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只消不使用罡拳，这点问题自然迎刃而解，试着追寻我的‘逍遥游’吧。
  小。弟。弟！“庄子逍遥游有云：“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百合这一式逍遥游虽无“抟扶摇而上”
  的本事，然而凡夫肉眼却已难以捕捉其律动，偶见黑影紫光闪过身旁，欲抓却已不及，反倒吃了她数掌。
  纵使常惊天内力远过于她，这几掌却仍古怪地避开护身气劲，侵入肌肉骨髓当中，除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以外，常惊天从未于对战中感到如此痛楚。
  “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
  百合鬼魅一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飘来。
  常惊天索性不理会百合掌影从何而来，运足内力护身，不管百合在他身上拍上几掌，都已无法伤他。
  “挺聪明的嘛，才这几下就看出我的掌招除了痛楚以外根本威胁不了你。”
  百合身形重现众人面前，抹了抹额上汗水说道：“不过，龙尊罡拳可也有对付你的招数唷，例如这个‘盗武章’。”
  百合挥出粉拳，首次主动正攻，拳掌相交之后，常惊天却是一脸错愕。
  “天道邪经！”
  “没错，这是天道邪经理想境界──”
  百合张开小手，掌上竟是一片蔚蓝：“有情天。”
  天地门人一见百合手上蓝气，皆知这是天道邪经练至顶峰才有的异象，但纵使练至“非道”
  一级，蓝气亦无如此明显，不禁骚动了起来。
  常惊天更是震惊，方才自己若非发动太极真气，只怕已被她的“有情天”
  重创当场，过去自己曾殚精竭虑想突破天道邪经，最后仍只能另辟蹊径开创逆天邪经，此时哪能不惊。
  “当年想出盗武章，其实是对我自己的考验，因此或许真没有人练得成。”
  百合说道：“藉着交手时真气碰撞，理解其内力流向，模仿以至于突破，乃盗武章之功效。”
  百合手上蓝气渐隐，她脸上之神情亦愈发凝重：“只可惜，当年忘了多写个一章…也放弃了许多事情…”
  百合转过身，朝着诸女嫣然一笑：“小妹妹们，记得把握手边能把握的幸福唷。”
  一改先前的乐天，百合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哀愁。
  “来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让你看看…龙尊罡拳‘九式’的真实面貌。”
  “九式！”
  雪梅惊叫道。
  她先前所见，罡拳拳诀中并无拳架图形，然而在卷轴最末却写着“九式”
  两个大字，之后是九组共三十六字之四字句，令人震惊的是这九组句子显然是由太极玄功衍生而来，除第一重外其余九重皆列名其中。
  百合踏步上前，左手接过常惊天一拳，右拳直击而出，平凡无奇的一击中已使出九式之一“文明始创”。
  常惊天欲收回右拳，却被百合黏住，带着他所有内劲的拳头眼看就要击中自己，他急中生智，左臂贯满浑身劲力，打横里将百合小手推向右方。
  拳势被带歪，百合攻势却未消灭，手肘顺势前撞，结结实实地撞正常惊天肋骨。
  随着对手胸前“喀啦”
  一响，百合身体猛转一圈，左手肘再度击向常惊天。
  文明始创一式属借力章，加上百合矮小，本应撞正心脏之攻击只能打中几根肋骨，故此常惊天受创不深。
  常惊天痛极狂怒，这本是武学大忌，然而兽之卷本根源于万兽之性，如此怒意反令兽之卷发挥得更淋漓尽致，几下挥击竟能将百合逼开数尺，甚至被迫硬接一击。
  挡过一击，百合嘴角微微渗血，那一击无法伤害到她，然而身体却逐渐承受不了龙尊罡拳力量，她再度发挥逍遥游，寻找攻击时机，务求一击必中。
  常惊天狂态越发惊人，彷彿成了野兽一般乱踢乱打，但每一击都带着虎虎风声，显然只要挨上一点儿都得重伤。
  “抓到了！”
  常惊天一拳轰向天空，扎实地击在意欲从上方攻击的百合身上。
  “哈…唔！”
  常惊天大笑一声，却惊觉手上空空如也，于无法卸力之空中惨受重击的百合本该骨骼经脉尽断而死，然而她苍白的脸上却毫无痛苦的模样。
  “九式卸力章──闇夜无影。”
  一言未毕，常惊天胸口已吃了百合一拳：“而这就是…九式放力章──洪涛霸绝！”
  常惊天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朝天倒下。
  “闇夜无影”
  与“洪涛霸绝”
  由太极玄功第八重“闇无影”
  与第九重“霸洪涛”
  衍生而来，威力之强自不在话下。
  全暗之夜无影，因其处处皆影之故，故“闇无影”
  为同化自然、天人合一之法；怒海洪涛霸道以极，第九重更霸绝其上，故名为霸洪涛。
  常惊天吃了百合一记洪涛霸绝之后，体内所有真气立时如怒海兴波一般汹涌而出，无头苍蝇般寻找着出路，而且如同要将常惊天胀破一般不断增强。
  “霸绝洪涛可以…强制发动霸洪涛…夺天地万物之力已为己用…若无闇无影之无限包容，只会…粉身碎骨…”
  百合满脸苍白地说道。
