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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高h)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

  老嬷嬷道,龙凤烛一彻夜都不许灭。
  小夫妻便任其自顾自立于窗边的案几上。
  寝间独有两盏烛火,又拉了床帐,将里头的风光全然遮挡。
  邵衍知道宝知睡时不喜光亮,择床帐时特嘱咐了挑纹路细密的料子来。
  现下放了帐子,真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宝知只觉男人压下的胸膛结实而温暖,却不住微颤。
  她悄悄睁开眼,适应了一会环境,才朦胧看到起伏的肩背上漂亮的肌肉曲线。
  被压住的感觉叫人甚是羞涩,宝知不自觉挪动一下,不料小腿便蹭上一块硬物。
  她一下就被擒住,后知后觉碰上了什么,酡红着一张芙蓉面,也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邵衍撑起坐起来,只一巧劲,宝知便觉身子一轻,被邵衍掐着腰环到怀中。
  下边裹裤上的红纱在动作间被扯到一旁,只短短一段的布料哪里挡得住花间风光,柔嫩的腿心便毫无遮拦地半贴上男人的寝裤。
  浣花锦冰质藐姑仙,薄薄一层,犹如无物,那滚烫的麈柄滋溜就贴上羞涩的花牝。
  两人俱一震。
  那两块布料骤然濡湿一块。
  宝知担忧他会不会将自己那处烫坏,却不好意思开口叫他放开。
  邵衍则被花穴瑟缩一抿,只觉头皮发麻,坚粗的阳具便不住往外流涎液。
  刚刚他拨乱了妻的寝袍,自己也自顾不暇,被她胡乱剥下,只赤条条露出上身,却也不冷。
  他前些月病后深感体魄强健之重,每日定时抽出一个时辰研习武学,彼之过往,渐已褪去少年的青涩与书生的文弱,已然具备成熟男子的身形。
  相较宝知的通体粉白,邵衍亦如邵家其他男子,肌肤冷白地要沁出冰粒。
  可宝知怯怯着伸开手掌,贴上那黑暗中仍莹莹生辉的胸膛,只觉那块先是僵硬,随即他身上的火就顺着女孩的手心,源源不断地烧过来。
  宽肩窄腰,肌肉分明,薄汗密布。
  宝知的手无意识地上下抚摸,心底那不可名状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美好漂亮的肉体是独属于她的。
  既然已经是落到她嘴中的嫩肉,便是她不敢下口,旁人最好也莫生出喝汤的妄念。
  想到这,她忽地心疼他。
  觉得他好些可怜,竟然被她这种披着锦绣人皮的精怪缠身。
  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细腻的长肘犹如雪蟒,柔若无骨地缠上男人的肩背,最后紧紧地扣住邵衍后颈。
  她怜惜他,又想一股脑将他吞下。
  似乎只有将这般修长清俊的人藏到腹中才能稍稍宽慰她未被满足的餍欲。
  邵衍徒留些许理智,只得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慢些,再慢一些。切莫露了贪色!
  即便这般默念,及冠的青年心中那团火又如何能抑住。
  男人耳廓红艳艳得很,不敢往上偷觑一眼,只将脸贴上女孩锁骨,用那尖锐凸起的细骨薄皮去冰一冰滚烫的红晕。
  奈何下头诚实得紧,也不知有意无意,男人的手不容拒绝地扣着女孩的胯,翘着麈柄,湿润润地研磨起那细长的腿心。
  宝知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鼻腔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哼,只将那张在欲念中惊慌失措的脸藏于长发之中。
  “唔哇……衍郎……”
  女孩发出的声音似是小狐狸被猎人捉起时惊慌的哀叫。
  只可惜,何处山头的猎人会去怜惜自己的猎物。
  邵衍略带强势地扣住她,不肯退让。
  察觉到他的意图,宝知挣扎许久,没有抗拒,反而地起腰身,配合着爱人的节奏。
  邵衍小小的心快要叫欢喜撑破了。
  这是我的妻。
  这是我的妻!
  她只有我!
  我也只有她!
  这是我们二人的家!
