领养,只有徐图之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她好像很害怕被人发现,极力的躲藏着自己弱小的身体。
  还有,徐图之并不是从出生被父母遗弃,而是因为家中突逢变故才没有了家人,后来被当地的政府送去了孤儿院,刚去没几天就被林慧兰夫妻领养。
  回到房间后,徐图之洗完澡收拾一番,躺下准备睡觉,习惯性的拿手机看时间,但是今天的手机锁屏有点不一样,因为这是秦复礼的手机。
  锁屏是他自己写的字,徐图之吐槽他无聊。
  应该是下车的时候,把手机拿错了,看着秦复礼手机上好几通未接来电,是她洗澡的时候,打过来的。
  徐图之出门关灯,过去他房间换手机,敲门没人应,她推门进去,也没看到人。
  寻思着他大晚上会去哪里去?
  正想着,就听见了屋里有声响,转头,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徐图之愣在原地,今天算是意外之喜,他只是上身裸着,半干的刘海遮住额头,比他平时露额头的发型看着年轻了好多。
  他的皮肤很白,洗完澡后关节处透着暧昧的粉,但是却不让人觉得过分女性化,身材也好,身上的每一处的肌肉都像被人精心雕刻过,但是又不会太过分,精致的不像话。
  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人,现在只是没穿上衣站在哪里,就让人觉得他身上的张力。
  秦复礼走到她跟前,徐图之装作很平静:“手机拿错了,给你拿过来。”
  可能是之前的吻,并不足以填满欲望的沟壑。
  他们四目相对,眼神里那股残留的欲望烈火迅速重燃,像是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
  秦复礼随手将手机扔边上,喉结滚动低头看着她:“换手机,现在不是一个好时间。”
  “那我不止想换手机,也想你。”
  房间的这道门关上,将他们关在里面,可是有其他东西终于要从另一扇门里被放出来。
  “还回房间吗?”秦复礼眼神里满是欲望,这一刻世俗的欲望会淹没道德的束缚。
  “不想回。”徐图之笑着回答。
  氛围已经烘托到了这里,徐图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不是对情事毫无认知的小孩子,她知道留下来以后会发生什么。
  因为对方是秦复礼,所以她一点都不怕,也不紧张,甚至期待。
  秦复礼是她从儿时到现在,见过最美的风景,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她想自己以后不会再遇见更好的人,也不愿意遇见,这世界不会有人像他。
  说白了,只要秦复礼愿意,他完全可以掌控徐图之的一切。可是秦复礼从来没有把徐图之当做笼中鸟去豢养,不会用一句我养你来安抚徐图之的心。他教徐图之人情世故,教她驾驭人性,教她如何赚钱,愿意在她身上投资,带她领略世界的风采,让她融入自己的圈子,尽自己所能让徐图之接触到对她人生有利的人和事。
  他庆幸自己比徐图之大十岁,也幸运自己出生在秦家,让自己有资本和能力去保护徐图之。
  徐图之踮脚想吻他,没有任何意外秦复礼会为她低头,他满身风骨都折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秦复礼低头喉结滚动,他早就忘了所谓的克制内敛,世俗的欲望早已经淹没了他眼里道德。
  或许是平时的正经装够了,秦复礼对她的吻实在算不上温柔,他像是出笼的困兽,恨不得撕碎怀里的人。
  徐图之被抱着走向床边,刚刚的吻让她几乎窒息,眼角的泪水就是最好的证明,微启的红唇愈发娇艳欲滴。
  终是一丝不挂,坦诚相待!
  赤裸相贴的身体,毫无缝隙。
  因为跳舞,徐图之的身材绝对算不上丰盈,可是她是被秦复礼当做宝贝精心养出来的人,怎么会不让人垂涎,青涩又成熟的身体,每一处的起伏都是女性身体特有的曲线。
  男人在性方面仿佛有着天生的敏感度,秦复礼耐心的做着前戏。
  “能不能快点?”徐图之推着他的肩膀,咬唇难耐的催促。
  男人事绝对不会允许在这种时候被人说快,秦复礼也不例外!
