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谈会

  梁鹤楠眯着眼睛,好似闭目养闲,眉间紧蹙暴露了他的不耐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扶手。
  “继续,那老东西最近又去哪混了。”用手一拧眉心,问道。
  “经常出入您名下的会所。”
  “他倒是潇洒,握着股份,还想着给我添弟弟。”烟被燃尽了,梁鹤楠徒手将它捻碎,又点燃一支,没往嘴里送,只看它徐徐飘荡。
  梁甫行的感情史称得上是色彩缤纷,又如染房般被搅得乌烟瘴气。
  让他想想,他这人真是野心勃勃,一个破穷酸小子傍上富家独女的影视桥段呈现在他面前,他想起母亲天天在耳边念叨在外应酬的父亲,语气尽是疼惜,只怕人家早就鸳鸯水暖成双对,一点绛唇万木春。
  后来母亲被查出脑瘤,卧病在床,梁甫行也只是偶尔安慰一阵,他去找父亲理论,竟惹得母亲不快,反而加重了病情。
  “你父亲应酬多,少去叨扰。”母亲爱惨了父亲,父亲眼里只有家中的权势。
  母亲去世了,家中的股份全权交给父亲打理,父亲也不装了,开始整日整夜的留宿夜总会,直到有一天他领回来一个跟他一般大小的弟弟。
  他才知道,父亲不是被母亲的死打击了,变得颓废不堪,而是……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带回一个又一个私生子,拳头都快捏碎了,也只是变得更加讨好,他开始给父亲张罗更加艳丽的女人,开始用女人去诱骗他,终是成功的撬到一些股份,得以立足。
  “对了梁总,燕大请您去开讲座。”叶琦地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梁鹤楠挑眉道:“没接到A大的邀请吗?”
  A大是何蔷所在的大学,燕大在隔壁,名声虽不及前者,却也人才辈出。
  “没收到。”叶琦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之前A大燕大都邀请过梁总,也没见梁总为所动。“要不我去问问?”
  “罢了。”在隔壁也近,梁鹤楠勾唇。
  他不急,敢用他的卡玩别的男人,梁鹤楠玩味地撑住下巴,点掉燃烬的烟灰,猛吸一口。
  “蔷蔷,要不要去我们学校参加座谈会。”徐乔歪着头道。“听说来了好多成功人士,谈他们的经验之道。”
  “到时候肯定有好多商业精英。”乔晶晶咽着口水,两眼发光。
  “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徐乔点点她的头。
  “切,我还不稀罕呢,我们学校也有,好像蔷蔷她未婚夫也来。”乔晶晶戳戳何蔷道。
  何蔷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凌盛泽,“我才不去看便宜未婚夫,大把的时光应留来看新鲜男人。”
  “乔乔,我去你们学校参观!”
  “啊,蔷蔷你怎么把我抛弃了呀!”乔晶晶呜咽道。
  “你也去啊,我们一道去。”徐乔接道。
  “算了吧,我那霸道哥哥也来,点名要看到我给她举牌。”乔晶晶蔫了。
  夏以安,乔晶晶的表哥,是学画画的,一毕业就开设了自己的工作室,作品在国际上也享誉盛名,A大请他来参加讲座,也是有所考据。
  “乔乔你先进去吧,我上个厕所。”何蔷对身后的徐乔眨眨眼道,“顺便给我占个座。”
  就在何蔷上完厕所蹲下系鞋带的功夫,视野被一双黑皮鞋占据,抬眸,撞进一双沉寂的双眼,是西装革履的梁鹤楠。
  何蔷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以表示她的惊诧,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不经意地撇过头,装作不认识似地扭头就走。
  “怎么?这就不认识了?”冰冷地语气从身后传来,随即她的手被攥住,动弹不得。
  随着周围一阵冷厉的风传来,梁鹤楠从后面紧紧地贴住她,不断地往她耳垂呼着热气,靠在她的肩上,享受着她身体地颤抖。
  “何小姐,还是这么湿。”梁鹤楠的手从后面探入,径直伸进她的裙下,无需任何阻拦,直接滑入。
  “嗯~”何蔷受不了地轻叫一声,腿也开始发软。
  由于已经到了讲座的时间,周围早已万人空巷。
  “没想到梁总这么有雅兴,想在厕所门口肏我?”何蔷顺势倒进他的怀里,仰头勾住他的下巴,唇紧贴嘴角,用高跟鞋来回蹭着他的小腿。
  身后的人好像赶时间,拍揉着她的屁股道:“会满足你的。”何蔷没看到他嘴角的邪魅,只留下一个高挑的背影。
  何蔷猫着腰找到徐乔的位置,讲座还没开始,校长在作开幕词。
  “上厕所怎么这么慢?”徐乔抱怨,“你不知道你错过了好多帅哥!”徐乔说刚刚一众的商业精英排成一排,抬眼望去,一水的帅哥哥。
  “急什么,人都来了,还怕错过?”何蔷不赞同地道,却也不住地往台上寻。
  随着幕帘地拉开,她看到刚刚还在她身后的梁鹤楠,现在就立在话筒前。
  一开始他说得很小声,似在试音,何蔷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直到——“大家好!我是梁氏集团的梁鹤楠。”
  下面响起热烈地掌声,掩盖了何蔷呼出地娇喘,上面每念出一段话,何蔷的腿就抖一阵。
  刚刚梁鹤楠抱她的时候,给她下面塞了个跳蛋。
  梁鹤楠满意地望着下面夹紧双腿的何蔷,脸晕娇红,两手撑在前面的靠背上,皱成一团。
  梁鹤楠一会念得很慢,下面就像微风晨露,舒缓轻柔;一会又嘈切错杂,搅得何蔷双腿拧紧,呼出重重地喘息;说到专有名词的时候,还加重读音,下体就好似被贯穿,抖得何蔷腿间发麻。
  好狠,何蔷不住地想。他用了什么手段,明明刚刚校长致辞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
  不想旁边的徐乔发现异常,她只能抱着肚子佯装吃坏了东西,匆匆穿过人群。
  随着她离演讲台越远,身上的异常也逐渐消退,坐在马桶上,撩起裙摆,她的花心一片泥泞,伸手一扣,她摸到一个圆形的硬物,不大也不小,表面有凹状,发觉外力的拉扯,它现在吸得更紧。
  “啊~”何蔷再也忍不住地嫩叫一声,该死的梁鹤楠,她现在想撕了他。
  稍作整理一番,何蔷只得寻一间没人的教室等徐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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