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我在刮毛。”“鸡巴上的。”

  温热的水淋在他身上，浴室里水汽弥漫，玻璃门蒙上一层雾。
  透过这一层玻璃，依稀可见陆羽澈的身影，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挺拔。
  雾气太重，再多的就看不清了。
  林晚收回目光，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澡了。
  听到林晚渐远地脚步声，陆羽澈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不知道林晚想对他做什么，隐隐有些期待。
  又将热水换成了冷水。
  冰凉的水洒落，从头顶浇下，短暂压制住渐起的欲望。
  黑发被水淋湿，湿哒哒地垂下。
  他里里外外打着沐浴露搓着泡泡，认真地洗干净了自己。
  甚至还刮干净了腋毛和阴毛。
  性器失去草丛的遮挡，整根露在外面，清晰可见。
  陆羽澈慢吞吞地穿上睡衣，从浴室里出来。
  他浑身散发着冷气，长袖长裤松松垮垮地包裹着身体，斜开的衣领露出白皙的锁骨，湿发如墨般搭在额前，脖子上有水珠滑落，散入衣襟深处。
  “你怎么这么慢？”林晚好整以暇，她已经等了许久。
  “我在刮毛。”
  陆羽澈也没掩饰，反正等下要被她看光。
  “哪里的毛？”
  “鸡巴上的。”陆羽澈面无表情。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粗俗？”
  不知道为什么，林晚总觉得这两个字既难以入耳，又不堪入目。
  陆羽澈无奈问：“那你说我该怎么称呼我的小兄弟，阴茎吗？”
  “总感觉正经得像是在上课，”林晚现在大脑异常活跃，对于情事充满了钻研精神，“我去看看黄文里别人怎么写的。”
  说完，便拿出手机翻起了和陶宁的聊天记录。
  “被、竹、马、强、制、爱、了、之、后——”
  林晚没有注意到陆羽澈也盯着她的屏幕，甚至把这个羞耻的名字念了出来。
  “你闭嘴！”林晚猛的抬起头，一双杏眼瞪得又圆又大，含羞带怒。
  好羞耻好尴尬啊啊啊，显得她很饥渴似的……
  但是又不能暴露好友……
  “我不是叫你脱光吗？你穿这么严实干嘛？”林晚转移话题，倒打一耙，“不会是想让我帮你脱吧？”
  陆羽澈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叹息道：“真是输给你了。”
  扣子一粒一粒被打开，冷白色的皮肤一寸一寸展现。
  温柔的灯光在皮肤上打下阴影，薄肌清晰可见，块块分明。
  是今晚喜欢的那种，紧实有线条又不失少年气。
  陆羽澈脱掉了上衣，随手一扔，整个上半身赤裸着，宽肩窄腰。
  水珠还在滴落，滑过结实的腰腹，林晚忽然觉得他这样有些邪气，又状若无意地移开目光。
  “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你先去坐着。”
  陆羽澈望着林晚仓促离开的背影，无声地笑了。
  林晚回来的时候，陆羽澈已经乖乖在床边坐好了，坐得端正笔直，比一年级刚入学的小孩还要乖。
  “宝宝真听话。”
  “低头。”林晚命令道。
  她插上电，打开热风，开始给陆羽澈吹头发。
  陆羽澈乖巧地坐着，任由林晚抓着他的头发。
  开的是最高档的热风，吹得陆羽澈头皮发烫，他怀疑林晚是故意的。
  这是无声的惩罚。
  “给你吹头发，吹得我又想剪短发了。”林晚感叹道。
  短发确实很方便，不一会儿，陆羽澈的头发就完全干了，蓬松又凌乱，黑发在暖黄色灯光照耀下流淌着金色的光泽，像是只大狗狗。
  一站一坐，这样陆羽澈需要抬头才能看见她的表情。
  眼前刚好是她晃动的胸部，随着抓头发的动作起起伏伏，牵动着他的呼吸。
  “你怎么不说话？”林晚停下手上的动作。
  陆羽澈像是被抓包一般，立马移开目光，眼神飘忽：“刚才走神了。”
  林晚也没深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你继续脱，脱完了躺在床上。”
  陆羽澈站起身，浓郁的男性气息倏然向林晚袭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的手搭在裤腰边缘，慢吞吞地往下扯。
  冷白色的大腿裸露，再是线条好看的小腿。
  裤子倒是终于脱下来，可他还穿着内裤。
  林晚没了耐心，“不用脱了，你躺床上吧，眼睛闭上。”
  陆羽澈乖乖照做，躺在了床上，刚碰到被子就被制止了。
  “不准盖被子！眼睛闭上！”
  陆羽澈依旧照做。
  他躺在她的床上，他要成为她的私人物品——这个认知令他愉悦。
  陷在柔软的床榻上，清香的女性气息包裹着他，像是陷入她温柔的怀抱里。
  他双眸紧闭，安静地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像是在深渊中沉睡的生物，安静地等待天使降下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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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喜欢喊宝宝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