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交易
大蛇丸坐在宽大的教堂之中，脸色苍白的看着前方的神父，他举起了仅用绷带缠在一起的右手，那原本存在令咒的手背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残存的痕迹诉说着曾经的令咒的存在。
“神父，我是可以呆在这里的对吧？”
“教堂会庇护失去了争夺圣杯资格的御主。”
神父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不带任何情绪。
大蛇丸眯起了眼睛询问道：“圣杯究竟是什么？”
“那是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万能许愿机。”
“为什么会选中我们？”
“因为你们都有着强烈的愿望。”
神父的手轻抚着怀中的《圣经》，对于大蛇丸的询问他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
“那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大蛇丸目光之中闪耀着求知欲的光芒。
“这个世界？不，它远远称不上一个世界。”
神父缓缓的转过身，嘴角缓缓勾勒起一道微小的弧度。
“这是制造出来的，专门进行圣杯战争的虚拟空间，无论是人类还是建筑亦或者你们所见的任何生物，除了从者和御主的本身之外他们的任何行动轨迹都早就被安排好了。”
听到神父的话，大蛇丸的眉头轻轻皱起。
“这个空间是虚拟的？”
“这个空间是人为制作的？”
“我们所见到的人除了御主和从者都是被安排好的？”
这三个问题久久的震撼着他，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够制作这个我空间而且控制住了这个空间内的所有人？
“只要圣杯战争落幕，那么这片空间便会崩溃，直到下一场圣杯战争的召开……”
“空间崩溃，下一场……圣杯战争？”
大蛇丸抓住了这最重要的字眼，瞳孔猛的一缩，他所获得的消息太过震撼与骇世惊俗，这一刻他忽然觉得……
lancer死得有点值。
看着大蛇丸此刻的模样，神父的站在他的身旁面对着大门，随后神父伸出一只手拍在了大蛇丸的肩膀上。
“圣杯战争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沉默了片刻，大蛇丸询问道，他知道自己的问题或许得不到回答，但不问出来他心里不舒服。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道理大蛇丸心知肚明，也因此相信圣杯战争的举行肯定有着其他的目的。
能够控制无数人类并且制造出一片空间的强者召开圣杯战争绝不是善意大发想要给人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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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是善意大发的话完全不需要选择这种互相杀戮的形式。
而且他想到了一个小细节。
「除了御主和从者之外的所有生灵都被拟订好了所有所有行动」这是神父的意思。
但大蛇丸可是清楚的记着，三尾出现时那些普通人的反应，就连电视上都开始报道三尾的存在，昨晚上长门施地爆天星时那些人类一直在拍照的模样……
对此大蛇丸只能猜到两个可能性：
第一，那位神秘的强者预测到了他们所有的动作与手段，并且提前安排好了那些被其控制的傀儡。
第二，神父在撒谎。
这两个可能性大蛇丸更加倾向于后者，因为如果那位强者真的能够丝毫不差的预测到他们所有的动作的话，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人在面对未知时总会感到莫名的恐惧，哪怕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也是如此。
因此他宁愿相信神父在撒谎，也不宁愿相信第一个猜测，因为那样的存在根本就超出了他的认知，恐怕就连传说中的六道仙人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圣杯战争的目的啊……”
神父的话在大蛇丸的耳中就像是被无限拉长一般，他的心忍不住吊了起来，终于要知道这场神秘仪式的目的了吗？
“你以后会知道的。”
神父的话锋一转，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
大蛇丸打心顿时便落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思索。
「自己以后会知道？」
就在他思索时，神父却是再度说道：“大蛇丸，你的愿望是获得永生对吧？”
“没错。”
大蛇丸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神父是如何知道，但是他并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的愿望。
“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神父从他的身后绕过，站在了他的另一侧与其直视着上方的神像。
“你有什么条件？”
大蛇丸的瞳孔之中浮现了一抹感兴趣的神色与激动，如果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的话……说不定真的有那个能力实现他的愿望。
“在这一次圣杯战争之后，我将会亲自前往你们世界中挑选下一场圣杯战争的御主，因此我需要一个向导。”
“下一场圣杯战争的御主？”
大蛇丸没想到下一场圣杯战争将会来得如此之快，这一场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就要立马开始选下一场圣杯战争的御主了。
“非常乐意。”
大蛇丸的嘴角勾勒出一道笑容，就算神父不帮助他实现愿望，能与这种等级的强者接触他也是非常乐意的。
就像现在的这个空间一样，遍地都是黄金，当然他指的是超前的科技。
智慧与力量才是大蛇丸崇尚的真理，而永生只是他实现真理的前提。
“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安静的等着圣杯战争的结束吧。”
随着神父的声音落下，大蛇丸的手竟然瞬间恢复如初，紧接着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一道光幕，如同忍界之中所出现的光幕一般。
大蛇丸还想从神父哪里了解到更多，但后者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缓缓的朝着神像之下的暗门离开了。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现在与神父达成了初步的合作，以后的见面机会少不了。
他看向那巨大的神像，明明在第一天被转移过来时就曾见过这尊神像，但一转眼却将其忘得无影无踪。
就像是永远有着一团迷雾蒙着神像一般，让人看不清神像的真实，大蛇丸坐在后方视野空旷，按理来说是极佳的位置，但他也无法窥探这神像的真实。
“这到底是什么神的神像？”
大蛇丸捏着下巴不解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