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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距离好近,男人压抑的喘息敲在耳膜,咚、咚,炙热的鼻息打在脖颈胸前,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切的一切,像对白凝脂的褒奖。
  好像变成了一尾水草,随着欲望的水波自然地款摆。
  直到一点、一点,把男人上身挂着的粘稠花液抹匀。
  从他皮肤上撕开的时候,甚至听到了“啵唧”的粘腻水声,白凝脂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羞耻之余,又有点忍不住张扬的得意,同一个刚刚给健美先生认真涂完身体油的工作人员没有区别,就这么殷切地看向自己的客户。
  “擦干净了,”想从他那儿得到一个满分好评,不好意思明说,只是眼睛亮亮地喊人,“哥哥。”
  “好能干的宝宝,”从刚刚开始就分外沉默的男人,没有错过她的眼神,温柔地抚上她辛勤劳作的奶子,“哥哥该奖励乖宝的。”
  “怎么奖励呢,”男人沉吟中,手劲逐渐加大,指头都陷入娇软的奶肉,“奖励乖宝被哥哥干死好不好?”
  奶子被拽住,男人低哑的声音透出狠戾:“骚死了,今天一直在勾着哥哥是不是,嗯?”
  “骚宝宝这么能干,哥哥也不能辜负你的努力,今天就把鸡巴全部操进去,捅烂小子宫好不好?”
  “把凝凝串在哥哥鸡巴上,走到哪儿操到哪儿,渴了就喝凝凝的水,饿了就吃凝凝的奶,把凝凝操烂也不拔下来,你说好不好?”
  一声迭一声,越来越恶劣,白凝脂被吓到打嗝,说不出话,只呜呜地摇头。
  可惜梁柏轩说的是问句,作答的也是他自己。
  揪着奶子,掐着腰,把小姑娘翻过身来,一巴掌甩上她浑圆的屁股,荡出一阵白里透红的肉波:“腿岔开!”
  “呜呜……”白凝脂哽咽着分开膝盖,剥开的粉嫩逼芯又被狠狠一抽,“啊嗯——别…哥哥别打……”
  “反正外面不能操,打烂好了。”男人咬牙切齿,巴掌不停,啪啪地掴了几下,反而打出了更多的花液,飞得餐桌椅背到处都是。
  “嗯啊……呜呜……里、里面…可以操……要哥哥……进来……”男人这回像是动了真气,一下一下扇得毫不留情,白凝脂哭得一抽一抽,为了避免受更多罪,只好把更娇嫩的地方献祭出去。
  “真是一点惯不得!”男人闭眼,强压下暴烈的情绪,收了巴掌,扶着早已硬热如烙铁的鸡巴,抵上白凝脂花缝间,粗硬龟头搅了搅这团脂肉,没了耐心地往里捅,“哥哥还忍什么,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喷了几次,花穴流了足够多的水,逼口也早已酥软,硬硕的龟头被热情含吃,撞了几下就整个捅了进去,内里软肉高热且缠人,蜂拥而上,连龟棱里侧也没有疏漏,热情地夹吮,爽得男人仰起脖颈。
  然而越往里越紧致,整根鸡巴入了一半就卡死,寸步难行,梁柏轩双手握住小姑娘纤细腰肢,大拇指寻到圆圆腰窝,像上锁一样扣住,一边凭借腰腹力量摇着鸡巴头在肉壁上画圈,一边把着她往胯下摁。
  “不要……不……呜呜…哥哥别……别磨……”白凝脂被提得上半身仰起,一只手探到身后,无力地推拒男人卡在腰间的铁掌。
  压根推不动,男人操红了眼,也完全不管她,满脑子只有怎么快点把她捅穿。
  磨了一会儿,感觉到穴肉微抽,梁柏轩提着小姑娘,把她从鸡巴上拔出,直到龟棱反扣着逼口,再掐着她捅回来,同时绷紧核心,将肉棍强硬地往里撞,一来一回,重复十几遍,欺软怕硬的脂肉被碾开,趁着肉壁卸力的功夫,壮硕的鸡巴悍厉地破开一切阻碍,砰地一下撞入最深处的棉花肉团间。
  “嘶——”敏感的马眼被肉嘟嘟的巢穴包裹,尖锐的快感直上脊髓,来不及享受,内心灼烧着的饥渴,让梁柏轩绷着筋咬着牙把龟头抽开,退出几许。
