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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为营_分卷阅读_155

  壮汉吓得已经接近崩溃了,手一紧猛地开始使力,嘴被堵上的姜衫被他掐的脸色紫涨!
  白岐却连表情都不动上一下,端着枪的手极稳,壮汉眼见着他的手指已经开始往回按了。
  “三。”
  白岐冷冷道,话音刚落,壮汉猛地松开了手!恐惧的朝后退了退,一把把手里的姜衫朝着白岐甩过去!
  “我放手,我放手行了吧!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白岐单手揽着被掐的没了半条命的姜衫,面无表情的一把把她嘴里塞的布团扯了出来,姜衫立刻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行,行了吧!我可以走了吗!你放心,我绝对嘴巴严实,不会乱说一句话,你放过我吧,我们自己都杀了人,我会远远的躲起来,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的事情。”
  地上散落着的是撞得七零八落的拍摄设备,壮汉的腰上解到一半的皮带在还在身上耷拉着,一脸恐惧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白岐,眼前这个男人把黄征撞的生死未卜,他生怕他不肯放过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岐出现的及时,姜衫又因为惧冷捂得严实,不过才被拽开了外套,表情痛苦的干呕着,白岐瞧了两眼,清俊的眸子微敛。
  “滚吧。”他说,“趁我还没反悔,跑快点。”
  壮汉闻言猛地松了一口气,眼中骤然狂喜!也不再管结果朋友,更不敢再讨价还价提开车的事情,壮汉吓得屁滚尿流的转身就跑。
  “砰!”
  一声巨响!刚跑出没两步的壮汉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保持着前倾的姿势猛地扑倒在地,喷涌而出的鲜血极快的染满了四周的沙地。
  白岐缓缓收回手中的枪,他在军中多年,练了一手的好枪法,直击心脏,一枪毙命,十分的干净利落。
  姜衫的身子立刻就僵了,连咳嗽都忘了,牙关不住的打战,怎么都没想到白岐竟然会直接把人给杀了!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把人给杀了!
  一身亚麻色大衣的白岐丝毫都没因为自己刚刚开枪杀了人而有半分波动,他面无表情的扣动扳机,几声巨响,黄征他们开来的车车胎迅速的瘪了下来,车上的四个男人早因为重伤加上寒冷昏了过去,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外面的诸多反应。
  现在还不到最冷的时候,等到接近凌晨,温度能降到零下二十几度,这么大的风,等到天亮,这群人也该各个冻成了冰块了。最近红其拉甫周边连连出事,白岐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多了这一遭也不会缺人来背黑锅。
  “走吧。”
  白岐淡淡道,揽着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姜衫朝着自己开来的车上走去。
  白岐兜里的手机不停的响着,他只当没听见,沉眸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总不至于天真的以为自己救了姜衫,她就会因为感激而不在平安后揭发他,姜衫对他的恨意有多深他心知肚明,只要有一分的机会,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毁了他。
  刚才盛怒之下出手,似乎的确是不妥当了些。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姜衫。”
  ***
  斯文男人已经快急疯了,白少的手机一直联系不上,他们一行本来是和先前几天一样去接楚凡小姐,可白少今天出发前突然发了一通火,把所有人都赶下了车,结果走到一半白少的车子突然就没了踪影。
  能 让白少有这么大波动的人除了那位就没别人了,斯文男人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可白少先前明明亲口说过绝对不会再管她的事情,总不会又是…一想起来出发前白 慎耳提面命的警告和吩咐,斯文男人就头痛欲裂,要是真不幸被他料中了再出了什么事,回去去白慎一定会亲手活剥了自己!
  显然,白岐先前如何善后的思索实在是属于多虑了,两人不过是刚坐上车,周围突然车灯大盛,暗夜里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十多辆车来,团团把白岐的车子围了个结结实实。
  一群面色微黑,高鼻深目的男人迅速的从车上围了下来,白岐一惊,可还不待动,十多把枪就已经齐刷刷的对住了他!
  “身手不错啊,大晚上的可真是一出好戏,不愧我们特意跟了一路过来。”打先的一个十分强壮的黑脸男人咧着一口黄牙,目光灼灼的看着白岐,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对着白岐道:“下车吧,再晚巡防的人就该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虐衫衫啦,每次你们说我虐衫衫都好惊恐来着Σ( ° △ °|||)
  ☆、第114章
  ????红其拉甫离内乱频繁的巴基斯坦境内只有不到七十公里的距离,再往前走就是战火纷飞的阿富汗,其间虽然有公路通着,这两年却鲜少有人敢从这里经过, 流窜的劫匪和艺高人胆大的雇佣兵在这条路上比比皆是,只是华夏国在这边监管的严,派出的军队巡防紧密,任是再胆大的恐怖分子也没敢在红其拉甫周边犯下什么 事来。
  半路劫了白岐的车辆的就是最近异军突起的一支雇佣兵团体,他们一连洗劫了附近的数个村庄,人员团体逐渐壮大了些,在附近的 几个团体里也算是小有了些名气,势力一起,那主意止不住的就打到了边境的这边儿来。只是到底还是不敢在戒备森严的华夏军队眼皮子底下犯什么事儿,偷偷摸摸 的时不时越境个一两次,看重的也多是民风强悍的红其拉甫周遭的一些青壮劳力。
  最近红其拉甫周边频繁的人员失踪就是这伙人干的,他们行事小心谨慎,抓了人只管先关起来,所以直到现在也还没被秦战的人查出来什么端倪。
  白 岐是个意外收获,他们本来已经准备撤离了,也是无意间撞见这么一幕,这男人反应迅速,身手又好,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实在再符合不过他们的目标了,当 然,最重要的是这男人还是为了个女人才下的狠手,这样的人最好控制,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控制不了,像先前做过的那样,一枪崩了也不是个难事。
  姜衫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个破木板床上,漏风的窗户外风还在呼呼的刮着,天色已经大亮了。想起来昏过去前的情景,姜衫猛然坐起身来,身上盖着的大衣顺势落了下来,她原本穿在外面的那件貂皮外套已经不见了,身上的衣服熟悉,正是昨天晚上白岐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大衣。
  “醒了?”
