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暧昧

  暑假的第一天，宋婠来了初潮，整个人都有点郁郁寡欢。
  虽然爸爸跟她讲了为什么女孩子一个月要来一次月经，也教了她怎么使用卫生巾，但一想到每个月都要肚子疼，吃不了冰淇淋，而且大热天的，下面还要像小孩子一样垫一块“尿不湿”，就觉得做女孩子真的太麻烦了。
  宋璟为了安慰小女儿，带着她一起去了公司。
  以前忙起来，宋璟也经常带她过来，公司里的老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
  大清早的，助理见他抱着一个女孩子进来，起先还一愣，看清怀里的人才失笑：“小婠婠怎么了？”
  “懒得像个猪一样不肯走路。”宋璟语气嫌弃，瞥一眼怀里的人，眼底满是宠溺。
  抱着人进了办公室，放她在隔间补觉，宋璟抓紧时间处理工作。
  临近中午，宋婠才睡醒过来，趿着拖鞋跑到休息区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孝心大发，给爸爸泡了杯咖啡端过去。
  刚搁到办公桌上，就听到稍显严肃的声音：“不要放在这里。”
  宋婠一愣。
  宋璟抬头看到人，才反应过来，哼笑一声：“醒了？”
  宋婠瞪他一眼，自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还没咽下，下巴就被捏住。高大的身影俯身过来，宋璟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大半的咖啡都被他抢过去，一小半顺着嘴角流下来，又被他舔去。宋璟沿着嘴角往下亲她的脖子，一字肩的上衣被拽下，露出大半抹胸。
  宋璟喉头滚动，贴着胸罩吻她小小的乳。
  “爸爸。”宋婠细细地叫一声。
  宋璟才松开她，手指抹了下她的唇角：“女孩子来了月经不能喝咖啡。”
  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拽，宋婠顺势就坐到他腿上。
  宋璟抱着小女儿，转了下老板椅，将人搂在怀里，手摸着她肚子，低声问：“还难受不难受？”
  宋婠摇摇头，又掩嘴打个哈欠：“爸爸，我肚子饿了。”
  “想吃什么？”宋璟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只手拿着手机，两个人一起翻看外卖，一会儿又说，“不能吃西瓜，也不能吃冰淇淋。”
  宋婠撅着嘴抱怨：“爸爸比李姨还啰嗦。”
  怀里的小姑娘粉嫩嫩的，两人本来就靠得极近，阳光下还能看到脸腮上细细的绒毛，宋璟虎口贴着她的下巴，捏得她嘴角撅起来，亲一口。
  宋婠呜呜叫着，拍掉爸爸的手。
  宋璟又故意把手一松，怀里的小女儿本就靠着他，后面力道一松，整个人往后倒去，宋璟收回手，整个身子压上去，呵她痒，宋婠蹬着小腿，娇笑个不停：“爸爸，爸爸——”
  “还敢不敢嫌爸爸啰嗦了？”
  “不敢了，爸爸，求饶，爸爸，婠婠错了。”
  小女儿脸颊上两个浅浅的梨涡，那笑容极甜，宋璟心痒难耐，右手贴着小腹摸上去，从胸罩里钻进去，握住小小的娇嫩的乳，轻轻捏几下：“爸爸新买的内衣好不好穿？嗯？这里越来越大了，等穿着紧了，记得告诉爸爸，知不知道？”
  “嗯。”小女儿应一声，又仿佛是呻吟。
  这时，门被敲了几下，有人推门进来。
  助理站在门口，当场有些怔愣。
  宋总虽然还是坐在老板椅上，但怀里躺着他的小女儿，他整个人也压在小姑娘身上，看不到宋婠，只身下两条小腿时不时蹬一下，画面过于狎昵，父女之间似乎拢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宋璟直起身，淡淡吩咐一句：“有事也等会儿再说，出去。”
  助理忙说是，退出去，重新关上门。
  宋璟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宋婠少不更事，倒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