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教主露出真容 m yuz h aiw u. c om

  隔壁四人大战三百回合,受连累的小频迦也被骚男人榨干。
  次日,狗男人倒是精神抖擞,半点不累,和平时没两样,以往杀气腾腾的眼睛里,还带点子喜气。可怜某些老实人不会武功,骨头散架,喉咙嘶哑,眼圈发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不公平!
  还有更不公平的,下楼喝粥吃早点时,遇上昨夜搞了一晚“三司会审车轮战”的花卷云和老头子们,他们也很精神,三老红光满面,花卷云容光焕发,似乎比之前气色更上一层楼,仿佛吃了九转大还丹。
  凭什么?!大家都乱搞,凭什么只有她一个被消耗?
  小频迦哪里知道,花卷云的合欢功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非但可以拿男人修炼自身功力,只要她想,还能回馈补益对方,男女双方都越搞越精神,妥妥逆天。
  那三老头先是为花卷云舍身救命感恩;再对她秀丽(假)的容貌和灵巧的舌头动了心;之后彼此暗中较劲争相落入美色陷阱;及至此时此刻,已是痴心一片欲罢不能了。
  她对他们说:“救人是我自己愿意的,后面的事是我勾引的,你们不要为了我起争执,该责怪的人是我,是我贪心。”
  老头们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哪有长辈占了小姑娘便宜还责怪她的。
  她又说:“我与你们都有肌肤之亲,都是自己人,不用避忌,我也不想厚此薄彼,只要你们不嫌弃我就行。”
  谁能嫌弃她?谁走就是将她拱手让给另外两人,三个中了美人计的老头,没一个舍得离开,最后就成了三晋伐秦,一面内斗,一面争宠,晚节不保上了妖女的贼船。
  小频迦与丈夫同席,那四人一桌,仨老头与他们夫妻照面时神色羞惭,但不妨碍他们厚着脸皮献殷勤,有的给花卷云添茶,有的替她夹菜,还有不顾身份帮她擦嘴的,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然而众星拱月的花护法还没吃完,独孤钺已经三口两口解决早餐,冷漠示意手下和他上楼“易容”,毫不客气,木得一丝感情。
  他着急给老婆展示真面目。
  花卷云一走,那三人便恢复如常,言行规谨有节,颇具名士之风,半点瞧不出昨夜三男一女淫浪整晚。
  不一会儿,那二人就下来了,从脸到衣裳打扮,焕然一新。
  玉频迦没认出来,三老头直接拔剑。
  “?!”
  这人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下楼时俯视众人的目光冷肃,自带俾睨天下的狂傲,小频迦看呆了——老道士说的一点不差,剑眉星目,俊美非常,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我。”独孤钺径直走到老婆面前,对那剑拔弩张的三人熟视无睹。
  “夫君?”
  “嗯。”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 yus huwu.c om
  玉频迦小脸一红,被他看得害羞,扭扭捏捏低着头,不好意思再和他说话,换了张脸好似变成了陌生人,而且还是长得很好看的陌生男人,难为情。
  “盟主易容真是惟妙惟肖,贫道差点以为是本尊。”
  张清潭等人长吁一口气,收起武器,嘴上恭维独孤钺,视线却齐齐落在“花卷云”身上,她露出风骚绝艳的真容,眼波流转,顾盼生姿,哪里还有半点清秀纯善的影子?
  一眼妖女哇!w(?Д?)w
  徐旦惊异地问:“素贞姑娘见过花卷云吗?怎地连神情都如此相似,仿佛真人一般。”??独孤钺直到此刻才知道,荡妇属下给自己取了个“素贞”的假名,眉头一抽,差点没绷住。
  “弟子追随盟主曾与独孤钺交手,有幸见过右护法花卷云一次。”骗子女人微笑回答,面不改色心不跳。
  假扮别人假扮自己的两人,舌灿莲花将其他人糊弄过去后,定下计策,三老头先回到正道群傻那边,独孤钺带老婆抄近道赶到他们前面,“段夫人”装作与丈夫吵架走散,被魔头挟持,然后他们出面“杀死”独孤钺,把人救下。
  为防事后有人往尸体上补刀,花卷云负责抢走“尸体”,暗中等待真凶现身动手。
  合情合理,天衣无缝,事不宜迟,分头行动。
  某教主总算甩掉了三个碍事的,立马把手下花卷云也支走,别碍着他和老婆卿卿我我。
  赶走花护法前,还不忘请教这位“老法师”心中疑问。
  “昨晚我们回房后,她一直闷闷不乐,貌似又生气了。本座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你可知其中缘由?”
  花护法侧头想了想,问道:“夜里教主与夫人亲热时她可有抗拒?”
  “倒没怎么抗拒,只是不如之前那般如痴如醉,总是躲躲闪闪,心事重重,还老是哭,令得本座不敢过分强要。”
  不敢过分强要你昨晚奸了人家三回?
  隔墙耳朵花卷云没胆吐槽他,认真思考后回答:“夫人应该不是在生教主的气,可能是担心你,女人心海底针,教主若想哄她高兴,就得有所表示,要么甜言蜜语,要么大方送礼。”
  “甜言蜜语就算了,送礼可以,送什么东西好?”
  “送……依属下之见,将自己最珍视的宝物,献给心中挚爱,是最最动人心弦的,没哪个姑娘能扛得住。”
  最珍视的宝物……独孤钺垂眸纠结许久,他不在乎身外之物,除了一样,可那是仅次于他性命要紧的东西,怎么能拿来哄姑娘呢。
  “本座明白了,你先走吧,届时再汇合。”
  “是,属下遵命。”
  寡王下意识地摸了摸他那件从不离身的“宝物”,回头向不远处给马儿喂草的娇小身影望去,目光在坚毅与犹豫之间反复横跳,似乎要下一个巨大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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