  便是做到天荒地老,只管缠绵至山崩地裂,也无人敢闯入庭院。
  她不会被逐,他抑或不会寻当子翻墙避开。
  真真叫他幸福地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拨开层层青丝,从中寻到含羞带怯的新娘。
  “拜托……别看我……表情很丢人。”女孩诚实地回答,桃花眼水光潋滟,同时将脸向一侧不自然偏开。
  邵衍抬首便去寻女孩微启的檀口。
  “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寻常夫妻都是这般。”他说得这般坦荡,叫宝知不能不信。
  只一接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伸舌而入,撬开羞涩的贝齿,在里头胡乱搅一通。
  丁香小舌被来者的热情一惊,只怯生生地靠在一旁。
  正犹豫不决间,就被敌军发觉,不由分说地勾扰着,吮吸着。
  宝知惟恐自己叁魂六魄都要被男人贪婪吸走。
  她不自主扭了扭腰,却叫那蜗牛首得了意,晕头转向地往上重重一戳,直直碾过凸起的花核。
  挨靠柱身的花心便紧紧一吸,将狰狞的青筋脉络狠狠烙印进自己的纹路之中。
  内里即刻喷洒出一团花水,将柱身连同不住翕张的马眼浇得颤抖不已。
  饶是宝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言行的念想也不得,只得在欲海中无助地紧紧抱住邵衍。
  女孩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轻搐着,莹莹酥雪上下轻晃,牙关紧闭,不住格格作响,只得闻其喉中呜咽声不绝耳。
  男人沉重的呼吸便喷在她面上。
  好不可怜。
  邵衍忍得脖显青筋,梗着喉咙,抖动着才将腰眼处那股快感勉强压制至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这处他吞了下去,别处定是要讨回来。
  那被好友塞来的抹胸、合裆裤上身还未足一时辰,随着帛锦撕裂声,哀亡落至被衾,随即被胡乱蹬到床帐沿。
  两只雪兔没了纱笼,呆愣愣地蹦出来,随着女孩呼吸上下起伏。
  在这种时候,纵使再昏暗也挡不住男人的敏锐——他觅着味便能找到猎物。
  邵衍将女孩压到身下,低头就寻上一只,湿着唇角便将硬蜷的红珠吸入口中。
  那股子邪火被精关驱除着,在男人体内乱窜,烧得他往外冒汗,一滴一滴,滚烫地打下来,险些将女孩的皮肉烫出一个又一个疮疤。
  他发狠地吮吸咂摸,只觉哪里都是绵软,哪里都是幽香,他如何爱都不够。
  两团高耸往两旁一斜,便被男人伸手捉住一团,只由他随心所想揉捏逗弄,只那乳肉盈盈,从男人的指缝中绵软地溢出。
  宝知的手抻搭在邵衍的肩头,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二人犹如新生的胎儿,赤条条地缠绕,心中不自主生出天长地久的错想。
  现在她将选择全权委托给他,允许他在此时此刻支配她。
  丧失安全感的瞬间令人惶恐不安,却因着这阵惶恐,刺激得女孩浑身战栗。
  随即,男人的宽长的拇指指腹轻柔贴上吐露花液的细口,上下一磨碾着,下一息试探性地往里探入半甲。
  宝知呼吸一滞,复急促吸了几口气,浑身颤抖得更厉害。
  戏肉来了。
  邵衍即刻察觉。
  事实上,他今夜并未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听闻女子年幼身子承不住,过早破身只损无益。
  他估摸着自己坚挺粗长,若是不叫她适应,只怕二人都要吃苦头,故而预备着循序渐进地开发罢了。
  “不要了……不想做了。”她被吓到了,双睫抖如蝉翼,带着哭腔请求他。
  话出口,她自己都不信这般的傻话会于此情此景而出。
  从古至今,新婚夜都是这样。
  大家都是这般过来。
  不过是性交而已。
  可她……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作为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宝知真真是惊恐不已。
  理论和实践之间隔了数百个战壕。
  纵使她做了许久自我建设,至临门一脚,想逃跑的念想总是由不得她。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宝知开始慌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不是讨厌……我……我没有……”
  “我……”
  她“我”了半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描补,越想越委屈。
  宝知讨厌这样的自己,厌弃自己的拿乔,又为扫了邵衍的兴致而沮丧。