  他知道,她的穴巢深处软肉多,宫口又细小不可见,隐在其中,光凭蛮力是撞不开的,只能先肏得她潮吹一次,甚至两次,让媚肉酥软,得了趣、松了劲,才能趁机剖开更深处。
  龟头旋转着后退,粗硬龟棱像肉棍上的一圈逆鳞,剐扯过每一寸逼腔,直到被熟悉的肉痕硌着,鸡巴小幅度抽动,龟棱开始定点打击,在这一块反复推磨,细细搜查之下,一侧龟棱终于陷入轻微的凹陷,男人控制着鸡巴向这侧使力,硬生生抠开肉痕,烙铁般的龟棱戳入格外光滑的凸起。
  “啊——不要!呜呜呜……”白凝脂腰肢被卡死,只能甩着奶子,扭着屁股想挣脱,却被男人更加狠戾地反复抽开鸡巴,直戳G点,肉棍像装了雷达,每次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破开肉痕,锲回凸起的肉疙瘩上。
  白凝脂身子猛地弹动,推不开男人的手,只能恨恨地用指甲掐他手背,却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反而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悍厉,甚至发出砰砰和啪啪的声音,是腿根相撞,和囊袋甩在花芯的声响。
  专注暴烈地抽插了近百下,小姑娘早已被操得呜呜咽咽神志全无,只剩穴肉本能地一阵绞缩,梁柏轩顿时咬死牙关,逆着肉浪往里肏,手上太过用力,甚至把她的腰掐出一圈青痕,她整个人都被提起,再重重怼下,龟头终于重新回到了绵软的巢穴。
  强劲滚烫的逼水喷涌而出,兜头浇下,烫得梁柏轩眼冒金星,打了一个哆嗦。他甩甩头,不仅要强忍射意,还得迎着激流,用最敏感的马眼去感受呲水的方向。
  龟头在热泡泡的水液和软嘟嘟的嫩肉间左支右突,一阵逡巡,小姑娘的宫口实在太过隐蔽难找寻,好在她潮喷时间久且水多,让梁柏轩得以一寸寸摸索。
  就这里!
  男人眼睛炸开精光,腰腹再次使力,砰砰砰一阵狠撞,终于,陷入软肉深处的马眼感受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吸力。
  而被操的几近晕厥的白凝脂,骤然发出一阵激烈的哀鸣,声调凄艳高昂,抖得不成样子。
  梁柏轩心中炸开了花,甚至激动得精关松动,只得先停下来,平复一下呼吸,一条腿踩上椅子,把白凝脂顶得更开。
  狂风骤雨般的疾插随后而至,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刺入软肉中几不可辨的缝隙,碾磨一圈,再全根退出,为一下次冲撞蓄力。
  小姑娘被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的悍厉抽插,顶得在他身下激烈摇晃,要不是被钳住腰肢,可能早就被操飞出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乱甩,手上早已没有力气掐他,而是不得已勾着他保持平衡,喉中溢出的淫叫和哀鸣被砰砰撞碎,无人怜惜。
  白凝脂意识模糊,觉得自己已然出窍,只有激烈尖锐的快感像一根脐带,连接着受刑的肉体和逸散的灵魂。
  “………哥…哥哥……要…要亲……”
  欲望本能的呻吟宣泄中夹杂着低不可闻的几声呢喃,只是飘出喉咙的时候,立刻就被没有间断的狠肏给撞碎,愈加难辨。
  甚至连其主人也没发觉,也许是因为,它并不是出于主观意愿,从脑海中诞生,而是在男女最原始的接驳中,被男人撞缺的那一角真心。
  可惜被澎湃快感裹挟的男人没有空听闻,被眼前白光击中而晕眩的女人没有理智去分辨。
  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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