  白 岐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房间的另一头还有个窗户,他刚才应该是站在那里往外看,手里的烟灰还没有燃尽,清俊的眸子略带了几分疲惫,他竟然也不觉得冷,身上 只穿了件圆领的黑色毛衣,下身是同色的裤子,腰身遒劲,长腿笔直,刀削斧劈般的侧脸冷峻逼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当真算得上是一个能引起万千少女痴迷的美 男子。
  姜衫环顾四周,房间里破破烂烂的,地上堆满了杂物,更可怕的是角落里还放着几个大柱子,上面黑褐色的痕迹像极了干涸的血迹,墙上焊了镣铐,胳膊粗的锁链垂在地上,直看的人心慌,这房间看上去不像是住处,倒像是关押人的地方。
  白岐掐了烟蒂,双手抄兜一步步走了过来,最后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瞧着姜衫,语气中带着商量的意味。
  “他们以为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有两条路摆在面前,你看是和我装作夫妻,让他们放心的挟持着你好让我帮他们办事,还是想我被他们视为威胁,现在就死在枪口下,然后让你自己被送进狼窝,你自己选。”
  白岐的话言简意赅,三言两语间把处境说的一清二楚,听到这番话的姜衫却怔了怔,再想起昨天那伙人的长相装备,转瞬间就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这是哪里?”
  白岐道:“应该已经过了边境,某处沙漠里的小基地吧。”
  姜衫就有些心凉,任是谁一晚上经历这么些惊心动魄的遭遇都没办法立刻平静下来,她强打着精神问道:“可是这些人怎么会找上你?”
  白岐挑眉,看着姜衫的面色有些阴沉,“你可以认为是我的一番英雄救美惹了祸。”
  姜衫咬唇,心中还存了两分侥幸,“你和他们谈过了吗?知道你的身份他们应该不会乱来,还有秦政委…”
  白岐冷笑,“秦战调了一大批的部队在查他们,这当口让他们知道自己劫了部队高官的子弟,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探过他们的口风了,听见外面的枪声了吗?这是正在处决不听话的塔吉克人,把身份说出去,现在跪在外面就是咱们。”
  姜衫还要再说什么,白岐已经一把把她懒腰抱了起来,姜衫还没来得及惊呼,白岐的唇就已经夹带着阳刚的热气以雷霆之势压了下来!
  “现在,就先练习一下吧。”
  挟着姜衫的下巴不让她的牙关乱动,白岐的吻狂暴而迫人,带着骨子毁天灭地的决绝,舌头强势的卷着她的,竟然像是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拆卸入腹一般。
  压在床上吻了半晌,见姜衫被自己迫的脸色涨红,几乎要上不来气一般,白岐才低笑一声送来了禁锢住她的手掌,抬首放过了气喘嘘嘘的姜衫,白岐的脸上哪有一分深处险境的窘迫,更多的倒是戏谑调侃。
  “连这些都适应不住,露出了破绽,那些粗鲁的男人可就没我这么怜香惜玉了,我死了事小,我可记得这群亡命之徒连奸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这么细皮嫩肉的,难免被他们一垂涎,再剁了熬成肉汤喝,也挺凄惨。”
  白岐的话让姜衫涨红的脸色霎然间变得惨白,前阵子新闻上的确有过类似的报道,边境这一边因为这些极端的宗教分子最近乱的可以,白岐说的话倒不全是吓她。
  见姜衫的眸中有了几分恐惧的神色,白岐话头倒是停了停,她还生着病,倒没说出更多的来吓她,只是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却一点点认真起来。
  “所以,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准话。”
  姜衫睫毛飞快的颤了颤,心里再恶心白岐姜衫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压下因为白岐的行为而升起的满腔郁气,偏了偏脸颊道:“好,只是你有什么脱身的办法吗?”
  还不等白岐回答他的问题,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大笑着说着姜衫听不懂的语言,白岐迅速的从地方抓了一把灰尘,按着姜衫的脖子往她那张本就脏的看不出本色的脸上抹了抹,姜衫被呛的咳嗽个不停。
  “在我跟他们谈妥之前,别让任何人看到你这张惹祸的脸。”
  白岐低声的警告刚说完,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了!
  正 说笑着的几个黑脸男人一推开门就看到白岐在姜衫身上压着,两人正浓情蜜意的搂在一起,来人顿时又爆发出一阵暧昧的大笑来,冲着两人倨傲的叽里咕噜说了一 通,有男人走上前两步要推来白岐去看姜衫,正巧姜衫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瑟缩的看过来,那张脏的看不出本色,脸颊上还有这淤青伤痕的脸就露了出来,想要来拽 姜衫的男人顿时失去了兴趣,厌恶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表情讪讪的退了回去。
  来人是来找白岐的,叫走了白岐,门一关,接着就是一阵落锁的声音。
  接下来好几天都没见到白岐的影子,一日三餐有人定时送过来,都是硬邦邦的面包和还带着腥气的牛奶,姜衫强忍恶心吃了几天,幸好来人想着留她还有用,把她的外套和包都拿走了,包里的药却留了下来,姜衫被关了几天,烧却好了大半。
  这天半夜,姜衫裹着白岐留下的大衣又盖了刚送来不久的棉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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