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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尾巴戳到我了_分卷阅读_99

  坐在褚珩腿间,拿着汤勺一口一口的吃着馄饨,白软心里冒着甜蜜。
  褚珩吃着白软给他带的鸡腿更是个心里甜蜜,鸡腿吃下肚,又吃了碗馄饨,便盯着白软吃饭。
  这已经是第三碗了,如此来看,这小妖精还能吃上一碗。
  褚珩给他吃饭的乖巧模样弄得心尖软软,再看他那软软的发丝,忍不住来了恶趣味,给他扎起小辫来。
  白软呼噜呼噜抱着海碗喝汤水。
  扎完辫子的褚珩憋着笑,白软放下空碗,扭头,眼睛亮亮不明所以的看他。
  褚珩马上敛起笑意,亲吻他的额头,“还吃吗?”
  白软马上点了下脑袋,“阿软还要吃半碗。”
  “好。”
  丫鬟又端来一小碗馄饨,放在桌上,被眼前顶着朝天辫的白软弄得一愣,接着便垂首欠身退出了房门。
  白软更是个不明所以,抿了抿唇,拿起汤勺继续吃馄饨。
  褚珩又来了恶趣味,想要给白天再扎个小辫子,这下白软给抓了个正着,呆愣愣的看着褚珩,“阿珩在干嘛?”
  褚珩晃了晃手里的小红绳,“想给你扎个小辫子。”
  白软摇头,“阿软不要。”
  他一摇头,头顶那个辫子跟着一晃,再对上他那圆乎水润的眸子和傻呆呆的小脸,褚珩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稀罕的捧住他的小脸,猛亲了好几口。
  白软哼唧,推了他一下,背过脸继续吃馄饨。
  褚珩却凭空的来了趣味,手圈住白软的腰,后又探入白软衣服里,抚摸着他的皮肤。
  “阿珩不乖,阿软吃饭呢。”白软沉了小脸,扭头瞪他。
  褚珩哪里会怕这小妖怪,手指轻轻捻了捻白软胸前的一颗小红豆,登时叫白软眼睛瞪的浑圆,后嘴巴一瘪,挥着软乎乎的巴掌回应了褚珩。
  “哎哟,你……”白软圆乎乎的眼睛瞪着,嗔怪道,“你莫不是傻子?怎就不躲开?”说着伸出手抚摸刚才打的地方,心疼问道,“阿珩,疼不疼?”
  褚珩抓过白软一只软乎的小手,“你那点力度,等于没打。”
  白软给他这话弄得脸上有了点笑意,嘟囔道,“今儿没吃蜜糖呀,娘子这嘴巴怎就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呢。”
  他这一声“娘子”叫的甜,让褚珩的心情又好了几分,调整了下坐姿,让他整个人正对着自个。
  白软圆着眼睛,嘴巴吃着馄饨,头顶扎着冲天辫傻呆呆的看着褚珩。
  “阿珩是想亲阿软或者摸阿软吗?”他直白的问。
  “想是想,可你又要打我。”褚珩说的有些可怜。
  白软一愣,娘子可是用来疼的呀,心思转到这里,忙撅起嘴亲了褚珩两口,后拽着他的手放到了自个胸上,“阿珩摸个够,阿软不打你的。”
  褚珩笑的满足,手掌轻轻覆在白软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不打扰你吃饭了。”
  “阿软吃饱了。”白软擦擦嘴巴。
  门口候着的丫鬟端来了漱口水,褚珩喂白软喝了口,后自个又喝了口,漱过口,两人去了书桌前坐着。
  因每日晚饭过后,白软都是要写会字的,褚珩则负责教他。
  现如今他和褚珩的名字以及白城小山雀的,已经全认得也会写了,这对白软来说简直是值得自夸的事情。
  褚珩看着认真学字的小妖精,再看他被墨汁弄花的脸,差点儿没忍住笑,禁不住暗暗摇头,怎就每次都能把墨汁弄得满脸满手都是呢。
  今儿学了个“愛”字,笔画多,于白软来说有些难写,可他不见半点泄气,握着毛笔认认真真的在纸张上写着“愛”。
  写了几遍却还是写不会,气闷的白软哼了一声,撅嘴郁闷道,“这个字怎就那么多笔画?”
  褚珩哄他,“休息会儿再写,这字本就难写,当年我学的时候,用了好些天才学会写的。”
  白软看他,“阿珩也这么笨呀?”说着放了心,点点头,“就是难写,阿珩都这么笨,阿软也是要这么笨的,这才天生一对呀。”
  说完嘻嘻一笑,摇头晃脑的开心起来。
  天生一对,褚珩在心里喃喃自语,这词是昨儿交给他的,今日就用上了,真不愧是狐狸。
  ——
  午后的太阳暖洋洋的,才睡了不过半盏茶的褚铎,拿着扫帚和簸箕,在屋子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收拾。
  收拾完,又去院子里喂鸡,正喂着鸡,孙矩脚步匆匆的走上前,汇报道,“皇上,太后她老人家回来了,正朝这边来。”
  褚铎正扔小米的手一顿,忙站起身将怀里端着的米盆扔给孙矩,理了理衣服,又整了整发冠,大步朝前院走去,准备迎接。
  可却被太后堵在了后院口,褚铎一愣,接着忙行礼道,“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板着一张脸,看了看他,后目光扫向不远处的鸡舍,顿时脸色沉了两分,更带了几分怒气,压了又压,才开口道,“皇上这是在做什么?”
  “回母后,儿臣方才在……看孙矩喂鸡呢。”褚铎知他母后脾气,只能先扯谎。
  “孙矩喂鸡?”太后上下看了他两眼,不悦的反问道,“是你喂鸡还是孙矩?”
  眼神冷飕飕的盯着褚铎,叫他只好实话实说,“回母后,是儿臣。”
  太后哼一声,气的脑袋疼,这火气也压不下去了,转头冲身后的宫人吩咐道,“来人,将那鸡舍给哀家撤了,连同里面的鸡全给哀家弄死扔到乱葬岗去!”
  “是!”几名侍卫得了令,就上前要杀鸡撤鸡舍。
  “谁敢?”褚铎变了脸,周遭气息瞬间冷了下来,那几名侍卫登时不敢靠近鸡舍半步。
  太后眯了眯眼,到底是做母亲的,见儿子脸色如此难看,也不想与他制气,示意侍卫站到一边,后放柔了声音,可说出的话来却还是有些个不中听,“皇上是这天下的主,不再是当年围着哀家转的儿子了,脾气见长,哀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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