  “不过…这个女孩也好不到哪去…闇夜无影…一切尽化虚无…症状…和你刚好相反…”
  百合断断续续地说道：“若想活命，就抱她吧…届时，你就会知道…你所造的孽有多大…”
  “啊啊！不…不要…好想要…我…”
  百合回复了原先的稚嫩嗓音，但却迫不及待地抚弄着身体。
  “和我同名的小妹，你受苦了…”
  曾出现在神秘空间中的女子在众人面前浮现，其他人虽不曾见过她，但仍可由语气中辨别出她就是方才依附于百合身上的女子，百合谷诸女心中更不禁浮起自惭形秽之慨叹。
  呈半透明状态的女子悬浮半空，景况十分诡谲，然而这却丝毫不减其美艳，那如同天界仙子般远远凌驾人类的美貌外表，纵使未曾身怀太极玄功，或许也不会有任何男人胆敢冒犯她。
  “你们听着，现时并非太极玄功与龙尊罡拳出世之期，你们可以选择毁弃图谱或者将之保留，但以创始者的私心，我希望你们留下它，待日后黑剑天劫之期，这两门武术仍大有用处。”
  “大姊姊…百合…呜呜…”
  不住抚慰着自己的百合终于开口。
  “去吧。”
  只留下这一句话，女子再度从世上消失。
  如同得到主人应允，百合走向被击倒在地的常惊天，后者满脸紫红，性命已在顷刻之间。
  相反的，百合脸色却愈发苍白，喘息声也渐渐微弱下去，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不起。
  百合拉开常惊天腰带，取出那早先钱财夺走她处女、被内力胀满的巨棒，满怀畏惧地将它纳入自己冰冷的膣腔内。
  “啊…好…热…啊…”
  百合不熟练地扭着腰，撕裂般的痛楚比不上汹涌而至的饥渴，令她如同吞食万物的黑洞般渴求常惊天的浇灌。
  “啊！！
  好烫啊…“热精袭体，百合欣喜地娇叫着，火焰般的精液如箭矢似地冲击她幼弱的身心，常惊天体内无处宣泄的太极内力也随之流向百合。
  如女子所说，他二人症状正好完全相反，常惊天内力过强而百合内力却不自主地消散，唯有常惊天将多余内力不断导入百合体内，两人才有生路。
  泄去部分内力后，常惊天已略为恢复神智，第一眼却看见一个少女骑跨在自己身上娇喘着，耳中又听见一道怀念的女声。
  “百…百合…不！不可以！”
  女子凄厉地叫道。
  “啊啊…再给我…烫死女儿…吧…爹！”
  “爹”
  字一出口，常惊天立刻回想起一段不愿承认的记忆，十余年前，尚未当上门主的常惊天在天地门长老胁迫下，他不得不与一个旅途中相识相恋、甚至有过一夜之欢的少女分离，虽讲好争得门主之位后须将她娶进门，然而等到常惊天作上门主宝座后，那名女子却已不知所终，也因为如此，常惊天才致力于一统江湖，一切都是要将她忘记的缘故。
  常惊天望向声音来处，一个与其他女子一样满身黏液的女人在身边二人搀扶下站在当地，纵使已经过十余年，却仍能发现当时令常惊天倾心的美丽。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啊…小月…）常惊天心想，不过他不知道爱人已改名为夜兰──常惊天当年送与她的定情之物。
  “我是你爹？”
  常惊天突然顿悟百合的表白，惊诧之下一股浓精再度射入女儿小穴当中。
  “啊啊…爹…百合好想要爹…啊…”
  两行清泪自百合与夜兰母女颊边滑下，夜兰无法阻止这对父女的乱伦，因为往后一年，他们都得靠这样维系彼此生命。
  “天哥…至少…让我来分摊百合的工作…”
  夜兰鼓起勇气说道，常惊天含泪点头，纵使是以这样子重逢，常惊天心中却已无他求。
  “娘…啊…舔这里…好…痒唷…嗯…爹…又更里面…了啊…”
  百合在父母的爱抚下娇叫连连，小身躯直发颤，轻易地达到她此生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百合要…死…身体…要…坏…啊……”
  诸女看着眼前三人，呼吸不禁又粗重了起来，即使没有合欢散，已尝过性之喜悦的肉体却也禁不起如此撩拨，不久就或二或三地互相抚弄了起来，天地门人虽想趁机抹油开溜，然而见此美景，哪个男人还有能力当柳下惠？何况他们根本不认识这老小子。
  “嗯嗯…啊…快啊…快给我们…”
  女子娇呼声不绝于耳。
  ※※※※※※※※※※※※※※※※※※※※※※※※※※※※※※※※※※※
  “想入谷吗？”
  头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询问着满身污秽的少女，长剑尖端兀自滴着地上两个恶徒的鲜血。
  “我也没地方可去了…呜呜…”
  “放心吧，百合谷是个好地方…”
  女子蹲下身来安慰道：“不过有个挺简单的条件就是…”
  “什么条件我都愿意，反正不会比这里更糟糕了！”
  “那就好…现在…先来尝尝看吧…”
  女子面纱下的双眼发出奇异的光彩，丢下长剑拥着她。
  “尝…尝什么…”
  “当然是…”
  女子取下面纱，温柔地吻着她：“‘你’的味道啊。”
  “啊…不…我…我们都是女…啊…啊嗯…啊…”
  少女哼叫着，身上残破的衣物如彩蝶般飞舞。
  “啊…姊姊…我愿意…愿意…永远当…百合谷…的…啊…姊姊…”
  两个女子的喘息声回荡在这空寂的破庙中，久久不停。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