  “自己受着。”他的手指在徐图之的身体里又深了几分,故意搅弄出水声。
  “别……”徐图之受不了,眼泪划过鬓角,很快就没入了发间。
  秦复礼这才抽出手指,在徐图之难以置信的眼神下,秦复礼将手指缓缓放在唇边,当着徐图之的面舔掉了手指上属于她的水。
  徐图之闭着眼,不敢看,因为他太骚了。
  这不是贬义,是因为秦复礼让徐图之感觉到了那种巨大的割裂感。
  或许她早该猜到,秦复礼不是表面那么温柔,他连吻都像是要吃人。
  “为什么要闭着眼,不敢看还是不想看?”秦复礼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
  徐图之知道躲不过,只好睁眼看向他,实话实说:“没有,你刚刚手指上的动西,我就是有点……”
  接受不了。
  秦复礼轻笑:“习惯就好了。”
  他想这种事情,要是按着徐图之的接受程度来,他办不到,所以徐图之要习惯这样陌生的感觉,和他。
  听到了类似于拆包装的声音,徐图之转头,看见秦复礼低头手里拿着避孕套在戴,她只看了一眼。
  秦复礼个子高,手也大,一般的东西拿在他手里都会显小,可是他的宝贝在他自己手里却不显小,看着威武雄壮的好不温柔,怪不得他只穿黑裤子。
  徐图之被自己心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吓得想逃,秦复礼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扯过来。
  在秦复礼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徐图之只是有过短暂的欢愉,随即就是痛,欲望与疼痛交织,她不会臣服痛苦,只会沉溺于他带来的欲望。
  突破禁忌后的柔软与湿热终于包裹住了秦复礼,起初他的动作还算克制,感觉到徐图之在适应,他动作依旧不快但是每一下都狠,他要让徐图之记住自己,无论是身体亦或者是心。
  自己养大的人,躺在自己身下融为一体的瞬间,秦复礼几户要被这种病态的感觉疯狂淹没。
  屋内是情欲的潮湿,呻吟与喘息不断,情欲不断翻涌。
  第一次结束,秦复礼能感受到她身体明显在发抖,抱着她在怀里,擦掉他的眼泪安抚:“不要哭,好不好。”
  为什么要哭呢?她不知道做爱时自己越哭越动人吗?不知道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想让人欺负吗?
  徐图之蜷缩在他的怀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秦禁,是我的。”
  秦禁是谁?也是秦复礼,是秦良仁给他取的名字,是法律承认,是有效证件上才会出现的名字。
  乍一听到自己名字,秦复礼还有些不适应,自从父母去世后,家里没人再喊那个名字。
  以前在家里也只有父母会喊他秦禁,其他人都喊的他复礼,因为秦远征不喜欢他的名字。
  不喜欢“禁”这个字,更不喜欢秦禁这个名字的意思。
  禁字拆开:上为林,下为示,字音同晋,合起来就是秦良仁向林慧兰以示“秦晋之好”的意思,是秦良仁愿意为了自己的感情,打破秦家一直墨守成规的门第观念。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可是他想自己的孩子不被规矩束缚,要他此后的人生百无禁忌!
  无论是秦禁还是秦复礼,是某种程度上的互相抵制和抗衡,那些不被认同的感情,依旧在规矩的高墙之下开出绚烂的花。
  秦复礼:“在家里不要喊,秦家不喜欢这个名字。”
  徐图之在他唇边轻啄:“我喜欢秦禁。”
  秦复礼动作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脖子,在她额头落下虔诚的吻,这个吻仿佛祭祀前的某种仪式,表达着自己对贡品的满意。
  满室春色,肉体的撞击声,男人女人混杂的娇喘声,交合处因为动作太过剧烈而发出的水声,深色的床单上到处是水渍。
  他不是克己复礼的秦复礼,而是打破规矩的秦禁,他还是他,却又不是他。
  徐图之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连哭都没有声音,头发黏在脸上,像是要索命的女鬼。
  她的声音破碎:“我会死的,就这样杀了我吧。”
  如果可以,徐图之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死在他怀里,而这样的死亡注定附有昂贵的陪葬品:他的爱!
  秦复礼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声音因为情欲而低沉:“我会杀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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