  患得患失,眼泪先行淌了下来。
  邵衍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未将内心所想告诉妻。
  邵衍懊恼不已,谁曾想刚入帐内就被美人寝袍襟口流露的风光所刺激,什么温言温语都不及出口,就一股脑钻进美人香中。
  “宝知乖乖,我没有气恼。”
  他刚刚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欲火,忍得太阳穴突突奔血。
  邵衍吻去她下颌即将垂落的泪滴,动作却更加温柔,轻抚那如窗边海棠般明艳的杏腮,带着诱惑的意味抚慰着她,在雪腻香酥的皮肉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红梅。
  等到女孩冷静下来,身体重新投入欲望中时,他道:“莫担心。”
  他总这样。
  温柔的笑着,告诉她莫担心。
  他越是这般,宝知越愧疚。
  “我记得,你的生辰是在十月叁日。”
  宝知点点头。
  邵衍一笑,勾着食指去羞她的脸:“现下还是十五的孩子,会害怕床笫之事自然是正常的。”
  “原先我便预备着,待到十月叁,为我们宝知预备着风风光光的出阁宴。”
  “破瓜之事,自然要等到那时。”这等事拿出来细说,便是邵衍年长她许多,也羞赧不已。
  女孩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眶内的水光便顺着眼眶,从太阳穴而下,淹入发鬓。
  他轻声细语:“凡事都要适应,急不得。”
  “一日一日适应着。”
  他的手缓缓贴上女孩的小腹,一寸一寸向上:“先到这。”
  “再到这。”
  “最后到此。”
  “莫担心。”
  宝知忍不住,捉住男人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侧,细密的吻便急切地落在干燥温热的掌心与指尖。
  她心中是知晓,自己并非上头看来的强者。
  她不够厉害,所以这种事都会怯。
  可他没有对她期待——他知道她是一个普通的寻常人。
  正是因为邵衍的不苛求,反而成全了宝知的成长。
  他愿意给她时间,愿意陪伴她。
  “谢谢你,衍郎,谢谢你。”
  “容启。”他道。
  宝知眉眼一弯:“容启。”
  男人突然激动起来:“再叫我一声。”
  “容启。”
  刚刚压下的火如何都挡不住,邵衍俯身在女孩耳侧低语几句。
  现在轮到她毫不犹豫,轻轻推开男人的胸膛,转过身,往胯骨处垫只软枕,背对他跪趴着,将腰高高挂起。
  雪臀软得没有章法,偏偏往下细腰便收进去,似文州上贡的卵白釉。
  她是无上的珍宝,他就要做这世间最坚固的密室容器,叫她无拘无束。
  这世间的美人,少有安恙至终,无外乎年少差池就此堕入深渊;抑或招致恶人觊觎,羞耻辗转于一张又一张床榻。
  旁人他无心管顾,他只管自家的。
  邵衍颤抖着手指,握着麈柄,沿着股缝那一细溜嫣红顶磨,直到花口逐渐克服羞意,勇敢地缓缓绽放些许。
  随后他侵身而上,将她牢牢箍于胸膛之中,麈柄便艰难地钻入女孩两腿之间的股隙,柱身贴着腿心。
  这种滋味真是追魂夺魄。
  在他的鼓励下,女孩香汗淋漓,用手肘挡着脸,渐渐放开自己,口中轻吟着。
  他浅浅进送,一下一下,随即情动不已,愈发深入,一面吮吸着如红宝石般的耳垂,一面撞击着。
  水声、耻骨冲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女孩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与男人低低的喘息交杂着,纵使京中再端庄不过的孤孀听上一耳,必然承不住这火热的氛围。
  邵衍只觉欲念累积至极点,便要喷射而出时,往里一戳,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登然接住钻入的蜗牛首。
  掌心的纹路娇怯地贴上光滑的卵头,逼得他即刻溃不成军。
  他发出一声重哼,一手往下一旋,捉住前后垂晃的玉峰,用力握掐着,肩头颤抖着,几股浓腥的乳液便通通交代出去。
  麈柄敏感得不像话,偏偏此时女孩哭叫一声,花穴里淅淅沥沥喷出滚烫的水来,他才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发觉自己的手指竟无意识探到花牝之下,将那松软如白馍的牝户藏起的花核逗弄不已。
  邵衍终于放松对宝知的禁锢,将瘫趴于被衾之上的女孩翻过身来。
  果不出其所然,她满脸泪水,双目失神,浑身微微抽搐。
  “做的很好,乖乖。”
  享受性所带来的快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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